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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灏用力的在自己大腿上拧一把,真实的疼痛传来,不是做梦,他日思夜想的女子醒了
“清然,清然,你醒了,终于醒了?”凌灏兴奋地再次将女子拥入怀,紧紧地抱着,似乎怕一松手聂清然就又陷入沉睡。
“凌灏,不要离开,不要离开。”聂清然还在纠结这几个字,声音因为用力而更为嘶哑。
“不离开,不离开,这辈子我都不会离开你”凌灏高兴得就差大叫了,等了这么久,她终于醒了,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这次,他绝对不会再放手了,永远不会再放手。
山雨欲来风满楼 孩子们的世界【小温馨,仅作调剂】
孩子们的世界【小温馨,仅作调剂】
“陛下、娘娘,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老臣教不了了,教不了了”白胡子的赵大学士跪在凌灏和聂清然跟前,连连说道。
“林学士,你可是朝中有名的学识渊博之士,怎么可能教不了呢?”聂清然看着这个白胡子老头不禁偷笑,必然是自己那儿子又带着那群小孩干了些什么顽皮之事让这太傅头疼了。
“娘娘,太子、公主和各位公子,小姐都很聪明,老臣没什么可教他们了。请陛下让老臣回翰林院继续编书吧。”
林大学士想到那群小魔头就浑身发抖,再也不想回那个地方了。太子不是不优秀,但是实在是顽皮,不是一般的难以应付,自己实在胜任不了。
“林学士,你先回去休息几天吧,太子那边,朕会好好教训的,必然不会让你受苦。”凌灏正色道,其实心里也在苦笑,小汐真是顽皮,再加上徐亦游他们的孩子,一大帮孩子都在宫里读书,又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真为难林学士了。
“求陛下让臣告老还乡,臣真的无才无德,担当不起教导太子的重任”林学士的表情都快哭了,要让他回去教那群小魔头还不如让他辞官归隐算了。
“林学士,你可是朝廷重臣,国之栋梁,朕需要你帮忙治理国家,你怎可舍朕而去?”凌灏皱眉道,这林大学士可是有名的贤臣,小汐他们是不是闹得太过分了,气的太傅连官都不做了,看来得好好教训一顿了,“林学士毋须动怒,朕自当让太子给你道歉。”
“就是,本宫也不会包庇太子,若他有错,自该向林学士请罪。”聂清然道。
“老臣深受陛下和娘娘的大恩,本该极尽全力教导太子,只是,唉……”林学士叹口气,不知如何说下去。那群小魔头真不好惹,爹娘都不是平凡之人,所生的孩子更是难缠,真是打又打不得,骂也骂不得。
“林学士,朕与清然和你一同去课堂走一趟,若太子再敢不尊师长,朕定会重罚。”凌灏正色道。
“是,老臣遵命。”林学士拱手道,他还能有什么办法,皇上和皇后都这么说了,自己再强要辞官就是与皇上对着干了,是欺君大罪。
悦雅堂是太子读书的地方,本该是勤奋求学的场面,现在却是一番鸡飞狗跳的景象。
比武的比武,下棋的下棋,绘画的绘画,课本被丢的到处都是,还有人在追着一只画眉鸟。
一身月白锦袍的清秀少年拈了一本《诗经》坐在横梁上细细阅读,似看不见下面的闹腾景象。
穿粉红衣裳的娇俏女孩抬头看见少年坐在高处,也一个旋身跳上横梁坐在少年对面,两个孩子相视一笑,没有言语,少年仍在读书,女孩只是托腮看着他没有别的动作。
已长成小伙子的凌汐画完这幅人物肖像的最后一笔后,抬眼看见横梁上的两人,笑道:“依依,又偷看你烨哥哥去啦?”
