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皮肤,坐在那里刚好露出两条修长的美腿,游戏规则是,男艺人们将扎啤要刚好推到美女眼前的一条红线附近,如果用力过猛就会打碎杯子,如果力度不够就会碰不到红线,而推的最接近的那个人可以获得欧洲美女的一吻。
只见三位男艺人信誓旦旦地开始比赛了,这时,季凉川笑着问我
“要不要跟我赌谁会赢得美女的香吻?”
“又来啊!赢了输了怎样?”
“老规矩,我赢了,听我的,你赢了,听你的。”
“好!”
季凉川给我解释屏幕上的字幕,原来三个男艺人分别是歌坛界的当红歌手冲田一郎,演艺界红得发紫的高杉和也,和主持人铃木智,我想了半天,实在没什么玄机可言,看来只是一场赌博了。
“嗯……我赌高杉和也吧。”
“好吧,那我赌铃木智。”
我抱起来一角被子,死死地盯着屏幕,最好不要出现上次《金瓶梅》类的事件,要是季凉川赌的铃木智把杯子推下去了,然后在我兴奋以后,杯子自己拼了起来又重新爬上了桌子正好滑到红线的地方,就真要见鬼了。
没想到第一个上场的人就是铃木智,我瞟了一眼季凉川,他一点也不紧张,眼底流动着柔和的光泽,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主持人在旁边哇啦哇啦激情澎湃的日语,我一个字都听不懂,季凉川也懒得跟我解释,我只能死死盯着铃木智手里的扎啤,不一会儿,主持人大喊一声,铃木智很离奇地用了很小的劲儿推杯子,等到杯子做好惯性运动以后,离美女眼前的红线差了好长一段距离。我暗自惊喜,莫非阿拉真主开始关怀我了?季凉川这回胜算不大诶。
正在我兴奋地等着帅气的高杉和也上来比赛的时候,屏幕里的场上观众包括主持人一阵欢呼声,铃木智乐呵呵地就跑到了美女的面前,欧洲美女慧心地一笑,在铃木智的左脸颊上印上香甜的一吻,底下观众热闹起来了,我的大脑罢工起来了。
“怎……怎么回事……我的高杉和也还没上场呢!凭什么把香吻送给铃木智!”季凉川憋着笑看我,我急了,站起来指着他的鼻子大喊
“季凉川!你跟电视台的人认识是吧!你早就知道结果了,故意耍我呢!”
“没,我不认识日本电视台的人。”
“那到底怎么回事!”
“因为在你进来之前,冲田一郎和高杉和也就已经比完了,两个人都因为力度太大把杯子摔下去了。”
“……”
季凉川又曰
“第三个上场的人,按照一般人的心理状况来看,都不会再因为想要把杯子推到红线那里使太大劲儿了,因为铃木智只要不把杯子打碎,力度再小,离红线再远都是他赢了,呵呵。”
“……”
“怎么了?”
“季凉川!你这个只会对我耍心机的变态流氓!我今天跟你拼了!”
我像只疯犬一样跑过去,狠狠咬他的肩膀,他身子顿时一僵,静静地不说话,均匀的呼吸徘徊在耳边,我的大门牙还嵌在他的肩上时,我也愣住了,难道咬疼了?我的牙没有这么锋利好不好……
正想着,季凉川突然扳过我的身子,把我整个人按在了地板上,明晃晃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他好看的瞳孔就在我的上方流动着清泉一样的水波,唇角微扬,有种淡淡的坏,淡淡的温柔,他用双手攒住我的手腕,整个人趴在我的身子上面,顿时,我的脑中一片空白了,周围安静得一片死寂。
季凉川微微低下头,将唇贴在我的耳边,故意呼出轻轻的气体,我全身都酥软了下来,不安分的心脏狂跳不止,快要忘记呼吸了。
“有的时候,你也蛮可爱的。”他在耳边轻轻说。
“你……你要违反第一条么?”
