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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拜见瑞亲王,瑞亲王千岁千岁千千岁!”整个行宫周围众人纷纷叩拜。
龙无极低头扯起一抹笑容,他就是这样,让天下所有人知道,这龙腾国除了他龙无极,瑞亲王龙无双就是最大。
弥恭袁飞皱着眉,很不喜欢这么多人叩拜。
“无双,还不让他们起身?”龙无极淡淡的话在他面前说起。
“哦!”弥恭袁飞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轻咳几声伸出手说:“免礼。”
好听的声音让众臣们心里开始打起小算盘,心想着怎么样将自己的爱女推荐给这位瑞亲王。
龙无极何尝不知道他们的小算盘,对于婚姻的事情,不到万不得已,他龙无极是绝对不会让人干涉他弟弟的生活,也不希望让他没有幸福。
他母后,就是一个。
“走吧,去看望母后。”龙无极拍拍他的肩膀说。
“母后不是在宫中吗?”听着他沉重的口气,弥恭袁飞不解地问。
“宫中呀!”龙无极抬头望着天空,恰好这时玄义撑着伞挡住烈日的照射。
望着龙无极带着忧伤的身影,心里也生起不明的思绪,难道是说……
“母后在你出生后就离开了,现在她在皇陵里沉睡者,这么多年,终于可以将你带到她面前让你看看。”龙无极转身对着他微笑。
“嗯,那走吧!”听着自己的母亲在自己出生的时候就离开人世,让弥恭袁飞心里感觉到疼痛不已。
“嗯!”龙无极点头。
于是两人一同走进马车,乘着这辆豪华的马车前往皇陵。
身后的兵队跟随着,在这大街引得众人围观。
弥恭袁飞睁开褐色的眼眸,从怀里掏出在姻缘节为凌休买的手镯。
本来开心地想亲自为她戴上,没想到一连串突如其来,让他防不胜防。
休儿,你现在在凤鸣国还好吗?有没有在想我?
龙无极手撑着头侧躺在软垫之上,抬起那双黑瞳若有所思地看着坐在一旁发呆的弥恭袁飞。
没想到无双居然喜欢凌休,那怎么办?是要和他抢吗?还是放手让他们在一起?
无论这两条自己怎么做,心里依旧不开心。
也罢,顺其自然吧!
想着龙无极闭上眼眸,继续休息。
皇陵一处墓碑里。
一黄一篮的身影纷纷站在面前,侍女们纷纷在此布置摆放着贡品。
龙无极伸出手遣散其他人,就留他们两人站在这里。
弥恭袁飞目光一直盯着墓碑上的字;爱妻萧美,夫君龙延智之墓想得出神。
龙无极伸出手折起手中的袖口,拿起放在金盘里面的帕子拧了一下,走上前亲自擦拭墓碑。
“这里,是母后沉睡的地方。十九年前,母后怀胎十月的你在离居山庄安胎,父皇也为了能够让母后平安产下你派了许多人手看护。在一次宫廷大宴中,母后突然难产,在平安生下你的时候,一群刺客突然闯入山庄。”龙无极说到这里,口气变得异常之冷,擦脏的手帕丢到金盆里搓洗几下又拧着继续擦拭墓碑。
闻言,弥恭袁飞皱紧眉毛,继续听着龙无极讲。
“刺客的突然入侵,将山庄内的高手一一杀绝,而我,被母后命人带走。留下的就只有你和母后两人,最后当父皇带兵抵达的时候,山庄已化为灰烬。而母后,就被那场大火烧死,死之前肚子还插着一把剑。”握紧手帕,龙无极闭上眼睛努力平稳内心的愤怒继续说:“当时我们都不相信你就轻易死去,果然在母后周围找不到你。当然父皇为了能够保证你的生命安全,所以宣布了你死去的消息。本来这皇陵妃子是没有资格进入的,父皇很爱母后,不顾其他人的反对将她安葬在这里。”
“半年前,父皇去世,命人重修了这陵墓,将他和母后一同入葬。”
弥恭袁飞听着,迈开脚步弯腰拿起帕子沾了些水跟着龙无极在一旁擦墓碑。
“是谁杀了母后?”冷如千年寒冰又如同地狱走出来的罗刹般响起,让龙无极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杀气,一种不属于杀手的杀气。
轻挑眉毛,龙无极将手帕丢在金盘里说:“上官一族!”
