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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做其实也是有私心的,调走彭誉,她就不会老想着找他抬杠,那他的造人计划就能无阻地进行了。同时结婚的麦塔娜和达万都有小孩了,而偏偏她不肯不合作。
“那可不是别人,是我姐姐耶!你怎么能叫他去追我姐姐。”
“是是是,我知道,彭誉很不错的,只要你放下偏见好好了解他就知道了。”
“真的哦?”单娃璃还是不放心。
Sama再三肯定:“保证!”偷亲了一口,Sama低头在单娃璃耳边低语:“好了,不要一直浪费时间说别人了,你什么时候为我生个小孩啊?人家麦塔娜妹纸和达万先生的孩子都牙牙学语了。再不赶紧我都老了哦。”
“疯了!你说什么啦,老、色、鬼!”单娃璃脸带娇羞地轻捶了他一下,然后靠在Sama怀里笑得很甜很甜!
而这端,想到即将要见到单莎玛,而且不用再与难缠的单娃璃相处,彭誉好心情地哼起了歌曲!
他决定到曼城之后,搞定公司的事情就立刻去找单莎玛!
曼城单莎玛刚下飞机,她按惯例去了舅母家再回来。
就算自小到大从来没有得到过舅母一家子的好脸色,她不在意也不打算计较。他们是她们姐妹两唯一的亲人,即使单娃璃从来都不肯承认。
拖着行李箱回到房间,她换下空姐制服,穿起舒适的便装,来到厨房,准备煮点东西吃,却发现冰箱门贴着一张署名彭誉的便纸条,上面写着:“到访不遇,回来请致电……”字迹刚劲有力。
咦?他怎么进来的。
不过她也不想浪费时间去多想,她直接打电话过去。
“哈喽,彭誉是吗?我是单莎玛。对,我刚回家。好,那我们明天见。”
此刻正在办公室忙得晕头转向的彭誉,突然接到单莎玛的电话,他连忙丢下文件坐到沙发里聊了起来。
确认通话已挂断,他对着手机屏幕轻轻地亲了一口!接着坐在沙发上傻笑着。
作者有话要说:
☆、我能经常过来找你吗
单莎玛家的钥匙是Sama给的,早在两天前彭誉就来过了,对她家,彭誉并不陌生,只不过他来的时候她还在飞行中,没有碰到面而已。
已经好久没有见过她,她现在还好吗?如果不是老板一再强调并保证她还没有男朋友,他是没有勇气来找她。
这么认真和积极追女子,彭誉可是第一次。
说实话,他真的不知道该从哪方面下手。
倏地想起明天要和单莎玛见面了,彭誉瞬间精神百倍地自沙发弹起,把放在面前的一堆文件全抱起来带回家,打算连夜赶着审批完。
这时候,单莎玛把刚做好的晚饭端到餐桌上,慢慢吃了起来。面对安静的周围她早已经习惯了,习惯了没有单娃璃陪伴着的饭桌,习惯了没有人可以对话的空旷。
单莎玛收起碟碗清洁干净,她走出房子来到院子,像往常一样坐在椅子上抬头望着夜空高高挂起的月亮。
她仿佛在与自己对话,你知道吗?其实我也有,也有自己过不去的抗拒。
第二天,开着车的彭誉眼见路程离单莎玛家越来越近,他既兴奋又紧张。不过他这种纠结矛盾的情绪在见到不束之客之后很快跑得无影无踪。
到门口之后彭誉疑惑的走下车,首先观察了一下停在门边那辆张扬的跑车,他再接着往院子里望去,这时却看到院子里有说有笑的两个人,她很是开心,笑得眯起甚至夸张地弯下腰。有那么好笑吗!
