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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烙看着老板“是,Sama先生,不碍事,真的。”
“事实证明你做法没错,如果不把蒋丁先解决掉,越拖越久,总不会安稳。只不过情急之下我说的话不用放在心上。”
“我能理解。老板,那您和娃璃小姐……”
Sama苦笑,“希望有奇迹出现吧。”
查烙想伸手拍拍老板的肩膀给他鼓舞,但想起自己的身份也就作罢,“老板,这么久都等过来了,不要放弃,说不定真的会有奇迹的。”
Sama给了他一个既无奈又感激的淡笑。查烙一向知道他怎么想。
从老板办公室出来,查烙就迫不及待去找安若柴。看到煮饭阿姨走过来,他上前询问,到底是长辈,他语气尊敬,“阿姨,那个安若柴去哪里了你知道吗?”
“你又要找她麻烦?我跟你说,一个男人就不要欺负女孩子了……”阿姨喋喋不休不厌其烦试图劝解查烙。
查烙伸手揉揉太阳穴,打断阿姨,“阿姨,我的手受伤了,找她处理伤口。”
听到他说受伤,阿姨可紧张了,相处多年感情不是假的。原来偶尔利用一下别人的同情心也蛮不错的嘛。
只不过——“安姑娘早回A市医院去了。”
“什么?!”查烙的情绪有些激动,表情怪异,“娃璃小姐不是还在岛上吗?她怎么可以回去。”
听到她不辞而别,他心中五味杂陈,不是滋味。
本想好好找她算账,她却丢下他跑了。
那个女人竟然回去了!!
脑里总是浮现出安若柴脸上笑嘻嘻手却坚定给他一针的情形,越想越是生气。
阿姨不解地看着查烙气冲冲地走了。
夜,静悄悄的,今晚的天空只有零星点点。每个人的心情都不好,Sama为了单娃璃心情低落。查烙也有些烦燥,烦什么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走到屋后,从暗处拉出绳梯,看着梯子,他想,安若柴竟然能发现,不简单。就连彭誉都不曾知道这个地方呢。
查烙爬上屋顶,抽出地毯铺好躺下来。
他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了,老想着安若柴。不该这样的。如果是想找她麻烦,那就更没有道理。她是为他好。难道是气她没有道别?没有说一声?这是为什么,他不愿深入去追究了。或许她走了更好,没有人多管闲事,碍手碍脚的了。
深夜,A市医院。
安若柴从早到晚一直忙碌到现在,终于可以歇一会了。她换下工作服,把紧紧扎在头上的长发披散下来准备回家好好睡一觉,眼皮已经快睁不开了。
她站在停车场犹豫着要不要开车,身后就传来喇叭声。
是萧煜。
他降下车窗,“小柴,我送你回家吧!”
“ok。”她已经够累了,有人送是好事。这个人还是她表哥,不怕不安全。
“小柴,你什么时候才回曼城?你的未婚夫他已经开始抓狂了。”从镜子里望着坐在后面的表妹。
“表哥,能不能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回去曼城医院当你的院长?”听了无数次毫无新意的措辞,她耳朵都长虫子了估计。
萧煜无奈地摇摇头。
明明是个千金小姐却跑来这种小城市呆着,就因为不肯结婚。
他呢,又不能对她硬来。更何况把她打晕扛回去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她的跆拳道比他强太多,说来真丢脸,他一个大男人竟然被她一个小女子搁倒两次。
他好意思回去说么,他在等,只能等。
