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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一个人去?”白玉堂按住玉含肩头,“不行,我陪你去。”
“这样太慢了。人要赶紧去救,犯人必须尽早押回去。分开行动最好。”
白玉堂带笑摇头,道:“你知道几个哥哥从不误事的。”
对“五鼠从不误事”这点,玉含绝对相信,便不再反对,让白玉堂发讯息找来其他人,分别行动。
事情完结后,公孙先生和展昭亲自上门道谢。白玉堂单独叫过展昭来,问他之前救玉含一事。展昭只是简略说了下过程,却特意嘱咐白玉堂,“她右肩和后背的伤,应该不久前才愈合,你要提醒她多注意。”说完,定定看了眼白玉堂皱眉的表情,再看看玉含。回想起赵翎特意让他帮忙看看白玉堂对玉含态度是怎样的,似乎明白了。
没留意展昭带笑的表情和“白兄,我们告辞了。”白玉堂盯着玉含的右肩,拉起正送客人出门的她往江宁婆婆房间走,想去找娘的药。
相对公孙先生对白玉堂此举的不解,展昭则扬起一抹笑容,并礼貌帮他们关好院门。
作者有话要说:嗯,有个问题,江宁酒坊好像跟开封府不是一个地方。不过为了方便,我就忽略了吧。我就让它们“被”我一个地方了,免得角色们跑长途太辛苦了。
PS:发了很久才发现,角们都武功不错,点个笑穴什么的,不是就行了,干嘛那么麻烦。ORZ。算了,懒得改了。
☆、八
白玉堂翻箱倒柜在屋里找药,玉含忍不住问道:“白五哥,你到底要找什么?”
“药。娘有种药对伤口复原特别好的,到底放在哪里了?”
玉含上前,在他身侧道:“不久前用完了,娘还没准备新的。”
白玉堂抬头,道:“你的伤……”
“我?你刚才把展大哥拉到一边,就是问他上次救我的事?”玉含恍然一笑,“我的伤不碍事,已经康复得差不多了,那个药就是被我用完的。”
“那就好。不过你还是要注意……衣服别做了,粗重的活我来做。”
对白玉堂忽然母鸡一样的反应,玉含摇头,“只要不是用力过猛,没事的。”
双手抓握玉含双臂,白玉堂关切地说:“真的不要勉强。”而面对如此的白玉堂,玉含有些恍惚,忘记了此次回来的目的,不知不觉展颜露出开心的笑容,郑重点头承诺。
对玉含的承诺放下心,白玉堂道:“那我去请公孙先生给你配些药?”
“之前受伤就是公孙先生医治的。他都说没有大碍了。”
接连点头道:“那就好。”白玉堂终于松开玉含手臂。
入夜,玉含找了一圈,也不知其他几个兄弟去了哪里。于是,两人坐在后院边纳凉边晚饭。
白玉堂似乎心情有些愉悦,吃得津津有味。
正吃着,玉含忽然低呼一声:“糟糕!忘了重要的事情。”
白玉堂差点呛到,咽下口中饭菜,问:“怎么了?”
迅速把碗里的饭菜吃下,玉含有些口齿不清,“我……要赶去……月老庙。”
“喂!”白玉堂跟着站起来,“你去月老庙干嘛?”忽然想起,“今天是七夕!”难道?白玉堂看着玉含着急的眼神,呼吸一刹那放缓。
玉含忍不住自顾自抿嘴笑道:“我得去看看最近的辛苦,有没有收获。”抬眼看紧张的白玉堂,呵呵笑,“白五哥一起去吗?”