他心里更不是滋味了。他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单莎玛,她向来都是优雅从容的,即使再开心也只是淡淡地笑着。
这样的她是他从没见过的。
这样的她非常耀眼鲜活。
这样的笑容却不是对着他。
彭誉拿在手里的墨镜差点被捏碎,整个眉头皱起了一个川字,抿着嘴唇不发一语,重新坐回驾驶室。
他越想心里就越不舒服。要是走了岂不是便宜了那个男人了吗?和单莎玛约好的人可是他。于是气呼呼的彭誉故意按响汽车喇叭,成功把两个谈笑忘我的人注意力吸引转移到他身上,他那颗不受控制在发酸的心这才平衡了一点点。
单莎玛笑着走出来和他打招呼并为他开门,很小就学会看人脸色的她岂会看不出。只是她选择忽略彭誉的不开心,也不点破,让他把车开进去车库。
希望这样做,他能开心点吧。
她转过头望着旁边的男人笑笑,看到男人还想说什么,她并不给机会而是坚决和他说再见!
年轻帅气的男人,也就是单莎玛她们航空公司的机师陈歌忍住不舍识相地和她道再见。
最可怕的人往往是那种揣着明白装糊涂的。
例如,单莎玛。
陈歌的意图在她面前怕是早已彻底被看穿,单娃璃怕她不是没有原因,她总是能一句话一个眼神就让人无所遁形。
心情平复下来的彭誉走了过来,那男人已经走了。单莎玛率先转身走回屋里,彭誉紧跟其身后也走了进去。
单莎玛端了一杯开水出来伸给彭誉,自始至终她都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等着他开口。
彭誉神情有点不自在又小心翼翼地试探她:“单莎玛小姐,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了,你男朋友不生气吧?”
“不会啊!”单莎玛摇摇头。
忽然彭誉整个肩膀垮了下来。这下可好,他不知道该怎么把话题接下去了。他在心里希望她否认,说那个不是她男朋友。
单莎玛仿佛看透他想知道什么似的,再次开口说:“他不是我男朋友,而且我是和你先约好见面的,所以真的没关系,不用放在心上。”
单莎玛看似不经意的话简直就是一贴妙药!
彭誉展开笑容回答;“那就好!额,你还没吃早餐吧?我看我们还是去外面吃吧。”他开始想,要去哪里比较好,是去酒店,还是西餐店,或者单莎玛喜欢去小吃店呢!
“我们就在家里吃吧,我去煮,很快的,请等下。”
“好,听你的。”
彭誉望着单莎玛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想不到她竟然为他做早餐!十几年来没有哪个人特意为他煮过早餐。小时候他看着妈妈离开他,然后爸爸把他扔出来不管不顾任由他自生自灭,直到遇见sama先生,再后来就再也没有然后了。
这是他梦寐以求的奢侈,内心的感动无法用言语来描述。原来灵魂不喜欢漂泊,都想找到一个地方,遇到一个人安定下来,可以幸福一辈子,不用再去经历百转千回。
彭誉再一次沦陷在她为他带来的美好里。他更加肯定自己无法不为这样的女子折服,给人以淡淡的宁静,活得简单而有味道,永远有自己的想法和见解,同时又会大笑,也会打闹,心,却静如水。淡定安逸、感恩。
很快单莎玛就做好了两份。彭誉走过去帮忙拿到餐桌,然后两个人一起坐下来。
“额,彭誉,Yanog岛的一切还好吗?”单莎玛也不急着吃,她问了一件她最想问的事情。
彭誉嚼完嘴里的东西,喝了一口水,他才回答她:“挺好的,就是你妹妹太无聊了点,总惦记着我和查烙的终身大事,我怕死她的热心了……”
“你不是怕死了,而是烦死了吧。”
“也是啦!”
……
她听他说着妹妹的点滴,她很开心,偶尔会笑出声。彭誉也从一开始的拘谨不自然变得大方自信健谈,完全放松下来。
他们聊了很多。他交代了他为什么会有她家钥匙,这个单莎玛并不觉得吃惊,因为知道,他会有她家的钥匙,一定是Sama给的,别无他人。也相信这个男人并不会伤害自己,那么也就不值得深究他是如何有她家的钥匙了。
偷偷瞄了一眼认真吃东西的她,他改变信誓旦旦要很快拿下她的决定。无法开口直接说喜欢她,怕过于急躁而错过她,最终决定还是先从做朋友开始。
时间,他多得是。而她,是势在必得的。当务之急是先把围在单莎玛身边的蜜蜂苍蝇铲除比较重要。
“单莎玛小姐我能经常过来找你吗?”美好的相处令人留恋,只是太多身不由己。
单莎玛回答他:“为什么不?你还要继续待在曼城不是吗。”
“那下次见。拜拜!”
