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念一个人的时候变得更加忧郁,让人忍不住想要去了解关怀。
就算是有些人敢这样做,可是后来呢?弥恭袁飞不领情,他不需要其他人的同情和爱。他要的就只有一个人,凌休。
花满邪从台阶走下来,身边的太监打开伞为他遮挡日晒。
弥恭袁飞也注意到,目光看去。
白牙紫眸身穿龙袍的俊美男子就这样含笑地走下来。
于是弥恭袁飞对他点点头施礼。
在契丹国的一间客栈里面。
头戴绒帽,中间镶着红色玛瑙,帽子下的麻花辫在胸前,额前的分开的刘海,在额头间挂着一串吊坠。红色长袍,黑发黑眸,她就这样坐在房间内牙齿咬着一个杯子幽怨地看着对面的男子。
他也是带着一顶绒帽,火红的长发卷起来被帽子遮挡住,额前的刘海留到他那赋有英气的眉毛,一双琥珀眼眸泛着宠溺,穿着白色长袍,把玩手中的玉箫看着她。
“休儿今日一大早为何这样看着为夫?”花若明将玉箫放在桌子上问。
将叼在嘴里的杯子放下,凌休将无比幽怨的目光收回开口说:“都说了我自己一个人来,你跑来做什么?”
“还不是担心你。”面对她的呵斥,花若明一点都不感觉到难过委屈地说。
“可是花都之国的子民都是非常需要你,还有你不能一直让他帮助你吧!”手拍着桌子,凌休振振有词地说。
“原来你是疼惜邪祖呀!”说着露出一副小受的表情说。
“不是心疼!”凌休撇撇嘴地说:“只是我来这里,是想要解决自己的事情而已。”
“为夫陪着你,不好吗?”花若明将她的手紧紧放在掌心里说。
“不是不好,只是……我就是想一个人单独去解决。”手背放在掌心里暖暖的,凌休垂眸不由得发呆起来。
“若是你真的想要一个人的话,那么我就暗地里保护你吧!毕竟怎么说,我还是非常担心你的安危,你身上的血咒还是需要帮你延迟的吧!”看着花若明非常真诚的目光,凌休红着脸偏过头。
见状,花若明伸出食指挑起她的下巴,站起身凑近去亲吻。
皇宫内。
“月研公主,你要是这样,下次就别怪我出手!”丹纳望着胸前湿掉的衣服,黑着脸对她说。
“谁叫你老是勾引我皇兄,况且我皇兄心里没有你,你不就是就他一命吗?就要他娶你。”耶律月研站在宫殿门口双手叉腰地说。
“你别乱说,是思宇自愿娶我的,你凭什么说是我逼他的!”丹纳像是被人说中心事一样发狂地说。
“凭什么?就凭我皇兄不爱你这一点。”耶律月研抬头说。
“耶律月研,最好劝你不要惹毛我。”接触到她的底线,那可是失去理智的状态。
耶律月研每次跟她争吵的时候,都会在触到她底线的地方不说话,目光却是紧紧盯着她看。
见状,丹纳也不说什么,甩袖离去。
最后,耶律月研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屁颠屁颠地跑进宫殿里。
“皇兄皇兄!”
