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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了好一会后。我回了神,慌忙拿出手机拔下了夏朗文的号码。
“怎么了?”他淡淡的语气。
“夏朗文,你肯定不是很累了。好不容易回国,好不容易才见一次面,你这样冷冷淡淡的是什么意思?”我极力的压抑着自己的激动。
“早点睡,好吗?明天上午,我过来找你,乖。”相对我的激动。他真是淡定从容。
“你……”我深吸了一口气,“好,再见!”
我憋了一肚子的气回家,进门前,我深呼吸了好几次才拿着钥匙开门。一进门,就发现我妈和钱蕾靠着沙发看电视。
“怎么样怎么样?姐,那陆老板是不是跟你去散步了?”钱蕾几乎是扑上来。
我妈虽然没开口,但一双眼殷殷的盯着我看。
“没有,去喝了杯咖啡,谈了点事情。”我勉强笑了一下。
“妈,这个陆老板看起来。挺踏实的对不对?”钱蕾笑呵呵的推了推我妈。
“唯兰,去洗澡吧,早点睡觉。蕾蕾。你也去睡,今天晚上我带南南睡你姐房间的小床。”我妈起了身。
我几乎一个晚上都没怎么睡好,不时的就拿起手机看看,以为夏朗文会跟我说点什么。等到凌晨三点多,才眯了一会眼睛。凌晨五点时,做了个恶梦,又惊醒了。
手机一片静悄悄的,我侧着身给小宝肚子上盖好被子。翻了个身,我面对着墙壁,泪水悄悄的淌了下来。
从前,他打也打不走的粘着我时,我嫌他孩子气了。现在,他象个大人那般从容理智,我又觉得接受不了。
我这到底是怎么了?我到底要他是个什么样子才满意?
次日一早,我弟说要去玩。我借口柜台有事,把车钥匙给了他们后,我下了楼打了辆车去了赛格。
从早上八点,我一直等到中午十一点。期间因为等得不耐烦了,我还给他打了两次电话。电话里,夏朗文告诉他在他四哥那里。我问他为什么不喊我去?他回我说,时间赶不及。末了的时候,他说中午跟我一起吃饭,然后就去机场。
我只能等着。
中午十一点半,夏朗文到了赛格,他在门口打了个电话给我,让我出去。我拎着包匆匆往大门口跑去,路边停着他的车,他的司机坐在驾驶位。
我上了后座,他伸手接了我的包放到一旁,“咦,昨晚没睡好,黑眼圈都出来了。”
我看着他那关切的眼神,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车子一路开到了宝安机场,下了车后,他又喊着司机一起去吃饭。找了一家人少的餐厅,我们三个人走了进去。
整个吃饭的过程中,夏朗文都很忙,在不停的接电话。有讲中文的,有讲粤语的,还有讲英文的。我诧异于他出国才三个多月,口语竟能练得那样好。想来,那个叫迪的姑娘功劳很大。
我放下饭碗时,夏朗文的司机也放下了饭碗,然后说了声他在机场门口的停车位等我就先走了。
夏朗文抬手看了看表,“还有一个小时,走吧,我们找个地方坐坐。”
我起了身。
我们走到了星巴克,我找了座位坐下,他去买咖啡。等了好一会,他才端着两个杯子走来,把一杯咖啡递给我后,他拖着椅子坐到了我旁边。
“怎么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他拉过我的手,“好像对我意见很大?”
“我哪里敢对你有意见。”我勉强笑了一下,“倒是你,好像对我有意见。”
“你呀,想哪去了。”他拍拍我的手,“这一趟回来得太匆忙,现在又赶着回去。想到这漫长的飞行,我都头疼。”
“夏朗文,你是不是有话跟我说?”我抽出了手,冷静的看着他。
他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有啊,照顾好自己。我离你太远了,所有的关心都只能停留在口头上。虽然很理解你的感受,却心有余力不足。”
“这不是你,你不是这样子。你不要跟我说你出国三个多月,性格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我不相信。夏朗文,如果,你真的有更好的选择,你就告诉我。”我说这些话时,感觉心颤得厉害,紧紧的攥着手心,我还是逼着自己微笑。呆围扔划。
夏朗文沉默了很久,我静静的等着,离登机的时间越来越近,他才再次握住我的手,“许唯兰,我没有更好的选择。但是,如果你有更好的选择。我接受。”
感觉心一寸一寸裂开,我笑了一下,“时间快到了,你去登机吧。”
我象上次一样送着他到了安检口,看着他排除安检,看着他回头冲我挥手,看着他消失在人群。而我,没有哭。
哭什么?早说过,感情这事,你情我愿。如果他不愿意了,我绝不勉强。我许唯兰,哪怕真的要一辈子过一个人,也绝不乞求男人的爱。
夏朗文的司机送我回了南山,路上,夏朗文给我打了一次电话。
“许唯兰,你爱我吗?”电话接起后,他直接了当的问我。
我望着车窗外,想着他的反常,我意识到他很有可能挣扎在某种选择中,我扯着嘴角对着空气笑,“好好的问这个干嘛,两个人在一起那么些年,怎么可能不爱呢。”
“或者你只是习惯了我爱你,习惯了我的主动,习惯了我的存在而已。”他叹了一口气,“我要关手机了。”
“好!”我拿下了手机,点了挂机键。♂手^机^用户登陆更好的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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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用力全力等待()
夏朗文回了美国,而我开始忙着注册公司的事情。花了将近三个星期的时间,我总算把公司注册下来了。
公司的事情弄得差不多时。暑假也结束了。本来我是打算跟我妈和小宝她们回去一趟,怎奈事情实在太多,我分身乏术,只能把她们送到了火车站。
开始检票时,小宝紧紧地拽着我的手,挤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她拉了拉我,“妈妈,我有话和你说。”
我弯下腰,用力将她抱起来。“丫头长得这么高了,妈妈都要抱不动了。”
“妈妈,我不是很喜欢那个胖胖的陆叔叔,夏叔叔多帅啊。”她趴在我耳朵边,“妈妈,你尽量争取和夏叔叔结婚,好不好?”
