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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想麻烦别人…
这下,琉森的脸变得更黑了一些。
拜托。
她没那么娇弱好吗?
【嘭——】
一声巨响,云雀粗鲁的打开医务室的大门。
一股消毒水的气味扑鼻而来,医务室内几张几张床都是空的,一个身穿白色大褂的大叔明显一愣,拿着药品的动作僵硬着。
但在看见女性之时,那大叔两眼放光,迅速放下了药品扑了过来。
可还没接触到人,一条修长的腿伸了过去,云雀皱起了眉头,目光有如冬日寒彻之水,没有温度。
【想都不要想。】
【切!】
男人扭头,继续整理他的药品。
云雀并没有麻烦医务室的大叔,自己在医务室内翻来了消毒水OK绷之类的,坐在床边,细心用消毒水擦拭着一只比他小的手,紫色的凤眸眨也不眨,两只手在寒风的吹拂下,都已经失去了温暖。
这个孩子可真狠啊。
他暗暗想道。
事不关己的在自己的掌心划开一个接近五厘米的伤口,还一副不痛不痒的样子。
午休时间。
房间里死一般静寂,能听见的只剩下自己剧烈跳动的声音,均匀的呼吸声,还有偶尔的风声。
坐在床上的人低头看了他一眼,又看向别处,看了一眼,又移向别处,以此循环着。
光柔和的打落在那个人的身上,黑色的M型刘海下那双凤眸少了时不时会迸的寒光,一张精致的面容变得格外耀眼。
那是,这个人温柔的一面。
为什么,这样吸引人。
【我自己来就好了…】
声音越来越小…
云雀缓慢的抬起头,对上了一双乌黑发亮的眼睛,眼睛里面很清楚的倒映着他的脸庞,有闪避之意。
于是,在那掌心轻轻一按,站起了身。
【太晚了…】
他双手叉进裤兜,俯视她,一口尽是淡淡的语气。
原来,已经好了吗?
琉森摸了摸自己手,有点疼,心脏也有点疼。
【我…走了。谢谢。】
琉森再不敢正视他。
【站住!】
一声严厉,云雀上前拉住琉森的手腕,使力拉到自己前面,目光凌厉,像是要看穿什么,却被层层阻隔,无形而充满力量。
【你在逃避什么?】
做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吗?
【什么都没!】
皱起秀气的眉头,她语气很坚定。
视线直直的落在了云雀的肩膀处,因为他比她高出一个头,站在地平线上,看脸总要抬起头。
她不愿。
是错觉吗?
云雀缓缓放开了那只手。
然而,她一得到自由,就不犹豫的消失在医务室内。
【云雀同学,那孩子应该有一点喜欢你吧?】
一直被无视的校医幽幽道。
那孩子看他的目光他看不到,他可是都看在眼里了。
云雀有些吃惊,但很快的就恢复了原状态,也不予理会,直接走掉了。
想起与她相处的一幕幕,都串成了两个字————胡说。
撇开她对他态度不说,还经常一副嫌弃他的样子,那是喜欢的反义词吧?