到庙门口,玉含警惕地拉住白玉堂的袖子,小心地四处张望,才左顾右盼着进去。
看玉含拉着自己,这举动让白玉堂莫名的心情大好。
似乎发现了什么,玉含拉白玉堂躲在树丛后,伸长脖子去瞧。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竟是展昭还有那天在开封府和玉含一起出来的那个姑娘。
侧眼看到玉含一脸兴奋,白玉堂知道之前自己似乎有些误会了。
再看,不知两人正说着什么。展昭时而一脸震惊,时而无奈,时而深深叹气,时而面露不忍心的拒绝,时而……这可真是让人玩味儿。
而玉含一脸兴奋和激动,时不时拼命捂嘴以免自己笑出声来。
见此情景,白玉堂明白了,对展昭和玉含间关系觉得完全不用在意了。心里一轻松,眼前的情景已完全引不起他兴趣。耳尖听到走过的几人都谈论这庙如何灵验,一心动,悄悄从玉含身后退开。一脸虔诚,双手合什,不知许了什么。然后又悄无声息站到玉含身后。
玉含全神贯注,丝毫没查觉白玉堂的举动。
等到那姑娘挽住展昭的手臂,而展昭无可奈何又无法推开时,玉含满意地拉着白玉堂从月老庙出来,两人的心情愉快;不约而同。玉含嘴里哼着小曲,毫不知觉就被白玉堂领到一个莲池边。
玉含蹲在池边,开心道:“睡莲!还有不少花呢。”
“你最喜欢的睡莲。”白玉堂同她一起;支膝半蹲下,“记得很小的时候,帮你采睡莲,掉入了池中两三次。”
玉含面带歉意,对白玉堂道:“之后你就不喜欢水,没学会游水。被蒋四哥好一番嘲笑。对不起!”
回想起之前的事情,白玉堂带着歉意笑起来,“那之后,不管你怎么求我,我都不给你采。”说完,跃身到池面,脚尖轻点莲叶,翻身起落,很快回到岸边。
玉含站起来 ,一朵睡莲递到她眼前,“现在采给你。”向白玉堂道过谢,玉含爱不释手拿着莲花,吟道:“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再过不久就折不了了。”白玉堂笑道:“今年没有了,明年还会开啊。”玉含但笑不语。
盯着睡莲闭合的花瓣,玉含道:“我都忘了,你夜晚要睡呢。”点着睡莲合起来的花瓣,笑意盈盈。白玉堂在她身侧看着,也跟她一起笑。
作者有话要说:要外出5、6天,回来后才能更新了。特别说明下。不过,反正看的人也不多。呵呵。
☆、九
光顾盯着手里的睡莲,玉含的右肩不小心被一个迎面而来的高胖妇人狠狠撞了一下。
才愈合的伤口一下扯痛,玉含忍不住皱眉摸着肩头。白玉堂察觉到,忙扶住她双肩,问道:“撞到伤口了?”
玉含先对撞到的妇人致歉,再小声对白玉堂说“没事”。
正准备扶玉含回家,岂料那妇人竟不讲理地嚷道:“别走!撞了我就想走啊!”
眉一立,白玉堂瞪着那高胖,一脸横肉的妇人,沉声道:“她已经向你道过歉了。”
“道歉就想完事。你不知道她撞得我多痛,我要去看大夫,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们赔得起吗?”
本来还带着歉意的玉含,一听这话,微眯起眼。而白玉堂则往那妇人走了一步,把玉含挡在身后,冷笑道:“那看来不把你弄个断手断脚,还配不上看大夫。”
被白玉堂的气势和话语吓得退了一步,那妇人虚张声势叉腰挺胸,底气不足地大声对玉含嚷嚷:“哟……不要以为你男人护着,这么多人面前,看他一个大男人敢不敢打我。”说完,满意地对着周围围观上来的人群四顾一番,带着挑衅的眼神看着白玉堂。
闻言,玉含侧过脸去,忍不住笑出声来——白玉堂行事,只分善恶,不问性别。别说这般蛮横不讲理的妇人,就算是外表玲珑小巧,娇滴滴可人的女子,只要她行事与“义、善”之类相背,白玉堂照样下得了狠手。
这边,白玉堂果然露出狠冷的表情,往那妇人又走近几步。
玉含略一抬头,见那妇人慌张着举起巴掌想要往白玉堂脸上招呼,快一步从白玉堂身侧到妇人面前,一把抓住妇人的手腕。
那妇人想挣脱,但她的蛮力哪里挣得过玉含的暗劲。一用巧劲,把妇人手臂扭到身后,玉含冷声道:“我再次对刚才不小心撞到你道歉。但是,若你得寸进尺,还不依不饶,别怪我不客气!”一推,松开那妇人。
那妇人站立不稳,踉跄了几步,好不容易站稳。却听到周围人反而对她指指点点,又急又羞,灰溜溜走了。
回身见白玉堂正对自己露出些许赞许和诧异,玉含垂目一笑,道:“我们走吧。”
白玉堂笑盈盈跟在后面,玉含手里小心捧着睡莲,嘴上一直抿嘴带着笑意。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往家里走。
第二日,韩彰心情很好地从大街拐到小巷里,准备去酒坊,忽然看到一个妇人正指挥着一群彪形大汉,对不远处一个女子的背影指指点点。那架势,好像是让这些大汉对付那个女子。
韩彰定睛一看,那背影不是玉含是谁?正打算上前阻止,脑子里一转,火烧屁股似的冲进酒坊后院。把拧着衣服,满头汗的白玉堂惊了一下,见是韩彰,又继续做手上的事情。
“老五,玉含……”一口气没喘过来,韩彰忙着顺气。
白玉堂头也不抬,擦了把头上的汗水,吹了吹拂到眼前的头发,“玉含买菜去了。”
韩彰猛拍胸脯,急道:“快去救玉含,有个妇人指使一群大汉要找她麻烦!”
