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傍晚,凌府内,一家人和和气气地吃着晚饭。
荷兰溪今日皱着眉毛,不停地叹着气将手中的筷子放下。
“老婆子,你这是怎么可?”凌夜染望着她一脸愁苦的样子,忍不住担心地问。
其他人也是,目光纷纷望向她。
“我是在担心玉然的婚事,现在他都十八岁了,过了春节,那就是十九岁了。”望着凌玉然埋头吃饭,没有说话,荷兰溪继续开口说:“就比如汤员外吧,他家公子在十五岁的时候就已经娶妻了,现在呢!孙子都有好几个,再看看我们家玉然,长得不比其他人差!”
“谢谢母亲的夸奖,孩儿也是这样认为。”凌玉然咽下一口饭在一旁迎合地说。
“是呀!我儿都这么英俊,再看看我们凌府也需要有一个人来接手打理了,总不能让你父亲忙里忙外吧。”说得真是振振有词,让凌玉然忍不住点头。但是点头的同时,右眼皮狂跳不止。
凌休倒是听出来母亲的话,还不就是为了哥哥凌玉然的婚事。
“玉然,你有钟意的女子了吗?”荷兰溪终于插入主题问道。
“钟意的女子?”凌玉然抬头,望着凌休稍微有些发呆。
凌休则是对他吐了吐粉嫩的舌头,就连站在一旁的白牙,心里也是焦急万分。
“没有!”回答出的这句话,不知道让多少人松了一口气。
“玉然老大不小了,改想想娶妻生子的事情了吧!”荷兰溪看着凌玉然今日非常乖巧的样子开起口说。
“这个呀,还太早呢!”说着将身后的琉璃锁骨扇拿起来倚靠在椅子上说。
“哪里早了,你是不是要我们凌家绝后呀!”荷兰溪这急着,每次看到其他夫人都抱了孙子,自己呢?不争气的孩子,从小都是这样。
“我不是活得好好的吗?母亲难道是想在这快要大过年的时候诅咒孩儿?”
“我!”荷兰溪被他这么一说哑口无言。
“好了,不想说这么扫兴的事情,对于婚事,孩儿有自己的打算,不想随便安排。”凌玉然站起来的时候,手拿着扇子一副英度翩翩的样子说:“孩儿就是想要找到一个跟父亲母亲一样,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首不相离。”
“这!”荷兰溪被他突然的成熟的样子给震惊到。
“老太婆,我们的孩子有我们当年的风范,何必去逼他是不是,要是他真的有心上人了,依照他那个性格一定会跟我们说的。”凌夜染在一旁说道。
“唉唉唉!都长大了,不管了不管了,再管头发都白了。”荷兰溪再次将放在桌子上的筷子拿起来。
“母亲,你也不要太费心了,要是哥哥真的有钟意的女子的话,我第一个告诉你,好让你了解了解一下如何?”凌休坐在一旁说。
“还是休儿最懂我,说起你,我就想起你姐姐燕儿,自从嫁出去之后,就很少回家来看望我,我这老太婆呀,寂寞地很。”荷兰溪说着手按住胸口心痛地说。
凌休低眸,想了一下说:“要不改哪天让大姐回家看看你,我也好久没有跟大姐联络联络感情了。”
“嗯,你们姐妹俩,是我最宝贝的,也不希望你们为了任何一点事情闹得不可开交。”这也是荷兰溪一直的心愿。
“母亲偏心,佩尔难道就不是家里的宝吗?”凌佩尔嘟着嘴巴不满地说。
“哎呀,小佩尔吃醋了!来来来,到母亲怀里,让母亲抱抱。”荷兰溪眉开眼笑地说。
凌佩尔也从椅子上下来,直接跑到她怀里坐起来。
“小佩尔,你也一天天长大了,要懂事知道吗?”凌休的意思是让凌佩尔不要老是让母亲抱,因为母亲这段时间有些不好,可能是担心凌玉然才会这样吧!