在药方内,莫思宇就坐在椅子上,戴着天蚕丝制作而成的手套在每一个四方小纸上不停地抓着药材。仔细一看的话便是晒干的毒虫,蜘蛛蜈蚣应有尽有。但是他一点都不畏惧,眼神认真的惦着药里的重量。
听到自己可爱的妹妹传过来的声音,于是停住手中的动作靠在椅子上看着她推门而进。
“你这个小调皮,又和丹纳吵架了。”见惯了她们争吵的莫思宇忍不住露出笑容地说。
“是呀!不过皇兄,既然你不喜欢她,为何要那样百般的纵容她?”耶律月研拉起一把椅子坐上去不解地问。
“研研,很多事情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丹纳她家族背后势力强大,完全都可以危害到你父皇,其实你一直也知道,蛊女世家早就对着皇位虎视眈眈,若是不答应她的要求,你觉得她会怎么做?况且她又是整个蛊女世家的天才,重点培养。”莫思宇闭上眼睛说。
“就算是这样,你也不应该这样纵容她呀!”耶律月研歪着脑袋继续说:“还有这段时间,她一直在打阿休的注意,特别的她怀里的绝种纯紫狐。要不是打探她早已离开凌家,说不定杀手都会去了。”
“你说她已经离开凌家?”莫思宇睁开眼眸焦急地问。
“皇兄,你是不是对人家有心思了吧!那么关心她。”耶律月研朴侃地说。
“没有。”莫思宇干脆地说,开始整理药材。
“话说阿休她会毒术哦,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噗噗!超酷的。”耶律月研还是不死心地说。
每天一有机会时间,就会跟莫思宇说说凌休有多么地好,可是每次自己这样说,他就把她当做空气一眼做自己的事情。
现在呢?也是一样。
耶律月研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自己每天将凌休有多么好的话都差不度说尽了。下次跟他说的时候要找什么话题说好呢?要不要跟他说其实她身边已经有其他男子,可是这样说皇兄会不会非常地伤心,让后就退出去。要是这样的话,那么追凌玉然的计划不就是泡汤了吗?
莫思宇望着耶律月研脸上不停地变幻,低下头又做自己的事情。
最后受不了这样安静环境的耶律月研干脆就走人,出去皇宫走走。
当耶律月研走了之后,莫思宇停住手中的活,目光百感交集,似是在回味,想念一个人。
记得那次她对自己所说的话,原本都没有放在心里。但每天闲下来的时候脑里都会浮出她的样子,是自己在失忆之前对她感情很深了吗?
从自己失忆后,都不曾这样烦恼的他也开始苦恼起来。
若是可以的话,自己真的想将自己的记忆找回。
大街上,耶律月研无聊地逛逛周围的小吃,无聊了,就直接拿起好几十根羊肉串吃起来。
面对她拿东西不付钱的样子,很多人都非常地习惯,只要耶律月研这样做,傍晚的时候就有人自动将钱送到他们的家里。
拿着手中的面具戴上把玩时,看到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从一家客栈里面走出来。
“花若明!”耶律月研将手中的面具丢到跑过去。
花若明一听到有人在叫他,于是停住脚步转过身看。
“真的是你呀?好奇怪,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呢?”耶律月研掏出手绢擦擦沾了油的手指。
“休儿就在上面。”说完继续走人。
“诶!”好奇怪,每次跟他说话的时候总是用这种态度对待她。
但是脑子里一想到凌休在上面,二话不说提起裙子跑进去。
“咚咚咚——”睡得正熟的凌休睁开眼睛,听到外面的敲门声起床穿起衣服走上去开门。
“是你?”门一打开,就看到耶律月研一脸神气地站在门口露出笑容。
“嗯嗯,就是我,话说阿休想我不?”耶律月研直接走进房间内。
将门关上,凌休走上前坐在她对面。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凌休不回答她的话,反而是询问她为何找到她。
“你这话说得让我太伤心了。”耶律月研摇摇头可怜巴巴地说:“刚才在门口看到花若明,跟他打招呼不理我就算了,你也真是的,有了男人忘朋友了。”
“好了,说吧!找我有什么事,我这段时间可是接到你不少的飞鸽传书。”
“是这样的,那个丹纳现在一直暗中派杀手来杀你,可是你倒好,偏偏跑到这个领地来找死。”
闻言,凌休笑而不语。
“当然在契丹国她还不会真正地找你,毕竟你手中有我父皇的金牌。”
“研研,我在这里的事情,你不要跟其他人说。”
“那是肯定的,我耶律月研是谁呀!”
