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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喜欢的那种。太喜欢到自己察觉不到。”韩彰双手抓按他的肩膀,无比认真盯看他。
面上浮现似苦笑似明白的神色,白玉堂嘴角向上扯动,终于笑出来,“所以,之前误会展昭,生气。现在,心里竟然有想杀了那个云落的想法。”
韩彰双手大力一拍白玉堂,笑道:“没错!”兄弟两人神奇地对笑起来。让一边的蒋平莫名其妙地猛扇扇子,徐庆猛挠头。
笼罩在白玉堂全身的乌云散开,觉得浑身轻松,双手拍在韩彰手臂上,语气里有了爽朗,“二哥,我知道我该做什么了,我们马上回去!”
“这才像老五嘛!”三人异口同声。
四人回到酒坊时,正看到江宁婆婆正坐在厅中,云落跪在她面前给她磕头。玉含看到白玉堂回来,脸上隐约的忧心和难受一扫而空。
白玉堂疾步上前,低声道:“娘,你们这是干什么?”
“干娘,你都不等我们回来啊!”韩彰也替白玉堂着急了。这又跪又拜的,是不是事情已成定局无法挽回了?!
江宁婆婆一边扶起云落,一边语气清淡地道:“你们要是给我明儿个才回来,我不是要等到明天才收云落为义子。我等这天等好久了,一把老骨头,可跟你们耗不起!”
“义子?”蒋平上前一步,疑惑道:“干娘,玉含都要和他成亲了,还特意收他做义子干什么?”
没等白玉堂发作,玉含和江宁婆婆就大喊起来:“成亲!??”
除了云落,其他人都惊吓住了。江宁婆婆先回过神来,使劲用拐杖点着地,急得说话断断续续:“你……你……你听谁胡说的?!他们怎么可能……”
“我和云落怎么可能!怎么会……会……”玉含脸上焦急,两手摆来摆去,两脚跺来跺去,不知道怎么表达。
白玉堂见了,和韩彰对视一眼,觉得这真是太蹊跷了。
云落见此情形,趁所有人都没注意自己时,悄无声息地偷偷退到门边……
“云落!!”平地一声雷,云落肩头一耸,双目一闭,心里暗叫一声:糟糕了!
稍微冷静了些的玉含,似乎察觉到什么,一声从未有过的怒吼,让准备开溜的云落定住。
看所有人眼光都看向自己,云落一撇嘴,一耸肩,眨下眼,装无辜,
“怎么了?”
玉含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厉声道:“你过来。”
此刻,白玉堂隐约觉得之前的事情好像被他们想错了。本来一心冲回来想从云落手里抢走玉含的高涨情绪一下就低落了。先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再说。
江宁婆婆一脸焦急和不解,看向云落,道:“这是怎么回事?云落,你说了什么,他们怎么会这样说?”
“我什么都没说啊!”继续装无辜,双手一摊。
玉含一把抓住他领子,恶声道:“我不是让你自己介绍吗?你都乱说了什么!”
“我真的什么都没乱说。不信,你问几位哥哥?”云落眨着眼睛,瞄瞄韩彰他们。
韩彰也有点昏头了,尝试着理清,道:“你说你跟玉含的关系,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一对,还送来那么多礼。我就问你是不是玉含的未婚夫,当时你笑着承认了啊!”
