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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我和陈识的暂时分开是说好了思考人生的,结果思考思考着就远了,不知道陈识知道我这样的打算后会怎么想。
应该会觉得我挺没良心吧。
但早晚要坦白,所以我也说了,话不是那么明显,但意思明了,“我们学校有个交流项目,和日本那边的友好校做一年的交换生。”
陈识问,“你要去?”
“也要他们肯要我才行啊。”
这事儿,其实难度不大,以我现在的成绩只要家里愿意出个一半儿的学费就能板上钉钉,最近我也开始和陈湘一样做家教,还在一些入门的日语班当讲师,有意无意的攒着钱,说不定就是以后的学费。
出国的事儿,我妈也会跟我商量,然后就商量到于学谦那儿了,他是学霸,对这方面的研究挺多,也给了我很多建议,有一些也的确是有用的。
他说你出国的目的是什么,学习还是扎根,可不管哪一个都不是一年的事儿,既然有机会去交流就应该试着在那边考研,在日本研究生叫院生,机动比较大,基本上只要教授或者学校肯收你就能免去其他统考。
日本人还有一特点,大概因为他们自己英语不好,所以对亚洲留学生的英语要求特高,我要想在那里升学就必须打好英语基础,于学谦又主动发挥专长给我找了些托福课程,可以趁着暑假去上。
这些时候,我和他又培养起小时候那种革命友谊,偶尔他陪我去听试听课,见面的机会自然多了,于学谦新买了车,干脆就去学校接我。
一来二去的,我和于学谦见面被陈识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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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 好像是许易?()
那天刚好就是唱片公司约定好去江湖看SLAM现场的日子,陈识来接我是怕我忘记了。
看到他时,我发现我是真的忘记了。
其实陈识也不是自己来的,许尼亚也一起,许尼亚看我旁边站着的于学谦就没好脸色,接触久了我都忘记了许尼亚也是一挺自我的人,他对姑娘们是怜惜的,但对同性,尤其是于学谦这样和他们完全不是一品种的同性往往是没什么好态度。
陈识在一边冷着脸,许尼亚走到我旁边,在我耳边大声的“悄悄”说,“他是不是总缠着你啊?”
我说,“不是,你别乱说。”
陈识知道于学谦是谁,可许尼亚不知道,就觉得于学谦是我的追求者,还属于那种上赶着烦人的。也可能因为他是陈识的朋友,所以看不惯有人挖他朋友的墙角。
反正这一次,许尼亚行动的让我很意外,完全没来得及阻止。
许尼亚走到于学谦对面,站直了身体,比人家高上半个头,自然吸引了周围一群小姑娘学长学长的喊着。
许尼亚说,“哥们儿,人家有男朋友了,你现在这样不合适。”
于学谦这人很要面子的,上次在家里他忍了,这次当着这么多人面他下不来台,就过来想拉我,“走吧,试听课五点半开始。”
陈识没说话,但一直在我看我。
其实我知道,就算没有之前的约定,这次的试听会我不可能不去,哪怕陈识不认识我的,我都不可能不去。
只能和于学谦抱歉了。
于学谦走了,很明显他那时样子特尴尬,可是他走了,陈识依旧不和我说话。陈识之前准备挺多的吧,我看他手里好像拿着什么。
路上我和许尼亚聊天,我故意装作很无所谓的样子叫许尼亚以后别乱说话。
可他们听着的理解就不一样了,许尼亚觉得我生气了,陈识却认为我是在维护于学谦,他不开心,从后视镜里瞪我一眼。
出于一种不甘心,我和许尼亚说,“你这样捣乱以后有人敢追我?”
许尼亚清清嗓子,“你怕没人追?大不了你真没人要的时候哥就委屈点收了你。”
许尼亚故意这么说的啊,他了解陈识的脾气,觉得陈识这会儿生气了肯定会来找我,但他没想到我和陈识之前的那些约定,我和陈识是什么样的关系,他们看在眼里却又未必完全理解。比如陈识依旧会在练习结束后提出要送我回去,又比如我依旧住在陈识给我找的房子里。
可其实我一次都没答应他送我,也早就在私下说下学期开始就能住学校的宿舍了。
这样子的结果就是,到了江湖后陈识自己下车走了,我和许尼亚跟在后面。上二楼,他说让我先找个地方休息。
唱片公司的人也在二楼,坐的是我们平时那个最好的座位,我转身想换其他地方,却撞在了一个人的身上。
个子好高。
离的那么近,我发现自己必须仰着头才能看清那个人的长相。
灯光那么暗,我发现自己仰着头还是看不清他的长相,可怎么,好像是许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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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 试听会()
真的是许易,我虽然见过他好多次但是从来没有这么近的接触过,所以也不会想到资料上的一米九二真的有这么高的个子。
站在他面前,很有压迫感。
我再抬头仔仔细细的看他,发现他还带了墨镜,大晚上的又是这么昏暗的环境,如果不是把他的海报在床前贴了好几年,每天都要看几次,我想我不会认出他。
然后我就听到了许易的声音,他笑了笑摘下墨镜低头看我,“能让我过去了?”
