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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特别在乎这三个月的时间。
挂断电话。
我安慰自己真的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跟着许易,我坐了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头等舱,那边经济舱的人排起长队,我和许易还坐在休息室里,他不着急我自然也不会。
其实我这会儿的心理有点儿像林黛玉初进贾府的时候,过分谨慎,希望自己能表现的得体些。
但我毕竟不是那种小说里的人物,所以表现的比她更一般,许易也只是看着,没说什么。
第一天到东京,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安排,也没有接机,在国内许易是个明星,很大的明星,但在日本就未必所有人都能一眼认出他了。
打个比方,如果你在中国和人提起林佳树的时候,多半人还以为那是某个言情小说的男主角,许易如果走在日本的大街上,其实也就是一路人甲的存在。
所以这次来日本,出行方面的安排都是很低调的,没有特别的排场。
我和许易拿着不多的行李做电车到了太子堂的公寓。
出来三个月,其实住公寓比酒店要方便的多,而且这一带是富人区,闹中取静,来工作顺便也可以休息几个月。
在自己的房间整理好东西后我才想起一直没有给陈识打电话,甚至激动的都忘记开机了。果然,短信里有几条未接来电的通知。
我打过去,陈识很快接了,然后也没说什么,但我能听出来他开始是有点担心的。我还是说很快就回去了,然后约好晚上再联系。
折腾了一天,我和许易都没打算出去吃饭,各自回房间睡觉。
睡到半夜的时候我醒了一次,去卫生间,出来的时候也没有开灯,我眯着眼睛沿着墙走,摸到一个敞着的门就直接进去了。
日本的房间普遍不大,进去走两步就是床,而且我们第一天来,我对房间里面的构造也没什么概念,直接躺上去,扯过被子往身上盖。
然后我感觉到有另一股力量在和我抢被子,我又拉了拉被子,迷迷糊糊的打开灯,才看到许易躺在我的旁边。
周围的陈设证明,我走错房间了。
那天以后,我和许易约定晚上睡觉要反锁自己的房门。
其实我们能租一套大点的公寓的,或者干脆分开租两套,但是许易觉得没那种必要,我也不能再提其他的要求了。
初到东京,工作方面还是很顺利了,多亏那三个月的锻炼,我现在面对的那些日本工作人员完全不会怯场,而实际上许易的工作一开始也不是特别忙碌,一周有四天要去唱片公司录歌,下个月开始要进组在一部日剧里客串几集,其中会穿插着上几个大大小小的综艺节目,最后就是三月底在武道馆的演唱会了。
而我在其中的角色,其实更像一个助理,忙前忙后的安排他的生活起居,必要的时候才充当翻译。
没有工作的时候,许易就给我放假,让我一个人出去逛逛。
早上他会喊我陪他一起去晨跑,最开始我没那种习惯,渐渐的也适应了这种流汗活动,有时候陈识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会气喘吁吁的。
他问我怎么了,我说刚刚在跑步。
然后陈识说挺好的,让我注意身体。
晚上我们视频聊天,我拿着零食跟他说这个是我一直都很想吃的,然后又讲今天在工作的时候遇到了哪些日本明星,还有我终于知道录音室是什么样子的了。
以前我不是个特别喜欢花钱的人,买衣服也都是几十块那种,但是这次来工作我也有几次要跟着上个镜头什么的,所以日本公司这边的造型师也带着我公款买了几套衣服,染了头发的颜色,剪成梨花头。
甚至,我还跟着学了学化妆。
我在视频里问陈识怎么样。
他笑了下,说,“好看了。”
可以说,来东京以后的这段日子比之前的几个月都让我感受到放松开心。
对于我讲的那些话题,陈识也一直表现的很感兴趣,其实我最开心的还是他说的那句好看了,因为这句话,我每天在和他视频之前都会用一个小时打扮一下。
许易看到我在化妆也会跟着参谋一下,给些意见,我还是很相信他的眼光的。
现在虽然是冬天,但在录节目和演唱会上要穿的衣服其实都是比较单薄的,而我试的一件衣服,陈识觉得不太好。
是一条露肩的连衣裙,动作大的时候,露的会更夸张一点。
我特地穿给陈识看,然而他在视频那一边皱了皱眉。
我问,“怎么了?你是不是觉得不好看。”
陈识说,“现在是冬天,穿这样不冷吗?”
我说,“不冷啊,东京这边和咱们那里不一样,室内的温度都特别高,在房间里穿夏天的衣服也可以的。”
陈识还是觉得这件衣服不太好,但没有说明他为什么觉得不好。
我不明白,所以又说,“许易也觉得这个衣服很好啊,而且日本的女孩子都这么穿。”
陈识突然就不说话了,其实他好久没有这样了,自从我来日本之后明显感觉到他总是让着我,想办法让我开心。
这是他这些日子以来第一次不开心。
我喊了他好久,但是视频里一直是那么固定的一个姿态,我甚至以为断线了。
陈识问我,“你是不是觉得日本什么都好?如果能留下,你是不是永远都不想回来了?”