她又在他车上睡着了,他摇下车窗把空调温度调好。
作者有话要说:
☆、婚礼再见
三个月后。
老板要结婚了,Yanog岛,人人都在忙着准备老板的婚礼。Sama要给单娃璃一个今生难忘的婚礼。
本来都在婚庆公司决定好了,不过Sama想了好久,最后在与婚庆公司确认的时候,还是决定自己亲手设计这个婚礼。
更何况还被他知道了一个消息。单娃璃说的,一个人骨子里坏,就算换了皮囊,她还是坏的。这些他都瞒着单娃璃悄悄准备。
这段时间查烙和彭誉无不忙着准备老板安排的一切。
蓝色婚礼,以蓝天大海为证,用传统泰树做装饰。
在天地之间,在大海的面前见证他们永恒的爱情。蓝色,一种外表浪漫不羁内心却深情专一的颜色,很适合他们。
婚礼的前三天,单娃璃和死党小静坐在咖啡厅里聊天,看到了一位熟悉的人,安若柴。
“安姐姐。”
“娃璃。”她很高兴在这里可以碰到单娃璃,好几个月都没有看到她了,“最近都好吗?好久不见了。”
“是,我要和Sama结婚了。我邀请你到时候来参加。”难得在单娃璃脸上看到羞怯。
具体时间地点都记下,安若柴开心的点头,“好!一定到,不过现在我先走了。到时候见。”不好让同事等太久,聊了几句,她就先走了。
安若柴带着笑容走回同事身边,“我们走吧。”
“娃璃,她就是那个照顾过你的护士吗?挺有气质的哦。”小静挪动凳子,靠到单娃璃身边,两个人说说笑笑……
数月不见,不知道查烙还生不生气,想到他竟然怕打针她就想笑。
后天就可以见面了啊,该以什么方式打招呼呢,他看到自己会出现什么表情呢,酷酷的紧皱眉头不发一言?还是冒火地看着自己?这一切令她期待起后天的婚礼了。
这一天终于来了,迎接宾客的花船、花瓣、地毯一应俱全。
他们还准备了一些具有沙滩特色的精美礼品赠送给来宾一些琉璃瓶。淡淡的感觉,浓浓的情谊,不仅代表着新婚夫妇对来宾的美好祝福;同时也将预示着他们将携手一起走过人生最美好的旅程。
穿着正式礼服的Sama以及也是一身西装革履的查烙和彭誉,三个人开着装饰过的快艇出发到岸上去迎接单娃璃。快艇越接近岸边,Sama笑容越明显,很快就可以看见他的小妻子了。
和别人的结婚方式不同,这个小岛婚礼没有众多人参与,只有邀请了最好的朋友分享他们的喜悦,低调却温馨。
Yanog岛的码头处摆放一个迎宾牌,一个签到台。而迎接贵宾如此重要工作当然由Sama最信任的部下,查烙和彭誉负责。
单娃璃前老板和两个最好的损友等重要贵客等都陆陆续续上岛了。剩下的人不多,彭誉已经先进去了。查烙拿出名单核对,竟然发现名单上有小护士的名字,他大吃一惊。
这时候有个人来到签到台,放下贺礼,他抬起头看到站在他面前的人正是安若柴。
“是你!”他微微一愣。
穿着符合婚礼主题的礼服打扮的安若柴拿起笔签名,然后笑说,“我先进去了。”
只不过,没那么容易,她知道。
“等等。”
果然!
明明已经看到她的名字列在受邀名单上,但查烙就是不想放她进去。
安若柴眼里带笑背对着他问为什么?然后瞬间变脸转过身子不明所以地望着他。“请问有什么事吗?名单上应该有我的名字吧?我想你应该认识我的,甚至印象深刻。还是……”
查烙接着她欲言又止的话急问,“还是什么?”
“还是、你要搜身确定我有没有带危险物品进去哦。”安若柴先是故意低头审视自己低胸的贴身长裙然后抬起脸扬扬眉毛看他。
“呵呵,正有此意!”查烙看到她的举动,明白过来自己被赤果果地调戏了,于是干脆顺着她。冷峻的脸庞带着点坏笑盯着她久久不眨眼,而她在他毫不掩饰地灼热目光下脸蛋越来越红。
“你来啊。”她硬着头皮挑衅,还走近他,她不信他敢当众搜她的身。
这女人有意思!
