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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秋梦雨小声呵斥,可是那声音在凌月听起来,反而成了可爱的娇嗔。
“不要……”依恋的紧紧将这娇躯锁在怀里,与此不符的,一股似有若无的血腥味弥漫在这个房间。
秋梦雨不再敢动弹,缩在凌月的怀里,小声地询问凌月,“你的伤口……”
“没事。”凌月淡然地说,他的伤口自然是在她挣扎的时候又一次裂开,但是他不愿意舍弃这难得的机会。
能够将她抱入怀中,嗅着她体上隐约传出的馨香是他如今最幸福的事情。
静默了好一会儿,秋梦雨轻轻地从凌月的怀抱里滑了出来,“你该休息了。”
“嗯,”凌月有点恋恋不舍的放开了秋梦雨,爱惜地望着她离去的身影,直到退出门外,关上了门。
秋梦雨这才终于长呼出一口气。
差一点,就要迷乱在那种温柔中……
那种暖暖的温柔,是她有生以来所不曾体会到的。
一种,能够让人迷醉,痴狂的温柔!
休息了几日,凌月的伤已经恢复了大半,除去失血过多导致的脸色苍白以外,其它的一切都恢复了原样。
重新顾了一辆马车,凌月美名其曰,“马车太多引人注目,”而公然住进了马车。
越是望南走,凌月的心里就越是不踏实,大概是离那个人越近的原因吧。
本来,太子凌云是他同父同母的亲生兄长,他也在秋梦雨入狱的时候,答应了跟他站在同一个阵营,但是,他却
但也只允许放不下而已。
行了三天路,又到了一个新的城镇,镇口有个赌场,刚进镇子,就看到一个人从赌场丢了出来。
“呸,没钱还敢进我们金满楼赌场,你妹妹是未来的皇后,我老婆还是太后呢!”几个打手将个瘦小的男子丢到大街上。
秋梦雨听到外面有响动,正巧在马车里闷得久了,也就掀开帘子透透气。
那个被丢出来的男子正跌坐在路中间,身上穿着件不知道哪里捡来的薄得可怜的布衣,他坐在地上瑟瑟发抖,正好挡住了马车的去路。
徐路皱着眉头,刚想吩咐人将这个碍事的人丢到路边,那人恰恰转过了头。
他的脸,正好映入了秋梦雨的眼帘。
“大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秋锦缎,秋梦雨讶异出声,还在马车里的凌月听到这个名字后,脑门一痛,用手死命揉着太阳穴。
秋锦缎,记得那次秋梦雨入宗人府也跟他脱不了干系!
徐路讶异地看了一眼秋锦缎,只见秋梦雨已经自己跳下了车,走向秋锦缎,为秋锦缎抚过额前凌乱不堪的发丝,扶起坐在地上的秋锦缎,问道,“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秋锦缎见了秋梦雨,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慌,很快就隐藏起来,“小妹,你不是在京城吗?”
“哼,在什么京城,”一声冷哼,带着清冷和高傲的语调,凌月缓步走出马车,在喜儿的搀扶下才下了马车,“没被你送到地府不错了。”
瞧了眼秋锦缎,那似看只连狗都不如的动物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冷然撇过眸子,望向那个扶着他的人,瞬间又立即温柔了起来。
“雨儿,我们先回客栈。”
秋梦雨点了点头,扶着秋锦缎,跟在凌月身后走着。
凌月心中千肠百转,念及着如何将这个叫做秋锦缎的麻烦赶走,而不使秋梦雨远离自己。
秋梦雨则没有察觉到这点,喜笑颜开地跟秋锦缎闲聊着,能看到大哥平安也是件好事。偷运宫中物品的罪名,可是足以株连九族的,先前一直的担心,终于稍微平和了许多。
“徐路,”凌月低声哼了一下,徐路立即快步走到了凌月身边。
此时凌月黑着张脸,甚是难看,徐路心中有素,大概是车里的佳人跑去搀扶他人的那股醋意冲了脑儿,心中只敢暗自偷笑。
“今晚把那个东西丢出去,动作干净点。”凌月的冷冷低语。
徐路应了声是,又问了一句,“丢出去以后,秋小姐发火了,那你怎么办?”
