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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没事,以前的老同学约我聚会,多年没见,大家玩得都挺h的,我也没顾得上看手机。”
林依依不是一个善于撒谎的人,但对于昨晚她委身去求卓辰的事,林依依本能的想要避开所有人。
文清自然不会去深究她言语的真实性,过问老板的私人生活,已经是大忌。她只不过因为跟依依舅妈的多年深交而对她的安危表示关心,仅此而已。
亲们抱歉,还是晚了十分钟,就当这是第四更吧~~顶着锅盖逃走……
危机
依依对于现实状况完全没注意,本就不是个做生意的材料,还在国运将尽之时被临时拉出来坐龙椅,自然是坐不稳当的。
她问文清事情的解决办法,事到如今,她只剩文清可依靠。
文清摊了摊手臂,半天才出口——懒
“办法只有两个,第一是由债权人提出申请,破产。”
“不行!”
林依依断然矢口否认,要她把祖辈留下的基业毁在自己手里,那是万万不能的。
“那第二种办法呢?”
“融资(资金筹集,即一个企业的资金筹集行为与过程)。”
“能找到金融机构来解决这个问题么?”林依依对国内的金融媒介一无所知,更别说去寻找到并且帮他们度过难关。
文清再一次摇头:“美惠早在一个月前就已经将省城的各大银行、担保、信贷公司跑了个遍,省城如今是李家当道,有政策倾斜,谁敢给我们家贷款?间接融资已经不可能。”
“那直接找个人借款呢?”
林依依刚问出口,就自己给出了一个否定的答案。先前她和舅妈为了舅舅的事所遭逢的嘴脸,包括卓辰的袖手旁观,这个现实的社会,还有什么值得她相信的呢?
然文清的表情却是欲言又止,林依依追问:“还有第三法则?”
“我认为是饮鸩止渴,所以……”虫
林依依透过咖啡厅的玻璃窗,放眼望向大街对面的喜乐,一群扛着摄像机的人围堵在大门口,保安在极力阻止,可还是有几个穿着公司制服的员工从里面出来,直面记者们的摄像头。她甚至能听到按下快门后的咔嚓咔嚓声,就像斩首的声音。
喜乐不就是一个普通的拍卖公司么?值得这么多的记者来挖八卦?是省城太小,还是这里的媒体太无聊?
“横竖都是个死,文助理你就说吧。”
“今天你还没来的时候,公司来了个人,直接找到六楼你的办公室门外,见里面没人,就说找个管事儿的……”
林依依揉着眉心打断她,不耐地说道:“文助理,说重点吧。”
“他说他可以帮喜乐度过这场危机,但条件是……”
“什么?”
林依依有点不欣赏文清说话总顿半拍的节奏,能开出条件说明这次的‘援助’是有可能的。
“你得搬到南山小区地锦园去住,住到还清所有债务为止。”
林依依诧异,这是某个大老板要保养她的意思么?她才回省城几次,认识的富贵之人不多,也许是跟着舅妈拜访的时候其中某一个对她图谋不轨了?
忽然,林依依脑中闪现出昨晚她从卓辰家逃出来的时候,她回头张望,大门上头挂着的长匾,用霓虹灯照着的大字,似乎有“地锦园”三个字……
她几乎可以肯定,这个赤luoluo来公司宣告霸权幕后黑手,非卓辰莫属了!
呵,他是嫌昨晚玩得不够尽兴,所以想趁火打劫,捞个美人、金钱双双回咯!
他休想!
