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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破。可惜,身上那个像雕塑一样冷漠无情的男人,只知道发泄,却是全然不知。
这次虽不如前一次那般疼得撕心裂肺,却让她感到心灰意冷,屈辱和绝望像乌云一样笼罩着她。
夫君,她的夫君,就是如此的对待她。连畜生都不如,曾经她幻想的举案齐眉,相敬如宾,都不过是一场笑话罢了。她就是一个发泄品,随着这个恶魔的喜怒哀乐来发泄。
望着身下这个人儿,如死灰般的双眸,像被人抓去了魂魄丝毫没有知觉的模样,康雍的所有热情,瞬间熄灭。和这个女人行房,简直和一个死人有何区别?明明是遵照她的意思,到头来她竟一副如此不情不愿的表情。哼,他堂堂康庆国皇帝,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当下,康雍冷酷无情的从她身上退了出来,将裤腰一提,嫌恶的说道;“你可以滚了,本王已经给了你想要的了。但是,朕不会让你这个妖女怀上朕的孩子,因为你不配。出了宫,会有人专门将药送出你的宫殿。”
忍着全身的灼痛,秦若九勉强从龙榻上撑起身来,拾起旁边已经撕裂出数道口子的裙衫,将自己遮盖了起来。然而,缓缓穿上。
“皇上,臣妾说过,这不是臣妾想要的,我是来救人的。请你放过那两个宫女,臣妾不会再有下次,让这种事情发生。”
康雍转过身,眼神狠凛着她,阴冷至极的问道;“你让她们做出这种事情,你认为朕会轻易放过她们吗?”
“不是臣妾的意思,臣妾决对没有这个意思!”秦若九并非因为害怕而狡辩,她只是不想让朝烈帝觉得,她是想靠这种手段来争风夺宠。因为让他误解自己,这是一件让她生不如死的事情。他的荒唐做法,粗鲁行径,令人想想就感到发指。
康雍黑瞳闪过一抹怀疑,眼中含霜道;“那皇后的意思,就是朕误会了你?”
“不敢!”
“你还有什么不敢的,那朕现在就让人来当面对质,究竟是你,还是那两个小贱婢胆大妄为!”
说着,他右臂一挥,额上青筋浮现。
“来人啊!”
声音响亮,却阴寒无比。
殿外,立马跑来两名侍卫,跪在外面,满是恭敬的回道;“属下在!”
“把今天抓起来的两个小宫婢带上来,朕要亲自审问!”
“是!”一声令下,两个侍卫又慌忙的退了下去。
第008章
、第009章
当小环和燕儿被带上来的时候,虽戴着铁镣,但两人身上毫无用刑后的痕迹。
只是脸色煞白,眼圈通红,应该哭了很久,像是被吓坏后的模样的。
见到朝烈帝的时候,两丫头“扑通——”一声跪在地面。又哭又拜的喊道;“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
偌大的朝烈殿内,二人的声音如夜间哀嚎的厉鬼,朝烈帝一时间听得心烦意乱,当即目露寒光喝道;“住口。再吵,就全拖出去砍了。”
听了这声厉喝,两小丫头蓦地噤若寒蝉,个个双肩颤抖,似在努力抑制自己心中的恐惧。
安静下来后,康雍冷酷的背起手,阔步走到小环和燕儿身边,眉宇一挑,不怒自威道;“说,是谁让你们在宫中传播谣言,搬弄是非的!”