凌月青筋暴露,听着秋梦雨不曾对自己温婉的絮语,火气更是上心头,若这个人不是她的兄长,他早将他丢出去了。
他害了秋梦雨一次还不够,还出现做什么?想要到害死她为止吗?
“我自有分寸。”凌月冷然。
徐路楞了一下,看了看凌月的模样,心中不禁又偷笑一声,应了声“是”,缓了脚步,继续去陪他可爱的喜儿了。
第二日清晨……
秋梦雨早早进了凌月的屋子,俏脸紧绷着,瞪着凌月,“我大哥呢?”
这时凌月尚未起身,他坐起来,盖在身上的被褥自然滑落而下,结实的胸膛就光明正大地展现在秋梦雨眼前。
秋梦雨瞪了一眼,马上转过身,心里一急,跺脚道“你,你喜欢春光外泄是么?”
凌月清雅笑了笑,看着秋梦雨娇羞的背影,分外可爱,拾起身边的衣物,边穿上身边道,“你又不是没见过。”
“那……那……那不是不得已嘛。”秋梦雨再次通红遍脸,那日她情急之下舍去的羞怯,袒衣相对,只是为了救人,再后来的拥抱……只是……只是……
秋梦雨心中只是了许多遍,却也只是不出来了……
只是因为担心他冷?
身后突然一暖,回过神时,已经被凌月紧紧锁入怀里。
“我很冷……”凌月懒懒的语调吹在秋梦雨的耳边,秋梦雨立即如同木雕一般站立,一动不动。
“我哥哥,怎么了?”秋梦雨冷淡的语调在凌月耳侧想起,凌月含糊地呢哝了几句,想要敷衍过去。
“我大哥,秋锦缎,你到底把他怎么样了?为什么我找不到他?”秋梦雨的话语里,甚至带了点点哭腔,直接将凌月的心柔软了。
“他活着,”凌月偏头,轻轻咬了下秋梦雨的耳垂,骇得她跳了起来,又不敢离他太远,不问清楚秋锦缎一夜之间如何消失的,她又怎么甘心,怎么安心?
凌月望着她,看着她就像是一只畏缩,惧怕的小猫,又不甘的挥舞着小爪子的模样。
“你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凌月冷冷地放开她,冷淡地说了一句,然后再缓缓陈述了出来……
第十一章 没你允许,再也不碰你
事情就从头说起好了。
秋锦缎进入了太子府后,虽然吃喝供着,但是秋锦缎好赌,太子府却没有给他任何的钱财,让他再府里心痒难耐。
一日,秋锦缎正闲得无聊的在街上闲逛时,白素馨故意与他擦肩而过,将他引到了一条小巷子里。
“你,想不想银两?”白素馨凤眼半眯,带着极度诱惑的笑容,看着秋锦缎。
秋锦缎认得白素馨,立即恭迎了几句,只是那模样,哪有不想赚钱的道理?
“你妹妹秋梦雨,比本宫先进王府,府里的事大多是她操办的……”白素馨故意顿了顿,“想要银子,今晚在府里后院的那棵梨花树下等我。”
秋锦缎连连点头回应,白素馨转头离去。
怀着忐忑且又兴奋的心思终于等到了入夜,秋锦缎急急地吃了晚饭,就迫不及待地到了白素馨所说的那株梨花树下去等着了。
此时只是初秋,梨花依然纷纷落尽,只留下无数个小巧玲珑的果子。
秋锦缎此刻哪有心思看着梨花树?只是一眼便知道这是小妹最爱的梨花,确认了位置就满怀心切地等着了。
想来,秋梦雨每次路过桃花树时,总是要驻足观望,怕是爱极了,太子又千般宠溺,这才在后院移了一株梨花树。
直到夜色深深,有了些寒意的时候,白素馨才姗姗来迟。
看了眼秋锦缎,心里暗笑一声,“贱民毕竟是贱民,哼!”撇了撇小嘴,眉毛微挑,“你妹妹在府里,大肆搜刮金银,如今却死死拽着不肯放手,对外还说是本宫在管理太子府,你若直接找她去要钱,她肯定一两银子也不会给你。”
秋锦缎连连点头应“是”。
“她当初离开江南是因为你父亲逼婚的吧?”白素馨压力了声音,又实在不想看这“贱民”恶心的嘴脸,最后转过身,背对着他道,“最近你家里境遇似乎不太好,你就说你父亲生病了找她要些银子,她不会不给的。”
白素馨说完,这里可一会也不想呆了,直接理也不理秋锦缎如何表现,就要踏步离开。
秋锦缎叫住了她,“你为什么帮我?”