蒋平接着道:“你还说,应该和玉含一样,称呼我们为‘韩二哥、蒋四哥、白五哥’。”
徐庆一听,忙问道:“为什么没有我?”蒋平一拍扇子,“你当时不在那儿。”
徐庆笑呵呵道:“那应该叫我……”
“徐三哥。”云落毫不在意目前自己所处的情形,爽快地补上一句。徐庆还乐呵呵应了声。让蒋平忍不住翻白眼。
韩彰对二人摇摇头,正色道:“对了,还有,玉含的白玉玉佩怎么会在你那里?你拿给我们看,用那个来证明你是玉含的未婚夫,还不让我们碰。”
“没错,你还和玉含靠得那么近,搂搂抱抱的,说她生是云家人,死是云家人,要跟你走。”白玉堂靠近一步,瞪着云落。
对方则是垂着眼皮,把眼珠转到一边,毫不在意道:“我可没说谎,一句都没说错。”
江宁婆婆满脸疑惑,和其他人一起,看向云落,道:“云落,你这么说过?听他们这么一说,好像是不对劲。”
玉含幡然醒悟,一把捏住云落肩窝,边施力边道:“我也没察觉,一直就被你牵着引着走了。所以才产生这个误会,闹了这些笑话。”
“误会?”白玉堂心头涌上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高兴,一下就到了喉咙。
“笑话!?”其余几人齐声道。
想不动神色移开玉含钳住自己肩窝的手指,云落嬉皮笑脸道:“我可是一直在暗示你们。”
“暗示?!”众人又齐声道。
玉含一把把云落推到椅子上坐下,自己也坐在他旁边。
“是,我是和你是一对……,一对龙凤胎;你确实应该跟我一样叫‘韩二哥、白五哥……’,因为我们是亲姐弟;我确实生是云家人,死是云家人,嫁人也好,死了也好,因为本名叫云含;玉佩是爹娘在我们出生后专程做的,因为是龙凤胎,所以我们的玉佩一模一样,除了背后刻的字……”
让云落把玉佩拿出来,玉含翻到另一面,果然后面刻的是“落”,而玉含那块玉佩后面刻的是“含”。
“双胞胎!!”四鼠全都惊叫起来。江宁婆婆哼一声,道:“所以,我要收云落为义子。你们这下还有意见吗?”四人赶紧摇头。
白玉堂边听玉含说,表情慢慢越来越放松,越来越开心,嘴角忍不住地时不时往上翘起,嘴越咧越大。
细数完云落故意歪曲的事实,玉含手指力道加重。
云落观察着白玉堂的表情,不喊痛,反而笑起来,“说到嫁人,大哥二哥已经给你物色到人选,就等你回去见人。你点头的话,婚事很快就会办了。”立即肩窝的疼痛消失,玉含有些失力,松开他。
江宁婆婆首先笑起来,道:“那可是大喜事!玉含,娘就等着你来请我去喝喜酒了!”
发现白玉堂狠盯着自己,云落一摊手,道:“这我可没说谎,事实如此。”
白玉堂一听,“噌—”一下起身,不由自主提高嗓门,“什么?!”
“玉含的大喜事,你该恭喜高兴才对,你鬼叫什么?”江宁婆婆一瞪他。
“不行,玉含不能成亲。”白玉堂此时如热锅上的蚂蚁,就差没团团转了。
面对众人奇怪的眼神,韩彰忙帮他打哈哈,“老五的意思是说,玉含不能和没见过的人成亲。让人不放心。”
江宁婆婆哼一声,“我相信玉含大哥和二哥的眼光。丫头迟早要嫁人的,亲哥哥做主会有错?况且云家的老大老二说了先让玉含见人,她点头了才成亲,我放心。”
“绝对不行!”白玉堂甩开想拉他坐下的韩彰的手,咬牙说。
江宁婆婆真生气了,怒道:“臭小子,你到底要干什么?!难道不让玉含嫁人了!”
“那嫁给我。我娶她!”白玉堂斩钉截铁说出这话,马上惊起所有人倒吸口气。
☆、十五
江宁婆婆站起身,迟疑着确认道:“你说什么?”
玉含全身僵起来,云落瞥了一眼,转眼过去看着白玉堂,静等他开口。
白玉堂凝视着玉含,一字一句清晰地道:“我说,我娶玉含。”
江宁婆婆愣住了,韩彰三人则互相使眼色。云落瞄到玉含明显有些颤抖的手后,忽然嗤笑道:“是因为那个已经过了期限的婚约吗?”
此话一出,知情的几鼠全望向云落,而不知情的江宁婆婆则看向白玉堂,低声道:“什么婚约?”
眼里柔光流转,白玉堂盯着玉含,轻声道:“我曾经和玉含约好,等她十八岁时就娶她。”
在江宁婆婆问时,玉含就低下头,咬紧牙关,白玉堂话一出口,她正想起身离开,云落在桌子下一把拉住她,力道之大,让她动弹不得,犀利的眼神在告诉她:别逃避!