文清看对面的人眯着双眼睛,满眸的杀气,紧抿的嘴唇里,她都能听到咬牙切齿的声音。可想而知,这个提议并不高明。
林依依让文清估算了一下,几个月来拖欠的工资总额,不超一百万,也许她可以变卖一些家中的不动产,暂时填补上这个窟窿。
只要把员工的情绪安抚下来,不怕他们不努力去赚钱回来。文清却不同意,她说不动产之类的都不是公司的财产,她不能允许她把他们全家的积蓄填补到公司账面上,毕竟那不是林依依自己赚来的钱。
林依依没有理会,她直接去银行把自己卡中这几年外公和舅舅给她的将近百万元全部转存进公司账户,又命令财务以最快的速度在中午之前把所有拖欠员工的工资都开发下去……
她原以为这样就可以挽救军心,挽救公司的燃眉之急。但现实是残酷的,这残酷给林依依上了狠狠的一课。
林依依在下午两点终于有胆量踏进公司的大门之时才发现,公司里冷清至极,全楼上下百十号员工,已经走了一半。
剩下的,有一半是正准备撤离的,一小半尚未找到下家,暂时在公司蹭吃蹭喝的。最后只有寥寥无几的,是希望和公司共度难关的。
文清跟在林依依的身后,看她瘦削的肩膀挺得直直的,她想安慰她几句,林依依却欣然一笑:“文助理,你不觉得我该庆幸么?在如此关头还有人坚定地站在我背后,喜乐背后,这是外婆和舅妈留给我的财富,我引以为傲,并且我坚信我可以带着喜乐走出困境,踏上锦程!”
文清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她终于理解为何彭老先生可以放心地将公司交给这个年轻的丫头管理。也许,她真就遗传了他们彭家的优良传统了呢~!
卓辰并没有直接找林依依,直到下午三点林依依从公司出门,她也没接到他的信息。林依依想,他这是当自己在钓鱼,等着她主动上钩,哼,门儿都没有!
可当林依依接到妈妈打来的电话,说他们并没有见到舅舅,而且听说上面已经决定将舅舅送往北京的时候,知道自己的大话说早了。
她想都没想,挂掉妈妈的电话直接拨通了卓辰的,一顿劈头盖脸的怒斥——
“卓辰你真是个小人!你落井下石,你趁火打劫,你就是个强盗、土匪、地头蛇!”
电话那头早料到她会如此激动,卓辰把电话拿的离耳朵老远,听她半天没动静了才说道:“林依依,你要搞清楚状况,现在是你有事求我,该用什么语气和态度,回家想好了再给我打电话。”
亲们,实在抱歉,香草这周末连续两天重要的考试,最近白天高强度的工作、晚上回来码字加复习,我已经连续好几个月没睡一天饱觉,实在撑不下去了。从今天开始到4月7号,只能维持一天一更。忙完这段一定会补偿回来,望亲理解!
他乡遇知己
林依依还想继续咒骂,可人卓辰干净利落地挂掉电话,林依依气得捶胸顿足,吓得路人频频回头,而后仓皇而逃。
林依依站在马路边上悲催的想,她现在真成过街老鼠了!!
她的火还无处可撒,她将这一切都归咎于卓辰的所作所为,于是呼立刻决定杀到卓辰面前。打电话问文清卓辰的行踪所在,前者被问得一头雾水。懒
“十五分钟之内给我锁定欧阳卓辰的具体位置,我等你电话。”
文清被整得莫名其妙,半天反应过来,那个暗示着要潜她家老板的,竟是省长的乘龙快婿——欧阳卓辰!
林依依选的今天是个好日子,省长千金李子锌的三十二岁生日,林依依得知这个消息以后仰天大笑,其一是为了李子锌虚长她六岁这令人振奋的信息,其二是因为,如果在这个“盛大”的日子去热闹一番,应当是件很拉风的事。
本来过个生日,可大可小的事,但一涉及人的身份差异,李子锌的生日宴会立刻显现出她的出身之“高贵”。
林依依在省最豪华的大酒店门口下车,李子锌的大名在顶层巨大的led屏幕上闪烁,林依依定睛一看,真他么耀眼:愿李子锌青春永驻、幸福常伴——永远爱她的老公:欧阳卓辰!
