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印盛元一逃,他的下属们人心涣散,四下逃窜,阵法也彻底失灵了。
「照顾好琳琅。」独孤玦将琳琅放下,对印伟祈说了一句话,就纵身跳上了他刚刚舍弃的马,向着印盛元逃走的方向追了下去。
「王爷,我帮你。」印伟祈在後面叫道,琳琅抓住他:「还叫王爷?」
「姐夫……大哥……」印伟祈挠挠头。
琳琅扑哧一笑:「你们早这样,我又怎麽会受这趟罪?不用担心,你大哥这是想活捉印盛元给你送上份大礼。」
印伟祈想像那印盛元最擅长的是阴谋诡计,论功夫比起独孤玦差的太远,便派了几个机灵功夫高的下属前去保护独孤玦,这才转向琳琅,眼中全是喜悦道:「姐姐,总算是把你平安的救出来了。」
「是啊,这全是你和独孤玦两人联手,我才能完整无缺的脱险,看看,你们联手,简直天下无敌。」琳琅偷眼看印伟祈的表情,她这是在试探他的心意。
印伟祈并不怀疑道:」是啊,虽然独孤玦这人小心眼,可是他的本事我也是佩服的。」
看来他们合作有门!
「伟祈,你看他这人特别自傲,这次可是他主动说要来请贤,而且重伤未愈,又那麽诚心的想抓到印盛元交给你,你看——」
「姐姐,这里不大安全,先随我回我的住处再说好不好?」印伟祈热情邀约道。
毕竟是大闹了一场,这事情不可操之过急,之前独孤玦和印伟祈因为有着要救琳琅的共同目标而合作,现在这目标达成,两人还得再重新审视彼此之间的关系。
琳琅也不紧逼,笑道:「好。」
印伟祈的人马驻扎在另一处沙漠中的绿洲处。
湖水在沿岸的杨柳掩映下,清澈碧绿,岸边的草木丛中星星点点的房舍一片宁静安逸,透着安逸悠闲的田园风光。
琳琅刚刚和一个那木罗老大爷学了挤羊奶,看见大爷对着自己身後笑得满脸的皱纹开了花,好奇的转过身,看到印伟祈正好走了过来。
「去吧,去吧。」老大爷笑着拿过琳琅身边的奶桶。
已经来了两天,独孤玦还没有回来,印伟祈虽然极力克制,但是每次都会不知不觉的寻到琳琅身边来,那些那木罗人不觉就将他们当成了一对,总是会给他们制造单独相处的机会,然後远远的看着他们淳朴的笑。
琳琅解释了半天,不知道他们是听不懂还是装不懂,乾脆也懒得说了。
她起身走向印伟祈,有些担心到:「伟祈,他还没有回来吗?」
印伟祈宽慰道:「姐姐不用担心,我已经清点过印盛元的人马,除了被剿灭的,基本都已经投降,他只身出逃,大哥对付他绰绰有馀,只怕很快就会回来了。」
「那就好。伟祈,你有什麽打算吗?」琳琅问道。
「姐姐有帮我打算过吗?」他反问。
「你不是婢女荣儿了,有这麽多族人都要靠你庇佑安排,他们跟着你想过更好的生活,你得有自己的主见。」琳琅感觉到印伟祈的信任依赖,鼓励道。
「如果可以,我还是愿意跟在姐姐身边。」印伟祈看到琳琅有些鄙夷的摇头,讪笑道:「不过,那也不可能了,我要是带着这麽多人回去,还不把你吃穷啦。」
琳琅也笑:「伟祈,认识你,我真的很高兴,其实,我们也可以不用分开的。」
「姐姐,你是为他来劝说我回去?」印伟祈淡淡道。
「是,但是我也希望能看到你娶妻生子,如果可以,我还想帮你带孩子,伟祈的孩子一定也像你这麽乖,这麽可爱呢。」
「姐姐会有自己的孩子,还会有空来疼我的孩子?」印伟祈知道琳琅这是在暗示,她心里他永远都是好弟弟而已。
「姐姐一辈子都会疼你,如果你愿意,独孤玦其实更会疼兄弟,他也有能力教你怎麽治理自己的族人,让你做个好王。」
「姐姐那麽喜欢独孤玦吗?有没有可能,有没有……」他正不知道该怎麽问,远处一阵阵欢呼声吸引了琳琅的视线。