下午。
阳光明媚而不刺眼。
一层淡金色渡上大学的建筑物,熠熠生辉,N个房间里的其中一个,蓝色的窗帘被放下,一个穿着全黑的男人,被绑在一个木质的椅子。
绳子虽不粗大,可韧性却很好,导致了他怎么样也挣不开那束缚。
【醒了。】
一个清脆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伴随着关门的声音。
一双黑色的双眸平静的看着他。
不是愤怒。
不是冷漠。
而是,无任何感□□彩,从内心深处传达而来。
蓝色的眼眸闪过一丝惊愕。
无疑,他的查克拉被封住了。
琉森悠哉的靠在桌子边,有些灰暗的房间里,她歪着头。见到地板一层一层被分开,一个小婴儿从地底下神奇的冒了出来。
【Ciaosu。】
分明是稚气未了的声音却咬着大人们的沉稳语气,黑色的眼里,和一张可爱的婴儿脸尽是冷静与沉着。今天的他,穿着小小的灰色和服,有点朴素。
几次见面,琉森越发对这个小婴儿好奇,他总比那个凤梨头来得神秘。
【人在哪?】
跳上桌,Reborn严肃问道。
谁知他嘴巴严得很,一副什么都不愿说的倔强样,不屑的看着他和她。
【不说,你会死掉哦~】
Reborn说着,摸出一把黑色的枪对着他,漠然的眼神仿佛在告诉他:随时可以开枪,而且准确不误。
纵使没有皮肉之苦,但依旧有一股无形的威胁威逼着他开口,他咬了咬牙,手握成一个拳头,青筋暴起,却依然没有要说的打算。
见此方法不奏效,Reborn收起了枪,看向一言不发的琉森。
【不说吗?】
另外一个声音出现,一个修长的身影走进来,冷冽的目光落在了男人身上,紧抿着的唇,让一整张脸看起来那般孤傲。
两束目光齐刷刷的望向他。
平淡。
复杂。
【那么想要他开口吗?】
琉森缓缓开口问道。
很快的就被反驳了回来。
【废话,他不开口,怎么找回消失的学生?】
琉森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向那男人,黑色的眼眸瞬间转变成血红的三勾玉,在那隔绝了刺目光线的房间里,霎那芳华。
Reborn饶有兴趣的看着那双艳丽的双眼,更加确定了要把她弄进黑手党的想法。不知道是做了什么,只见她左眼瞳孔收缩,冷不丁从口中说出两个字:月读。
然后,一行血缓缓从眼中溢出。
触目心惊。
又是什么?
手插在裤兜里的云雀紧紧盯着那张无任何痛苦神情的脸,思绪万千。
月读世界。
一轮红色的月亮高高挂起,散发着淡红色的光芒。
阴森森,湿漉漉。
每一寸土地都充斥着厚重的死亡,累累白骨是潮湿阴冷的地下唯一的色彩,透着生命的绝望。仿佛死亡的灵幡在上空飘动,生命的哀乐在耳边萦绕,堆砌的尸骸破碎凌乱。
空气里是什么东西腐烂的味道,令人窒息。突然,什么都模糊不清了,能看到的只剩下一双又一双的万花筒写轮眼,一双又一双布满整个上空。
知觉告诉他,他被绑着,他□□纵着,他被控制着,他的精神世界被攻击着。
一束又一束冰冷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犹如手里剑一般犀利,一群蝙蝠撕毁着他上身的衣物,一把苦无落在了他的胸膛,黑色蝙蝠幻化成女人的样子,又是一双刺目的三勾玉,明明很冷,却感觉被灼伤。
明明知道是幻术,他却深切的感知到了疼痛,痛楚溢满整个大脑,疯狂侵蚀着他每一根脆弱的神经,令他在痛苦面前,频临崩溃。
【说了,就解脱。】
冷冷的刀缓慢的在麦色的皮肤上割开一个口子,慢慢的加深痛楚。
【这是我的血继界限。】
就是说,幻术月读,无法破解。
☆、第十三章
然后。
那个世界的一切越来越猖狂。
乌压压的一片黑色蝙蝠带着一双无比炫目的三勾玉朝他奔来,寒光闪烁,令人头晕眼花,看不清施术者在哪里,又感觉她无处不在,随时能够在背后给他一刀,起起伏伏中性命堪忧。
神秘的消亡如同冰冷的冰山般藏在人们的心底,冰冷的世界,无边的绝望,渐渐的激起人求生的欲:望。
黑红相间的视觉震撼,犹如死神快要降临。
——说了,你就会解脱。
多么充满诱惑力的一句话,万千软弱的借口侵蚀着他的大脑中枢,一个妥协的念头迅速浮起。
72个小时怎么熬得过…