在他的注视下她的脸已经红透还挑衅自己。不过,现在不是时候,他还没完成老板交代的事情,就先放过她好了。
最后娃璃的几个朋友全部上岸来了。他不再理她,转头和贵客交流起来。
安若柴悄悄地松了口气,脚步急促地走开。
傍晚七点三十分左右,婚礼仪式开始,海岸边点着少许火把,绑着薄纱蝴蝶结的木棍铺设成一条美丽的小路。每个人手里都拿着荧光棒,站在地毯的两旁期待新人的出现。
空气纯净而带有一丝海的咸味,清爽的海风徐徐吹来。
待结婚进行曲响起时,映入大家眼帘的单娃璃穿着式样简单大方却又别具一格的吊带长裙。用浅蓝色鲜花制作成的饰品代替了珠宝悬挂在她的额头上,脚下穿着热带风格的夹趾拖鞋;手里带着夏威夷式的鲜花手链,站在离Sama不远处的地毯,迎着海风,裙角飞扬。
Sama则以薄而质地优良的花衬衣白色中长裤代替西装礼服,难掩自身的气质,非常的帅气迷人。他们同时走近彼此,牵起对方的手,踩着那别致的地毯向大家款款走来。
作者有话要说:
☆、控制不住吻了她
单娃璃从小到大的死党小静充当主持人,她正站在舞台中间向新人宣读祝福。
只不过第一次为人主持婚礼,似乎念上瘾了她,根本没打算停下来让新郎新娘致辞。
Sama很有风度,微笑地站在一边。单娃璃急了,抢过她的话筒,“小静,你丫的还让不让我们结婚啦。”
此举当然免不了被小静调戏一番,“呐呐呐,不知道之前是谁抵死不从的哟。”
下面传来一阵笑声,个个都笑抽了。尤其是麦塔娜和梁蓝,她们都分别笑倒在自己丈夫的怀里。
就连站在她身边的Sama都笑开了。他也附身在单娃璃耳边小声打趣道,“这么急着嫁给我啊,一定是爱惨我了吧!”然后顺手接过话筒向大家讲话。
当单娃璃感动得一塌糊涂、热泪盈眶时。Sama更是发自内心的宣布爱的宣言,“我这一生最爱的女人,往后的日子将用我的生命去守护她。”接着在大家热烈的掌声和衷心祝福下拥吻。
单娃璃站在Sama身边望着下面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性格却南辕北辙的姐姐,笑得很开心很幸福。
安若柴拿着一杯水果酒站在人群后面。望着台上,她嘴角带笑,想到了自己,结婚……也不是什么坏事,吧。
她是一个行动派,说做就做。放下酒杯,退出热闹的人群走到沙滩上,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给表哥。低头看手机的她不小心撞到前方的人,“对不起,咦?是你。”拥有一八五公分的挺拔身高的他,教人无法漠视。
查烙拧紧眉毛,看着出现在眼前的女人,不做声。
忘了自己此刻是要打电话,她研究起查烙的表情来,“你,看起来……好像不怎么开心。”
“怎么说。”她的话引起查烙的兴趣。他收起严肃的表情,“今天可是我老板结婚,我为什么不开心?”
安若柴耸肩,“你看起来可不像很开心,有什么心事说出来听听?”
看到她的长发被海风吹乱,似乎这乱发骚到他的心,查烙不自觉伸手帮她弄到耳后。
“上次你说不是暗恋娃璃,那到底……难道?”说着说着,想到什么,她瞪大双眼,看着查烙的表情就像见到鬼似的,实在是太滑稽了。
借着岸边的火把发出的光,她这副表情清清楚楚地落在查烙眼里,她不会又在异想天开吧?
“你干嘛走,不会是真的吧,还是你喜欢男人,你真的喜欢你老板?所以他上次责怪你,你的表情很郁闷,难怪他结婚你一副不开心的样子~额你停下来怎么不……嗯……”
柔软的唇瓣,还余留着果酒的香甜味,不舍地放开呆楞的她。
“现在,你应该清楚我喜欢男人还是女人了。不要轻易质疑男人的属性。”查烙噙笑勾抬起她下颔,他以拇指轻蹭她脸颊。
蓦地,她反应过来,气愤地想抓过查烙的手给他一个过肩摔,过长的裙子碍手碍脚,反被抱紧贴在他的胸膛,安若柴气得干瞪眼。
“OK,别瞪我了,我道歉。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不开心?”松开她。
只是一句话而已就让她消了气。
两人坐在石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