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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做了什么?该死的,她都对老爷做了什么?
看过杂志上,关于向殃成为超级富豪的动机,还有血泪般的奋斗史,蔡采觉得自己该遭天诛地灭。
一个男人为了他,可以做到如此,而她呢?
她做了什么?跟另一个男人翻滚,翻滚之外,甚至把心都给了那个人一半。
从头到尾她都是老爷的,此刻因为开心,就打算留在裕风身边,这对向殃来说太不公平。他吃了那么多苦,她不能在这样了。
蔡采抹掉眼泪,去浴室洗了脸,而后写了封信,跟那本杂志放在一起,留在了床头柜上给裕风。
她要去找向殃,她应该跟她的老爷在一起。裕风跟她只是一段长久不了的孽缘,现在是斩断的时候,必须斩断的时候了。
蔡采换了一身简单的衣服,走出了别墅。因为裕风的交代,基于蔡采那几天几夜得表现,裕风以为蔡采跟定他了,吩咐手下可以让蔡采自由出入。
只想做你的女人
蔡采离开了裕风的别墅,一个人走在甚少有车辆经过的公路上步伐坚定。炎炎烈日,炙烤着大地,也晒疼了蔡采,她却面无表情。
在太阳下行走了一个多小时,蔡采终于拦到了出租车。
司机习惯性的询问:
“美女,要去哪里?”
“城北JX局!”
蔡采喘着气,满脸通红,人被太阳晒得有些头晕。
司机开始打表,朝蔡采所有的地方开去。
蔡采闭上了眼睛,有些昏昏欲睡。
城北JX局门口,司机对后排已经睡着了的蔡采喊道:
“美女,到了!”
蔡采睁开眼睛,发现眼睛有些花,看不清楚打表盘上的价格。
“师傅,多少钱?”
“150块!”
蔡采给了司机150,而后谢过司机,下了车。
“美女,你可能中暑了,去买点藿香正气液!”
司机看蔡采走路偏偏倒倒,随时都有可能倒下去的样子,头伸出车外,好心地提醒。
“谢谢,我没事!”
蔡采站直身子,看着住了好几年的阳台,哪里荒凉的没有任何花儿开放,心里涌起一阵伤感,不过她立刻稳住了情绪,幽灵一般飘过了街。
那些花儿,不再开放的花儿,随着她回家,给她们浇水,细心照顾它们,它们会再一次在阳台上繁华地绽放。而那个出租房,也会因为有她的归来,变成一个家。然后等老爷回来,她又可以继续过她们甜蜜的两人世界。带着这样美好的期待,蔡采回到了曾经跟向殃住的出租屋。
看着满屋的灰尘,蔡采揉了揉有些发痛的太阳穴,还有些眼花的眼睛,而后找出抹布,开始擦洗家具;打湿拖把,拖干净地板;而后从衣柜里拿出干净的床单、被单换上。
忙完这一切,已经是下午五点了。
看着焕然一新的家,蔡采嘴角翘了起来。
她和向殃都喜欢家里亮光闪闪的,每次她打扫玩家里,向殃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抱住她,有些心疼地说:
“小妞辛苦了,家里好干净哟。”
那时候她觉得很满足、很幸福,她还想要那种感觉。只是不知道她的老爷,今天会回来吗?还会这样体贴地夸赞她吗?
