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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如烟情似梦-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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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武阳沉重地点点头,便缓缓地将之瑶是何管家与赵姨娘私生女的事说了出来。

说完后,兄弟俩个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夕阳西斜,院子里的光线也渐渐地暗了。

“大哥。”裴文进开了口,“我走了。我去客栈看之瑶。”

“我和你一起去。”裴武阳道。

“好,大哥,我答应你,家里的事我会管的。而你,就处理好云鹰大哥和雁儿的事。可是,有空,你多回来看看。裴家上下每一个人,包括爹,谁都没有真的怪过你!娘现在身子不好,她是太气你了,才会对你这么绝情。娘的脾气,你比我更清楚,时间长了她就会想通的,毕竟她心里,你是她最疼最骄傲的儿子。”

“我怎么会不明白,我也没有怪过你们任何一个。”

“包括爹吗?”

裴武阳淡淡地道:“说什么怪不怪呢,事情都已经这样了,再追溯旧恨有什么用?我们不要说这些无意义的事了,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好。至于我们一家人,一定还有机会团团圆圆地坐在一起,解开心结的。”

“你说得对,大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裴文进也信心满满地说。

两兄弟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第70章 第七十回 何处秋风至  潇潇送雁归

谢云雁怔怔地望着东边天空的朝阳。

自从在破庙中被裴武阳闯入过后,聂闯便带着她出了京郊,来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山谷里。她很快发现,这山谷中的朝阳,竟然与曾经他们一行四人在回京的途中最后一个早上的风景十分的相似。如火似锦,在天边层层滚滚,如海浪一般,让人心醉不已。

那时候,她虽然也满是担忧,但是空气却仍然还是充满了甜味,她的身边,有哥哥,有筱慧,更有一个对自己百般呵护的裴武阳。

她真的很恨自己,为什么还是不死?事已至此,人世早就没有半丝留恋,她早就该离开这充满屈辱的世界。那天,裴武阳走的时候,他看她的眼神,纵然痛苦,却深情依旧,自信依旧,她的裴哥哥,从小就是这样,太优秀太完美,太顺风顺水,所以他是不能够接受失败的!尤其是输给像聂闯这样的败类。!

她也知道,如果自己不死,总有一天,裴武阳会因为自己而与聂闯决一死战!

这并非不是她所希望的。在内心深处,她仍是多么渴望自己的心上人能够对自己一生都不离不弃,带着自己走出地狱。而如果光明正大的决斗,聂闯,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可是,她怎么能如此的自私?

即使裴哥哥嬴了又怎样,即使他杀了聂闯又怎样,以自己今时今日的情况,二人是再也不可能走到一起了!裴哥哥,他应该和世间最纯洁最高贵的女子在一起,比如那个翌阳郡主,而不是污浊如自己。

现在是清晨,她一个人就站在山谷的茅屋边,来这里已有好些天,聂闯似乎不太管她,所以她尝试过逃走,但几次失败后她就放弃了,也知道自己是逃不出他的掌心的。他似乎很享受这山谷的生活,过得很悠闲,大多数时候,他仍然是练武。她猜想他的用意,比武大赛马上要举行了,他完全可以改个名字去一举高下,说不定还会受到重用而飞黄腾达。反正,他看准裴武阳绝不会揭露出他的真实身份,不然的话,原本一起南征的那几十万将军士兵,将会以欺君论罪。裴武阳是不可能连累如此无辜的性命!

她对聂闯的恨已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如果一个人的卑鄙狂妄,是通过踩着别人的良知正义一步步而达到目的,并且不惜用尽所有不堪的手段,那这个人还有何人性可言?

而更可悲的是,此刻的她,已经不知不觉成了聂闯的一颗筹码,他不但对她折磨怠尽,并且随时可以用她来威胁裴武阳和哥哥。

可是,她……多舍不得死啊?她还有亲人,那个疼爱着自己的哥哥,有活泼开朗的朋友筱慧,有一个始终对自己深情至终的男人,她……多想再见他们一面啊!就算远远地看一眼,也可满足了!