“是。”
我傻了,瞬间一股巨大的热流涌遍全身,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开始分裂重组,再分裂再重组。
“不……不行……”
“为什么?你不喜欢我?”
心脏快要迸裂,他这句轻轻的疑问句将我推入了一个海潮的漩涡里,陌生,恐惧,害怕,不敢面对,第一次有一个男人问我喜不喜欢自己,很陌生,却丝毫不想去排斥,说不出来的感觉,大脑顿时混乱成一片,要是红豆在就好了,告诉我,什么是喜欢,喜欢一个人的感觉是什么样的,我对季凉川到底……
“额……”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将脸撇到一边,全身的温度像突如其来的海水涨潮一样。
“嗯?”他柔和的声色从我的耳边划过,瞬间,我就被他迷晕了,不行啊,理智,赶紧回来吧!再不回来我又要跟季凉川一夜情了!
当他微凉的薄唇贴上我的脖颈时,我全身的肌肉瞬间紧绷了起来,紧跟着,一声剧烈的倒塌声在身后猛烈地响起。
我和他一惊,抬头一看,原来是我的脚丫子不小心把和氏门给踹掉了……
季凉川无奈地一笑,从我身上站了起来,我呆呆看着天花板,双手双脚还在大敞着,愣了半天,季凉川一句话惊醒了我
“你还要在那里躺多久?”
我直愣愣站起来,走过去看了看被我踹坏的门
“日本的门怎么这么不结识?”
“是你的脚丫子太厉害。”
“我是淑女。”
“文明点。”
“……能修好么?”
“应该可以,只是衔接的地方脱轨罢了,重新按上去就行了。”
还好,不过要是弄坏了人家的门,再让季凉川赔一大笔钱更得我意,可惜了。季凉川手一用力,几乎完全脱离门框的门就这样轻易地重新回到了原位,没想到季大神连木匠的工作也是如此熟悉。
门刚装好,季凉川扭过头来不怀好意地一笑,我心一凉又一热,凉的是他还没打算放过我,热的是……丢人!
这时,敲门声挽救了我,我立刻窜过去开门,陆小诗像头牛一样就冲了进来
“凉川,我们玩牌吧!”
我看到已经完全酒醒的齐越也跟着进来了。
于是,三更半夜,我们四个围坐在榻榻米上开始玩抽鬼牌,抽鬼牌这个游戏有个通俗的心理学,就是被抽牌的人绝对不能有任何表情,一旦表情过于明显,抽牌的人就能猜出将要拿的是否是鬼牌,像这种低级的心理战,我,陆小诗,和齐越要想赢季凉川除了不可能就是绝对不可能,于是,我们三个轮流输,只看季凉川一个人云淡风轻飘飘然的样子,到最后,陆小诗又是崇拜又是不甘心,换了玩说瞎话,像这种摸对方心理类的纸牌游戏,连我都放弃挣扎等着输给季凉川了,但是不知情者,如陆小诗,齐越等输了好几轮才发现,后来,一晚上都非常淡定的季大神笑曰
“我大学是心理系的。”
话一出口,陆小诗和齐越先是一愣,而后,齐越提议改玩四六二十四了,完全就是考计算能力,此时,都已经半夜3点多了,我大概明白陆小诗执意不回自己房间的意思,但是,其实她不用这么费劲,我也不会跟某人咋样的。等玩到4点多的时候,陆小诗眼睛都快闭上了,终于带着扑克牌和齐越离开了。陆小诗刚一走我实在管不了这么多了,就趴在榻榻米上睡死过去了。
我实在不明白,新婚初夜,和二夜为什么都是闹得这么疲惫,第一天晚上是因为收拾出国用品,第二天晚上是因为玩牌,我只想好好地睡上一觉,我还没有完全感受睡在榻榻米上的感觉,就已经要离开了,太冤了!
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才发现明明昨晚是趴在榻榻米上睡着的,而醒来却是平躺着,好好地盖着被子,本能地向旁边看去,季凉川却早就起来到一楼吃早餐去了。
我匆匆跑到楼下,就看见了季凉川坐在陆小诗的对面,两个人谈笑风生,我几乎一步就迈了过去
“那个……”刚冲到他面前,却顿时语塞
“醒了?”