“什么!?”白玉堂把衣服一甩,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韩彰瞪眼看着,反应过来后连忙跟着跑了出去。
等两人找到玉含时,只看到她正拍着身上沾的灰尘,往集市方向走,而地上,躺着一群表情痛苦的大汉。
白玉堂看着她的背影,叉着腰笑得眉眼灿烂,道:“根本就不用我们英雄救美嘛。”转过来,换上另一种表情,拎起一个大汉的衣领,“回去告诉指使你们人,敢惹我白玉堂的人,我让她生不如死。”
那伙人听到锦毛鼠白玉堂的名号,也顾不上身上的伤,吓得连滚带爬,转眼就溜得一干二净。
跟在后头的韩彰,听到白玉堂那句“我白玉堂的人”合不了嘴。心里暗想:老五这是……。
玉含回到家,做了会衣服,眉头轻轻皱起来,揉揉右肩,似乎是之前的打斗影响到伤口了。
黄昏时,玉含应几个哥哥的要求,熬了一大罐绿豆汤,放到后院的水井中冰镇。端罐子时,右手开始轻轻颤抖起来。
白玉堂发现她的异常,知道她右肩的伤因白天的打斗而受影响,硬拉她到公孙先生那里去治疗。
独自回到酒坊,白玉堂把冰镇好的绿豆汤取出来,拿着一把大勺就连吃带喝。等徐庆发现,其他几人拿来碗准备分一碗时,白玉堂已经吃喝得差不多了。
面对其他兄弟的怨声载道,勺一扔,一抹嘴,罐子底的残羹扔给其他几个哥哥。白玉堂喝道:“吃饱喝足。去找那恶婆娘算账!”其他几兄弟听说了泼妇找人打玉含的事情,忘了绿豆汤的事情,怒气冲冲跟白玉堂找人算账去了。
第二天,去集市的玉含听到满大街谈论昨天的怪事,一个在本地颇泼辣的妇人昨晚奇怪地被狠狠整惨了。
那妇人的丈夫听说自己家出了事,赶回来,知了白玉堂留下的名号,吓得腿一软,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住责骂那妇人:“你怎么会惹上那个白玉堂,听江湖上的人讲,那个锦毛鼠行事刻薄,心狠手辣。你得罪了他,以后可怎么办啊!”那妇人刚被人从粪坑里捞出来,一身臭气熏天,还鼻青脸肿,哭哭啼啼,听自己丈夫这一说,更是嚎啕大哭,心里后悔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嗯,好像有些地方有点不对。望指正。
☆、十
晃到厨房,见玉含在忙活,白玉堂伸头凑过去看。玉含感觉他靠过来,慌忙一转身想离远点,却反而让两人的脸碰触到。吓了一跳,玉含憋着呼吸不着痕迹转过身,退了小半步,拉开距离……
白玉堂愣了下,看玉含埋头脸蛋微红,扬起嘴角,不由笑起来。
饭桌上,玉含没举筷,对着四个哥哥道:“今天去集市时,听说那天和我撞到的妇人不知被谁给收拾了。”
四人一听,韩彰扒着饭的动作缓下来,徐庆费力吞下嘴里的饭菜,蒋平侧过身往嘴里塞菜,白玉堂停下吃饭的动作,埋头,眼珠从左到右慢慢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