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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吃什么火锅,要不?叫上我四哥和叶灵苏?”他看我。
“行啊。”我虽然还是觉得不自在,但我们总不能只生活在两个人的世界里。
我和夏朗文分别给他们两个人打了电话,哪知两个人都各自有事,不能赴约。我有点败了兴致,加上吹了一下午的海风,我想着今天还是早点回去窝在沙发上看电视舒服一点。
“算了,那就不去了。”我挽着他的手臂往前走着。
“我们买菜回自己家去煮,好不好?”他拍拍我的头。
“行啊。”我表示无所谓。
路上,稍微有些堵车。车到半路时,他的手机响了。看了看号码,他没接,只是将手机放回了中间的储物格。
屏幕一直亮着,我忍不住伸头看了一眼,是个陌生的深圳本地号码。奇怪,他为什么不接。两秒钟后,我福至心灵般想起来。这电话……不会是刘心眉打的吧?
“心眉?”我问他。
他侧头看我一眼,“对呀,你想接?”
我讪笑着摇头,有些好奇的问他:“你怎么知道是她打的?”
“感觉!”他说。
我呆了一下,“这也能感觉?万一是重要客户的电话呢?”
“不信啊?”他探手拿过手机,接起电话后他点了免提。随即,刘心眉的声音软糯的传来。
我禁不住后背一阵冷汗。当初她在我家,我问她夏朗文要是有女朋友了你怎么办?她说要跟他的女朋友同归于尽,她得不到的就要毁掉他。
那时我还为孙爱影担心过,现在……我这是要为自己的小命担忧了?阵司广巴。
夏朗文很快挂断了电话,将手机递给了我,“帮我拉到黑名单里面去。”
“你……不会再对她动手吧?”我低头操作着手机。
他没说话,前面是红灯,他慢慢的停下了车。重新启动车时,他笑笑说:“我尽量不让你为难。”
我叹口气,没说话。刘心眉跟我和叶灵苏已经决裂的事,我不想跟他说。刘心眉再坏,她也是我的发小。我不能因为和夏朗文在一起了,就诋毁她。
我们去家乐福买了一大堆的菜,开着车回了他住的小区。进了电梯,很快到了他住的楼层。电梯开启后,他一把拉住我。
“你按着电梯,我马上回来。”他说着就跨了出去。
我还没来得及问他为什么呢?好好的,他这是……天呐,不会刘心眉来了吧?我的心突突的跳起来。明明我和夏朗文在一起是光明正大的,为什么我竟然有做贼心虚的感觉?
就只是十来秒钟的,夏朗文就跑回来了。然后他接过了我手机的东西,两个人出了电梯。
“刚才干嘛呀?我还以为刘心眉来了呢。”我低声问他。
“我也担心呐,所以,先探探情况。”他拿着钥匙走到了家门口。
“她知道你住这里?”我问。
“如果你和叶灵苏没跟她说,正常来说是不知道,但她办法多得很。我呢,防患于未然。”他语气淡然。
“哎,搞得我们跟做贼似的。”我抱怨了一句。
门开了后,他把我先推进了门,然后把门打了反锁。回头过后,他笑笑,“许唯兰,你信不信,今晚十二点之前,她一定会来。”
“不,不会吧,我觉得她,她还没出院吧?”我有些结巴起来。
“反正我猜会。”他摊摊手。
“我觉得她应该没那么偏激,都出了那么大的事了。”我仍然下意识的为刘心眉辨解,一双脚烫成那样,要是还缠着夏朗文,那我真觉得她自讨苦吃。
“现在她只想找到我,跟我拼命了。”他跟我一起进了厨房。
“我就说吧,浇开水那事是你做的。”我没好气的推了他一下。
“是不是我做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坚信是我做的。所以,她肯定要来找我讨公道。”他打开了水龙头,“快洗菜,我都饿了。”
晚上八点,家庭小火锅正式开动。吃了不到十分钟,大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我惊得筷子啪就掉了一根到地上,刘心眉来了?
“她来了?”我紧张的抓着他的手。
“你怕什么?”他拉着我起了身,“走,我们去看看。”
两个人轻轻的走到了大门口,隔着门上的猫眼,我看了一眼。然后退了三步,妈呀,还真是刘心眉,她穿着一件桃红色的外套站在那里。她还真的出院了啊?不知道她腿上的伤怎么样了?
夏朗文牵着我又回了客厅,然后,他拿起了摇控器,将电视音量调高了。
“喂。”我有点不明白他的意思,送神还来不及呢。将音量加快,这不是明着告诉她,家里有人吗?
“我们吃,让她敲。”他淡定的坐下,给我夹了几片青菜。
客厅外的敲门声间隔一会就响,我们就那样看着电视不紧不慢的吃着火锅。吃了大半时,夏朗文吃了麻椒。
“快给我倒水。”他大叫。
我给他倒了一杯开水,他抿了一小口就哇哇的喊起来,“我要冷的,冷的。”
“没有,要不,我给你装杯自来水?”我瞟他一眼。
“你这个没良心的。”他吐着舌头起了身,然后快步向房间走去。随即,他拿了一瓶红酒出来。没一会他就打开了,倒了一大杯红酒,他当成凉白开喝下了去。
我看了看那酒瓶上的年份,这酒价格不菲,真是个败家仔。
“好难受,好难受。”他有些烦躁起来,不停的拿手挠舌头,看得我忍不住笑。
大概是听到了里面的声音,刘心眉敲门的声音更大了。夏朗文本来就已经很烦躁了,敲门声一大,他拎着个红酒瓶立马就起了身。
66。喝酒()
“喂,夏朗文。”我把电磁炉火力关到最小后也跟着起了身,担心他拿着酒瓶直接就把刘心眉给砸晕了。
夏朗文迈步就向大门走去,我快走了两步拖住了他的手,“你干嘛?拎着酒瓶是想跟她打架?”