如今已不是从前,那时她只要在家里做好贤内助的一切,他的老爷就会回家。
只想做你的女人 2
蔡采拍了自己左脸一巴掌,她怎么可以如此没用。向殃为她做了那么多,现在是该她付出的时候了。
摔了摔有些头昏发胀的头,蔡采拿了钥匙,去了菜市场,她要做老爷做喜欢吃的饭菜。
菜市场那些卖菜的大叔、大妈看见蔡采,都纷纷给蔡采打招呼,并且很热心的问,怎么这么久没有看到她,还以为她们搬家了。
蔡采感到特别的亲切和温暖,原来还是有人关心她们的去向。
买好菜,蔡采回家用高压锅压了绿豆稀饭,而后洗菜、切菜、凉拌……
夕阳的余晖,透过书房连同客厅的那一帘水晶帘子,灼灼生辉洒满整个客厅。
饭菜已经准备好,蔡采去书房打开电脑,点开了音乐播放器,曾经她最爱的那些歌曲,在房间里流淌,连带着蔡采的心情也好了一点。
只是她感觉头晕的症状更严重了,有几次差点摔倒了,幸好扶住了旁边的墙壁。
“老爷,你快回来吧!”
蔡采半靠在沙发生,望着紧闭的房门,在心里乞求,乞求她的老爷能跟她心有灵犀,能来这里找她。
“好昏、好疼……”
蔡采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还是被不适的感觉包围着,最后居然晕了过去。
向殃打开出租房的门,被流泻而出的音乐包围着。
“可是不是你陪我到最后……”
这歌是蔡采最喜欢的歌之一,只是为什么偏偏是这一句呢?
“小妞……”
那时候天早已经黑透,客厅没有开灯,临街的路灯虽然开着,但是有街上的树枝遮挡、在经过水晶帘子,能透进客厅的光线太少,向殃看得不是很清楚。不过直觉告诉他,小妞在这里,就在他们的家里。
呼唤并没有得到期待中的回应,向殃随即按开了电灯开关。光明一瞬间照亮了客厅,连同晕死过去躺在沙发上的蔡采,还有餐桌上凉拌好的一碟黄瓜、一盘藕片,全都暴露无一。
“小妞……”
向殃大喊着奔向沙发,抱起晕过去的蔡采。
手上所接触到得肌肤很热很烫、在看蔡采的脸,苍白如纸,跟死人一般,那嘴唇是乌的。
“小妞……你怎么了?”
向殃摇晃着蔡采,心里万分焦急、担忧。
只想做你的女人3
晕迷中的蔡采,恍惚着听到了向殃的呼唤,跟一团浆糊的大脑抗争着,蔡采慢慢有了一点意识。
“老爷……”
微弱的声音,却难掩喜悦。
“小妞……你醒了?你到底怎么了?生病了吗?”
向殃盯着张开了一下眼睛,又被灯光刺着眼,而后微闭着眼睛的蔡采,问出了一连串的疑问。
蔡采有些艰难地吐出字句:
“我没事,老爷饭做好了,应该已经凉了,现在吃刚刚好。”
“一会再回来吃,现在我先带你去医院。”
向殃看着蔡采都病成这样了,还想着他,心里涌起无限的感动。
大脑又重又沉,蔡采又昏迷了过去。
向殃赶紧抱起蔡采,就朝楼下冲。
就在向殃抱着蔡采,离开出租屋不久,裕风也来到了这里。
向殃走的太匆忙,又太过担心蔡采的身体,忘记了锁门。裕风轻轻一推,门就开了。音乐、灯光、还有一层不染的家具、地板,全都涌进了他的眼里、进入了大脑。
裕风关上门,就朝屋里呼唤着:
“小猫儿……”
没有人回应,裕风找完了小小的几间屋子,也没有看到他想要见到的人。
“曾经真的以为人生就这样了,平静的心拒绝再有浪潮。斩了千次的情丝却断不了,百转千折它将我围绕。有人问我你究竟是哪里好?这麽多年我还忘不了!”
听到这几句歌词,裕风在客厅站住了,心里产生了强烈的共鸣。
“春风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没见过你的人不会明了!”
聊聊几句,全唱出了裕风的心声。
“是鬼迷了心窍也好,是前世的因缘也好,然而这一切已不再重要,如果你能够重回我怀抱”
看着这个温馨的小家,裕风少得可怜的良心此刻冒了出来。他鬼迷心窍了吧,破坏了这一切,可是小猫儿很早就跟他约定了,说要做他的媳妇。如果有错,也是上天的错,不是他。他只想要小猫儿,只想要她一个。
“是命运的安排也好?是你存心的捉弄也好?然而这一切也不再重要,我愿意随你到天涯海角!”
