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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耶律月研说起她皇兄的时候,凌休整个人安静了下来。
面对凌休的突然转变,整个房间的氛围变得沉重起来。
“研研,我们是朋友对不对?”凌休将茶杯放下来,双眼盯着她非常认真地说。
“嗯嗯!”耶律月研虽然点头,可是心里非常的疑惑。
凌休也知道自己这样问她肯定会有很多的疑问,便将眼睛移开,开口说:“我想知道,你哥哥是不是叫莫思宇?”
“咦?你们好奇怪,怎么每个人都这样问,玉然也是。”刚才还色诱她来着。
凌休抖抖睫毛,嘴角有些苦涩地说:“你们不是亲生的对吧,莫思宇和你是怎么认识的?”
耶律月研抬眸望着凌休,没有直接回答她反而问道:“你们是什么关系?”
面对自己的皇兄,明知道不是亲生,还是还是保护他到底,至于原因,现在不能说出。
望着耶律月研一脸犹豫的样子,凌休陷入回忆中开口说:“他,是我儿时的一个认识的好朋友。半年前我下山回来,听到他失踪的消息,而且失踪整整一年半了。”
凌休说起他失踪的时候,眼底泛起红色的血丝来。
看着她第一次露出这样的表情,如此的无助。耶律月研能肯定,皇兄肯定是她非常重要的人,不然的话这么会如此伤感呢?
想着伸出手握住凌休的手背,安慰地说:“皇兄,也就是莫思宇。一年多前,在契丹国边界大河里,被蛊女世家丹纳在历练的时候所救。而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年后的事情。”
“契丹国边界?”当时听哥哥说他是在山崖失踪的,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出现在契丹国边界呢?除非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有人陷害他,将他打入悬崖至他于死地。
“当时救起他的时候,他全身无不一处都是伤痕,可以说起血人一个。丹纳,也就是救起皇兄的女子叫了很多的名医来救治他,当时的结果就是手脚筋被挑断,导致经脉寸断,终身不能习武脑子曾经受过严重的撞击导致里面堆积很多血块失去记忆。”耶律月研说抬眸着看了一下凌休,却发现她深黑的眼眸开始流转起漩涡,如同逗号一样不停地盘旋。
砰——最后承受不住这股力量的诱惑,耶律月研的潜意识被吸引进去,接着脑海浮现起一幕幕的杀人场景。她看到了,屹立在广场上的女子被绑在十字架上,站在身后的刽子手举起大刀,咻的一下向女子的脖子砍去,在没有看清一切的时候,整个世界变黑暗之气。
待耶律月研从桌上倒下来后,凌休早已不见踪影。
“二妹!哥哥跟你说下关于思宇的事情……”凌玉然急匆匆地走进芙蓉阁里的时候,就看到耶律月研趴在桌面上不动。于是走上前伸出手轻微摇动她的肩膀说:“醒醒!”
“不要!好恐怖,好惨……”耶律月研闭着眼睛趴在桌子上留着泪水。
“诶!你怎么了?”凌玉然担心地问。刚才还活泼可爱的,现在却是如此地失去理智,肯定是发生了他不知道的事情。
耶律月研就在这时睁开眼睛,一双比兔子还要红的眼睛泛着嗜血的光芒,对着凌玉然冷冷地说:“我看到了,看到凌休被绑在十字架上斩首!”
面对耶律月研突然间转变的态度和气质,凌玉然不解地问:“你确定你自己没有事?”
