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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煎了两个荷包蛋,然后直接放水进油锅里。打火,烧水,下面。不到十五分钟的时间,泡面就可以出锅了。
我把泡面倒进了大碗里,然后拿了筷子和汤匙放到了碗里,最后我端着碗小心翼翼的往客厅走去。
把面放到茶几上后,夏朗文一下子就来了精神。爬到茶几前,也不问我为什么不吃,拿起筷子就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有那么好吃吗?”我指着泡面,很好奇的问他。
“嗯。”他含糊不清的说。
“这么烫,你吃慢点吧,我不会跟你抢的。”我拎起了包,“我回去了,太晚了。”
“等我吃完,我送你。”他抬头看我一眼,表情自然得很。
我想想有道理,我这么老远打辆车来帮他煮面,再打个车回去,我真是亏大了。于是,我拎着包站在那里看他吃面。
夏朗文只用了十分钟就吃光了大碗里的面跟荷包蛋,吃完面条后,他又喝了大半杯的水,打了个饱嗝。撑着地板起了身,他瘫坐到沙发上。
“你就住次卧吧,我忘了,我喝了酒,不能开车。”他伸手够过纸巾盒,扯了两张纸擦嘴。
我呆了一下,我竟然忘了他喝过酒了。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过了,我又一次被他坑了,而且说起来,我还是甘愿被他坑的。天呐,我到底在期待什么?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涌上心头,有对自己的生气,有对他的恼怒。偏偏他还一副笑眯眯的表情,我别过头看着客厅的地板。收回视线后,我将包用力扔到他身上。
“夏朗文,你够了吗?”我怒视着他,“从今以后,麻烦你照顾好自己,不要再给我打电话。我向你发誓,我要是再半夜三更跑来你家,我就……”话说得太快,我一下子还没想好发什么毒誓,卡了一下壳后,我接着说:“就让我变成一桶泡面,永世不得超生。”
“泡面没有生命,本来就永世不得超生。”他斜我一眼,将我的包从怀里放到一旁的座位。
我拼命的告诉自己,别发火,别发火,以后不要再理他就对了,但我没忍住:“现在是凌晨的十二点三十三分,你一个有女朋友的人,我一个离婚单身女人,我们站在这里算什么?玩暧昧游戏?很抱歉,我没有精力更没有资本跟你玩这样的游戏。我许唯兰不是十八岁的小姑娘,善于编织幻境。拜托你,我还有日子要过,我欠了一大堆的债要还,还有女儿要养。你年轻,爱怎么玩,就怎么玩,但请你不要找我。再见!”
我的胸膛激烈的起伏着,跨了两步,伸手狠狠的从沙发上拽过我的包,转身要往外冲时。我后背的衣角被人扯住了,然后夏朗文伸手将我狠狠一拉,我失去重力,整个人后仰着砸到了他怀里。
他似乎特别生气,手里的力量大得吓人,我像一个溺水的人,手脚挣扎了两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死死的压到了身下。我想伸手挠他时,他抢先我一步用双手钳制住了我的双手。
“继续叫。”他微眯着眼睛,定定的看着我。
“放开我。”我困难的吐出这三个字,虽然他不胖,但他高,整个人压上来,感觉肺都要炸开了。
“现在,我们算什么?”他问。
55。对不起()
我和他之间的距离,还没有一个手指那么长。他的气息呼在我眉目之间,我能看到他皮肤嫩得几乎没有毛孔,噢,不,下巴上有胡渣。于是。这样暧昧的能令人心醉的时刻,我首先想到的是一个笑话,笑话是这么说的:女人问男人,知道什么东西最尖吗?就是你们男人的胡须,你们脸皮那么厚,胡子都钻得出来。男人就说,哼,要说世界最厚的东西是非你们女人莫属了,胡子那么尖,在你们脸上硬是钻不出来。
我“噗哧”一下就笑出声来了。
“你笑什么?”夏朗文有些莫名其妙了。
我当然不会告诉他我想到了一个笑话,眼下这情况也不大适合讲笑话。敛起神色,我装出目无表情的样子,“麻烦你先起来好吗?”
“你求我,嗯,求我十遍,我就放开你。”他说。
我求你大爷,求你祖宗。看着他那欠扁的表情,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想抬脚,脚又抬不动。想用头撞他,又发现两个人离得太近,我一抬头,那就真的变成我主动索吻了。
“求你放开我。”多方衡量之下,我只能低头。
“你现在求太迟了。”他说完这句话后,头就压下来。
他吻上来后,我就懵圈了,心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完蛋了,我成了最令人不耻的小三。天呐,我竟然这么不要脸。
所以,当他的舌头灵活的侵入进来后,我想也没想的就直接咬了下去。他比我更狠,腾出手就用力掐住了我的下巴,他的舌头在我嘴里搅来搅去。
“呜,你,呜!”我拼了命的反抗,奈何力量太悬殊。他双手开始在我身上的游走,慢慢的,我也开始意乱情迷起来。
似乎,有什么声音在响。我从迷乱中回过神,我的手机,肯定是叶灵苏在找我了。我又一次伸手用力推他,这回,他没防备,但他抱着我。于是两个人顺势滚下了沙发,我压到了他身上。
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衣服凌乱。天呐,我们这是疯了!
心仿佛马上就从从嗓子眼跳出来了,我手脚并用的跳回了沙发上,然后从座位上抓过了我的包。要跳下沙发时,夏朗文已经从地上站起来。
“我回去了。”我几乎不敢再看他。
他没说话,只是又伸出手将我抱到了怀里,下巴抵着我的头,好一会他才轻声说:“对不起!”