“我想换一个样子进去皇宫,上次你哥哥不是说他是毒医吗?那你想办法将我弄进去。”
“这个!只要我开口将一个人带进去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不过丹纳那边就很难做到。”
“放心,只要你将我弄进皇宫,其他的事情让我来。”
“那你什么时候想要进去?”耶律月研问。
“明日。”
“好!”
就在当天晚上,凌休盘膝而坐,在床边放着一张小正方布块,里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银针。
运用体内的功力,然后微微吐出一口浑浊的气体,伸出手指直接取出一根银针插进左手的食指内,当冰冷的银针插入手指内,感受到骨头与银针的接触,刺骨而来的疼痛感觉让她额头直冒汗。她这样做的目的就是将自己五成的功力给封印,剩下的便是来防身,就算你是再怎么厉害的人,都不能察觉她将自己的武功给封印的事情。
一切完毕之后,凌休整个人非常虚弱地躺在床上直接睡着。
深夜,花若明再次出现,看着她脸色苍白,伸出手指给她把脉,脸一黑,直接不管她就跑出去。
这个傻瓜,又做蠢事,为了找寻那个人这样做,真的值得吗?
第二天,凌休乔装打扮后,耶律月研就如约地来到这里等她。
当她看到她易容成一个中性女子模样的时候,险些栽倒下来。一个长得绝美的女子,硬是将自己打扮成一个丑女。要是换做她的话,是绝对做不到的。
在莫思宇居住的地方,丹纳还是守在他身边看他熟练地制毒。望着他额前流汗,拿出手绢替他擦拭。
莫思宇头一偏,抬头对她说:“我自己来吧!”
“好。”丹纳点点头,将手中的手绢递给他。
看着他自己擦汗,心里的失落越来越大。什么时候,他才愿意让自己真正服侍他呢?她不想用卑鄙的手段去让他属于自己。
“怎么了?发什么呆呢?”偶尔来的一点问候,让丹纳心里愉快起来。
“我去端点东西给你吃,等着啊!”说完立马跑出去。
莫思宇轻笑一声,继续做手中的活。
“皇兄!”耶律月研迈进药房,看着他依旧忙着自己的事情。
“何事?”莫思宇这次没有抬头。
“我看丹纳每天那么忙来陪你,所以我就给你安排一个助手,她来自异国,从小孤苦伶仃木有父母,所以给她找了一份差事,皇兄可不要赶她走哦。”
“要是不会帮倒忙的话,是不会赶她走的,可是皇兄每天都是面对这些毒物,你觉得她会不怕?”莫思宇答应将人留在身边,可是却……
“皇兄这个你可以放心,她懂一些医术,所以呀对这个是有一定的了解的。”耶律月研将他疑惑的事情说出来。
“那好吧!”莫思宇点头。
“阿离,进来。”这个是凌休对她要求的,不仅改变容貌,封印武功,还将名字改变,扮演一个哑巴。
凌休穿着一身简单的布衣走进来,低头像是受惊的小羊一样。
莫思宇停住手中的活,将手套脱下来。
“皇兄,忘了跟你说一件事情,她是个哑巴。”说完立马离开。
就这样,这里剩下他们两人。
“你叫阿离对吧!”莫思宇手托着下巴问。
凌休点点头。
“我带你去了解下这周围的东西。”莫思宇不知道怎么地,今天心情特别地好。
闻言,凌休点点头抬起一双黑眸看着他,正好两人四目相望。
对上这样的目光,莫思宇心里像是被什么给撞击一样,疼痛不已。
“你是何人?敢胆来此。”丹纳手里拿着一盘装着饼干的的盘子严厉地说。
凌休被她这样的喝声吓得倒退几步,地下头,目光依旧冷冷的。
莫思宇看到凌休被丹纳吓到的样子,开口对着丹纳说:“她是我新招进来的药童。”
“原来是药童呀!抬头让我看看。”明显口气柔和下来,但是目光还是那么毒辣。当她看到凌休一张普通脸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