白素馨嘴角牵起一抹得逞的笑容,眸子一转,回转过身,望着秋锦缎,以一贯的娇媚笑颜,又带着荷塘里那出淤泥而不染,清澈亭亭的莲花那样的圣洁,轻轻说道,“因为呀,”盈盈笑颜,倾尽天下,更是迷醉了面前的秋锦缎,“本宫也需要脂粉钱对不对?”
再之后,秋梦雨出事,秋锦缎才知道自己惹了事,犯了大事,在白素馨的安排下赶紧卷了几件衣服和骗来的钱财,逃出了京城。
才走到这个镇子,秋锦缎见到镇子门口的赌场人声鼎沸,好不热闹,肚子里的那只赌虫又在不安的蠕动起来。
“哥哥怎么这样……”秋梦雨越听着,眉头皱得救越紧,到了最后,干脆捂住了嘴,那泪水,直从眉梢下那双杏仁似的水眸里滑落。
秋梦雨的泪,是滴在凌月心头上的,一滴一滴,敲打在心上,很疼……
仔细瞧着她的眉眼,终于忍耐不住,凌月又一次抱紧了秋梦雨,将她转过身来,那张妖媚的唇深深地印在了她的嘴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只带着暖一且霸道的舌直接滑进了她的口内,霸占着,允吸着她的香甜,一只手更是已经攀上了她的柔软。
她拍打着他的胸口,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推开他,可是他将她紧紧的禁锢在怀里,任她不能动弹半分。
“不要……”她含着那条舌,不清楚地呢喃了两声,两只手依然在不安分地乱舞,想要逃离他的怀,逃脱他的唇。
他死死地箍着她,就算她手臂已然在挣扎中被掐得青紫一片,他依然似失去了理智一样,紧紧地箍着她,不让她动弹半分。
“我做妻子,嗯?”他的话语,在她耳边响起,但随后,耳垂又是一片让人心颤的湿润和温暖。
她没有回答,也来不及回答,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一步一步,向着屋里唯一的一张床靠近。
她被凌月放在床上,看着凌月越来越近的那种酷似妖媚的脸,眼角,渗出了两行泪水。
泪水,划过秋梦雨的脸颊,也在凌月的心上,划出一道伤痕。
更是狠狠地斩断了凌月突然的疯狂!
他深吸了一口气,坐在床边,用手温柔地拂过她的脸颊,为她擦拭掉脸上的泪水。
他狠了下心,道,“我不会再碰你的……”
痛苦地合上了双眸。
为什么?
就不能给他个机会,让她有那么一点点的爱他?
他可以给她温柔,他可以如影随形地伴着她。
“我不会再碰你,除非你的允许。”终于还是狠不下心,凌月又将这句话说了一遍,只是,多了一个条件。
“我不会再碰你,除非你的允许。”
凌月心头再一次抽痛了一下,带着惨然而苍白的微笑,怜惜地望着秋梦雨,虽然她的脸颊近在咫尺,不知为何,今日的她,竟似那么遥远。
“我等你爱上我,好吗?”凌月再一次用指尖小心地触碰她的脸颊。
听到这句话,柔软的指尖触碰下,秋梦雨浑身一颤。
*
晚上10点左右,没什么特殊情况的话,还有一章~
第一章 转眼已过十一年
那日的事情,两人再也不提半句,就是向南路途中的马车,也都又多了一辆。
往后的几日里,凌月又似回到了从前,对任何事情都冷淡异常,还有些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