“哼!本宫怎么可能会有事情,只不过在沉睡中被打扰而已。”现在,由刚才的担心受怕,到现在的淡容镇定。一切的变化和气息都是在几分钟的时间,当耶律月研站起身想要走的时候,身子一软,眼睛一闭直接摔到在地面上。
当她快要直接摔到在地面上的时候,凌玉然眼疾手快地接住耶律月研,在她身上令人窒息的感觉突然间消失不见。
看到她的变化,凌玉然皱紧了眉毛,这耶律月研,说不定身上隐藏的秘密是很多人不知道的,也许,今日的他得知这个事情后,未必对今后的他有什么好处。
在契丹国的某一处祠堂里,阴森暗淡,到处充满神秘诡异的气息。当看到一个被供奉放在大桌之上的木匾直直立着,两边的蜡烛泛着血色的火光。
就是没有任何的贡品,直接插上红色的香烟,里面冒出的烟味是带着血腥味。
守在一旁的白衣白发老女人跪在软垫之上,不停地膜拜,嘴巴里念着晦涩的咒文。
“嘶——”在看公文的花满邪突然间眼睛一痛,手捂住眼睛沉默了一下。当手掌移开,睁开眼睛后,紫眸里面流转起红色的气流,妖艳似曼珠沙华般夺人魂魄,尽管这样,但是头脑依旧保持着清醒。
“平时没事的,难道是……休儿!”突然间猛地站起来,身后的椅子被震得摔落下来,惹得外面巡逻的侍卫纷纷走进来。
当他们看到花满邪的紫瞳泛出红色的气流的时候,想要惊呼却再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摔倒在地上。望着他们死在门口,紫眸也开始正常起来。
心里隐隐觉得不安,花满邪再也按耐不住向门外走去。
“嗷~”狼嚎响起,站在山崖之巅的白衣红发男子就骑在两米高的白狼上,琥珀眼瞳看着皎洁的月亮。
当皎洁的月亮如同圣洁的仙子开始弥漫起红色的纹路,由纯白变成深红,最后,像是被血渲染过一样,红得可怕,快要能滴出血的感觉。围观的百姓们纷纷跪下来膜拜,不敢指染,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受到天谴。
------题外话------
好不容易写了这么久的存稿,真的一下子就这样发完了。
不过,还是希望亲们能够继续看下去,瓶子也货多多写,争取每天万更。
外题 第八十一章 灭国之兆,血咒浮起
这时,一个老和尚敲着手中的木鱼镇定地走进人群中,抬头望着血月,如同警钟般的声音传遍每个人的脑海。
“血光之月,君王归位,女帝雄起,凤灭花起。”
“住口!此和尚敢胆在此妖言惑众,快快拿下!”其他官员经过,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害怕起来。
老和尚勾起笑容淡淡地说:“老衲所言乃是天机,信也罢不信也罢,一切将是扭转的天命。”
“快,快杀了他!”
百姓们纷纷听到他的话,心里深信不疑,开始站起来维护。
“不能杀了大师,他是佛祖派来拯救我们的!”
“不能杀佛门子弟,会有天灾的……”
“……”
就在这时,一支箭直射向老和尚,他睁大起眼睛,直接倒在地面上。
“哇啊啊~”
“死人了!”
“天灾……”
百姓们纷纷逃散,这时一个原本看起来温柔典雅的上官君侯变得非常的冷酷,就是地狱里面来的恶魔一样。
“拜见侯陵王!”众将士纷纷跪下参拜。
“免礼,将此等谣言惑众之人挂于城门示威,不可让人再生造谣。”上官君侯目光阴沉地看着老和尚。
“是!属下遵命!”说着走过去将老和尚的尸体拖走。
上官君侯走过的时候,脚直接踩烂木鱼。
轰隆隆——
深夜,电闪雷鸣,天空突然间乌云密布,下起磅礴大雨。将血月给遮蔽,纷纷站在窗门望着这场大雨,嘴里念着;天灾……
在凤鸣国皇宫里,发生了一件令人非常恐怖的事情。
滴答滴答——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轻纱飘动,全身湿透的人迈着轻盈的脚步直往躺在床上休息的人走去,手拨开轻纱,红瞳乍现,举起一把玄冰剑拔起剑鞘,冷冷泛着杀气的剑在夜明珠的照耀下越发的寒冷。
躺在床上休息的人还是无动于衷,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人头已落地,鲜血溅开。
于是将剑插好,伸出手抓起人头领着直接向门外走去。当她走出去的时候,门外的侍卫躺在地面上,人头不见踪迹。
这时就有人出来小便的时候,跑到一处角落里面解手。磅礴的大雨洗礼了整个宫殿,雨水和血一同流入在地面上。当他睁开朦胧的眼睛,望着脚下的一片血,抖抖身子,裤子穿都没穿,发出杀猪般的声音在大半夜的皇宫内响起。
在皇帝上官浩野的寝室里面,咕噜咕噜几个包裹着布的小球滚进里面,惊得他立马起床逼出内力震开几个小球。
一震爆破声音响起,看到的就是血淋淋的肉泥铺满在这地板上。
“皇上,怎么了?”杨贵妃娇滴滴的声音身上官浩野身后响起,等到她双手攀上他的后背的时候,看到血淋淋的地面吓得惊呼出来。
“啊!”