这孩子……都打学来这么多大人的话。我吃力的把她往上托了托,然后笑着说:“妈妈努力啊。”
“妈妈加油,你是最棒的。”她眯着眼睛冲我笑。
“小宝也是最棒的。”我在她脸上亲了亲。
我和夏朗文仍然保持着联系,从表面上来说。我们并没有分手。可我知道,我们之间有了些隔阂。他有时间的时候,尽量跟我聊天。我有时间的时候,也尽量给他留言。我们仿佛都在用力的证明,我们还是好好的。
后来想起那天夏朗文登机前,跟我说的那几句话,他说我只是习惯了他的爱,他的主动和他的存在。我很认真的剖析了自己,他的话让我很伤心。但我却不得不承认,他说的话有一定的道理。
回望我三十几年的人生历程,我有过一段足以让我胆颤心寒的婚姻,曹守联象一条眼镜蛇一样将我对人性、爱情和婚姻的期许毁得灰飞烟灭。以至于,后来的我对于男人,其实有着深深的戒心。
我爸过世的那年冬天,成了我怎么也不愿意面对的记忆盲点。我一直不敢告诉任何人,我爸过世后。我疯了一样去询问了我爸摔倒的真正原因。
我问啊问,终于有人告诉我,我爸摔倒前,他的摊位前有一滩烂鱼肠。可是,他摔倒后,那滩烂鱼肠却消失了。而在我爸摔倒前,眼镜蛇给我打过电话,说踩到了一脚的烂肠子。
我几乎能百分百的断定,那滩烂肠子是曹守联弄到我爸的摊子前的,可是我没有证据。菜市场没有监控,我也没有人证。
我除了撕心裂肺的哭,没有任何办法。
我爸过世后,我的潜意识里,不再愿意相信任何男人。
到了如今,我那么努力的挣钱,咬着牙含着泪的坚强,**。因为我那么深刻的认为,一切我想要的,只有自己有了,才不用向别人伸手。只有我强大得足以成为我家人的靠山,我才不用害怕失去,不用害怕我保护不了我的家人。
我记起来,夏朗文刚去美国二十天左右的时间,他重感冒了一次。那一次他给我打了持续三个多小时的越洋电话,他很委屈的跟我说,他想回来。
我特别严肃认真的教育了他,直到他跟我讨饶,说再也不随便提回来这件事情了。
现在,我明白了,那个时候我最应该做的事情是拿上护照,订一张去美国的机票。我只需要出现在他面前,那么他就会明白,在我的心里,他是那么重要。
可是,我没有去。因为,我那么理智,冷静。
因为我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做,我拼命的想要在等待他的过程里让自己变得更强大。
伤风感冒是那么微不足道的小事情,就像我们走路时不小心崴了一下脚,只需要一点时间和一点药就能痊愈。我没有办法让自己因为这样的理由疯狂的飞到大洋彼岸,只为看一眼他,安慰一下他受伤的心灵。呆欢池划。
我想,他是对的,我可能真的没有那么爱他。或者,我是爱他的,可是在爱他之前,我已经习惯了先将女儿和自己放在首位。
我不能,也不敢不顾不管,只为爱。
这就是我的悲哀!
夏朗文知道我注册了自己的公司,知道我拿下了陆向凌公司华南区的总代理权,知道我在南山租了自己的写字楼,知道我的公司已经有了二十几个员工,知道我又新开了几家手机专卖店。他知道我已经搬出了他给我买的房子,知道我把他给我的钱存在了一张卡上,他还知道我已经换了一辆新的沃而沃。
时间已经淌到了当年的十二月份,夏朗文出国已经九个多月了。自三个多月回了一趟国后,他便没再回来过。
我们还是以恋人的名义,保持着朋友般的联系。
他不提分手,我也不提。
我们仿佛在堵气,或者说,我们都在坚守。
深圳又进入了冬季,我坐在自己宽大的办公室里。外面的格子间里,我的员工们在努力的工作。
办公室门口传来了敲门声,我喊了声进来,小林推门而入。
“许姐,你要的报表。”她走到我办公桌前,将一个文件夹递给我后拉着椅子坐下,然后她伸手拔弄着我电脑前养的多肉植物。
“龙岗平湖店这个月是怎么回事?销售下滑得也太大了。”我压着文件夹撑着头温和的看着她,这个姑娘,已经成了我最得力的助手了。
“主要问题还在于店员,两个老员工相继辞职,新员工有点懒散。许姐,要不,我过去呆一段时间?”小林自告奋勇。
我笑起来,曾经,我也对柯姐这样说。
“你多跑几趟就好了,了解一下店员是不是有什么生活上的困难,公司能解决的尽量给她们解决。”我低头打开了文件夹,报表上是这个月华南区各大批发商们的进货量。从报表上的情况来看,公司的业绩在蒸蒸日上。
“许姐。”小林又开口了,“柯姐下个月结婚,你红包准备好没有啊?”
“怎么?你要帮我出?”我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