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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了半天,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蔡采选择等待和顺其自然。
时光太无聊,只有她最爱的画画,能让她觉得自己活着真好。
蔡采拿起画笔,在画纸上挥舞了起来。
时光流逝,夜色更深,蔡采突然感觉全身发热、发烫。
“我怎么了?”
摸着脸颊灼人的温度,蔡采站起身,朝浴室走去。
洗了一把冷水脸,还是觉得燥热,并且还有蔓延的趋势,全身都开始热了起来。
“好热……好热……”
怎么回事,都这个季节了,夜晚怎么还那么燥热。
蔡采想不通原因,不过她选择打开空调。
冷水吹出来,缓解了皮肤表面上的灼热,让她感觉有些舒服。
不过这样的舒服持续不久,她有感觉燥热,并且那种热,是从内部散步出来的,仿佛在跟冷空气做斗争。蔡采越调低空调的温度,从身体里面散发出来的热量就越大。
被下火热的每个夜晚 3
最后感觉她整个人都快要被烤熟了,蔡采选择冲进浴室,放开冷水,从头到脚冲洗。
那也只是一时的缓兵之计,很快那些冷水都被皮肤表面的热度更传热了,蔡采只有关掉水龙头,跑出了浴室。
“好热……热死我了!”
整个身子都仿佛再被烈火烧烤,蔡采脱掉被冷水打湿的衣服,全身光着八爪鱼一般,趴到了玻璃墙壁上。
“热死了;我快要热死了呀!”
玻璃墙壁很快被烫热,蔡采重新换了一个地方继续趴着,她贪恋玻璃上那一点点凉意。
“我到底是怎么了?生病了吗?”
蔡采纳闷着,她为什么突然身体变得纳闷火热。
那种异常的燥热,很快就袭击了蔡采的脑子,让她没办法继续分析,自己发烧的原因。
“热呀!热……热死了!”
蔡采理智开始溃散,除了喊热,她再也没有其他意识。不过身体却还知道条件反射,寻找有凉意的墙壁,趴一会,等玻璃变热又换一个地方趴,这样一直交替着。
最后蔡采趴到了门上,就在这个时候,紧闭的房门打开了。
“小猫儿……”
裕风打开门,没看见该在屋里的蔡采。
“热……嗯……好热!”
门后传来蔡采迷迷糊糊的声音。
裕风赶紧走进屋里,关上房门,就看见蔡采趴在门上,仿佛一条挂在门上的白带鱼。
“小猫儿……”
裕风赶紧走过去抱起蔡采,下半身只围了一条浴巾的裕风,此刻这样一搂抱,蔡采整个人靠在他胸膛上,那凉凉的感觉,比墙壁还让蔡采觉得舒坦。
“好凉快,好舒服,好安逸……”
神志不清的蔡采已经不知道她摸的是一个男人的胸膛,还以为是墙壁。
“小猫儿……”
带着欲望的呼唤,裕风很快就把蔡采抱到了□□。
如果蔡采清醒,此刻一定是远远地躲去角落,现在她却反而紧紧抓住裕风,一个翻身压到了裕风身上。而后整个人跨坐了起来,不时俯下腰,用胸前那两团,去磨蹭裕风的胸膛。
“真凉快,舒服……”
蔡采这种行为在她无意识的大脑里,只是散热的方式而已。但是在裕风身上,那就是勾引,杀伤力十足的勾引。
被下火热的每个夜晚 4
裕风被蔡采散热的方式,给撩拨的热血沸腾,很快抢过主动权,将理智全无的蔡采吃干抹净了。
第二天早上,蔡采醒来的时候,感到全身酸痛无比,仿佛被大卡车压过身体。
这种感觉蔡采曾经也有过,向殃特别兴奋、精神又特别好的时候,做了那件事情以后就会出现这种酸痛,它是纵欲的后遗症。
可是她现在怎么也会酸痛,这是怎么回事?
