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蔡采自然是反对的,不过裕风有两个战术,第一个是打着要跟蔡采肚里的家伙亲子互动的柔情招牌,另一个是摆出黑道教父该有的冷血、无情、不讲道理。
于是在软硬夹击之下,蔡采没有说不的权利。
除了第一天晚上,那个有些火热的亲吻,让两个人楚河汉界分得相当清楚的睡姿以外,这以后的每一个晚上,蔡采都是被裕风那个鸭霸的家伙,强行地从后面搂住,抱在怀里。即使她用这样抱着她,肚子里的家伙会不舒服的理由拒绝这样的背拥姿势,也没有办法逃离裕风。只是她得到的待遇,是从裕风宽厚的胸膛,到舒适的肩窝窝而已。
蔡采是不想承认,承认这个畜生的胸膛、肩窝窝,是那么适合她。可是身体仿佛有自己的主张,一到晚上睡觉,除了前几天是被裕风强行接受以外,后来都是身体自己找准位置,靠着胸膛,要不就是赖在肩窝窝里,很舒服的睡觉。
这种情形让蔡采很是恐惧,很是害怕。但是因为肚子里的家伙,蔡采变得很懒惰,又懒的去想办法改变,就顺其自然。
主要是她给自己找了一个很好的理由,不是她自己喜欢裕风那个畜生的胸膛、肩窝窝,其实是她肚子里的家伙喜欢。
有这种自欺欺人的理由,蔡采有了放纵自己的理由。
只是白天,偶尔有一些念头闪过。
“小妞,我们三十岁去旅游结婚,三十二岁之前生下宝宝!”
“小妞,最好我们生一对龙凤胎,男孩像你,女孩像我。人家说,男孩子像妈妈,会很能干,女孩子像爸爸,会很幸福。”
“小妞,儿子要叫向爱才。才和蔡谐音,一重意思说我们儿子以后会很有才能,最主要的是借这个意思,让他知道,他老爹有多么爱他老妈。女儿嘛,让她叫蔡慕香。香和向也是谐音,不用我解释你也知道的。哈哈,总不能让人家以为只有我一头热,其实他们老妈也很爱他们老爹的,嘿嘿是不是有些自恋?”
蔡采抚摸着肚子,看着窗外天边的云朵,自言自语:
“是超级自恋,特别自恋。老爷你死去哪里了?怎么都不来找我?怎么都不来找我?现在我都怀了别人的孩子,肚子都这么大了?我们的孩子呢?属于我们的龙凤胎呢?”
超级富豪是怎么炼成的
被蔡采心心念念的那个男人,此刻却在一堆钢筋混泥土堆砌的高楼里面,给手下的项目经理,探讨着怎样用价廉物美的材料,在工期最短的时间内,修成让他赚很多钱的商品房。
向殃成功的用金姐借给他的创业资金,金姐的人脉关系,赚到了人生属于自己的的第一桶黄金。此刻这些楼房就是向殃第一桶黄金再次投资的结晶。
他需要赚钱,需要快速地赚钱,以最快的方式积聚庞大的财富。
所以向殃把自己当机器人使用,从拍卖土地、勘察设计、到盖好楼房、到公关销售,每一个环节,他都亲力亲为的参与。
“阿嚏……”
说着话的向殃,突然打了好几个喷嚏。
不知道内情的项目经理,看着太过严肃的向殃,开玩笑地说:
“向总,肯定是你女朋友想你了。”
向殃发给公司大家的简历,婚姻状况那一栏写着未婚,项目经理才猜测是女朋友,而不是老婆。
项目经理说这话,本来的目的的是希望,向殃因为这样轻松的话题,就顺势让他们休息,他们已经讨论两个多小时了。
谁想到他此话一出,向殃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之极。
“现在是工作时间,不谈私人事情。大家继续讨论,今天不拿出切实有效的方案,绝不解散。”
女朋友,女朋友……
这个词在向殃的脑袋回响着,一遍一遍。
他的小妞呀,半年多了,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不过他深信,他爱的那个女人,一定能坚强地活着,等着他去救她。
“快了,就快了,小妞你要等我,等我!”
听着项目经理的发言,向殃自己却走神了。
好久好就,他都刻意不去想,不去想他的小妞,他的女朋友,他爱的女人。
可是今天项目经理一句话,就让他无法控制澎湃汹涌的思念。
“你们继续探讨,有结果了打电话给我!”
向殃交代完,跑出了建筑工地,安全帽都没有脱,打车直奔机场。他要回去,回去那个城市,那个曾经有小妞气息的城市。如果不让他回去看看,他想他会疯掉。
爱如潮水,思念如雨,谁也遮挡不住了。他要回去,回去他们的窝窝,找一种忍耐、坚强的力量。
超级富豪是怎么炼成的 2
风尘仆仆,向殃从沿海城市坐飞机,回到曾经生活过的城市,那时候已经华灯初上。坐在出租车里面的向殃,望着璀璨的灯火,握紧了拳头。还有没有一扇窗的灯光,是为他而留。
以前向殃在王总那里工作的时候,有时候会在城市周边二线城市出差,当天回家一般都很晚了,那时候无论多晚,蔡采都会开着他们卧室的灯,等他回家。
在熟悉的街道口下了车,向殃望着这一切熟悉的景物,再抬头去寻找那一扇窗的灯光,却发现只有漆黑一片。抱有一丝奢望的心,此刻沉如谷底。
走在陈旧的楼道上,曾经每一次回家,向殃都是归心似箭,三步并作两步走,如今他却一步、一步,脚抬得好沉重,仿佛要进入坟墓一般。
声控的路灯,在脚步声里亮了。一瞬间的光明,让向殃感到了些许的安慰。
“砰……砰……”
向殃敲打着门板,朝屋里面大声喊道:
“小妞,我回来了!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没有回应,没有回应。
敲打门板的动作,变成了捶打门板的动作,向殃也有些失控的大吼:
“开门,我回来了,我回来了呀!”
