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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你想要的东西,但是我要钱。”那个男孩子似乎很紧张,声音显得发紧。
“什么东西是我想要的?”我淡定的问他。
“是陈哥告诉我的,他说你可能,可能会需要一些东西,是陈哥给我你的号码,你到底要不要?不要我就挂了。”那男孩子一听我不相信,立刻就不耐烦起来了。
“你在哪里,怎么见面。”我飞速的分析着他的,他说的陈哥很有可能是陈云周,他说我想要的东西,很有可能跟曹守联有关系。
“f城凌云塔下,那里有一棵很大的榕树,明天下午三点钟。你带五千块来,我给你想要的东西。”男孩飞快的说着。
“等一下。”我打断他,“你至少告诉我你要给我的东西跟什么关,这样我才能确定你是不是在骗我。”
“曹守联。”那男孩吐了这三个字。
“行,明天下午三点,见面再说。”我说。
那男孩子挂断了电话,我赶紧拔陈云周的电话,提示已经停机。出租车已经开到店门口了,我收起了手机付了车钱就下了车。万神主宰
“姐,你去哪了?爸妈来了,送饭过来给我们吃。走,快进去吧。”钱蕾站在店门口,见了我迎了上来。
“去找那贱人了。”我淡淡的应他。
“他没打你吧?蛇……啊呸,他怎么能想到放哪东西?”钱蕾拍着胸口惊魂未定的样子。
“难为他这样费心思?这么短的时间要找到那么多蛇可是不容易呢。”我往店里走去。
“唯兰啊,快来吃饭。”我妈站在茶室门口招呼我,“你都饿了一上午了。”
我进了茶室,坐到了我弟旁边,端起汤后我低声说:“我刚刚去曹守联公司,泼了他一脸的汤。”
“他没打你吧?”我妈着急的问,“我真是没想到这个人居然会这么毒,你们结婚这么多年,亏我和你爸还一直夸他稳重呢。看来他不是稳重,是心思深沉。”
“你跑去泼了他汤,他回头还不知道要找你做什么?”我弟担心的看着我。
“我不怕他。”我淡淡的说。
“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变坏得这样快?”我妈摇头叹息。
“怎么会是一下子变坏的呢?分明他一直就没好过,只不过以前他藏得好,现在不藏了而已。”钱蕾看着我妈,“妈,亏你还劝姐跟他继续过,这种人,没动他的利益之前看起来是个好人,一动他的利益他比蝎子还毒。”
“我不也是想着组织一个家庭不容易嘛,小宝又小……”我妈有些悻悻的。邪王独宠,庶女为后
“姐要是不离婚,那贱人染上艾滋病我姐才冤呢,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钱蕾话一开头就停不下来,吃饭都堵不住她的嘴。我弟一直瞪着她,她还是呱啦个不停。
我妈别过头看着对面的墙壁,她为曹守联说了不少好话,现在被钱蕾说,心里肯定也不痛快。
我爸一直不吭声,只是静静的听着我们几个人说话。我饭快吃完时,我爸不声不响的起了身,起了身后他就往外走。
“老许,你上哪去?”我妈高喊了一声。
“去买包烟。”我爸头也不回。
饭吃完后,我妈又收拾好了碗筷,“唯良啊,去看看你爸上哪买烟了,让他快点,要回家咯。上午还和你爸商量,看明天下去看看小宝。实在不行,跟他们撕破脸皮也要把小宝接回来住几天。”
我弟听我妈这么一说,立刻起了身,在店周围转了一圈,他说没看到我爸,打电话也没接。
我妈先是一顿,然后就惊得脸色立刻变了,“赶紧,他那个爆脾气,肯定去找守联质问了。他一急,血压又得高,哎呀,你们愣着干嘛,追啊。”
我也大呼不妙,我爸那脾气忍到现在已经很难得,我还庆幸这回我爸没给我添乱呢,“唯良,你开车,我们上曹守联公司看看。”
“快啊。”我弟已经往店外跑去了。
我和我弟追到了曹守联公司,大堂前台,依然还是以前那个姑娘。姑娘听完我的来意后,她立即摆手,“你父亲没来过,我一直在这没走动。我今天就走开了两分钟去了洗了个汤匙,回来后我的排骨汤就不翼而飞了。所以,我到现在都没离开过。哎,也不知道谁那么缺德……”
55。先揍了你再说()
我也顾不上听那姑娘唠叨,转身又往外跑去。
“爸不会去你家了吧?”我弟追在我身边。
“应该是,快开车。”我拉上副驾位的车门坐了上去。
我们姐弟俩开着车又一路疾驶的奔到了我家的小区,车一停下,我就听到了我爸的声音。不对,估计是方圆五里内都听到我爸的声音了。
只见我爸拿了个高音喇叭站在小区大门口那里高声喊着:“大家注意一下,注意一下,你们这个xx小区里有个同性恋,住在7栋12楼1208室,你们要特别注意他啊,别给他害了。”
门卫齐大爷和两个年轻些的保安正指指点点,不时有路人经过,并没有什么人停下来围观。即使停下来的,看看我爸,摇摇头也就走了。
我跑了几步就看到曹守联的车停在小区第6栋和第7栋之间的拐角处,那贱人正坐在车内。我真是要吐血了,我爸这哪里帮我出气,分明就是坑女儿啊。我去公司泼曹守联一脸的汤就已经完全没考虑后果了,曹守联办公室有没有装监控我不知道,但现在这个贱坐在车里肯定是在录音。
等有一天,上了法庭,我没有证据能证明店里的死蛇是他放的,他却有证据能证明我和娘家人是怎么伤害他的。
“爸,爸。”我边跑边喊,十几米的距离,跑得我嗓子都冒烟了。
我爸见了我和我弟,这才关掉了喇叭看着我,“这小子躲在车上不敢下来,就是怕我揍他。”
“爸。”我又气又急,“他哪里是不敢下来啊,他在车上录音呢。他现在收集好了证据,将来上了法庭就好对付我们。”第一弃后
我爸猛咳了一声,这才有点回过神来,“这小子,我今天揍不死他……”
“爸,先回家。”我弟拖住了他,“我们先回家……”
“别啊,继续喊啊,这中午头没多少人听见呢?”曹守联下了车,一脸笑意的向我们走来。
我盯着他一步一步的走到我们面前,他边走边操作着手机,走到我们面前时,他在屏幕上点了一下。
我爸的声音清晰的响在我们耳边,我就知道这贱人逮着了这样的机会不会放过,果然不出我所料。
“许唯兰,这是你教我的。”他晃动着手机,“当然,你也可以来抢我的手机,砸掉这里面的证据。”
“你……”我弟握起了拳头。
“唯良。”我喝住他,这贱人,他这是在激我弟,我弟要是抢了,他指不定就能装受伤倒地,然后齐大爷他们就是最好的目击证人。
“你这个小子,真枉费我这么多年对你那么好,你的心肠怎么这么黑?怎么这么黑?”我爸激动得不得了,“唯兰到底做错什么了?她嫁给你们老曹家,给你们生女儿。现在孩子都那么大了,你搞什么同性恋,你还丢蛇到她的店里,你这是丧尽天良啊。守联啊,你怎么能这样?”