“这……”江宁婆婆有些不能接受似的,一下坐下,想了想,又抬头问白玉堂:“我怎么都不知道?”
韩彰道:“大伙都不知道,五弟说当时和玉含说好,到时候给我们惊喜。我们也是前几天才知道的。”
“既然这样,那你怎么没有在玉含十八岁时娶她?”江宁婆婆的眼里开始有了凝聚和咄咄逼人。
白玉堂一直凝视着玉含,“对不起。”
“对不起也应该有原因吧!你说说看,是什么理由?”对江宁婆婆的责问,白玉堂沉沉摇头,并不作答。
江宁婆婆转向韩彰,知道在几兄弟里他最了解白玉堂,既然他知道这件事情,那么缘由也应该清楚。韩彰看看白玉堂的样子,把自己知道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江宁婆婆一听完,二话不说,举起拐杖就往白玉堂身上打去,玉含率先反应过来,抱住她手臂大喊:“娘!别打!”
一瞪眼,江宁婆婆气冲冲道:“现在你还护着他!小时候他挨打,你护着他,被我误打,你还为他求情,让我下不了手继续打。现在都这样了,你还护着他!”
玉含拉下江宁婆婆的手,扶她坐好,笑道:“当然要。打了之后,你也会心疼的。”
“呸,我才不心疼那兔崽子!”摸着玉含的头,心痛道:“倒是你这闺女,让娘心疼呢。这么些年,你都一字不提。”
本来立着不动,等奶娘打的白玉堂,一听这话,猛然抬眼,看向玉含。
哪知玉含反而笑道:“娘,那是小时候的事情了。那时候才十三岁,快十年了,早淡忘掉了。”说完,又转头对白玉堂道,“白五哥,你别在意那事。我没事,你也不用感到歉疚。”
在一边凉快旁观的云落,听了这话,挑高双眉。
江宁婆婆嘴里骂着白玉堂,被玉含和云落扶着进屋。剩下几人在厅里呆着,面面相觑。
过了一会,徐庆开口道:“这事就这么结了?”
三人同时望向白玉堂。
“不。”白玉堂一昂头,大步跟着玉含他们过去。
玉含关好房门一转身,和白玉堂碰了个正面。让白玉堂到后院,小声道:“娘还在气头上,你暂时先别去。”
摇头,白玉堂神色严肃道:“我说要娶你是真的。”
玉含先是哑然,接着噗噗笑出声来,“白五哥,真的没事。你不用内疚了。”说罢,还拍拍白玉堂肩头,转身走开。
白玉堂紧步走到玉含前面,急切道:“不是因为歉疚,我是真心的!”
停下步子,玉含抿嘴屏息了瞬间,吐口气,语带无奈道:“你真的不用感到内疚,这事已经过去了。”定定看着白玉堂,“不用再提了,真的没事了。”
白玉堂钉在原地,眼睁睁看玉含越走越远,嘴里念道:“你为什么不相信?”
在屋内做着衣服的玉含,对倚靠在门框上的云落言简意赅道:“有话说。”
云落懒洋洋顺靠着门框转了个身面向对方,慢吞吞道:“就说让你别逃避这个事情吧。这不,一下你就放下了。”
“蛔虫。”玉含笑骂着看了眼云落。
背负双手,云落踩蚂蚁似的走近,“你之前一直不和他提这事儿,心里却会一直挂念着,就放不下;现在能直面这事儿,心里一轻松,反倒放下了。是吧?”
“老蛔虫。”玉含开始整理手头的衣服。
云落挨过来坐下,偏头靠近她道:“所以……”
一脸清爽的玉含笑道:“我们明天就可以出发。”
一击掌,云落痛快喊了声:“好!”
整理好手边的衣服,玉含自语了一句:“对了,还有件衣服破了没补好。”
一早,玉含把补好、做好的衣服一一拿给几人。白玉堂不接衣服,拉住她,无比诚恳道:“玉含,我是喜欢你才说要娶你,真的不是因为歉疚。”
玉含怔住片刻,一副“我明白”的样子失笑道:“白五哥,我明白。你真的真的真的不要再觉得歉疚了。好吗?”把衣服推到白玉堂胸口,还特意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