“来人!”上官浩野大声召唤。
于是外面跑进来很多奴才,看到地面上的人头残渣的时候,险些吓晕过去。
天亮后,在一处丛林里。
身穿芙蓉色衣裙沾着血的女子披散着头发躺在大树上,双手间沾着已经干掉的血渍沉睡着。在一旁,小毛团雪白的毛发已经沾上血迹,但是它还是强忍着疼痛,用牙齿咬着她的手掌深吸着她体内的血。
在吸收的同时,蓝宝石般的眼眸顿时红了起来,但是它努力眨眨眼睛,红色立马烟消云散。见状,吸收得差不多的小毛团全身无力地躺在她身边守护着。
与此同时,花满邪恍如神般从空中落下来,脚尖轻点树枝,站稳后立马蹲下身,望着心爱的女子一身狼狈地躺在上面,于是蹲下身将她抱起。
“谢谢你让她平稳下来。”花满邪对虚荣的小毛团说。
小毛团睁开蓝宝石般的眼眸,无力地垂下来。
于是花满邪伸出手将它放在肩膀上,抱起凌休往自己居住的地方施展轻功飞跃而去。
“她怎么了?”花若明接到他的消息骑着白狼不辞千里直接到达他们基地。
“休儿身上的血咒已经激活了。”花满邪悠悠地叹气望着躺在床上的人儿。
“怎么会呢?你当初不是将控制血咒激活的方法教给她了吗?为什么会激活?”花若明不解地问。
“她的恨意一直很强,如同心魔一样压在心里挥之不去。昨日,肯定是受了很大的刺激才会被冲破打开的。”花满邪淡淡地说。
“你难道不知道血咒一旦被激活凌休就会变成只会杀人的工具吗?当年要不是你不让她和我换血,她也不会成为今天这样。”花若明愤怒地说。
“阿明,你要记住你的身份不同,一旦你出意外,整个花都之国的希望就会破灭。”花满邪从床边站起来,看了一眼沉睡中的凌休,眼底依旧流露着担心说:“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自己跟她换血。”
血咒,是在黑暗中被诅咒的符咒,为了能够达成自己的心愿,愿意以灵魂为祀,在完成心愿的一天血咒就会显灵,带走那个人的灵魂。至于灵魂回归于何处,无人知晓。
这个也是一个很久的传说,至今出现在身上的就只有凌休一人。无破解方法,有的就只是能延长血咒的扩散,那便是吸收阳性精血。
血咒的纹路,便是一朵芙蓉花,从心脏萌发,就如同一颗种子一样在内心深处种下,在一个适合的时机悄然萌发。当芙蓉花根部长遍全身的时候,那么就是生命的尽头。
血咒赖以生存的就是被诅咒人的血和恨意,当恨意萌发的越快,血咒也就越疯狂。但是对于换血,那便是徒增被诅咒的人数。
当年花满邪得知的时候,欺骗花若明说只要换血就能救她,但是他绝对不会说血咒无药可解。
这时,昏迷中的凌休仿佛被拉入另一个神秘的梦境。
梦境全部一片漆黑,有的就是以血为红色的道路。独自漫步在这以血为道路的凌休,心里突然间胆颤起来,每走一步都是那么的触目惊心。她睁着眼睛,看到了重生前的一幕幕,而血铺成的引路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