吼道最后,有一串串晶莹的水珠不断落下。
从前,他晚归,也是万家灯火、路灯明亮,他轻轻一敲门,就听到蔡采的声音,在门的另一边有些谨慎地问:
“是谁?”
“不认识的。”
听出来是向殃的声音,蔡采却并没有急着看门,反而对陌生人一般。
“不认识,那不开门。”
裕风趴在门上,对调皮的蔡采说:
“不开门可不行,老爷可是来打劫的。”
“你要打劫什么?”
蔡采边打开门,边露出脸,笑着依门问裕风。
裕风搂住蔡采,抱着进屋,边亲边说:
“劫色,就劫色!”
“救命呀,色狼呀!”
那时候的甜蜜,仿佛还在眼前,可是如今裕风面对的只有冷冰的铁门。
知道他奢望的那个人不在里面,不会再像从前那样在门的另一边审问他,给他开门。
裕风抹掉双眼的模糊,掏出随身携带的钥匙。
超级富豪是怎么炼成的3
这是打开家门的钥匙,是打开家门的钥匙。
裕风转动着钥匙,门开了。
没有期待的俏脸如花、没有柔和的灯光、没有饭菜香。
有的只是安静、一屋子的安静,满室的黑暗、无尽的冰冷。
“我回来了,小妞……”
这一声约定好的回家必备语,却被裕风说得轻如尘埃,再也不有当初约定时那种宣告幸福的高昂。
原来即使是打开家门的钥匙,如果那个人不在,家也不再是家,只是几间房子而已。
尽管此刻变成了几间房子,但是这里曾经有他的小妞,有他和小妞发生的一切,触目的一切,都能成一个故事,在他脑海里清晰地浮现,仿佛正在发生。
伸手按了电源开关,客厅瞬间被照亮,此刻裕风才发觉,白炽灯的光,让人感觉那么的寒冷。
铺着碎花桌布的餐桌,静静地安放在客厅的一角。曾经他回来第一眼,绝对可以看见上面摆了他最爱的珍珠米饭、可口的家常菜,如今上面只铺满了一层灰尘。
用力吸着气,不让眼睛的酸涩,化成软弱。
他是男人,是小妞最欣赏、最崇拜的男人,他不可以、不可以轻易的掉眼泪,即使过去多么令人怀念,他也不能哭泣。
因为是他的无能,才没有守护好那些美好,没有能让那些幸福延续。
贪婪地看着每一件家具,因为它们都会叙说一个一个关于蔡采的故事。
最后向殃走进了卧室,打开卧室的灯光,第一眼就看见了地板上的镜子碎片。
身体仿佛被人点了穴,向殃僵硬在原地,眼睛死死盯着那些碎片,动了不动。
这是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向殃很快就发现,这屋子里少了一样东西,叫蔡采懒猪起床的闹钟。
心头有一个心疼的想法冒了出来:是小妞,是小妞回来过吗?
向殃捂住了心里,疼痛钻心底袭来。
他真该死,如果是他的小妞回来过,跟他一样,看到这几件房子,心里该有多绝望呀!
一个可怕的想法又冒了出来:如果蔡采回来过了,为什么她不在这里等他?不找他?难道是她千方百计偷跑出来的?此刻是不是又被那些坏人给抓住了?
超级富豪是怎么炼成的4
向殃掏出手机,看着来电显示、翻找着短信消息。
这个城市的号码,他一直没变,一直保留着。
他就害怕那天蔡采如果自己逃出来了,打电话找不到他。
可是没有任何来电显示,更没有短信消息。
向殃突然有一个不好的预感,她的小妞也许正离他越来越远。
不!他绝对不允许,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向殃感紧关掉了所有的灯,锁上了房门,匆匆地朝机场赶去。
他要再努力一些、再拼命一些!他要再快一些,再快一些强大起来,无论天涯海角,无论要跟天斗还是跟地斗,他都需要资本,需要最强悍的力量与之对决。
他的小妞,谁也别想跟他抢,跟他争。
这一辈子小妞是他的,是他向殃的。
向殃离开这个城市,跟回来时一样匆忙。
当金姐得知向殃不要命的回去了原来的城市,正担心着要打电话找人帮忙罩着裕风,却发现裕风已经回来了。
“没事吧?”
金姐年长向殃许多,察言观色的本领,比一般女人强多了。
“没,我先去洗个澡,你先睡吧!”
向殃不想多说话,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金姐看着那扇紧闭的门,有些感叹。
这世界好男人,总是要遭受不平等的待遇。不过这世界也会给强悍的男人机会,让他们能掌握自己的命运,改写不公平的待遇。
向殃这个她一直看好的小男人,她支持他,也很期待,这个家伙,到底有多大的潜力,爱又有多大的胜算?
金姐是活了几十岁的人了,也有过青春火热的激情年代,更有过两心相悦、爱到死去活来的丈夫,可是命运对一切美好的东西,总是那么吝啬,吝啬的不愿意看见圆满的结局。
她讨厌命运这种捉弄,她一直在物色一个人,能打破这种禁锢。
向殃就是她看好的那个对象,她把自己的希望都赌在了上面。
一个强悍的好男人,会怎样守护他的爱情?金姐一直拭目以待。
任由冰冷的水,从头到脚寒彻心骨的冲洗,向殃紧闭着眼睛承受着。
他在心里发誓,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无能为力,感受自己的软弱无助。
等着吧,再不出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