真是伉俪情深啊,想当年她嫁给卓辰的时候,婚礼都是在欧阳家里举行的,大红的嫁衣,俗不可耐,卓辰更是因为新郎服跟她黑了半天的脸。而如今,仅仅一个生日,他竟然要昭告天下,他什么时候学会的温柔体贴?怎么她就从未得到过呢?虫
也许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他不爱她,他却爱李子锌。
五彩缤纷的闪光屏幕晃得她眼睛酸疼,林依依低下头平视着前方,昂首挺胸踏进了酒店的大门。
一进大堂林依依就看到指示牌上的字,说李子锌的生日宴在二楼的一号大厅,拾级而上,引导员立马迎了上来——
“女士您好,欢迎光临,请问您定位了吗?”
林依依摇头:“我来参加子锌的生日会。”
她故意把名字说得亲切些,小引导员立马带着她上了楼,一派热闹的景象。
其实混进这种所谓的名流聚会事件挺容易的事,尤其是对于林依依这种见过“大场面”的人来说。但是,进场以后再怎么继续“混”,却是个问题。
酒宴采用自助的形式,看样子刚开始不久,李子睿代表全家发言,无外乎是一堆场面话。林依依四处寻找着卓辰的身影,竟然没找到,她低头找了一个角落里坐下,圆桌周围的其他人纷纷向她投来“你是谁”的眼光。林依依装大尾巴狼自来熟似的跟他们一一点头微笑。
她就不信他们会问她是谁,因为这些个社会名流身上都有一个通病,自以为是,虽然心里好奇极了,也不愿让别人知道这一点,所以也配合着林依依微笑举杯。
甚至还有一个三十左右的矮胖男青年对她说——“你也来啦?”
林依依更是夸张地继续演戏,一脸的明媚——“对啊,好久不见呢!”
话音刚落,就听到音响里李子睿报出了自家姐姐的名字——“有请美丽寿星李子睿小姐闪亮登场!”紧接着是一阵热烈的掌声响起,林依依抬头张望,终于看到了宴会的女主角。
这是林依依第一次见到李子锌,不,那次和小蕊在冷饮店,算是见过一个侧面,但只是一闪而过。今天看到,完全出乎林依依的预料。
不是她长得有多磕碜,只是她身穿灰衬衫、牛仔裤的朴素形象,完全不像是一个富贵之后的飞扬跋扈。没有徐曼长相美艳,甚至有点其貌不扬,但一脸祥和,给人一种淡淡的优雅之感。
林依依想,原来他喜欢的是这一款。
就在她陷入回忆疑惑卓辰为何没和徐曼修成正果的时候,不知从哪里传来一个女声——
“依依?”
林依依大惊,猛地抬头,就看见悠然坐在她斜对面的桌子旁也用同样“惊悚”的目光看着她。
“悠然~!”
众人正安静地听女寿星的感谢词,林依依和沈悠然两人的忽然出声,一下子把大家的眼球吸引到她们这边。
但这俩人此刻完全无视了所有人的关注,几乎是飞奔出座位拥抱在一起,紧接着是两人抱头痛哭的凄然之音——一场生日宴,就这么被她俩人整成了闺蜜重逢会。
尤其是悠然,一向闷骚低调的她,此刻比林依依还要激动,拍打着林依依的后背破口大骂:“林依依你这头猪……不,你就是个白眼狼!你死哪里去了!!你……呜呜……啊啊啊……”
“呜呜呜……我死到英国去了,这不又活回来了么?”
“你都死那么久了,还回来做什么?!我都快把整个地球翻遍了,四年来却连你的名字都没打听到过!你怎么那么狠心,你怎么忍心把我丢下,你怎么忍心连句话都不给我留!!”
沈悠然一边哭,一边揪林依依的腰,顺带把脸上的眼泪啊,鼻涕啊全都蹭到她的肩膀上。林依依吃痛,并且感觉到肩头某人的作,立马跳开大叫:“沈悠然你怎么还那么恶心,哭完了就知道往我身上蹭!”
“我就蹭,我还要把便便抹到你脸上,让你狼心狗肺!”
……
众人看看长桌上的美食,再看看这两个衣着整齐却出口恶心的极品女人,顿时觉得没了食欲。穆雷在后面总算是听不下去了,上来把自己的女人拉入怀中——
“悠然,差不多行了啊,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