“汐哥哥你乱说什么,什么叫偷看?烨哥哥是知道的。”林依伊随手丢出一个瓜子壳砸向凌汐,小脸却禁不住红透了。
凌汐闪向一旁躲过瓜子壳,摇头叹道:“依依,这星月针的发射手法你可没我熟,想偷袭我还是差点的。”
“太子你就别拿依依开玩笑了,依依终究是女孩子。”歌舒渊也搁下画笔,朝林依伊笑着说,“小心她告诉她娘,让徐姨母告诉你母后你就惨了。”
“渊哥哥你——”林依伊气的小嘴撅得老高,却又不知说什么话去反驳。
万俟烨浅浅一笑,向凌汐和歌舒渊的画纸上扫一眼,淡淡道:“太子,你画的可是缘姐姐?渊哥哥,你画的是若颜姐姐么?很传神嘛。”
“是吗?画的我姐?看看,看看。”莫忘尘一听这话,马上停止了和拓跋毅的比武,凑过脑袋看凌汐手中的画像,“哎,果然啊,很像呢,比我画的好很多呢。”
“渊弟,你画的若颜?很像啊,若颜人呢?让她来看看才好。”拓跋毅也走过来看着歌舒渊手中的画像。
“哥哥,我在和缘姐姐下棋呢,喊我干嘛?”拓跋若颜回眸笑道,双眼弯弯似月牙。
“过来看看,渊弟给你画的像呢。”拓跋毅拿着那幅像给拓跋若颜看,“我看画的不错,难怪莫姨父都称赞渊弟有他当年的风范。”
“是吗,渊哥哥给我画的?”拓跋若颜拿过画像,笑成了花。画上的女子在扑蝶,裙摆摇曳,顾盼生辉,好一个美人。
“咳咳,这个,随手画画而已。”歌舒渊不好意思的轻咳两声,搪塞道。
莫忘缘款款走来,看着弟弟手中自己的画像,笑道:“太子哥哥的画艺又进步了,难怪爹爹常说太子哥哥聪明绝顶,非常人所能比。这画上的缘儿可比真人美多了。”
“哪有,缘儿可是天下少见的美人,徐姑姑都夸你漂亮。我还怕我笔拙,画不出缘儿美的万分。”凌汐嘴角含笑,眼中的情谊分明。
一个身着深蓝锦袍的英俊少年气喘吁吁的跑来凌汐身旁,一边喘气一边说:“太子,烨弟还有渊弟,你们得管管萱儿,晚星姐和溪儿,累死我了。弄了只画眉鸟,要我给她们捉了放,放了又捉,我逍遥游还没到家呢,在这么下去我要累死了。”
“臭哥哥,叫你平时不用功练武,现在丢人了吧。”坐在横梁上的林依伊咯咯直笑。
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领着两个个瓷娃娃似的小女孩跑过来,两个小女娃一边一个拉着少年的衣角叫道:“晨哥哥耍赖,鸟儿又飞了,快给我捉来。”
少年见状,瘪着嘴都快哭了,求助似的望着横梁上下两个男子。
万俟烨微微一笑,闪身下地,抱起梳着两个小辫的女娃,又跃上横梁,哄道:“溪儿,别去麻烦晨哥哥了,要鸟儿的话哥哥等下给你捉,溪儿要多少就捉多少,好不好?”
“对,依依姐姐也可以给溪儿捉,别去缠着那个傻蛋晨哥哥啦。”林依伊靠过来逗着万俟溪。
“好哦,好哦。”万俟溪拍手笑道,“还是哥哥最好。”
“林依伊,你找揍呢,什么叫傻蛋晨哥哥?有这么说自己哥哥的不?”林晓晨不乐意了,撸起袖子叫道。林依伊抱着双臂,抬起下巴不去看他,气得林晓晨打算跳上横梁去揍她,还好被莫忘尘拉住了。
“萱儿来哥哥这里,不要总是要晨哥哥做这做那的,要有礼貌,知道不?”凌汐朝扎着粉红头箍的小女孩招手道。
凌萱跑进凌汐怀里,笑着说:“没有啊,萱儿只是喜欢跟晨哥哥一起玩嘛,晨哥哥的轻功好厉害的。”小女孩奶声奶气的声音十分可爱。
“哈哈,晨弟的确很好玩呢。”歌舒晚星捂嘴笑道。
“姐姐你就爱带着萱儿和溪儿乱玩,小心被皇后姨母逮着了告诉娘,娘不会放过你。”歌舒渊摇头道,“爹可护不了你,他见了娘就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哼,爹爹也不知怎么搞的,在外面挺厉害嘛,看见娘就变没脾气了。”歌舒晚星撅着嘴,一脸不屑。
