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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什么啊,你快出去。”
我要推他,陈识进来时就顺手关了门,但是这门没锁啊,万一有人进来呢,多尴尬啊。
陈识笑,“他们都看见我进来了,都知道你在,干什么都不会有人进来。”
“你胡说什么啊!”
陈识好像轻松了点,过来要搂我,我推了推还是顺着他,站着好累,有个人依靠这种诱惑很难拒绝。
但他会得寸进尺。
陈识问,“亲一下?”
我摇头,义正言辞,“我们分手了。”
陈识说,“分手还能抱?”
我转过头去迷茫的看着他,“你闭嘴。”
其实也眯上了眼睛。
陈识还是在我脸颊亲了亲,又在鼻梁亲了亲,又亲到脖子。我不耐烦的睁开眼,瞪他。
“分手了不能亲?”
我望着他,“分手了还亲,那叫耍流氓吧?”
陈识努努嘴,好委屈的样子,他深深的看着我,“那就让我耍一次?向西,我好累。我也,”他把嘴巴凑到我耳边,舔了舔我的耳垂,“好想你。”
在我犹豫的时候陈识已经亲了过来,咬着我的嘴唇,嘴巴和手都很用力。我在挣扎,我没打算和陈识耍这次流氓。
随随便便的就亲了,就抱了,那和没分手有什么区别。
我不想被他小看了,这不是矫情,是我的原则,如果陈识和别人纠缠不清,那无论他有多好,无论他说多少次爱我,我都不会要他,不会要,更不会暧昧着。
我和陈识的这一次接吻变成一场战争,我用力反抗,他也始终是钳制着的姿态,我的肩膀和胳膊都被他捏的很痛,他的嘴唇和舌头也被我咬破,血腥味儿在嘴巴里散开。
他再这样,真的受伤就不能唱歌了,可他偏不放开。我只好慢慢松开牙齿,任由他抱着,不断加深这个吻,当然,我还是抵触的,自始至终没有配合的意思。
这样亲着一会儿,还是有人推门进来了。
唐思进来的样子有点儿吓人,可能是我看的不清楚,那瞬间就觉得她跟一幽灵似的,穿一身儿白飘进来。吓的我用力咬了陈识舌头一下。
之前还是没狠心,这一次陈识咧了咧嘴,松开我,嘴角还带血。
我没心情跟他抱歉,要往外走,陈识攥着我的手,不让我手。
我急了,“你干嘛啊,放开放开放开!”
陈识也急了,他觉得他也是忍了我很久,从我提分手起在他心里大概就是个无理取闹的形象,他吼我,“我把你惯坏了是吗?”
“用你惯了啊,你乐意惯着谁就去惯着谁,放开我,我走了。”
唐思就在我们面前站着,但陈识完全不心虚,依旧一心一意的跟我吵架,要发泄这些日子积聚起的不满,一边吵,依旧是想抱我,想亲我,眼神那么急切,确实是旁若无人。
可我做不到,唐思也做不到。
地上还有碗的碎片儿呢,唐思走过来,蹲在地下捡那些碎片儿。
我常常吸了一口气,很平静的看着陈识,“你去看着她吧,很危险。”
陈识也终于松开我,唐思捡起碎片站起来,冲着我笑了笑,人家姑娘笑的很真诚,一点儿敌意都没有,但她手里那些东西都能当凶器啊,我没想到,陈识就那么突然挡在我前面,攥着唐思的手腕,把那些碎片一块一块的拿过来。
他对唐思说,“你别在这胡闹。”
外人看来,陈识这举动挺无情的,至于我,这会儿倒是没有心疼唐思的想法了。
我说,“你好好照顾她吧。”
这一次,也没刻意用女朋友三个字去刺激陈识。陈识是没有办法了,最终也无奈的领着唐思走了,司辰也走了,应该在唐思进来之前,许尼亚还在,他刚刚是上楼了,陈识他们离开后许尼亚下楼来找我。
“走吧走吧,送你回去。”
这次出去,天都快亮了。
回家,洗澡,脱衣服。我摸到许易给我的那张小纸片儿,开始我以为是签名什么的,打开看才发现,竟然是手机号儿。
一大明星的手机号儿,还是一我喜欢的明星的手机号,虽然许易这举动直白了点儿,但我没打算顺着他的思维去走,这事儿也就没什么了。这张纸片我还是打算留下的,就像之前保留着他的签名海报和CD一样,只要是他写的字儿,我都是愿意珍惜的。
洗了澡,我躺在床上就反复的看这张小纸片儿,脑子里和许易相处的那十几分钟的时间特别模糊,第一次和他聊天,怎么跟梦似的。
我也想起他给我讲的那个灰姑娘的故事,只是我真不想当什么灰姑娘。
现实中的灰姑娘,大多没什么好结果的。
又过了几天,唱片公司那边正式给了回应,签约的事敲定下来,SLAM几个人再次奔赴北京,我就没跟着去了,也是懒得去。我依旧和陈湘一起每天赶好几份家教,晚上又去便利店打工,还面试学校办的暑假日语培训班的初级讲师,日子过的很充实,充实到我对陈识真的没有特别的依赖了。
甚至他们的练习,我也不是每天都去看了,有时隔天去,渐渐的就变成一周去一次。
可能感情就是这样,我觉得我已经过了对陈识最最最热烈的时期,一开始我想得到他的答案,知道他喜欢我,我就无憾了。知道他喜欢我,我竟然就不那么很想和他在一起了。
我发觉我也是个混蛋。
另一边,学校的交流生催促着确定名额,是这样,日本的留学签证办理周期比较长,在签证前要办一个叫在留许可证明的东西,不是大使馆审核,要日本那边的出入境来审,一来一去的,这个在留许可就要耗上小半年时间,所以确定名额之后就要着手准备资料了。
我始终找不到和陈识开口的机会,资料倒是寄出去了,我想,还有将近一年呢,说不定到时候我就不去了。
过了六月天气就开始热,热了没多久大四学生就要毕业了,我们学校还好,就是经常被天上飞下来的书页在面前晃一晃,也有人晒个被子还要在被子上签名什么的。
陈识他们学校就不一样了,搞艺术的人脑子都不正常,要毕业了,有分手的,也有表白的,夸张一点儿的直接求婚。
这些,都是从陈识发给我的信息里看到的,他有些暗示着我们是不是也要和好了,毕竟唐思最近都没特别出现过。
我也在动摇,我和他说:等暑假,好吗?