「他们回来了。」琳琅的心神全在那个将印盛元往地上一丢,便举目四下寻找的高大身影身上。
「伟祈,以後我们再慢慢谈。」琳琅说着,便向独孤玦跑了过去,挥舞着手叫道:「我在这里。」
独孤玦看见了琳琅,跳下马就奔了过来,一把将琳琅抱在怀里,两人几乎同时问道:「你没事吧?」而後相视而笑。
印伟祈想到独孤玦是为了他,才在沙漠上奔波两天抓住了印盛元,便也向他们走过去,要当面致谢。
「不行,我想死你了。」独孤玦在琳琅耳边呼哧粗喘道,一把将她打横抱了,闪进旁边的柳树林後。
琳琅搂紧他的脖子,将唇印了上去,独孤玦在一株树後把她放下,热烈地拥吻激烈的交缠。
远远地,印伟祈看到那两个紧紧抱在一处浑然忘我缠绵的身影,定定地注视良久,一声悠长的轻叹後,他缓缓转身而去。
「小玦玦,是谁在叹气?」琳琅茫然抬头环顾。
「管他是谁,不是你也不是我,你再走神,信不信我就在这里把你办了?」独孤玦的胸膛急剧起伏,一下一下地抵住琳琅的高耸处,她脸上有点儿娇羞色,在一片柳叶轻柔的绿色中,就像初绽的粉色桃花般动人,独孤玦俯身又吻住了她的唇。
当晚,湖边燃起篝火,那木罗人唱起他们独有的歌曲,跳起欢快的舞蹈,庆祝印伟祈这支部族的彻底胜利。
火光照亮了人们欢笑的脸庞,映着独孤玦与琳琅依偎在一起幸福的脸庞,一旁的印伟祈含着淡淡的笑意,神情显得凝重。
「来,伟祈,小玦玦,我们一起乾一杯。」琳琅举起手中酒杯道。
独孤玦跟着举起杯,含笑看着印伟祈,而他看着桌上的酒杯,脸上伪装的笑意中含着点儿酸楚。
「伟祈。」琳琅将酒杯举起递到他面前:「和我们在一起好吗?」
她回头看看耐心极好举杯等着的独孤玦,温柔的笑道:「姐姐的家永远都是你的家,姐姐疼你,只会给你吃好穿暖,将你当弟弟一样溺爱,但是有个大哥就不一样,当然你那个狼心狗肺的大哥除外,像独孤玦这样的大哥,他会带你成长,做一个真正的男人。」
也不知道琳琅这番语重心长的话打动了印伟祈,还是他不想看到她夹在中间为难,微微一笑,端起酒杯,对独孤玦虚空敬了敬,仰头就一口下了肚。
独孤玦也爽快地乾了杯中酒,然後伸手拉了琳琅坐回身边。
印伟祈这开了口,好像酒兴大发就收不住了,严立仁暗暗提醒,要趁着今天审问印盛元,也阻拦不住。
独孤玦也不含糊,陪着印伟祈,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地不说话,直把酒当了水一样喝,喝的满脸通红,距离越来越近,最後竟然将原本坐在中间的琳琅都给赶到了一边去。
琳琅也不知他们两个酒量到底如何,独孤玦是舍命陪君子不用说了,印伟祈这一段时间不见,真有太多的改变,她以前不知道他会这麽记仇,这麽倔强,也会带着独孤玦一拼高低。
终於,两人都喝的眼睛发直,印伟祈忽地起身,一把将自己手中的酒杯摔了个粉碎,指着独孤玦大声道:「痛快。」
琳琅觉得这应该是「结案陈词」了吧?
便忙扶起独孤玦笑道:「好了,以後有的是机会一起喝,你为了追那个王八蛋,已经几天没有合眼了,就早点歇了吧。」
说着,她想扶独孤玦去休息,不想印伟祈忽地一下冲上前叫道:「你住那边,我们住这边。」
哟,这还跟琳琅抢上人了?
第三百六十五章 挑拨离间
琳琅看他就是喝多了,忙使眼色要严立仁他们过来几个把印伟祈和独孤玦分开。
可是印伟祈伸手搂住独孤玦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架势,张嘴喷了琳琅一脸的酒气道:「男人就该和男人睡,女人搅合什麽?你说的,他教我做男人,我就要看看男人怎麽睡觉的。」
天啊,琳琅心想印伟祈喝醉了怎麽这德行啊?