“我生气了。”他挣开我的手,不停的吐着舌头,“敲她妹啊一直敲。”
“你不是说不要理她吗?”我又拖了他一把。
“那是因为我没有吃到麻椒。”他蛮横不讲理起来,见我一直阻挠他,他反手拖过我。一口气就把我拖到了他房间,把我推进去后,他锁上了门。
我听着他的脚步声重新走回了大门口,一时间,我犹豫起来,到底要不要跟出去了?不等我多想,我就听到了大门被拉开的声音,紧接着他们的对话就传来了。
“你是不是有病啊?”夏朗文几乎是大吼。
“我有没有病你不知道啊?”刘心眉冷笑,“继续躲啊,干嘛要开门?”
“敲门干嘛?想进我家喝酒?还是想进去吃火锅?”夏朗文也冷笑。
“呵呵,我只想来亲口告诉你。除非你杀了我,否则你就别想好过……啊……”
我听到一阵类似泼水的声音,估计夏朗文把酒瓶里的酒泼出去了,“现在,你可以滚了吗?”
“夏朗文,你给我记着。”刘心眉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然后她的脚步声音就渐渐的远去。
我扶着门,心蹦到了嗓子眼,双脚有点发软。刘心眉够疯,夏朗文够狠,我几乎都不敢想像有一天刘心眉看到我和夏朗文站在一起。
我想,她一定会扑上来活活掐死我。
爱情,可怕的爱情。
“你干嘛?”夏朗文旋开了房门。
“没有啊,以为你们要打一架,结果没打起来。”我故作轻松的说。
“可惜我这瓶珍藏了半年的酒,只剩这一点点了。”他举起瓶子,瓶底还剩一点,估计不到三口酒。
“你尝尝看,我从我四哥那抢过来的,八千多块钱呐。”他举起了酒瓶,搂过我的脖子就要往我嘴里灌。
“哪有你这么喝酒的?”我扭开头。
“怎么?你还要摆上高脚杯?那要不要我弹一曲钢琴给你助兴?”他戏谑道。
“要啊,你快弹。”我笑。刘心眉这事,我们都很有默契的不提。
“等等。”他把红酒瓶塞到了我手里,自己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衣柜旁。随即,他手里又多了一瓶红酒。
“走,我们喝酒去。”他抱着酒瓶兴冲冲的说。
回到客厅后,夏朗文拿来了两个喝水的杯子。倒好酒后,他一脸狡黠的看我,“我现在能弹钢琴给你听,你信吗?”
我想了一下,我在他家住了这么些天,家里家外的也算看了个遍,别说钢琴,连把吉他都没看见。于是,我摇头道:“不信。”
“不信是吧,来,酒拿来。”他把酒塞到我手里,“你肯定是输了,但我给你特权,你可以只喝一口。”
“哦?”我饶有兴趣的看着他,想着他能从哪变一架钢琴出来。
哪知他从沙发上拿过手机,没一会,他就下载了一个钢琴软件。我呆了,擦,我竟然没想到这一茬。
下好后,他打开了软件问我:“说吧,你要听什么曲子?”
“我随便点都可以吗?你都会弹?”我认真的问他。
“会,只要你能点的,我全都会。”他特别自信的挥了挥手。
“那就天空之城吧。”我随口道。
“好嘞,你听好了。”他弯下腰,把手指放到了手机屏幕上。
我这下有点惊讶了,把酒杯放到电磁炉旁边伸头看着他,他居然还会弹钢琴,这么多才多艺?反观我,一样拿得出手的才艺也没有。这么一想,我觉得我在他面前更加矮了几分。
一串杂乱的音符响起,刚开始,我想他这是要试音。听了半天,我还是没到听到熟悉的天空之城,他已经停下来了。
“这……是天空之城?”我呆傻的看着他,“完全不像啊。”
“谁跟你说像了,我只是说我会弹,没说能弹像。喝酒。”他把我的杯子举到我面前。
他这是耍了无赖,但我没办法,只能喝了一口。
“现在你可以考我了。”他从我手里拿下了酒杯,“我要是输了,我就喝一整杯,怎么样?这买卖合算吧。”
我皱眉,都说聪明反被聪明误,我来试试看,“什么情况下,一加一等于三?”
他嗤笑起来,觉得我出了一个太简单的题目,“当然是算错的情况下。”
我摇头。
然后他就开始给我说过各种可能,最后是连数学的假定性都出来了,我还是摇头。果然聪明的人,脑容量都跟别人不一样,像我就只能想到,一个家庭,一对夫妻,然后有了孩子可不就等于三了。
好多答案之后,他认命的喝光了杯子里的酒,然后困惑的看着我:“答案?”阵司女划。
“大概就是一家三口的意思吧,你听明白了吗?”我摊手。
“许唯兰,你这是投机取巧。”他嚷起来,“正确答案其实就应该是在算错的情况下。”
“那你出题吧,我输了我喝。”我笑。
两个人出着各种乱七八糟的脑筋急转弯,最后一瓶红酒被夏朗文喝了个三分之二。我虽然被他许了特权可以少喝,但也喝了不少。
夏朗文醉得已经差不多了,而我虽然头晕晕乎乎,但思维还是很清楚的。眼见着时间都到了晚上十二点多了,我摇晃着起了身收拾了茶几。
再回到客厅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