这三个字简直像一盆冰水,把我从头到脚淋了个彻底,我用力推开了他,转身就往大门跑去。
“许唯兰。”他追上来,又一次将我抵到门后。
我看着他,心头的悲哀一阵更比一阵强烈,“不要道歉,我不需要你的道歉。大家都是成年人,如果你还想继续,我们就去房间。”
他将我的头按到他的肩上,又沉默了好一会,他说:“我是不是错了?”
“你没错,是我错了,好吗?我求求你,什么都不要说了行吗?”我情绪激动,泪水开始不急气的往下淌。
他不说话,却伸手帮我擦泪。整套房子里,安静得只能听到我们两个人的呼吸声。
“太晚了,你住次卧,我保证我不会再碰你。”他低声说。
我拉了拉衣角,然后用力推开他,一言不发的旋开了大门,我快步往外走去。拐过弯,走到了电梯口,他跟出来了。
陪着我进了电梯,出了电梯后他拖着我到了地下停车库。把我拖上了车,帮我绑了安全后,他启动了车子。
从宝安到南山,我们一路沉默。凌晨的夜晚,风有一些微微的凉意。我望着冷清的街头,泪水一直在眼眶里旋转。
我觉得自己真是蠢得无可救药,像夏朗文这样的年轻男孩,好好跟他做朋友不是很好吗?为什么我要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呢?现在好了,真的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二十分钟不到,车子停在了叶灵苏住的楼层前。我解开了安全带,手伸向车门,要推开车门时,我回头看他。
“开车慢点!”
“你……是不是再也不会理我了?”他问我。
我收回手,用力抹掉眼角的泪珠,我扯着嘴角笑了一下,“夏朗文,我想,我们真的连朋友都没办法做了。”
“如果我给你承诺呢?”他又问。
我看着他,那张年轻的脸,那双充满了痛苦的眼睛,我说:“那你给呀!”我静静的看着他,心里却明白,如果他能承诺我,就不会这样挣扎。
他果然不说话了。
“事实上,你根本没办法给我承诺。”我干脆替他说出他不忍说出的话。
“你想知道为什么吗?”他有些急切的问。
我还是笑着,“不想,我走了。”既然结果都是一样的,我知道那么多做什么呢?知道了只会更添悲哀。
这次,我没再犹豫,跨到了地上后,我头也不回的往楼道里走去,一直到进了电梯,我的泪水才再一次决堤而出。
我哭着回了叶灵苏家,她给我开门时,还做母夜叉状。见我哭得一塌糊涂,又慌得一直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苏苏,我就是一头猪,一头猪。”我扯了一大把纸巾捂着脸。
“那你好歹也让我知道,你拱了谁家的菜地啊,我好去道歉啊。”她耐心的帮我顺着后背。
“苏苏,我和夏朗文,我们,真的连朋友都做不成了。”我趴到她身上。阵厅叼亡。
“你们……睡一块了?”她抓住我的肩膀。
“别问了,你让我哭一哭,哭一哭就好了。”我揪着自己的头发。
“你呀……唉。”叶灵苏见我哭得厉害,也就没再说话了。
第二天我上的是晚班,等我起床时,叶灵苏已经走了。我习惯性的摸过床头上的手机,微信提示灯闪烁着。
叶灵苏给我发了一条微信,她说:“兰子,你要怎么办?”
夏朗文也发了一条,不过他是昨天晚上发的,他说:“如果有机会,我想讲一个故事给你听。”
我删掉了他的微信,然后又把他的qq拉黑,最后我决定换个新号码。不管什么样的故事,于我而言,都没有听的必要了。
56。你真的不知道他的背景吗()
两天后,柯姐给我找到了房子,我从叶灵苏家搬了出来,搬到了天虹后面的小区。搬出来之前,我跟叶灵苏说,除了她,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住在哪里。
我换了手机号码,除了最亲近的人,谁也找不到我了。我象一只鸵鸟,缩进了自己的窝里,对于外面的世界,我拒绝知道。
我搬进新家大约一个星期,我妈给我打了一次电话,她说江声沐找不到我了,问我和他到底怎么回事。我随便找了个借口敷衍了过去,我妈也就没怪我。
我将全部的心思放到了店面上,去夏朗文家之前,我还想着要打退堂鼓。现在,我最不想失去的,就是柯姐帮我租的这套一居室。
我着手店里的陈列,店员的销售技巧,分析目标客户。原先,店里就两个店员上班,我跟柯姐申报后,又新招了两个人。
上班时间由最初的十二小时改成八个小时,但工资不变。这样一来,上班时间缩短了,但员工的精力和积极性却好了许多。
上班第一个月,店的销售业绩略略提升了一点。我心里很急,但柯姐却很高兴。她说,小许,我相信你!
为了不辜负她,我只能更加努力。
为了留住顾客,每一个进店看手机超过五分钟的顾客,我都非常诚恳的请求人家告诉我,为什么不买我们的手机。
对于那些已经购买了手机的顾客,我隔一段时间就会进行回访。
另一方面,我还特地买了几本销售技巧方面的书。整理了一些适合南山店情况的内容,我打印出来,要求店员背熟并灵活运用。
我又拼了两个月,到第三个月时,店里的业绩由原先的平均一天卖不到一台机器变成平均一天能卖三台机器。
这三个月的时间,我每天早上七点起床,八点到店里。一直到晚上十点半,晚班店员下班,我才跟着一起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