“嗯嗯,佩尔知道呢!”这凌佩尔,从小就很聪明,原本以为送她去读书,会凌玉然一眼搞得鸡飞狗跳,但是事情切恰恰相反,不仅头脑聪明,也让夫子非常的喜爱。
“老太婆,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打算很久,想跟你单独说下。”凌夜染脸色有些凝重地说。
“嗯!今晚我们再好好讨论一番。”荷兰溪也注意到他脸上的变化。
深夜,怡心阁。
“扣扣扣!”门外响起敲门声。
“进来……”凌佩尔坐在椅子上,手拿着毛笔不停地在画画。
门被推开,凌休迈着莲步走进,对着凌佩尔说:“这么晚了,小佩尔还真的是很用功呢!”
“是二姐呀!”凌佩尔将手中的毛笔放下,对凌休露出灿烂的笑容说。
“你这是在画的什么呢?”凌休伸出手将画拿起来望着说。
“这个,是夫子给我们布置的作业,过完春节就要提交的。”凌佩尔走出起来,从房内拿起另一张凳子给凌休坐。
“哟,小佩尔还真的是懂事了呀!”凌休伸出手摸摸她的头说。
“夫子说过,亲人是这世上最亲近之人,留着相同的血和肉,是必须要互相扶持互相关爱的。”凌佩尔笑弯着眼睛说。
“佩尔这么小就懂了这些,真好。”凌休说着淡淡地叹气。
要是当时的自己,跟她一样好好理解夫子的话,那是不是就可以避免走一步错路了?
“二姐你怎么叹气了?”凌佩尔坐在椅子上问。
“长大了就会有烦恼,话说佩尔你想画什么呢?”凌休转移话题,继续讨论着手中未画完地画说。
“我想画一幅一家团圆的画,好让其他人知道我们凌府是比任何一家都要幸福的。”凌佩尔指手画脚地说起。
“小佩尔真的是有心了,二姐期待你的作品。”
“那是当然的,我小佩尔是谁,是家里唯一的宝。”凌佩尔说着,望着桌子上的另一个东西忍不住笑起来。
“你笑什么呢?”
“二姐来!”凌佩尔手捂住嘴巴,伸出另一只手拉着她走进她学习的地方拿起一张画说:“这里面的人,就是上官那个贱人,每天她一欺负我,我就回来用毛笔在‘她’脸上画几笔出出气。”听着凌佩尔津津乐道地说,凌休深黑的眼眸里面的红色开始深了起来,胸口也突然间的一闷,让她险些摔倒。
“二姐怎么了?”凌佩尔紧张地问。
“没有,二姐身子有些不舒服,就先回去休息了,小佩尔你也不要玩得很累。”凌休扯出一抹笑容,脸上渐渐苍白起来。
“要不要叫大夫?”凌佩尔还是不放心地跟上去。
“不拉,小佩尔你就好好学习吧!况且二姐也是一名大夫。”还没等凌佩尔说话,凌休立马冲出去。
她不想转过头的时候,双眼的赤红就会吓到她。
飞到屋檐上,目标直奔城门外。
“谁!”正在休息的凌玉然感觉到屋檐上有人跑过,于是立马起床披上外套拿起琉璃锁骨扇打开窗户跳出去。
在另一间院子里。
“溪儿,为夫做这个决定很久了。”凌夜染躺在床上抱着怀里的荷兰溪说。
“说吧!”荷兰溪不喜欢他吞吞吐吐的样子。
“过完春节,我们便去游玩,然后再告老还乡,你看可以吗?”凌夜染轻声地问。
“你终于想通了?”荷兰溪抬起头开心地说。
凌夜染点点头说:“处于这险诈的地方,要是早点听你的话,燕儿说不定不会变得那样,一切都怪我。”
“真是的,那是她自己的选择。”虽然话里这么说,可是心里还是非常担心她的。
“告老还乡之后,我们趁去游玩的时候,在别的地方物色一下我们以后居住的地方可好?”凌夜染宠溺地问。
“嗯,一切听你的。”荷兰溪躺在他怀里说。
凌夜染抱着怀里的荷兰溪,叹出一口满意的气将她搂得更加的紧。
城门外的一处无人荒凉的地方,正好有几个无赖正在从别的地拐骗一名女子生在做不堪入目的事情。
“啊啊啊!放手,你们这些混蛋……”女子尖叫声在丛林内响起。
“哈哈哈,这妞够辣。”
“想让我们放过你,你也未免太异想天开了!”