说完,他直接挂断了视频。
我心里闷闷的,半天才反应过来。
到东京一星期后就是除夕了,我和许易一起过年,其实也就是在超市买了很多食材做火锅。许易对做菜没有什么天赋,全程在厨房看着我怎么切菜,又怎么把那些菜拼凑摆放在一个盘子里。
许易是个吃货,平时没人给他做饭,所以他都是随便吃些东西。刚来的那几天我没有习惯环境,也是每天和他一起吃外卖。
于是这一天的火锅,许易给了一个很高的评价。
喝了点儿酒,我们俩都属于那种要醉不醉的状态,比较适合耍个酒疯。
但许易说的那句话是:忽然发现你也挺适合一直带着的。
我困了也累了,装作没听到那句话,整个人瘫软无力的挂在沙发上,而许易难得主动收拾残局,顺便拿了个被子来给我盖上。
房间太小,他弯腰来给我盖被子的时候两个人的脸就贴的特别近。
我眨巴着眼睛看他,并不能看懂他眼中的情绪,然后许易往我这边凑近了写,嘴角扬起来,要亲我的样子。
在最接近的那一刻,他停下动作。
我摇了摇头,从沙发上坐起来,接到陈识的电话。
“喂?”
陈识问,“这么久才接。”
我嗯了两声,主要因为人不是完全清醒的,说话也比较含含糊糊,“刚刚在吃饭。”
“和许易?”
“嗯,这边就我们两个中国人,所以……”
这事儿我必须和陈识解释清楚一些,我怕他瞎想,但是这次陈识竟然没有要再追问的意思,不过嘱咐的话还是有那么两句的。
我举着手机回到自己的房间,没再管许易。
躺在床上,继续听陈识的电话,他说他回家了,去看了陈奶奶还有我妈,年夜饭也是和她们一起吃的。
他每说一句话,我就嗯一次,不是不耐烦,是我真的有点困,而且在这样特别的日子里,我还是很想念陈识的,虽然分开才一礼拜。
即使收拾不好精神,我也舍不得挂断,只想多听听他的声音。
我说,“老公你唱歌给我听好不好,我好像好久都没听过你唱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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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3 嗯,我只想追你()
一项工作在习惯之后就不会像开始那样的小心翼翼的了,人和人的相处也是一样的。
来东京半个月后,我已经习惯了早上不刷牙不洗脸就陪着许易出去晨跑。在他身边,我越来越嘚瑟,运用着自己从前那些纸上谈兵的知识告诉他哪里比较适合晨跑,哪里又有特别有名的棒球场。
甚至很自信的推荐FAMI的炸鸡很好吃,然后许易问我,“吃过?”
我摇头说没有。
他说,“那去吃吃看。”
相处下来,我发觉许易这人是真的没架子,撇开从前那些有的没的话,和他待在一起的时候都很舒服。
当然,这个相处也要分那一种,我觉得将来成为许易女朋友甚至太太的人,注定比较悲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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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易这次在日本录的是一张全日文的专辑,前几天我要一句一句教他正确的发音,后面就比较顺利了,他已经记下来五十音图,只要在歌词上标注一下就可以了,平时都是下午录音到深夜,那天比较顺利,晚上十点多的时候就收工了。
日本人的习惯,提前下班是要吃吃喝喝的,于是我们去了一家比较高级的料亭,在银座。
银座这个地方,除了奢侈品还有一个出名的,那就是女公关,高级女公关。
我听说过日本的艺能圈很混乱,那些制作人什么的尤其有些不良嗜好,但我没想过他们就这样大大方方的召了好几个公关进了包间。
许易身边,当然也坐着一个了。
他不会日语,但是人家是高级公关,内外兼修,不单单是花瓶那么简单。两个人用英语交流,这时候许易也不需要我来做翻译了。
不过这时候我还是坐在许易身边的,一个人默默的喝着饮料,有时候无可避免的看到他和公关亲密交谈的样子,我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但其实,人家姑娘长的挺好看的,身材惹火,穿衣打扮也不比那些日本女星差,更重要的是人家主动,这会儿半个身子已经挂在许易身上,还一直蹭来蹭去。
啧啧啧,我都不想看了。
可我不看也不行,周围的情况都差不多,还有人一直玩儿我身上瞄。
我还是得离许易近点儿,至少我知道他不能真的把我怎么样,可许易这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脸上还挺正常的,却一把把我也搂了过去。
完全推不开。
我侧过脸瞪他,念在他可能是真的喝醉的情况下没好意思发脾气,但许易还是保持着那个左拥左抱的姿势。
我怎么这么烦他呢。
不过许易这样子,倒是没有人招惹我了,我继续默默的装透明,看时间差不多了,我戳了戳许易,“该走了。”
许易瞥了我一眼,他身边的公关也跟着往我这边看过来,看的我怪不好意思的,又提醒了一次,明天早上还要去电视台录节目呢。
我以为,这样子许易应该就会和我走了。
没想到他说,“你自己回去吧。”
我问他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