“爸爸,还没离婚,我还得喊你一声爸爸呢。我可告诉你,你这是污蔑。污蔑你懂吗?那是要负法律责任的。我跟你女儿讲了无数遍了,凡事需要有证据,没证据别瞎说。要象我这样,录音,上了法庭自己就能辨真相了。哦,对了,你女儿也有录音。当然了,如果陈云周愿意上法庭帮她做证的话。”静逅佳姻
“你,你,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啊……”我爸又猛咳起来了。
“爸,我们回家,不跟这样狼心狗肺的人扯这么多。”我弟仇视着曹守联,“这样阴损的人,肯定不会有好下场的,我们等着看。”
“呵呵!”曹守联在一点也不动怒,“小舅子,你相信因果报应啊。可别忘了你是党员啊,共产员可是无神论的哦。”
我弟被他噎得一张脸也胀得通红的,他的拳头攥得更紧了。
“唯良,你别跟他浪费口舌了,他哪里信什么因果报应啊,要真有报应,雷劈他十回都不够。象他这样的人嘛,我是觉得,总有一天要得艾滋病。变成一堆烂肉,没人愿意多瞧他一眼。”我也面带着微笑,一番话说得巨恶毒。
“你……”他果然也被我激怒了,“许唯兰,你再废话一个字,你这辈子都别想见你女儿。”
“你说见就见,不见就不见啊。”我甩开了我弟拉着我的手,向前迈了一步,“曹守联,你要跟我比狠是不是?小宝要是有半点散失,我告诉你,你这辈子就别想好过一天。”
“哟,你还有这本事了啊,我还以为你就会守着个店卖呢。”他笑得轻佻。
“砰!”我弟没忍住,一拳直接干上去了,曹守联倒在了地上,瞬间他的鼻孔里有血往下淌着。
“你这个烂人,你再骂我姐一个字试试。”我弟扑上去,两个人滚成一团。
“唯良,唯良。”我和我爸都叫起来。恶毒女配要洗白:毒女不好当
齐大叔和那两个保安迅速的围拢过来,他们嘴里喊着,别打架,别打架。他们很快就把我弟和曹守联给拉开了,曹守联被揍得满脸是血。
“许唯兰,我一定要你们一家付出代价的,你给我等着,等着。”曹守联擦着脸上的血,他嘴里叫嚣着。
“我等着。”我弟狠狠的吐了一口口水,他衬衫上的扣子全掉了。
站我旁边的爸爸忽然急促的喘起了气,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往地上溜。
“爸,爸。”我吓得魂飞魄散的扶住他,我弟也顾不上跟曹守联吼了。
“哎呀,扶到我传达室喝点开水。一家人过日子,怎么就弄成这样了呢?”齐大爷完全不了解我和曹守联到底发生了什么,特别惋惜的样子。
这一架,两败俱伤。我爸回家后吃了药就躺到了床上,我妈流着泪坐在床头守着他。我在房门口站了一会,感觉眼泪要掉下来了,赶紧出了房间。
才几天的功夫,我和曹守联就变成了彻底的仇人。
客厅里,我弟一言不发的看着对面的墙壁,我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这个家的罪人。好好的,就把家里的日子搅得乱七八糟。
默默的走到阳台上,我倚栏杆望着远处静静的流着泪,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我擦了擦泪拿出了手机,有一条未读短信,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
“时间改成明天上午九点半,还是在老地方,记得一定要带钱。”
56。我到大榕树下啦()
这个号码并不是之前打电话给我的那个陌生号码,但从短信内容上来判断,打电话和发短信的是同一个人。
我试着打这个号码,提示关机。收了手机后,我在阳台上踱起了步。事情发展成现在这样,曹守联的狠毒完全超了我的想像,我提醒自己千万别上了他的当。
从表面分析,这很有可能是曹守联下的套。因为只有他清楚,我们俩个现在闹得不可开交。可是他下这样的套也没意思啊,而且他的胃口哪里是五千块可以搞定的。
也有可能他把我骗去,然后找人揍我一顿?
我苦苦的思索着,凌云塔那里也不算偏僻,那贱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