燕儿听着康雍的质问,吓得红唇发紫,脸色像霜一样苍白得没有颜色。那已经害怕到了极点的表情,似乎瞬间就要晕厥。
“奴婢……奴婢……。该死,皇上恕罪,是奴婢嘴贱……。”环儿一边掌着嘴巴,一边瑟瑟发抖。
康雍目光掠过已经吓得不清的二人,径直落在一旁的秦若九身上。此时,她目光黯然的望着小环和燕儿,眼里闪过一抹不忍,被黑纱蒙去的容颜,却看不出她的真实想法。
“如果,你们说出是谁幕后指示你们,朕可以考虑饶了你们!”康雍说完这一句话,瞬间接收到了秦若九刚强的眸光。是的,他就是要逼问出,这个结果。他要亲手撕开,这个女人伪善的面具。
小环和燕儿吓得泣不成声,颤颤巍巍的吱唔道;“回皇上……我……我……们没有谁指示……”
“什么?”康雍眼里闪过一抹不信,唇角一扬,大掌一挥,龙案上的杯盏“叭——”的一声落在地面,碎了一地。一瞬间瓷片飞舞,好几片扎进二人的手背上,虽疼,却不敢吱声。
“是不是这个女人叫你们说三道四,她逼你们这么做的对吗?告诉朕,朕自会为你们做主!”康雍不想再拐弯摸角,一句话,直接将矛头指向秦若九的身上。
秦若九听罢,心中微微一凉,脸色有些难看。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是的,她没做,她不该心虚,不该害怕。再一次,她粉拳紧握,抿着唇,大气也不出一口。
气氛瞬间有些压抑,小环和燕儿抬起头来,打量着自己的主子皇后娘娘。此刻看不清她的表情,但从那破碎的衣衫可以看出,她方才应该也受过非人的折磨。
当下,两个小丫头猛的摇头,一脸绝望的哽咽道;“不…。。。不……不是娘娘,是我们自己…。。。自己多嘴!”
此话一落,场面鸦雀无声。康雍和秦若九同时震惊,康雍才不相信,没有秦若九,这两个丫头会说这些。而且,当日她被自己弄得浑身是伤,如果她不说,谁会知道?只是他不明白,这两个小宫女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忍住真相,不知秦若九给了她们什么好处。还是说,秦若九抓到了她们什么把柄。
当然,秦若九震惊的是,两个小丫头没有因贪生怕死而硬说是自己指示。方才那一刻,她的整颗心似悬在崖边,就害怕她们谁人一推,她就坠入深渊。
康雍突然回过神来,冷冽的黑瞳泛起寒光;“哼,你们怎么知道朕对皇后娘娘动过粗?还告诉众人,本王凌虐了她?”
“回…。。回皇上……那日服侍娘娘洗澡,奴婢不小心看到伤痕,所以……所以……”
燕儿话毕,偷偷睨了睨朝烈帝那阴晴不定的脸色,心中暗自祈祷,皇上千万不要杀她。
谁知,得到答案的康雍,脸上闪过一抹恼羞成怒的愠火,随后冷酷无情的唤道;“既然如此,那朕就该好好惩罚一下你们这两个搬弄口舌是非的奴才。来人啊,先拉去掌嘴四十,再拔掉她们的舌头,严惩不贷,以儆效尤。朕倒要看看,日后谁还敢在宫中胡言乱语,不知死活。”
一声令下,两个小丫头听到掌嘴以后,还要拔舌,那就意味着将来会成为哑巴。想到永远不能说话了,小环和燕儿,差点晕倒。
燕儿毕竟比小环年长,镇定一些。她连忙磕头拜道;“皇上,奴婢嘴贱,奴婢不敢了,求皇上开恩,饶了奴婢吧……奴婢不敢了……。皇上……。。”
“来人啊,还不拉下去!”康雍完全被恼火冲昏了头,本来他就是想借机处治那个妖女,岂料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婢坏了好事。当下,只能把火气发泄在她们身上。
小环见皇上一脸绝情,继而朝秦若九喊道;“娘娘救命啊,娘娘救命……。环儿求求你了……。”
两个小丫头哭喊着,不停的叩头,此刻额上已是血迹斑斓。
眼看二人就要被拖下去了,秦若九再也看不下去了,连忙俯身跪下,朝朝烈帝求情道;“皇上,臣妾求你放过她们。”
康雍冷冷的凛了她一眼,并不放在心上,出言讥讽道;“怎么?你想救她吗?”
秦若九埋下头,语气谦卑;“皇上,她们年纪还小,只是一时失言,你就这样惩罚她们,她们将终生残疾。所谓,人生在世,熟能无过。恳求皇上,再给她们一次机会!”
“你在教训朕吗?”
“臣妾没有,臣妾只是想救人!”
康雍黑眸一凛,用手抚摸着自己冷毅的下巴;“救人?你为什么要救她们?平白无故的救她们所谓何意?难道说,真的是你,你就是幕后主使者?”