“拜拜!”
作者有话要说:
☆、犯胃病,好疼
凌晨一点,周围一片静悄悄,往某处高楼某一层望去,尚有一丝微弱的光线散发出来。
彭誉这时还在酒店办公室焦头烂额地忙着工作,抬头望着落地窗外寂静冷清的街道,他想着,下次见面要到什么时候啊,已经好几天没有时间回住处了,何况去见佳人。
回神望着桌面上的堆积如山的文件,他伸手揉揉太阳穴,新公司怎么那么多烂摊子。
他起身走去茶水间倒咖啡,他手机也在此时传来简讯,显示单莎玛。
正在床上熟睡的单莎玛痛醒过来,胃病又犯了,她伸手到床头柜摸索着,终于摸到了胃药,只不过,只剩下空盒。
疼痛折磨得她冷汗直流,嘴唇发白,双手打颤,连说句话都困难。她想到了妹妹,可是单娃璃早已不在家了。她揉着胃部,不知道如何是好,此刻真的是求救无门,她的那个舅母一家子这种时候是绝对不可能过来。
绝望的她准备就这样熬过去,很快就天亮了,她想。
拿着手机,她想起前几天彭誉讲过还会在曼城,她只能试着联系他,发简讯向他求救。
端着咖啡走回办公桌的彭誉准备开始新一伦的奋斗,在一旁闪烁不断的手机让他觉得奇怪,他拿起手机打开简讯看到了单莎玛传来的信息:“我胃病犯了,好痛,没药……”
几个断断续续的词语,却让彭誉整颗心都揪着,他再也管不了工作能不能完成,此刻他只想飞奔到单莎玛的身边照顾她。
他拿起车钥匙顺便拿了单莎玛家的钥匙走了出去,任由刚刚煮好、还冒着热气的咖啡安安静静的躺在桌子。
很快飙车而来的彭誉打开单莎玛的房间,黑乎乎的一片,并没有开灯,他摸到灯火的开关,打开灯。
弯腰捂着胃部躺在床上的单莎玛早已疼得开不了口,她只看了来人一眼就放心地晕了过去。
“单莎玛!”彭誉快步走到床边,也顾不得冒犯她不,小心地把她抱起来,抱到车后座,让她躺平,他心疼地撩开单莎玛脸上被汗水湿透的长发。
走回驾驶室他不放心地再往后面看了下才发动汽车,往最近的医院开去。
曼城医院二楼病房。
已经恢复意识的单莎玛看着坐在病床旁边的彭誉,她感激地谢谢他。
彭誉揪着的心尽管已缓缓放松,但他依然是皱着眉头看着她,片刻他开口说话;“你什么时候有的胃病?单娃璃小姐她知道吗?”
单莎玛摇摇头,她说;“不知道,不想她担心。偶尔才会痛,吃了药就会好了。”
“那昨晚……”
“昨晚药刚好没了。真的,真的很谢谢你。”单莎玛有意无意地把手放到彭誉放在被子上面的手,诚心诚意地说。
她感动,因为他为了她,三更半夜毫无怨言。
想不到她会来这一出,彭誉不好意思的脸红了,他挺直腰身佯装镇定说:“额,那,没事就好。”
内心有一点点的甜蜜在蔓延。
“对了,你这么晚怎么还看到简讯啊?我以为你不会来的,我真是幸运。”
“没事,只要你找我,我都会来的,不管多晚。单莎玛小姐不用担心麻烦到我。”说完这句话他觉得不妥赶紧又加了一句,“要不要让我通知单娃璃?”彭誉起身准备打电话。
果然成功把单莎玛的注意力转移了。因为单莎玛很快抓紧他上衣的一角摇摇头:“没事的。不然到时候有麻烦的是你哦,你懂的。”
彭誉想起什么似的,他伸手摸摸头发腼腆的,跟着她一起笑了。
似乎与喜欢的人在一起,不管在干什么都是满足的。烦人的工作完全被他抛到脑后,此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