“落到我们唐家三邪手里,你只好乖乖的!”
“……”
就在他们做得正欢的时候,身后一股冷风带着杀气吹起。惊得他们拉起裤子转过身回头一看,原本惊讶的脸看到那抹芙蓉色身影的时候,流露出淫荡的表情。
“居然是美人呀!”唐明穿好裤子直接向她走去。
“哥哥,那这个女子怎么办?”唐叶望着身下已经摧残得不像样的女子。
“留给你吧!这美人,让我先尝尝。”唐明说着,迈开脚步搓搓手走过去。
“大哥,前面的女子都是你第一个上的,现在这个,可不可以让我先来?”唐克猥琐地说。
“去你的!”唐明直接将他推开,继续往她走去。
“我去!每次都是他先。”唐叶心生不满地站在一旁说。
“美人这么晚,要去哪里呀!要不要让本公子送你回去?”唐明越走进,心里就激动万分。
眼前的女子真的美得动人,三千青丝用水晶衩简单地束起,貂毛大衣披在上上,里面的木芙蓉一群显露出来。
她睁开眼睛,赤红的双眸中间流露着黑色的纹路,额前的刘海被侧风吹过,遮挡出半分眼眸,可是阴冷令人害怕的红色在月光的照耀下越发的恐怖。
特别是她勾起一抹致命的笑容,如此的诱人。
唐明也被想到,但是心里也想了一下,也许这位女子是因为太伤心,哭红了眼睛也不一定。
于是非常大胆地走过去,伸出手向她的脸颊摸去。
皎洁的月亮,此刻被云雾给遮挡住。
凌休背后的杀气如同从地狱般爬起来的烈鬼一样,让唐明忍不住逃退几步。
这次他真的看明白了,她不是真的哭红眼睛,而是真的很红,红得可以滴出血来。
“啊啊——”杀猪般的声音高声叫起。
“二哥,大哥在叫,要不要过去看看。”唐克舒服地坐在另一边说。
“要去你自己去,搞不好他玩得正开心呢!”唐叶说着,拉开裤子向躺在地面上虚弱的女子走去。
这一边,唐明睁大眼睛,一副非常痛苦的样子看着凌休。望着身下,凌休的手直接穿过他的肚子,五指出现在身后,染着鲜血不停地流出。就连她的衣袖,此刻正在吸收着血,慢慢地爬向她的衣服。
凌休嘴巴依旧挂着嗜血的笑容,抬起左右摸向他的脖子,再用力一握。咯吱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发出,凌休就这样简单轻而易举地扭断他的脖子,接着右手从他的肚子里面抽出。
原本这一切快要结束,没想到在手抽离他肚子的同时,指甲变得非常的长,直接握住他的脖子一拔,如同泉水般喷涌出的血不断喷出,溅在她的脸上。
她就这样提着人头,迈开脚步向其他三个人走去。
现在她的心情,别提多开心多兴奋了。心里一直在叫她,不够,还杀不够,继续……
两人最后觉得不对劲,那股死亡之气慢慢向他们袭击而来,让他们忍不住颤抖。
“二哥,真的很不对劲,要不要过去看看!”唐克胆颤地说。
“好!”发泄完之后,唐叶与唐克两人准备站起来转身的时候,一个人头就这样出现在他们眼前,那是他们最熟悉的人,唐明。
“哇啊啊啊——”两人纷纷惊呼,其中另一个人拔腿就跑。
唐克被脚下的人绊倒,爬起身子不停地往后退。
“不,不要,求你!”
凌休不说话,双手握住人头,然后用力一捏,头立马爆开粉身碎骨。连同肉渣掉满一地,唐克望着胸前的人眼珠,疯狂地尖叫,用双手将身上的东西拍掉。
“不要,求你。”唐克哭着求饶,凌休每向她走过来一步,他就爬着往后退。
凌休脸上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