是的,她太没用了,她太恨自己没用了!

谢云雁强忍着泪,默默地对着天边,那里,有一颗已经完全跳出云层光芒四躲的秋阳,那美丽而耀眼的光线,却没有一缕可以穿透她阴暗的内心,早已伤痕累累的身心,已痛得麻木了。

是的,好强烈的阳光,她却只感到冷!

很冷!她本能瑟缩起来,感到身后似乎寒意更浓,刚想回头,却感到肩膀一疼,已劳劳地被锁进了一个胸膛里。

“发什么呆啊?在想我吗?”聂闯用手指轻抚过她光滑的脸颊,似笑非笑。

他身上有阵阵的汗味,想是已经练好了功,她厌恶地皱起了眉。

“你一定在想……我什么时候死?是不是?”他自问自答,掰住她的肩膀,将她硬转了过来,对着她苍白的脸,他眼睛下面被火烧过的伤疤在清晨的空气中显得更加的狰狞,“我的姑娘,我怎么会舍得丢下你呢?所以……我们一定要同生共死才好!”

她微仰着头,紧闭着双唇,目光恨恨地盯着他。

“怎么不说话?你又不是哑巴。”他不满地抚着她的脸,“这些天来,我算算看……你只讲过二句话,一个是‘混蛋’,一个是‘别碰我’,我都听厌了,你讲点别的行吗?老是我一个人在讲,真没意思!”

“你一定会得到报应的!”她咬着牙。

“哈!第三句了!总算不错,听到不一样的!”他似乎很满意,手臂一紧,将她抱进怀里,在她徒劳的挣扎中,轻咬着她耳垂。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将他推开,急速地后退了几步。

“混蛋,你别再碰我!”

“你看你看,又来了!”他抱着双臂,就像看着一只毫无反抗能力的小羊羔,啧啧地道,“你这又是何必呢!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你还想回到姓裴的身边去吗?别忘了我可是救过你的,就算是抱恩,你也对态度好一些吧?”

“姓聂的,你少假惺惺!你就是想利用我,挟持我!你别以为救了我我就会配和你!我不是你的棋子!你想东山再起,支手遮天,简直是做梦!”

他继续大笑:“没错,我就是要东山再起!我要让裴武阳看看,我比他强!他在我身上夺去的,我要一点点地加倍嬴回来!而现在我已经胜券在握了,他早不再是大将军,不过是个一无是处的百姓而已!而你——”他跨前一大步,轻易地一把又搂住了她,“他的女人,也已经完完全全是我的了!”

然而,不等她反抗,他的眼神猛地一沉,笑容也顿时消失了。将她重重地抱入怀里,低声道:“别吵!有人!”

她立刻紧张起来,会是裴哥哥吗?是哥哥吗?

聂闯已将拉着她推到了谷口,背脊贴着山璧,将剑横在了胸前。

四周好像突然静得可怕,就连风都停止了似的,树叶和小草都一动不动,仿佛都在等待着什么。

她是不懂武功的,所以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只觉得,原本寂静的山谷里仿佛四面八方陡的发出阵阵清啸,随即,所有的树叶都摇动了起来,带动着大片的落叶铺天盖地朝他们落了下来,看似柔弱无骨的树叶犹如铁片一般,直坠而下。聂闯低低地咒骂了一声,右手一推,将她推进了谷中,然后自己便飞身而起,用剑扫落了无数的树叶。

但是纵然如此,他也不能再分神对付其他,全力击落树叶后,他落在谷口,高声喊到:“什么人?有种就现身和我打过,这样遮遮掩掩算什么好汉?”

