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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为自己牺牲到如此的男人,蔡采知道光爱还不够,她需要真真实实地拥抱。一头栽进向殃的怀里,蔡采哭得伤心欲绝。
她们的爱怎么了?怎么要经历那么多磨折,上天为什么要这么捉弄她们,她们只是想要好好相爱相守而已。
开心被夹在中间,呼气不舒畅,憋着不舒服,又看妈咪哭得那么伤心,也跟着哭了起来。
向殃开始手忙脚乱的安抚大小两个哭泣的宝贝,也没注意戴着墨镜的裕风已经铁青着脸靠近了。
墨镜是一个很好的东西,它可以放大男人的深沉,也可以掩饰男人内心的波涛。
此刻裕风看着蹲在红地毯上的两大一小,他们抱在一起,真是让人羡慕的一家人,可是他却觉得眼睛酸涩,仿佛被灌进了辣椒水,难受,真是好难受……
他错了吗?他一直都错了吧!
他不该出现在她生命里,那时候就该饿死在城市的街头,而不是欢天喜地跟着蔡老爹回家,然后遇上他命中的劫。
黑道教父抢亲夺妻 5
她是他的劫,他都努力,努力了好久,都还是不行。
人类那些道德,那些所有的条条框框都无法约束他的心,他想要得到小猫儿,跟小猫儿长相厮守,组建一个幸福家庭的心。
所以他来了,来抢亲了,来抢回他自己的女人。
看着哭泣的蔡采,他心如刀割,她要的幸福,他原本以为可以让别的男人给,可是最后还是证明不行,他不愿意,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
即使她不稀罕他给的幸福,可是他必须让自己亲自给,不能交给他人,绝对不行。
那些难受的想要决堤而出的汹涌,裕风硬生生逼了回去。
懦弱和哭泣从来都不是男人可以有的权利,男人的权利就是要什么,想要什么,自己动手去搞定。即使要去抢夺,要去厮杀,那就是男人社会的法则。
决定已下,裕风大步走到蔡采面前,一把将蹲在地上哭泣的蔡采给拉了起来,仿佛舞曲里面最华丽的转身,一把将蔡采带到了怀里,而后不顾这是什么场合,紧紧抓住蔡采的脑袋,就那么旁若无人,对准蔡采的唇瓣就是一阵啃咬。
全场一片哗然,这样的方式,无疑是开战讯号,对新郎的向殃来说,这绝对是天大的羞辱。
这样的羞辱,是一个男人都难以再忍受,即使是那样深爱蔡采的向殃,也立刻铁青了脸,也不管实力悬殊,冲到裕风面前,扬起拳头就要狠狠给裕风砸上去。
一边继续热吻着蔡采,一边轻轻松松接住了裕风的拳头。
此刻是什么场合,蔡采不是不知道,她本应该第一时间狠狠给裕风这个流氓一巴掌,可是当那冰冷、霸道的吻,落在唇上,她有些恬不知耻的承认,她的身心都战栗了,她渴望这样有力量的征服,她想念这个邪恶、的男人这样欺负她了。
但是眼角瞟到她的老爷,那么愤怒、仿佛受伤的野兽,她立刻清醒了。
“啪……”
一巴掌,蔡采狠狠地打在了裕风脸上,一瞬间让教堂安静的可怕。
裕风死死地盯着蔡采,那目光中传达了一种蔡采,不敢深究的情绪。
“放开我老婆!”
向殃用力挣脱着裕风握紧的拳头,却始终无法如愿,看着两个人目光的交际,他有些害怕地呐喊着,领证之后赋予他正大光明的权利。
黑道教父抢亲夺妻 6
虽然声音不够大,却足够有分量。
“你跟他领证了?”
裕风很平静的语气,却让蔡采感觉毛骨悚然。
向殃不无得意加挑衅地看着气场强大的裕风,不怕死地说:
“几个小时之前!”
“那又如何?”
