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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黑道教父抓住了
看清楚那个披头散发,全身都是泥巴的女子,正是大半夜裕风让大家搜索的大嫂,那人立刻拿出对讲机给裕风报告。
“风哥,发现了大嫂,在梧桐林这边的围墙处。”
蔡采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拔腿就跑。
爬树脱掉了鞋子,加上脚板又被树皮给魔破了皮,跑起路来,疼痛难耐,自然没有那么快,也没有那么平稳。
裕风收到消息,立刻对其他手下说:
“兄弟们,已经发现大嫂,都赶去梧桐林,给我里三层外三层包围起来。”
蔡采就是一个弱女子,哪里是裕风那些打打杀杀的手下对手,很快她就被包围了。
看着围成一个圈的人墙,蔡采不死心,想要冲过去。
不等她行动,人墙突然出现了一个口子。
蔡采想都没有想,就朝那个口子跑过去。
穿一双拖鞋、整个身体只围了一条浴巾的裕风,站在口子尽头,对冲过来的蔡采唤道:
“小猫儿……”
叫春的声音,很温和、很暧昧,却那么让蔡采毛骨悚然。
刹车一般,停下来。蔡采开始后退,后退,后退!
蔡采后退一步,裕风前进一步,两个人一退一进,仿佛在跳舞蹈。
裕风伸出手,面无表情对一再后退的蔡采要求:
“小猫儿……跟我回去!”
没有血色的脸,小路一般惊慌的眼睛,蔡采拼命摇头,她不要,不要,不要回去!
“跟我回去!”
这一次裕风语调很森冷,仿佛千年雪山顶上刮过的风。
蔡采后退,直到退到了人墙处。
那些手下自然不敢让自己的身体,碰到蔡采,集体后退几步。
“是你自招的!”
无情的话音落下,裕风仿佛捕猎的豹子,整个人身子朝前一扑,大手抓住了还想后退的蔡采。
蔡采知道她完了,被抓住了,哭喊着:
“放开我……”
手脚并用,蔡采想要摔开裕风。
她这样的行为,却惹恼了裕风,直接将她提了起来,一甩扛到了肩上。
蔡采自然是不会乖乖听话,手抓扯着裕风的头发,双脚又蹬又踢。
裕风却紧紧抓住蔡采的腰身,不让她从肩上滚落下来,对看热闹的手下说:
“兄弟们回去休息,辛苦了!”
他扛着又叫又吼的蔡采,快步地朝别墅的方向走去。
有点疼,你忍住
回别墅的路上,蔡采是用尽了手段:抓人、啃咬、捶打,哭喊,都无法改变她被抓回去的命运。
“砰……”
蔡采被裕风用力摔倒了□□。
蔡采衣服凌乱,头发紊乱、泪流满面,怎么看怎么狼狈。
此刻的裕风,也好不到哪里去,已经没有黑道教父的威风和气势。
他脸上被蔡采指甲抓伤了好几道血口子;脖子上还被咬了好几口,现在还冒着血丝;前胸和后背都有不少淤青,那是蔡采手脚并用留下的痕迹。
“现在觉得舒坦了?”
看着在□□半天都没有动的蔡采,裕风也知道她是累了。
蔡采没回答。
裕风很想朝蔡采大吼,她为什么要践踏他的真心?但是看见她奄奄一息,躺在□□死了一般的样子,他心又软了。
“我去拿医药箱!”
蔡采手臂和脚板上血迹斑斑的,让裕风心疼。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蔡采咬牙一骨碌爬了起来,她还想要逃跑。才发现裕风这一回把她带到了她以前住的房间。没有窗户,除了门,四面被封死了的牢笼。
“砰……”
失去了力气,绝望的任由身子摔倒在□□。
好安静、好安静!这样的安静让她所有的注意力,都被疼痛夺取。
疼!疼!疼呀!
无边无际的疼痛,潮水一般,从四面八方朝她涌过来,疼的蔡采无法呼吸。
让她死了好了,死了好了!
泪水开始泛滥,心却已经疼到不知道哭出声音。
裕风拿了医药箱回来,看到的就是蔡采这样默默流泪的样子。
面色一沉、抿紧了嘴唇,裕风放下医药箱,去浴室打了一盘水过来。
“我清理下脏东西,一会好给你敷药!”
裕风声音听不出来情绪,仿佛此刻他就是医生。
从温柔的水里,捞起洗脸帕,拧干水分,走到床边,抓起蔡采的脚,轻轻地擦拭了起来。
蔡采没有反抗,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温柔的帕子拂过伤口,有一瞬间疼痛被驱赶。
蔡采感觉得到裕风的动作,可是她不稀罕这样的温柔,她只想要自由。
裕风擦干净蔡采的脚,开始给她抹药:
“有点疼,你忍住!”
你惹恼我了,小猫儿
膏药摸到伤口上,那种刺痛,让蔡采本能想要缩回脚,却发现脚被裕风的手,死死抓住,不让她抽离。
“疼?知道疼的滋味了,那就不要轻易挑战不可能的事情。”
嘴上不留情,手却不自觉放轻了擦药的力道。
蔡采咬着牙齿,忍耐着疼痛。
处理完蔡采的伤口,裕风并没有走,而是坐了下来。
“我们谈谈吧!”
这是裕风第一次主动找蔡采这么交流。
蔡采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不看裕风,也不吭声。
“你是聪明的人,小猫儿你应该知道我不可能放你走,而你这一次应该也清楚,你是无法从这里逃离的。”
蔡采用鼻孔哼了一下,能不能逃离,还是一个未知数,她只要学会爬树,逃离这里易如反掌。
“不服气?这一次你能跑出去,你利用了什么你应该清楚。你觉得经过这一件事,我还会如此天真?”