陈识没回。
音乐学院有毕业演出,陈识给我弄了票,VIP座位,陈湘也有,她和司辰吵吵闹闹分分合合的有时候也挺让人揪心,但大事儿上,就会坚定好多。
演出那天我和陈湘去的很早,在一个小剧院里,灯光昏暗,舞台也不是特别大。陈湘拿了一份节目单,因为是毕业演出,大家还是尽量和同班同学合作,说不定以后就没机会了。我在节目单上找陈识的名字,是独唱啊,挺好。
我还特意找许尼亚借了DV打算把陈识演出的样子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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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有提到一个灰姑娘的故事,具体大家可以百度去查,郑钧和“灰姑娘”在2003年结婚,然而童话真的不完美啊,两个人又在2007年离婚。这一段的故事,也会和这个小说有点关系吧,后面还会提到的。
075 你和他做什么了()
我一直想不明白这些搞艺术的人怎么这么爱嘚瑟,但到了现场的感觉还是挺不错的,听说舞台都是学生自己布置的,谈不上专业,但置身其中的感觉就是很不一样,周围成双成对走过来的学生们确实都挺养眼的,生活在这么一个环境下,想不谈恋爱挺难的。
而陈识就是在这么一个环境下,整整四年都被贴上了唐思的标签。
我觉得,我会嫉妒。
不是嫉妒唐思现在依旧能时不时的在陈识身边刷个存在感,而是对他们长达一千五百多天的共同回忆感觉到望尘莫及。
我曾经旁敲侧击的和陈识提过这个问题,他似乎不想回答,最多的结果就是冷着脸瞪我,再然后,不欢而散。
陈识觉得我和其他女孩子一样庸俗,而我认为,这种庸俗原本就是与生俱来。
毕竟还是普通朋友的关系,我和陈识几乎不见面了,这一次的毕业演出也是意外,我翻翻短信,从他和我说希望我来,再往上面看,我们有小半个月是一点联系都没有的,就是从那次他暗示我要和好我拒绝后开始的。
陈识被拒绝了那么一次,就不再找我了。
那段时间我们都在各自忙碌着,渐渐的感情的事儿他也看的不那么重了。
比如刚说要分开的时候,陈识依旧会找机会和我亲近下,短信电话也是很频繁,现在吧,就真的是朋友了,还不算特别熟悉的那种。
我一边看着司辰帮我设置DV一边想,我这样算不算自作多情了啊,还要把他演出拍下来。
司辰安慰我,“别想那么多。”
可我觉得他话里有话,我问司辰,“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司辰放下机器,“瞎想,向西我和你说,你这样子换成是我我也觉得累,好好想想别那么倔了,不然有你后悔的。”
司辰这句话是警告,也许他并不知道什么,但他是生活在陈识身边的人,就像我和陈湘即使不说也能明白彼此的小心思一样,司辰也能看穿陈识的想法。
如果陈识有动摇,那司辰大概是第一个知道的人。
我再看看陈识给我的那条信息:后天我们毕业演出,来看看吗?
挺随意的口气,在司辰的点拨之下,我竟然独处一丝疏远。唉,我心情不好。
司辰的心思还是放在陈湘身上的,许尼亚在半小时前打电话说有急事缺席,我默默的走到座位上等待。
又过了一会儿演出开始了,司辰和我们道别去了后台。说是毕业演出但也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上台,但司辰和陈识都算这一届里数得上人物,至于唐思,我没看到她的名字,竟然有点儿安心,我觉得我是不是太坏了。
司辰的节目比较靠前,是和一女生合作的,女生唱歌,司辰弹钢琴,特王子。
我一边摆动着DV帮他录像,一边问陈湘,“你不担心啊?”
“担心什么?”
“那么多人喜欢他啊,我以前都不知道呢。”
我确实没注意过有谁喜欢司辰,以往我的视线全都集中在陈识一个人身上。
陈湘望着台上的司辰,有点犹豫的样子,“以后他们身边的人会更多的。”
是啊是啊,我竟然忘记了,SLAM和唱片公司签约,说不定没多久就会出专辑,会上电视,然后变成和许易一样的大明星,在这样一个小小的校园里他们都是带着光环为众人簇拥着的,那换了更大的舞台,喜欢他们的人也会更多。
有单纯的喜欢和支持,也有像我和陈湘这样的,想要的不再是远远的观望。
在我们最好最年轻的日子里,我曾有幸站在陈识身边,听过他最真诚的告白,这样的幸运我是应该知足的。
司辰演出结束后有三十秒的说话机会,应该是他特地和主持人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