裕风一眼都没有看向殃,盯着蔡采越变越苍白的脸,而后继续不羁地宣言:
“她只是我的小猫儿!”
而后再一次把蔡采拽到怀里,瞄准红唇,狠狠地揉捏了起来。
她是谁的老婆又如何?在他这里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的小猫儿,他的,他的……
自己的新娘,被其他男人拥着强吻,向殃彻底愤怒了,嘶吼着:
“放开我老婆,我说放开!”
裕风回应向殃的,是按着蔡采脑袋,吻得更加投入。
教堂里那些亲人,看着这样戏剧性的画面,都很聪明地选择看戏。可是作为蔡采的母亲,蔡妈妈怎么也舍不得自己女儿,被拉入这样尴尬不堪的境地,她要想办法化解这个局面。
从观众席上,蔡妈妈站了起来,走到硝烟弥漫的中央。
“风儿,放开幺儿!”
这样伤风败俗的样子,被亲人们看见,蔡妈妈觉得很丢脸,可是看着那么多保镖,她很聪明地选择温和地建议。
裕风这才终止了跟蔡采缠绵悱恻的亲吻,不过手还是霸道地占有性十足环住蔡采的腰,把她禁锢在自己身边最近的位置。
“放开她不可能,既然大家都在,我宣布:这个女人,我怀里这个女人,是我白马裕风的女人,我女儿的妈咪。现在我将人带走了,有反对的,就给我手下的兄弟交涉吧。”
裕风说完就要带蔡采离开,却被向殃挡住了路。
“你听不懂吗?她是我老婆,这本本上清清楚楚写着的,她是我向殃合法的妻子。你不能带走她,她是我的,是我的!”
一向文质彬彬的向殃,此刻却大无畏挡在了裕风前面,他不能,不能让开,即使一步都不能。
“让开!”
裕风一把将向殃推倒在地,强拉着蔡采朝教堂外面走。
“老爷!”
蔡采想要过去搀扶向殃,却被裕风拖着更加快速地离开。
黑道教父抢亲夺妻 7
那些站岗的保镖,看着裕风离开,都尾随而上,阻隔了蔡采的视线,她看不到向殃。
“老爷……老爷……”
焦急、担忧的呼唤,从一个一个身影缝隙之中穿梭到向殃耳边。
向殃的脑袋碰到了教堂的椅子上,昏昏沉沉地摇摇脑袋,爬起来就要去找蔡采,却被那些保镖拦了下来。
“你死心吧,老大看上的女人,你是抢不过的。”
抱着开心的易书,有些同情地看着向殃,给予他友善地提示。
不……不能放弃!他努力那么久,身体和灵魂都卖给魔鬼了,他就是为了他的小妞,他怎么能放弃了,怎么能?
向殃掏出手机给山口藤一打电话:
“两分钟之内出现在XX教堂,我要黑道教父白马裕风的命,价格随便你开!”
小妞只能是他的,谁抢谁就去死!
向殃打完电话,发现刚才还高朋满座的教堂,此刻走得空空荡荡。
“砰……”
枪声呼啸着,灌进向殃的耳边,他突然笑了,笑得有些阴森。
山口藤一的效率还不错,向殃拔腿朝外面跑,他要去看看那个家伙死去的样子,黑道教父又怎样?能躲过冷枪暗箭么?
向殃冲到门口,发现广场上尖叫声一片,许多人仓皇地逃跑,他逆着人群,朝出事的地方跑去,可是等他跑到那里的时候,发现倒在地上却是他的小妞,白色的婚纱被红色的鲜血染成了血衣。
怎么会?怎么会?
向殃蒙了,傻了……
他明明叫山口藤一杀死白马裕风,为什么倒下的会是小妞?山口藤一的枪法他是见识过的,百发百中,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失误。
那可是金姐介绍给他的,最有信誉和办事效率最高的黑道组织,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失误?