他微弱到不行的声音缓缓响起…
【我说…】
现实世界。
男人脸色苍白如白纸,冷汗簌簌落下,每一个神经都紧绷着,水蓝色的瞳孔放大,诉说着他的恐慌。
全身软瘫,像极了经历过一场战役,可墙上挂着的钟告诉他,那只是一瞬间,一瞬间…
没有人能知道那一瞬间他经历了什么,他也无法告诉别人那一瞬间发生了什么。
那样的荒诞不经,他在一个女人的威胁之下妥协了。
然而,发动月读让她费了不少的精神力与查克拉,琉森本想悠然的擦着血迹再说些什么,却发现有人已经拿着纸巾擦拭着她左脸颊上的血,动作轻柔。
那个人是,云雀恭弥。
她心一惊,然后是酸楚涌出心头,闷闷的,涩涩的,苦苦的。
一霎那,什么都没能说出来。
【你能别老自残吗?】
云雀冷冷道,把纸巾投进了垃圾娄里,鄙夷的目光生生映入眼帘。
【………】
那不是自残啊……
那是拥有强大瞳力的宇智波一族的宿命……
宇智波的眼睛注定只能用来流血……
一直到失去光明……
有收获必然要付出,有快乐必然有痛苦。
她闭上左眼,用手轻轻擦掉残留的血,云雀很配合的给她递了纸巾。
过滤掉云雀的话,她开始正经八百的说。
【午夜十二点会有人到天台,那是唯一的线索,蔷薇是为那个人留下的。】
问出线索之后,已经是放学时间。
天边呈现一副火烧云的美景,火红的太阳就快要西沉。
黄昏把影子拉得老长,难得有一次,云雀和琉森一起走着回家,一只鹅黄色的小鸟在上空缓慢的飞行着。
两人偶尔会看向云豆,只是,都没人说话。
【云雀学长!】
从后面传来一个清甜的女性声音划破那两人的寂静。
云雀皱起眉头,回过头看了一眼。
那个人,一头黄色的齐腰大波浪卷,一双水灵灵的暖色瞳孔,仿佛会说话,皮肤白皙,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挂在她可爱的脸上。
【有什么事吗?】
他问。
【想耽误学长一点时间,有件重要的事想说。】
说着,那人已经站到了云雀的面前,脸庞上的笑容不改。
琉森见状,很识趣的跟云雀挥了挥手,带着云豆径自走掉。
那人眼角的余晖瞥见一抹黑影渐行渐远,舒了一口气收起了笑容,忽然弯下腰。
【学长,我喜欢你!请跟我交往!】
仿佛是用尽了所有的勇气一般,女孩闭着眼睛不敢看他,女人羞涩的本能胖她的脸红了一大片。她屏住呼吸,提心吊胆的等着答复。
这就是重要的事?
云雀俯视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就走开了。
没走多远的琉森停住了脚步,愣了一下。喜欢?
她好奇的回过头,却发现云雀已经跟了上来,面若冰霜。
【……你……】
居然对一个那么可爱的女生置之不理?
【怎样?】
云雀没好气的应了一句。
【你是不是喜欢男人?】
见状,她也懒得拐弯抹角,直截了当的问出了心中所想。
一束寒光斜斜飘了过去。
【你说呢?】
【大概吧…】
想起经常帮他带情书,他总是一脸不耐烦的那些日子,琉森不禁觉得一阵好笑,一丝丝代表愉悦的微妙弧度不自觉爬上了嘴角,她低下头,很好的掩饰了自己。
【再说,咬杀! 】
云雀倾身上前,不悦的亮出了浮萍拐,虽然说他对咬杀女人没什么兴趣,可是他总觉得这个时候要做点什么,却不知道要做些什么好。
【……】
她没再说话,在沉默中慢慢的抹杀掉了突如其来的暖意,眼眸又蒙上一层淡漠。
突然间,靠那么近,真烦。
心跳加速什么的…
轻轻叹了一口气,琉森慢慢的与他拉开了距离。
【喂!】
下一秒。
一只有力的手强行把她拉了回来,一辆红色的跑车飞速而过,掀起一阵冷风,吹乱了发丝,她回过头看见云雀微怒,冲着她低吼了一句。
【别乱闯红灯啊!白痴!】
这个家伙真的不是蠢才吗?各种作死…
【放开!】
琉森不悦的甩开了云雀的手,鄙夷的目光再现。
【别随随便便就碰过来。】
【我那是担心你!】
【不需要…】
【那你去死好了。】
一阵小争执下来,云雀和琉森又陷入了冷战。
一旁的云豆百般无奈的看着不和的两主人,什么都不能说…
转眼。
已是夜晚。
是个朦胧的夜晚,一轮圆月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