“原来是上官一族呀!看来新仇旧账要一并算了。”弥恭袁飞轻笑了一下,恶魔的因子在体内不断萌发出来。凤鸣国京都凌府。
“哇呜呜~凌玉然你怎么可以老是避开我呀!”耶律月研停下脚步双手叉腰气喘呼呼地说。
凌玉然站在离她几十米的地方,双手抱臂依靠在红漆的柱子上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看着像一只急性子的老虎,我不跑难道还等着你咬我呀!”
“讨厌!你总是这么说人家,研研又不是什么坏人,况且我看上你肯定要追着你不放,在我们契丹就是这样,形容女子是老虎的话还是赞美的话呢!”耶律月研露出灿烂的笑容说。
“好!我说不过你,想接近我可以,不过我有一个要求。”凌玉然说着打开扇子说。
“成,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耶律月研睁着两只圆溜溜的眼睛一脸期待地说。
心里却是这样想;就算让我做你妻子我也是心甘情愿。
看着耶律月研一脸激动的样子,凌玉然苦恼地拍拍脑袋瓜子说:“我想见你皇兄。”
听到不是要求她之类暧昧的事情,耶律月研有些失望地瘪瘪嘴说:“可以,不过他身边一直缠着那个虫女,想见他有点难。”
“虫女?”凌玉然挑眉地问。
“她就是我们契丹蛊女世家的独生女儿丹纳,也是被整个契丹国称为圣女的女子。而且总喜欢养那些剧毒无比的虫子……”
“所以你就叫她虫女?不怕她放虫子咬你吗?”凌玉然发觉耶律月研有几分可爱之处,笑笑地说。
耶律月研慢慢走近凌玉然开口神气地说:“我才不怕她呢!她可是我皇兄的未婚妻,以后还要叫我一声姑姑呢!”
“什么?他居然有未婚妻,怎么可能?”凌玉然不解地问。
“这个我不能告诉你。”耶律月研虽然心里喜欢凌玉然,但是不可能将莫思宇失忆的消息告诉他,况且他的身份不仅是皇子那么简单。
“好研研,跟玉然说说,你哥哥是亲生的吗?”凌玉然走上前逼近她,想从她口中探听到消息。
望着凌玉然突然间变得邪魅妖娆,让耶律月研的小心肝差点跳出来,于是捂着鼻子往后退嘴巴不停地说:“不可以说的!”
“那么不是亲生的咯?”
凌玉然桃花眼轻挑,看的让耶律月研差点喷鼻血摇头地说:“我可是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说……”
这相当是默认。
耶律月研被逼退靠在墙上,手捂住鼻子红着脸睁着大眼睛。
凌玉然一手撑着她身后的墙壁,带着坏坏的笑容拿起手中的扇子轻挑耶律月研的下巴说:“你皇兄是不是叫莫思宇?”
“你怎么知道!”耶律月研吃惊地说。
凌玉然低笑,继续蛊惑她说:“那他是不是失忆了?”
“不知道不知道!”耶律月研还真的不是一个会说谎的小孩子。
凌玉然又笑了一下,将头靠近她,在她耳畔轻轻地说:“他为什么会失忆呢?”
偶买噶!
热乎乎的气体喷洒在她耳边,耶律月研一手按住胸膛,另一只手捂住鼻子,感觉有什么热热的东西从鼻尖喷出,让她全身紧绷。
“少爷……”端着茶的白牙看着凌玉然和耶律月研如此暧昧地靠近,心里的一根弦突然间断开,手送一松,茶杯从地上摔破。
“白牙?”他知道白牙喜欢他,可是没有想到她的反应如此的大。
白牙伸出手捂住嘴巴,眼底流出泪水拔腿就跑。
“白牙!”凌玉然上前走几步追上去,耶律月研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样软趴坐在地面上。
“呜呜呜~”白牙边跑边擦着泪向自己的房间跑去,打开房门关上之后就所在床角落里。
“白牙!”凌玉然生怕她做出什么蠢事,毕竟是家里的一份子,不能让她伤心才对,于是伸出手敲动房门。
白牙这时恍然大悟,自己刚才怎么了,少爷不就是和其他女子接近吗?为什么要在少爷面前失去理智,以后,少爷娶亲,三妻四妾那是很正常的。
自己……为什么一定要在他面前失态呢?丢脸丢大了。
想着白牙将头埋怀里哭泣着。
“白牙!开开门。”门外凌玉然不停地敲门。
少爷是在关心我吗?