餐桌上那精致的小菜,让裕风心疼了。如果小猫儿能这样对他,给他做一做这样的烹羹,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只想做你的女人4
“虽然岁月总是匆匆的催人老,虽然情爱总是让人烦恼,虽然未来如何不能知道,现在说再见会不会太早?”
他已经没有道德、已经做尽坏事,可是他唯一不会放手的就是他的小猫儿。即使鬼迷心窍,即使上天捉弄,他都要他的小猫儿,都只要她做他的女人。
音乐还在继续,裕风没有再发呆。走进厨房,拿了碗筷,盛了绿豆粥,坐到餐桌边,开始就着凉拌的黄瓜、藕片下饭。
“是鬼迷了心窍也好,是前世的因缘也好,然而这一切已不再重要,如果你能够重回我怀抱……”
裕风边吃饭,边感觉眼睛酸涩。他都卑微的愿意吃小猫儿为别的男人做的饭菜,他都不在乎小猫儿心里有谁,他只要小猫儿重回他怀抱,一切他都不在乎,一点都不在乎。可是就这样的要求,也是太难,也是太难!
家常的饭菜,很可口、很养胃。
这味道进了心里,却是苦不堪言,却是难受之极。
是不是他该放手了,该彻底的放手了?
如果得不到小猫儿的心,得到身体真的有意义吗?有意义吗?
女人身体都是那个样子,功能就那个样子,如果没有灵魂,小猫儿的身体跟其他女人又有什么不同,还不是一样,还不是全都一样。
他还应该这样执着吗?还该继续执迷不悟下去吗?
已经努力过了,争取过了、也强制、野蛮过了!但是他仍然没有得到小猫儿的心,没有得到!
死心吧,给她自由吧,放她幸福吧,至少让她幸福。
一口绿豆粥含在嘴里,裕风怎么都难以咽下。不是粥难吃,反而是这粥太好吃了,让他心里难受的,不能咽下去。
这时候,循环播放的音乐又响起了向殃进门的时候,梁静茹那首《可惜不是你》。
“这一刻突然觉得好熟悉,像昨天、今天同时在放映。”
那一片金黄的油菜花,油菜花田埂里,缺了两颗门牙、扎着羊角辫的女孩;窗台边直发披散、系着粉色围裙,洗手做饭菜的倩影;灯火摇曳,唇红齿白、眼神迷离,横在身下,轻语软言的妖精。昨天、今天他的小猫儿,在他眼里、心里好清晰、好熟悉。
女人,后会无期
“我这句语气,原来好像你,不就是我们爱过的证据。差一点,骗了自己骗了你,爱与被爱不一定成正比。”
前几天小猫儿热情的反应,裕风以为自己看到了希望,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原来那都是错觉,都是他一个人的一厢情愿。
“我知道被疼是一种运气,但我无法完全交出自己。”
原来她的小猫儿,自始至终心里都只有那个人,都只愿意做那个人的女人,为那个人营造一个温馨的家,为那个人做饭菜。
“努力为你改变,却变不了,预留的伏线。”
裕风走出少管所,他拼命的向上爬,想要站到高处,能够一直保护他的小猫儿,可是等他变强了回来,她的小猫儿已经不需要他的保护,已经在别人的怀抱里安睡。是不是结局早就设定,而他怎么努力都改变不了这宿命?
“以为在你身边,那也算永远。仿佛还是昨天,可是昨天,已非常遥远。但闭上我双眼,我还看得见。”
三年还是换不来永远,可是往日的一幕一幕,却真的在眼前,在心里,萦绕着……
“可惜不是你,陪我到最后!”
一串泪悄无声息掉了下来,那是裕风下定决定放手,让蔡采一个人去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