天真不天真蔡采不知道,知道裕风还那么喜欢他的小猫儿,这样的机会她可以创造的。
“我以为我的温柔你会感动,原来你是软硬不吃。既然你不喜欢我的仁慈,那以后就别怪我太残酷无情。”
是宣言、也是誓言。
蔡采轻笑了一声,魔鬼也知道温柔,那真是天大的笑话。
“冷笑什么?不说也没关系,反正以后你的一切我都会接手。”
如此自大自恋的裕风,让蔡采不能再保持沉默。
“我的一切吗?你能占有什么?除了这具身体,你什么都得不到。告诉你:我的心,永远、永远只属于向殃一个人。”
那样坚硬的语气,跟裕风扛上了。
“你惹恼我了,小猫儿!”
突然凑近蔡采的脸,裕风声音低沉。
蔡采一点都不惧怕,对上裕风的眼,承受着他想要摧毁一切的目光,反而一字一句的说:
“我不怕了!”
能被掠夺的已经被掠夺过了,她已经没有什么好害怕的。
同样虎视眈眈、执着坚定的目光对持着。
“你真不怕?”
“我没有什么好怕的!”
“曾经我觉得我是一个君子,该跟那个人公平竞争,如今我为当初放过那个人而后悔。”
咬牙切齿的威胁,这是裕风意识到了,无论他怎么努力,怎么用心。只要那个叫向殃的家伙不死,蔡采的心就不会死。
谁枪毙老子,谁敢枪毙老子
蔡采激动了,双手紧紧地抓住裕风的手臂,语气急切:
“你想做什么?”
“你不是不怕了吗?没有什么好怕的吗?现在如此激动做什么?”
裕风那副嘴脸,让蔡采意识到,她越激动,越在乎,向殃可能越有危险。双手放开裕风的手臂,她调整了一下呼吸,才装着无所谓地说:
“我有激动吗?只是好奇而已,堂堂绑匪,坏人的头头,居然也有后悔的时候。”
“为了不让自己一直后悔,我决定纠正以前的错误,抓住那个人。你说我该怎么处置那个人?一枪爆头?还是割断他的血管,让其流干血而死?也或者你有更好的建议!”
蔡采无法想象,向殃被如此弄死。
“你以为你是谁?如此草菅人命你会被抓进大牢枪毙的。”
这不是古代,这是有法度的时代,能容得下这样罔顾生命的行为吗?
“枪毙,谁枪毙老子,谁敢枪毙老子。”
那样嚣张的语气,无法无天的宣言,让蔡采特别看不管。
“JX会收拾你的!”
“你说谁?JX?收拾我?你真是天真,小猫儿。相不相信,我现在可以叫JX头头来这里陪我们聊天。”
“你就自以为是的狂妄吧。”
“小猫儿,我可没有会吹牛,你以为这个世界黑真的黑,白真的白,永远分的那么清楚吗?告诉你,错了。这个世界上还有黑白交融的地带,那是灰色。灰色知道吧,什么颜色,什么感觉,你有觉悟没有?”
太过沉重的话题,蔡采不喜欢。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才不关心什么灰色。”
“你是不关心灰色,但是你关心他吧。”
“我是关心!”
有些人非要自取其辱,蔡采也不会心慈手软。
“哈哈,你就关心吧,我明天就排人去弄死他,你看你怎么关心?能怎么关心?”
裕风笑了,脸上的伤口没有被处理,不过那些血痕已经凝固,看上去有些好笑,却也少了凛冽的气势。
“你有本事就去,你当这个世界你是天皇老子,就是天皇老子,也不能随便就把一个人怎么着。”
蔡采不相信这个世界那么荒诞,那么让人无法感到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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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心给我,就放过那孙子
“小猫儿,你真是可以。天真到你这样的,就算极品了。你用脑子稍微想一下,如果我不能把一个人怎么着,你被我抓了多久了,几个月了,为什么没有人来找我麻烦,为什么没人有人来救你?”
裕风每一个疑问,都击中了蔡采的软肋。
但是她不能认同裕风的观点,认同了他的观点,她就会绝望。
“我只能说你作案的手段高明,背景深厚。但是再深厚我也相信,朗朗乾坤,青天白日,正义终会让你得到报应。”
“你错了,得到报应的不会是我,是你的向殃!”
摊开了来说,裕风已经失去了耐心。他不会再傻傻地等蔡采他她慢慢地感动,他必须采取措施了。
被如此指名道姓说出来,蔡采感觉全身被寒流袭击。
“你……”
再也不能淡定,再也不能无所谓。
蔡采一把抓住裕风,双手冒出了火光。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蔡采好无力,他知道裕风敢的。他那样的魔鬼,什么违法乱纪、伤天害理的事情没做过,他会怕什么?有什么不敢的。
“不准你动他!”
手指甲都掐进了裕风的肉里,蔡采浑身散发着一阵维护的光芒。
“你越这样,他死得越快!”
他的小猫儿,为其他男人如此反抗他,反感他。
那个人该死,该下十八层地狱。
蔡采疯狂地朝裕风呐喊:
“我不准你动他,绝对不准!”
“凭什么我要听你的?”
裕风摔开蔡采的手,一脸的倨傲,那里有一个男人的自尊和骄傲。
看着大受打击的蔡采,裕风突然有些好心的提议。
“要我不动他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