白牙抬头擦擦泪水,红着眼睛看着。
“白牙!”凌玉然看着房门没有打开,最后喊了一身转身走。
白牙很想下床给他看门,却看到他的身影从她房间门口离开。
于是泪水不争气地再次流出。
怎么办,少爷走了,是不是在怪我太不贤惠,太不懂事呢?完了,心里越来越喜欢上他了。
在另一边,凌休抱着小毛团在走廊走着,看到一抹红色熟悉的身影坐在地上捂着鼻子没有动。
凌休挑眉,向她仔细看去。
那个人,不就是耶律月研吗?话说她怎么会在这里?
凌休走上前,看着耶律月研一直捂着鼻子发呆。
“研研,你怎么了?”凌休挑眉担心地问。
耶律月研这时才感觉到有人在叫唤她,于是转过头面对她笑了笑,鼻子间的血还未干,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你到底怎么了?鼻子怎么流血了?”凌休蹲下来掏出手帕为她擦擦脸上的血说。
耶律月研依然笑了笑,脑海里回荡着凌玉然邪魅的笑容。
“阿休,我以后做你家嫂子好了。”耶律月研双手抱拳,一脸期待地说。
“你怎么会说这个呢?”凌休的手停顿在半空中问。
耶律月研转过头眨巴眨巴眼睛,非常自然地说:“我喜欢你哥哥,所以我要他做我耶律月研的驸马。”
“研研确定你真的喜欢我哥吗?我哥性格可是非常地不好,纨绔又无赖,没有什么安全感……”咦?奇怪了,怎么把自己的哥哥说得一无四处。
“没事,我喜欢我好,以后管管下,要是他真心喜欢这样的话,那我也就陪着他这样纨绔下去。”听了凌休怎么样评论凌玉然,相反的她觉得这就是他最吸引她的地方。
“我哥可是有人喜欢了……”想起白牙,她是对哥哥有感觉的,要是耶律月研掺和下来的话,就很难办了。
耶律月研看着凌休一点警惕的样子,不由得爆笑出声,手捂着嘴巴说:“阿休真可爱,喜欢你哥哥的人可以说是多不胜数,也能说明玉然的优秀,刚才那个长得非常温柔的女孩子,应该也是喜欢玉然的吧!反正不管,我耶律月研就是喜欢他,除非有一个比我更加配站在他身边的女子。”
耶律月研的坚定,让凌休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伸出手将她拉起来说:“去我房间里把脸洗洗吧,不然会吓到很多人的。”
“嗯嗯!”耶律月研点点头,拿起她给她的手帕捂住鼻子跟过去。芙蓉阁里。
哗啦啦——
耶律月研拧干手中的帕子,将脸上的血擦干净后丢在水盆里面毫不客气地坐在凳子上双手放在桌子上看着凌休。
“你这样看着我干嘛?我又不是我哥哥。”凌休手中拿着茶杯把玩地说,看着她一脸认真的样子真的很好笑。
“我是在想,要是阿休能够成为我皇兄的皇妃,多好,这样就亲上加亲了。”耶律月研自言自语地说,每次看到丹纳在她皇兄面前,老是干涉皇兄的事情,真的让人非常讨厌。要是凌休做她皇嫂的话,说不定凌玉然也会接受她。
当耶律月研说起她皇兄的时候,凌休整个人安静了下来。
面对凌休的突然转变,整个房间的氛围变得沉重起来。
“研研,我们是朋友对不对?”凌休将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