就在他发愣之时,一个身影扑到了他面前,一声闷哼,他发现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居然是他最仇恨的情敌裕风。而后他看见那张脸,从骄傲不逊的寸头下,流出大片大片的鲜血,瀑布一般很快就把那张脸给染红。
向殃瞳孔瞪的好大,不是他如愿看见情敌死去的样子,而是看到了裕风背后,那个持枪冷着一张脸的金姐。
黑道教父抢亲夺妻 8
她居然要杀他,金姐居然要杀他!
眼睁睁看着金姐再一次扣动扳机,子弹从枪管脱离而出,朝他直直地射过来,他也要死了吗?向殃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反正小妞已经不再了,就让他也去陪她吧。
这时候,向殃以为已经死去满脸是血的裕风,抱着向殃朝旁边几个翻滚,躲开了致命的子弹。
裕风摸了一把脸上的血,握着枪连续开了好几枪,打掉了隐藏在暗处放冷枪的家伙,对发愣的向殃吼道:
“去她身边,她此刻需要你!”
向殃才挪移着身子,朝躺在血泊里正被易书抢救的蔡采身边跑去。
一片枪声,陆陆续续地响起……
向殃脑子一片混乱,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怎样?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她的小妞,今天该是最美丽、最动人的新娘,为什么此刻却躺在这里一动不动?一点声气都没有,一点颜色都没有?
“小妞……小妞……”
呜咽的呼唤,向殃有些颤抖地去握蔡采的手,发现拉住的是一手粘粘黏黏的血。
向殃看着在处理伤口的易书,仿佛看见神明了,虔诚地乞求。
“求求你,救她,救救她!”
“妈咪……呜呜……妈咪……”
开心蹲在蔡采身边,死死抓住蔡采的裙摆,即使小手都被鲜血染红,她也不放手,掉着眼泪,哭喊着。
易书冷静地处理着伤口,只是淡淡地交代:
“你抱好开心,我们需要从这里撤离。”
“那他怎么办?”
向殃看着一个人跟山口组对抗的白马裕风,良心发现了。
“这是老大的命令,快走。”
易书抱起蔡采,只有他知道怎样抱蔡采,才不会加剧蔡采的伤情。
几个黑衣保镖围成一圈,他们慢慢撤离了现场。
很快来接应的人,把他们接走了。
“不排些人去支援他吗?”
易书在救护车上处理蔡采伤口的空档,回了向殃一句:
“老大很生气,我们不想被波及。”
向殃愣了好久,也没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直到他们回到裕风的别墅,电视上播放着教堂枪击案的现场,被害人中,出现了金姐、山口藤一的照片。
黑道教父抢亲夺妻 9
“她怎么样?”
满脸是血的裕风,只比他们晚了半个小时,就回到了别墅。直奔易书的手术室,看着昏迷的蔡采,焦急担忧。
“已经脱离危险,倒是你的伤,我立刻给你处理。”
易书看裕风脸上的血已经凝固,有些担心那颗裕风替向殃挡下的子弹。
听到蔡采脱离危险,裕风才算松了一口气,刚才还精神抖擞的身体,此刻一个摇晃,险些栽倒在地上,还是易书眼疾手快扶住了裕风。
向殃盯着那个躺在手术台上一动不动的男人,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替他挡下那个子弹?他好想知道答案,可是此刻他正在被易书抢救。
终于取出了子弹,易书开始缝合好伤口,脱掉手术手套,易书洗手的时候,看见向殃跟在他后面。
“有事?”
“他为什么救我?如果是我中了子弹,死掉的话,不是就没人跟他抢女人了吗?”
向殃始终想不明白,不是都说混黑道的人都冷血无情,麻木不仁嘛?
“你想知道答案?等他醒了自己问他吧?”
易书表情有些肃穆,他一直尊重崇拜的大哥,总是能在最关键得时候,让他出乎意料地感动。有些话,还是本人说比较好,他不会多嘴。
“那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