“如果皇上认为这样就能放过她们,那随你怎么想好了!”面对这个想置自己于死地的变态男人,秦若九瞬间通明,她知道他想为难的是自己,小环和燕儿不过是她的替身罢了。与其如此,那入了他的愿也好,免得让旁人再遭无辜之罪。
“哈哈,皇后,看来你终于肯承认了。既然你承认了,如果你要代替那两个贱婢受罚也可以,但你是皇后,只需掌嘴二十即可,你会答应吗?”
康雍挑着眉,斜眸望她,目中闪过一抹玩味之色。
秦若九跪在原地,水眸微敛,神情专注的望着地,片刻沉声道;“皇上能放过她们,这点罪臣妾还是受得起。”
康雍眸子骤变,有些不解的盯着她道;“那么,行刑!”
“谢皇上!”
下一刻,她被两位嬷嬷挽扶起来,拉到角落里,当着康雍的面准备施刑。
这时,小环和燕儿见状,又羞又愧的喊道;“娘娘……。娘娘……”她跪为一国之后,母仪天下,如此金贵的凤体,竟然为了她二人的不懂事,要受下人的掴掌之刑,这让她两人怎么承受得起啊。
尤其是燕儿,此时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当初为什么要说这些话,害得自己落入这般田地不说,还害得娘娘被打。
“啪——”的一声,一个嬷嬷就咬着唇,使出毕生之力,猛的掴在了秦若九的脸上。
她头一偏,闷哼一声,目光去坚定不移,没露出丝毫痛苦,惧怕。有的只是坦然,与等待。
那份从容与冷静,看在康雍的眼里,微微一动。这个女人,究竟在使用什么计谋,苦肉计吗?演戏,难道到演到这种地步?以她的心肠,怎么可能为了两个微不足道的丫鬟受这种罪?
“啪——”
掴掌声不断,十来个巴掌下来,看得出那个嬷嬷手都打痛了。她甩了甩巴掌,再次咬唇,继续掴打。
燕儿和小环看得心急如焚,那巴掌虽没打在她们身上,心却痛得厉害。娘娘每挨一掌,仿佛就像针扎在她们的身上。那种痛苦,让人生不如死。
秦若九却在角落里,闭上眼睛默默承受。被黑纱罩去的脸,看不出任何伤痕。但那从黑纱下面流出来的鲜血,滴在那如白玉般细皙雪白的脖颈上,却是如此触目惊心。
那一滴滴血珠,就像盛开在黄泉之上的彼岸花,妖冶而灼目。红得惊心,红得耀眼。仿佛多看几眼,就会烧伤你的眼睛。
“启禀皇上,刑法已经完毕。”二十个响亮的巴掌直接打得秦若九眼冒金星,再没有那两个嬷嬷的挽扶下,她像被抽空了灵魂的娃娃,径直从墙角滑落在地。整个人如抽去筋骨一般,柔软无力。
康雍看着这一幕,却莫明心烦。冷冷的转过身去,置若罔闻的挥袖道;“都给朕滚出去,滚,滚……”
那些奴才见皇上突然勃然大怒,一时间慌了神,个个像逃命一般,匆匆离开朝烈殿。
唯独秦若九,她无力的躺在地面,苍白的额头像在夜间绽放的昙花。美丽,却易逝。
康雍走到她的跟前,薄唇一扬,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冷光;“秦若九,你认为你这样,朕就会轻易放过她们吗?”
“你……”秦若九本就无力,听了康雍这样一句话,顿时气结。
“除非,你今晚在朕的朝烈殿长跪一起,否则,休想朕就这么轻易饶了那两个贱婢!”
“你出尔反尔!”她使出全身的力气,最终却吐出这几个字来。
康雍无情的转身,朝龙榻走去;“朕这是给你机会,要不要,随便你!”
一句话落,他再也顾不得她的隐忍极愤恨,慵懒的朝龙榻上躺去。
秦若九忍痛从角落里爬了起来,扶着一旁的门阁缓缓的跪了下去。
只听“砰——”的一声,膝盖力度之大,足以穿透整个殿阁。
躺在榻上的康雍听着这道响声,身躯一震。什么?她竟然真的跪下了?不顾身上的伤,要在此跪上一天一夜吗?有些不可思议的他,陡然从榻上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