揉着脑袋,蔡采开始回想,记得昨天裕风端着红酒来过这里,只是喝完酒他就离开了,并没有对她有什么不轨行为。
在后来,她想起自己突然好热,想尽办法降温,还是冷不下来,再后来她就没印象了。
蔡采冒出一个惊悚的想法:难道是被鬼压床了?
蔡采想了一天,也没头绪,只有把疑惑压在心头。
夜晚来临的时候,裕风端了一杯牛奶给蔡采,说是看她气色不好,让她补补身体。
蔡采很听话地喝光了牛奶,裕风拿过空杯子,走出了蔡采的房间。
不久之后,昨夜的燥热,又再一次光临。
蔡采又被那种由内到外的炙热给包围着,她又重复了昨夜的降温步骤。
在她理智溃散以前,裕风再一次跑进了蔡采的房间,跟她玩起了降温游戏。
头一天早上的酸痛,再一次出现。
这以后好多天,每天晚上裕风都会给蔡采送各种口味的饮品,找各种理由劝她喝下去。
自然那些燥热、降温过程、还有后遗症酸痛,都持续着。
蔡采不得不开始怀疑,怀疑裕风晚上送她喝的东西有问题。
某天晚上,蔡采穿了宽大的衣服,藏了一个袋子在身上,把那天晚上的饮料,趁裕风不注意全都吐到了袋子里面。
裕风走后,燥热还是出现了,只是她理智一直在,并且第二天早上身体没有酸痛。
她觉得怀疑裕风没有道理,也就只能把那种情况说成是,遇到灵异事件了。
再来说裕风,他是洞察力多么敏锐的人。蔡采把饮料吐在袋子里的行为,她以为瞒过了裕风,裕风却是假装没看见而已。其实他心里一清二楚,从开始给蔡采下火热那时开始,他就知道蔡采早晚会怀疑。为了阻止蔡采的怀疑,他早就想好了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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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黑道教父的孩子
蔡采房间的空调被裕风找人动过手脚,裕风可以在其他房间,让空调没有任何数字显示、声音响动,自动给蔡采的房间悄悄加温。
这就是蔡采虽然没有喝裕风下了火热的饮料,后来却还是感觉燥热的原因。
尽管每天晚上对蔡采来说,要遭遇鬼压床,第二天还有被鬼压床的后遗症,但是随着两月期限不断的逼近,蔡采眉梢上都有藏不在的喜悦。
不过她的喜悦,在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五天的时候,她突然感觉身体不舒服:吃什么吐什么,还经常干呕。
最后从易书那里,蔡采得到了一个想死的消息——她怀孕了,怀了黑道教父的孩子,已经有一个多月了。
蔡采有些有些恶毒地朝易书要求:
“打掉,他是不该来到这世界上的孽种!”
“我帮不了你,他可是裕风的孩子,你要做什么决定,跟他说吧。”
这就是易书要的效果,他怎么可能帮蔡采。
“那好,你去帮我把那个混蛋叫来!”
蔡采再傻,也知道了是怎么回事?根据怀孕的周期,她推测出被人播种的时间,那段时间正好是出现鬼压床之后不久。
看来每天晚上不是什么鬼压床,而是裕风那个禽兽,趁她失去理智的时候,把她给凌辱了。
裕风从易书那里知道这个好消息,简直是神采飞扬。就是他当初扫平整个黑社会,坐上黑道教父的位置,也没有此刻来的开心、满足。
不过他面色的喜悦,在走进蔡采放假之前,就收敛的干干净净,仍是那万年不变的冰山棺材板脸。
蔡采一看到推门进来的裕风,她激动地朝裕风冲过来,伸长右手,用食手指着怒骂。
“禽兽……”
“小猫儿,别跑那么快,动了胎气可不好!”
一把将蔡采搂到怀里,裕风感觉胸腔的幸福都要满溢。
“动了胎气才好,这个孩子不能留,让易书帮我做掉吧!”