“嗯……”
“沈小姐,你醒啦。”
“嘿嘿,是啊!”我微微一笑,陆小诗打了个冷战,被我无视。
“怎么不见齐越?”我问道
“他吃好去收拾东西了,我们今天要回国了。”
“诶?这么快啊!好可惜啊!陆小姐,我会想你的!”我佯装含泪惋惜,心里早就百花齐放。
“呵呵……”陆小诗扯了扯嘴角,估计是受不了我了。
吃完早餐,我和季凉川把陆小诗和齐越送到了旅店门口,离奇的是陆小诗竟然把我单独叫到了一边,说有话跟我说。
“陆小姐,有话直说吧。”
“那天齐越为什么抱着你?”原来昨天那幕被她看见了,她的眼睛里失去了往日的神采,一脸忧郁地看着我,看着这样的她我才明白了齐越那天的一番话。
“他喝多了,把我看成你了。”
“真的?”
“我没必要骗你。”
“我现在终于知道了,我还是爱着齐越的,当他抱着你的时候,我心很痛……”
“……”原来两个人的心不用言语也是可以这样接近的,就像齐越说的,他们之间的爱已经变成了一种习惯,像海岸边的岩石一样,虽然那些潮起潮落是那样的理所当然,但是经历漫长的岁月,那些突兀的棱角会被海水磨平,光滑圆润的岩石在阳光的照耀下会闪闪发光。
“好了,我要走了,你也不用天天针对我了,好好跟你老公玩吧。”陆小诗冲我笑了笑,我也从容地冲她微微一笑,目送她离开的时候,忍不住还是对她说了最后一句话
“你和齐越要幸福哟!”
她愣了一下,转过头来笑着对我说
“祝你和凉川白头偕老。”
我的脸颊微微泛红,而他们已经走远了,在那些充满阳光的蜿蜒小路上铺着一首首爱的诗歌,彼此珍惜,才会彼此拥有。
“对你的情敌这么好?”肩头一个硬硬的东西的隔得我生疼,季凉川的脑袋搭在我的肩上笑着问我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从‘齐越为什么抱着你’那句开始。”
……怎么就从这句话开始让他听见了,我甩开他,咆哮
“我不要呆在新泻了!”
“所以呢?”
“我来日本还没看见东京铁塔呢!”
本作品源自晋江文学城 欢迎登陆。jjwxc。net观看更多好作品
第37章 迷失在异国他乡
上午9点我们俩收拾好行李坐上了日本的大巴,开往东京时,高速公路上没想到发生了严重堵塞现象,我还以为堵车只会在人口高达13亿的中国发生,没想到人员稀少的日本也会堵车。
我掏出相机来开始对着街景一个劲儿地拍照,快到东京的时候果然和新泻的风景有了明显的差异,新泻大多数都是低矮的小平房,很少看见什么高楼大厦,而到了东京,车水马龙,来来往往的人群,金碧辉煌的大厦折射着刺眼的光芒,放眼望去,一片繁荣景象。
到达东京的时候,已经下午2点多了,终于看见了雄伟壮观的东京铁塔屹立在市中心,通体成赤红色,镂空的设计很是美观。
被季凉川拉着去一家餐厅吃了中午饭,之后在一家饭店里我们把行李放了进去,干净整洁的房间,两张床,一个小圆桌,旁边放着两个木质的舒适椅,一个大彩电,原来季凉川订的是中式房间。
“怎么今天住中式的了?”
“怕你睡不习惯,榻榻米新鲜一晚上就够了。”
“季凉川,你真的假的?这么体贴?”
“你没嫁错人。”他笑着看我,我倒不好意思了。
下午季凉川带我去有名的秋叶原,里面是一座座中式的寺庙,漆着红色的漆,一些穿着和服的老太太在寺庙里拿着一个白色的流苏好像在祈祷着什么,刚走到里面就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