“就是啊,听说以前我爹和二叔还有三叔是什么漠北三狂,狂傲的很呢,可我就一点没看出我爹怎么狂傲了,我娘说什么就是什么。”拓跋若颜也说开了。
“在我家,也是我娘做主。”万俟烨赞同道。
“我家也是,我娘不答应的事,爹说了不算。”莫忘尘说。
“我就不用说了,天下谁不知道堂堂御剑门主除了门中之事,一切以夫人为是。”林依伊瘪瘪嘴。
“不用看我,父皇和母后是个什么样子你们又不是不清楚。”凌汐看着众人看向自己,忙摆手道。
一群孩子陷入沉默,谁也不懂这是什么情况,为何各个在外面叱咤风云,说一不二的男人在面对自己夫人时都是如此千依百顺。
“不过听说我们娘也是很厉害的女人呢,星月宫不就是我们娘的吗?现在天下除了林姨父的御剑门还有谁能与之抗衡?”莫忘尘一拍脑门道,“是不是我们爹都打不过我们娘的呢。”
“怎么可能,太师傅那么厉害,父皇绝对不可能打不过母后。”凌汐摇摇头,否决了。
“哥哥,我想太师傅了。”凌萱嘟着小嘴,一脸不高兴,“太师傅说了要带萱儿去云雾峰玩的。太师傅什么时候才会来啊。”
“要到中秋了吧,秦前辈应该会和我太师傅一起进宫的。”林晓晨蹲下身子和凌萱视线相对,捏了一下她粉嫩嫩的小脸,笑着说,“那时萱儿就能看见太师傅啦。”
“嘻嘻,晨哥哥帮萱儿捉小鸟玩好不好。”凌萱抱住林晓晨的脖子笑嘻嘻的说。
“啊,这,以后再捉好不好。”林晓晨脸色马上变了,现在两条腿还在酸呢,怎么可以又上这小丫头的当。
“不嘛,晨哥哥不喜欢萱儿了,萱儿要去告诉母后。”凌萱不依不饶道。
林晓晨这下真的欲哭无泪了,告诉皇后姨母,皇后姨母自然不会说自己什么,但要是在自己的娘面前说什么,自己下场更惨。
“皇上驾到,皇后驾到——”
一声拉长的通报声解救了林晓晨的局面。孩子们马上整理衣冠,林依伊和万俟烨也从横梁上跳下来,拍拍身上的灰,迎接皇上和皇后。
结果他们发现不仅有皇上和皇后,还有各自的父母以及被他们气跑的老师,林大学士。
原来凌灏和聂清然在来的路上接到通报另外5对夫妻刚好进宫了,过几天就是中秋节,大家一起进宫团聚的。
这是他们的习惯了,谁叫身为宫主的聂清然住在宫里,自然是以她为准啦。
凌灏夫妻就把孩子们的事说了,他们各个都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都要来看看自己的孩子是个怎么调皮法,得适当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孩子们见到这阵势哪还敢说什么,都规规矩矩的行了礼。
“参见父皇,母后,参见各位姨父姨母。”
“参见皇上,皇后,参见各位姨父姨母。”
行完礼后,孩子们站在一边,连大气都不敢出,自己父母脸上那表情是明摆着的,敢多嘴的话等等必然没好果子吃,是以没有一个人说话。
不过都在心里暗暗埋怨林学士,不就是闹腾一下嘛,有必要告去父母那里呀。
“小汐,出来。”凌灏沉着脸,喊到。
“父皇,儿臣在。”凌汐拱手站在凌灏跟前,知道自己又要倒霉了,谁让自己的爹是皇上,自己的娘又是众姨母中地位最高的。所以一遇事,自己定然是最先拿来开刀的。
“你知错吗?”凌灏板着脸问他。
“回父皇,儿臣不知错在哪里。”凌汐硬着头皮说,又偷瞄聂清然,看看母后这次会不会庇护自己,没想到母后也是一脸严肃,看来这次“在劫难逃”了,“儿臣,儿臣……”
“哼,你不知错在哪里,难道太傅还会冤枉你不成?你没做什么错事,太傅会宁愿告老还乡也不愿教你?”凌灏怒道。
“儿臣,儿臣只是觉得课堂气氛太死板,所以,所以就跟太傅开了个玩笑嘛。”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