眼看她就要获得自由了,她怎么可能怀着禽兽的孩子。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头发被裕风给扯住了,蔡采被迫仰视着裕风。
“我不要这个孽种,我要流掉他!”
无惧裕风铁青的脸,蔡采坚持说出了心里的打算。
怀了黑道教父的孩子 2
“你怎么可以如此歹毒,那是一条生命呀!”
裕风颤抖着手,想要给蔡采一巴掌,却始终没有打下去。
“你没资格给我说歹毒,你也知道那是一条生命,你就不该没经我同意,就把你肮脏的东西放到了身体里。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罪魁祸首是你!我不要这孽种,不要!”
蔡采不会妥协,谁造得孽,谁就要承受后果。
看着蔡采如此坚持,裕风只有采取怀柔政策,开始跟蔡采玩心理战术。
“有错的是我,要惩罚就惩罚我,别说不要孩子的话,孩子是无辜的,他没有错。”
蔡采完全不为所动。
“它是无辜的,我不无辜吗?我的清白已经被你毁了,难道你还要毁了我一生吗?这个孩子我不可能要的,一定要带掉!”
温柔地哀求没有用,裕风摆出了真实的面目,很强硬地说:
“我不允许,那是我的孩子。”
“由不得你,我不要他!”
裕风又开始给蔡采画饼:
“生下她,我就放你自由!”
蔡采轻蔑地笑着,这男人已经没有任何信用,她不相信他的鬼话。
“不需要,几天以后我就可以离开,你已经答应我了。”
裕风只有耍无赖:
“我是答应你了,可是你现在怀了我的孩子,那个机会作废。”
“骗子,没有信用的小人。”
蔡采终于明白了,说什么两个月以后要放她离开,都是骗她的把戏。
“为了留住你,骗子也罢,没有信用的小人也罢,我都当了。小猫儿,你难道看不出来,我做这么多,这么煞费苦心,只要一个结果,想要你彻彻底底当我的女人而已。”
“闭嘴,我不想听。我要打掉这个孩子,要打掉!”
蔡采一想到她的子宫,怀着一个禽兽的孩子,她就想发疯、想死。羞愧呀!羞愧的想要立刻死去。
她都没有怀过向殃的孩子,没有怀过呀。却被这禽兽占了先机,她怎么面对向殃,有什么颜面呀!
“我不准,你好好养胎!”
裕风开始口气有些霸道,最后却有些乞求。
“你做梦!”
不可能,她是绝对不可能帮一个禽兽孕育孩子。
怀了黑道教父的孩子 3
“你到底让不让易书帮我流掉孩子?”
蔡采偏执地目光,紧紧地跟裕风对上,她一定要一个结果。
“不让,绝对不让。你听好了,小猫儿,不管你愿不愿意,你生不生,都要给我好好把孩子给我生下来!”
裕风怒了,他没想到蔡采那么狠,一点都不在意孩子,那也是她身上的肉,是她的孩子呀。
蔡采突然笑了,笑得有些决绝,更是凄美。
“我总可以选择去死,带着这个孽种一起死去!”
她不要向殃蒙羞,不要顶着向殃女朋友的头衔,却怀着其他男人的孩子,她做不到。
语言也可以成为利器,蔡采无非是个中高手,她知道怎样挥动舌头,让裕风伤的支离破碎。
而裕风又不是那种任人宰割的对象,所有的煞气一瞬间包围了裕风,他仿佛从地狱走出来的使者,身上除了仇恨还是仇恨。
“疼……”
头发被紧紧揪住,蔡采疼得惊呼。因为这一次,裕风是完全没有顾忌力道,就是让蔡采知道疼痛的感觉。
“知道疼了?那收回刚才的话!”
“不要,我拒绝!”
即使怀疑脑袋的头发都要被扯下来,但是她不能为了躲避一时的疼痛,让向殃背负一辈子的耻辱。
蔡采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