“好汉,你也配当这二个字吗?”随着一声洪亮的喝斥声,一个黑袍人仿佛从天而降似的,竟然从树叶中稳稳地落了下来,站到了聂闯面前。

谢云雁从谷中望出来,恰好看到阳光照在了黑袍人的身上。他有一张酱紫色的脸,浓眉挺鼻,但是却面无表情,嘴唇也是紧紧地抿着,看年龄仿佛是在三四十岁左右,但是在他的二鬓边,却已如五旬般地斑白一片。

聂闯眼现疑惑,似乎认识他,又似乎想不起来。

“你是谁?”他举剑指着他,“为什么在偷袭我?”

黑袍人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脸上的肌肉却动也不动,正视着聂闯,语气十分狂傲。

“就凭你,也值得我偷袭?今天,老子就要教训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畜牲,看你还敢不敢再做恶事!”

话音一落,他再一次腾空而起,右手在空中一挥,顿时一大片细如牛毛般的毫针向聂闯洒了下来,聂闯忙矮身一滚,险险地避过,抬起头,脸上已有惊愕之色:

“你是……”

那黑袍人并没有让他有多说话的机会,张开双臂,露出宽大的袖子,犹如一只黑鹰,瞬间就如黑雾般地将聂闯围住了,只听得聂闯怪叫着,在黑影中全力拼杀,一时之间难分胜负。

但不知道为什么,谢云雁却总感到,这怪异的黑袍人虽然强悍,也完全可以置聂闯于死地,但他似乎留了很大的余地,仿佛只是想给聂闯一些教训,造成一种无形的巨大压力。

她是根本辩不清二人身影,也分不出胜负,整个山谷充满着奇怪的打斗声,不像兵刃,也不像掌风,只是聂闯刺出的所有剑光,都入了虚空之中。

“啊——”

突然,聂闯抑不住地低叫了一声,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黑色人影一闪,已跃出了好几丈远,轻飘飘地落到了山谷口,而聂闯已半跪在了地上,捂着左肩,嘴角有了一丝血迹。

黑袍人冷笑一声,也不多看他一眼,突然转身在谷口,一把就拉出了谢云雁,轻轻一提,双足跃起在树枝上点了几下,就已飞出很远。

谢云雁完全没有防备,一下子就被他抓起来,随即他就抱住了她的腰。不过他的手劲极为稳重,看似毫不着力,也并没有半丝轻薄之意,让她不感到任何的不适,便已随着他飞到了好几株大树之外。

聂闯一见,忍着痛也追了上来,但那黑袍人轻功极好,不一会儿功夫,他更被远远地甩到了后面。

眼见着黑袍人就要将谢云雁带走,聂闯深知凭己之力已无法追上。

他的武功早大不如前,何况,这黑袍人又是如此的深不可测。

可是他望着他们远去的身影,深吸一口气,突然大喊:

“爹!”

谢云雁原本被飞得晕晕乎乎,闻言立刻大吃一惊,只觉得黑袍人抱着自己的手也一沉,耳边的呼吸更是粗重了些。

聂闯的声音随着风声沉沉地飘来:

“爹,十年前你不辞而别,而今你看到我,却只是想置我于死地吗?你还当不当我是你儿子?”

“我没有你这种儿子!不想死就不要追上来!”黑袍人胸口剧烈起伏,可见激动异常,但他仍然冷着脸,并且脚步也只微微停了一下,马上又运起轻功飞奔起来。

谢云雁没有听到聂闯的声音,只感到耳边呼呼声一大片,片刻之后,已经出了树林。

一直到京城门口,黑袍人才将谢云雁放了下来。

谢云雁微微调整了一下呼吸,转头看他,他却仍面无表情,一丝丝表情都没有,让她几乎怀疑他是冷血的,可是那藏在高高额头下的眼睛,却在精光里透着疲惫。

他大步地开始往前走。

她只好一步一步地跟着他。

他们谁也不说话。

他们进了城门,往西走,她看出来,他竟然是朝着盈河坊的方向去的。

他是带她回家吗?

她终于忍不住开口:

“你真是聂闯的父亲?”

他脚步略略一滞,侧头反问:“你觉得有这种儿子,很值得炫耀吗?”

“不可能!”她想起当初裴武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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