也没什么,我挡着路了,大大方方的让开,再看许易从我身边经过。过了有那么两分钟我才回过神,那是许易啊,从前的我,应该会很激动的追过去要签名。
我愣神的功夫二层几乎坐满了人,原本地方就不大,陈识他们的同学还有经常在江湖演出的其他乐队也都在二层看,随便扫了那么一眼,我发现唐思也在。
她在是挺正常的,大概我还在一层当个小粉丝的时候唐思就经常出现在二层等着陈识下台,等着和他分享每一次的感受了。他们那两桌是有座位的,我没过去,陈识的同学我也没有一个认识的。
我给陈湘打电话,她说忙,不来了,我猜她是又和司辰吵架了。
另一边老毕和唱片公司的人在一起,我没好意思过去打扰。最后看看,就许易那张桌子比较空,只有他一个人,只是位置偏了点。
其实吧,心里还是有那么点儿小悸动,我往许易那边看,自然而然会被发现。许易也没说什么,就笑笑然后冲着我招手。我原本打算下楼的,可被他那么一招,很不自觉的就乖乖走过去。我在许易旁边坐下,虽然离的远,但心跳特快,我偷偷看了他一眼,那张脸简直能迷死人好不好。
许易二十七岁,不像陈识他们虽然好看但仍旧是毛头小子,时不时就有种年轻气盛的感觉,经不起推敲。在许易身上有一种气场,特别能震慑人,哪怕是第一次见到被他吸引也是很正常的,在他身边,心会砰砰跳。
从十七岁开始,我看过那么多次许易的演唱会,在签名会上也很近很近的见过他,他还送了我海报,可是他也真的完全不会记得我。对许易来说,我这样的小粉丝应该很多的,他不记得,是应该的。
在一起坐着,许易不说话,我也不会主动开口,除了刚刚那个好心收留外,我和许易就没有其他的交流了。
陈识他们已经上台了,正接电源调音呢,位置太偏,所以我要坐的很直很直才能勉强看清他,陈识也在四处望着,我猜他是想找我,不然不会脸那么臭。
说不上为什么,我和陈识在一起的时候不管他开心还是不开心,总是动不动丢一张臭脸给我,时间长了两个人都习惯了,不过这会儿我觉得他是因为看不到我才这样。我拿手机发了条信息给他,然后站起来对他招了招手。
台上,陈识看到我表情终于轻松了点,但还是瞪了我一眼表示不满。
我坐下,许易放下酒杯,幽幽的问我,“哪个是你男朋友?”
“啊。”我开了开口,嘴巴有点儿干,想了想摇头,“我是他们的歌迷。”
这是实话,许易也没再追问,人家一个大明星,即使没什么架子也不可能在这和个小姑娘八卦感情问题。可我很好奇啊,我特想知道许易怎么会来,就一直眼巴巴的看着他,还得装作是无意的。我觉得许易是被这样看多了,所以很快就发现,但他也没拆穿,就是倒了杯酒推到我面前。
我抿了一口,太烈,我不能喝,又继续时不时的看许易几眼,恐怕以后都没机会。
演出开始后就不一样了,我还是得看陈识,除了陈识,我还要看那边唱片公司人的反应,他们会不会满意,会不会签下SLAM,有时候我比当事人都紧张好多。陈识唱歌的时候我一直捏着手指不敢放松。
那几首歌他们排了无数次我也听了无数次,每个节拍早就烂熟于心。可我还是担心,我从小就很怕考试什么的,很容易紧张,又怕会出什么意外,一颗心始终是悬着的。好在陈识的表现很放松,台下的反响也很好,这半年多以来,SLAM的歌迷翻了几倍,现在他们出现在江湖也是小有名气的了,如果自己办个live也能让江湖站满人。
想到这些,我会特别骄傲。虽然我不是在台上,但端茶送水的事儿我做了好多,我一定是他们最忠实的歌迷。有时候我觉得我和陈湘都是SLAM的一部分,虽然这样的想法有点儿自大。
许易给的酒我还是喝了两口,然后人就开始迷瞪,我们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我问许易觉得SLAM怎么样,他轻笑不语,我有点儿不满又开始各种形容他们有多好多厉害。我心里,是特别希望SLAM能得到许易的肯定的。可最后许易给的评价只能算中肯。
话里话外,他的意思就是陈识他们几个还是太嫩了,技巧在现在的年轻乐手里算好的,也走心了。就是嫩,太嫩,太青涩,换个大一点的舞台他们就会不习惯。
我在一边听着,心里微微失落,叹了一口气,又灌了自己好大一口。
许易问,“我这么说你失望了?”
我摆摆手,“没,你比我专业,但是你觉得他们今天没希望了吗?”
许易放下杯,笑笑,“也未必。”
他那种回答,唉,反正我是听不懂。大概是因为喝了点儿酒,能和自己偶像聊天我都没表现的很紧张,也没有趁着这次机会去问什么。
SLAM一共唱了四首歌,在台上大概有半个小时,然后他们几个就带着乐器上楼来了。
经过时陈识往我这边瞟了一眼,开始好像没什么,发现许易后他皱了皱眉,冲着许易礼貌的点点头就去唱片公司那边了。
他们认识的?怎么陈识从来没和我提过,不对,许尼亚肯定是认识许易的,不然上次不会帮我拿到还在预售的签名CD,我又看了看许易,心里依旧揣着那么小小的崇拜,只不过不好意思要签名。
我指着陈识那边,小声说,“我得走啦。”
许易没说什么,只是撕了张桌子上摆的便条纸,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笔,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