看看这话说的多麽的惹人浮想联翩多麽的基情四射啊?
幸亏那木罗族还没有男男爱的概念,反而显得琳琅如此歪想有些猥琐了。
反正印伟祈不管别人怎麽劝,就是抱住独孤玦不撒手。
「王妃,你看……」严立仁为难了,看着琳琅询问。
琳琅被关在地下好几天受尽威胁恐吓,心里很想和与独孤玦在一起团聚,但是印伟祈这麽地胡搅蛮缠,而且很坚决地要抢走独孤玦,她也不好强行把他们分开。
忽然,琳琅看到独孤玦对她偷偷眨眨眼,她凑上前去,装作为他整理衣衫,只听独孤玦低声道:「放手吧,我会照顾他。」
原来,他将一部分酒悄悄地用内功逼出,虽然有三分酒意,并没有醉倒。
印伟祈想跟他斗,还嫩了点。
他是诚心来拜军师,必须要亲力亲为的化解印伟祈心中的结。
琳琅明白了,故意大声道:「那好吧,请严大哥安排。」
严立仁领命,命人将独孤玦和印伟祈一起扶进了印伟祈的屋子,而将琳琅安排在附近一个热情好客的那木罗老夫妻的家里。
那对老夫妻膝下没有儿女,平素就十分喜欢将年轻的那木罗姑娘小伙子当成自己孩子样关照,对琳琅这看起来白白净净,活泼可爱的女子更加喜欢的不得了,吃穿用度都是用珍藏最好的来招待她。
琳琅也不扭捏,一声大爷,再一声大妈,喊得亲热,一会儿就混熟了。
老大妈就让琳琅挨着她在厚厚的羊毛毡子上睡,让老大爷另搭了小床。
琳琅不好意思让老人家睡小床,可是熬不过老两口的坚持,只得躺上了暖暖的大床。
而独孤玦和印伟祈那边就热闹了。
印伟祈是醉了,可是正如独孤玦所想,他心里那根刺一直没有拔掉,虽然说有抓住印盛元这家伙作为见面礼,他对独孤玦不好面子上过不去,但心里对独孤玦的排斥还是很强烈地。
独孤玦也累了,酒意上来,倒在了床上就睡了,可是没一会,只觉胸口闷得慌,等一会儿又觉得有座山压在了身上,睁眼一看,刚才还把他当敌人的印伟祈这会可好,睡着了就将一只手搭在他胸口上,另一只脚也搁在他的大腿上,还挺亲热。
独孤玦轻手轻脚地将印伟祈的手脚搬下去,翻个身,将背对着他,那家伙一滚过来,乾脆将他整个都抱住了。
三番两次,独孤玦没法睡了,乾脆坐起来,看看印伟祈醉得一塌糊涂的样子,压根就什麽都不会知道,他的嘴角一钩,不如趁现在出去找琳琅,说不定她还没有睡着,叫她出来以解相思之苦也好。
打定主意,独孤玦为印伟祈拉好被子,便悄悄地溜了出去。
而远处的树林里,有个人影看见了独孤玦溜出了印伟祈的屋子,也是一喜,便向那边摸了过去。
迷迷糊糊地,印伟祈只觉得自己做了个很乱的梦,印盛元母子欺负他和母亲那丑恶的嘴脸,母亲死前那麽不放心他的伤心样子,被人呼来喝去的日子,琳琅那明丽飞扬的娇俏模样,还有独孤玦冤枉他时的鄙夷……
忽然浑身一冷,嘴里被人塞进了什麽东西,然後灌进水,头脑慢慢地清晰起来,印伟祈睁开眼,发现他竟然是躺在树林里的地上,一个全身黑衣的男人就站在他的身边,居高临下地观察他。
一个激灵,印伟祈翻身坐起喝问:「你是谁?怎麽会把我弄到这里来了?」
「小声一点。」男人的声音很好听,隐含着警告意味:「你不必知道我是谁,我也没有伤害你的意思,带你来这里只是想让你知道我是诚心想和你合作。」
能在那木罗人的营地里轻易地将防守最严密地方的印伟祈不声不响地掳走,这足以说明,这人要是想要印伟祈的命是很容易的事情。
印伟祈虽然看不到这男人被蒙住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