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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发没有在意李登悔的语气,他只关心是否李登悔所为。
听到他否认跟事件的关系,大发悬挂的心放了下来:“不是清首帮所为就好,我真怕林浩轩就此发疯,然后不择手段的报复清首帮,现在还不是鱼死破的时候,我还需要点时间布置,至少要把势力渗透进昌平行园。”
李登悔当然也知道大发为自己着想,当下语气也变得缓和起来:“放心吧,我不会鲁莽行事的,我现在只把精力放在云里,因为我已经想清楚了,只要清首帮在云里战场上取得胜利,那对岐门和青帮都是致命的打击”
大发如释重负,随即问道:“清首帮被青帮和林浩轩袭击,损失想必也相当惨重,李帮主,依照我的推断,青帮在云里战局必定会坚守不出,以持久战来拖垮清首帮的战斗力,毕竟所有的拼杀归根到底是经济较量”
李登悔哈哈大笑起来,没有丝毫担忧的回应:“虽然林浩轩和青帮的袭击,让清首帮经济倒退了四五年,但我刚刚获得两亿的巨额支援,所以清首帮现在依旧兵强马壮,再耗上三五个月都没有问题。”
大发微微愣然,止不住的问道:“两亿支援?”
李登悔跟大发显然是无话不谈,当下得意的回答:“没错,还是两亿米元,足够弥补我走私船队的所有损失了,而且这两亿还只是首批援助,只要我帮揦子搞定云里事情,后面还有两亿酬劳,这横财实在爽啊。”
大发身躯巨震,惊讶的问道:“你跟揦子做交易?”
李登悔诚实的点点头,嘴角扬起得意的微笑道:“没错,只要我帮他血洗民族聚集地,杀上四五百人就可以得到他的四亿美元赞助,大发,你说,这笔钱是不是飞来的横财?也不知道那家伙为什么要送钱给我。”
大发脸色巨变,脱口而出:“李帮主,此事万万不可”
李登悔微微皱起眉头,漫不经心的问道:“为什么不可?按照云里现在贡献的利润,这四亿美元差不多等于那边五年半的收益,我现在只要帮揦子搞定这件小事,就可以获得如此巨额利益,有何不妥呢?”
大发低头苦笑,一针见血道:“如果真是小事,揦子又何必出这钱呢?”
拉过被子盖在身上,李登悔老谋深算的笑道:“这件事情如果揦子来做,那就可能是惊天动地的民族纠纷,但如果让清首帮来做,那就是普通的江湖仇杀,揦子基于这个目的,所以情愿把钱送给我们清首帮了”
大发的脸变得僵硬起来,良久之后才回答:“李帮主,他不是送钱啊,他是给清首帮招致弥天大祸啊,你难道不知道袭击民族聚集地会引起怎样的震动吗?轻则会让清首帮被朝都赶回灵湾,重则性命不保啊。”
李登悔没有丝毫惊惧,
他取出长长的雪茄叼进嘴里,意味深长的回道:“我当然知道性质恶劣,但我只要找个事端为借口,以江湖恩怨杀它数百人,相信中央也不会把我咋样,因为那是黑道仇杀而非挑衅民族政策。”
大发连忙摇头,焦急的道:“没有那么简单,朝都如果那么容易被糊弄,那就不会有今天的稳定局面了,我想只要清首帮血洗民族聚居地,政府肯定会以雷霆击势镇压清首帮,即使不便亲自出手也会假借其他人。”
李登悔呼出浓浓的烟雾,不置可否的回答:“政府顶多让岐门和青帮联合对付清首帮,但我们清首帮又岂是容易被打败的?
我已经在云里屯兵五千,即使林浩轩出战也难于讨好,何况岐门和青帮未必能够精诚合作”
见他滴水不进,大发按捺不住:“李帮主,你怎么就那么固执呢?”
雪茄闪烁的火光顿时停滞,李登悔压制住火气,冷冷回应:“我怎么固执了?难道我有横财而不要?我看是你把林浩轩看得太重了,你说那小子身手精湛,这点我服。
但如说调兵遣将的能力,我却未必输给他”
大发知道李登悔已经被钱迷了心窍,怎么劝说都无济于事,当下只能轻轻叹道:“李帮主,我是绝对不赞成你跟揦子交易的,那不仅会让清首帮陷入困境之中,也会让咱们前期作出的努力付之东流。”
“李帮主,你要三思啊”
或许是大发的连番劝告让李登悔烦躁,后者把雪茄重重的摁灭在烟灰缸里,然后不耐烦的回道:“我心里自有分寸,我已经跟揦子谈成协议并收了钱,此时反悔只会招来祸端,何况事情并不会如想象中的恶劣。”
大发沉默不语,他当然知道跟揦子反悔会招致报复。
想到这里,他轻轻叹息:“李帮主,希望万事顺利吧”
这是大发和李登悔首次交谈有分歧,也让两人心里有了隔膜。
挂断电话后,李登悔胸口像是堵了口气,虽然他对大发极其器重甚至亲如兄弟,但今晚被他如此落脸也是异常难受,如非大发对他未来称霸事业大有帮助,他真恨不得摆出帮主架子,狠狠的叱责大发的无礼。
这口气无法向大发发泄,他唯有喊过隔壁小女孩。
此时,林浩轩已经为韩初雨擦拭完了药酒,然后把疲倦的她轻放在床上,盖好厚实的羽绒被,他深深望了眼比童话故事里睡美人更美的女人,转过身走向宽大阳台。
从华贵窗帘的缝隙,他眺望深邃夜空、
林浩轩心里很清楚,经过今晚的韩家事件,朝都必定会动用自己前往云里,要么击溃清首帮云里分部,要么端掉那边的藏反分子,总之是让民族聚居地不会发生惨剧,当然,事情还要做得有理有据和滴水不漏。
他轻轻叹息:看来自己舒适的日子又要结束了
等韩初雨醒来,已经是早上八点。
她忍着痛疼左右瞧了瞧,才觉自己躺在卧室的大床上,亮着两盏壁灯的卧室静悄悄,空荡荡,只剩下孤零零的她,没来由的害怕,没来由的失落,昨晚杀伐决断游刃有余的女强人流露出柔弱女人才有的无助和恐慌。
昨晚可以说是她的成长点,也是她这辈子的梦魇,她数次在噩梦中惊醒,想到死在自己枪下的凶徒,恐惧总会袭上心头,当现在值得依靠的男人不在身边,她惊慌失措了。
韩初雨掀起被子,不顾春光乍泄,赤着白嫩嫩的可爱脚丫去找林浩轩。
刚刚落地就见到林浩轩走了进来,手里还捧着热气腾腾的粥,韩初雨投进温暖胸膛,近乎不可理喻地紧紧抱着林浩轩,早在眼眶打转的泪珠终于滚落。
温暖踏实的胸膛,让韩初雨渐渐平静起来
她仰起脸深情凝望林浩轩,柔声道:“林浩轩,我刚醒来看不到你,我真的很害怕,怕坏人再次来找我。”
林浩轩抹去她脸上的泪水,温柔的回应:“傻丫头,以后再不会有人欺负你了,再说,你昨晚如此勇敢,又有什么坏人敢找你?
说实话,昨晚你的刚强坚毅,让我从心底的震惊,没想到我家雨雨竟然能够力挽狂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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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两百四十九章 杜睿南来京()
第一千两百四十九章杜睿南来京
韩初雨嘟起小嘴,勾着林浩轩的脖子道:“我昨晚没有任何退路了,如果不拼命就会让奶奶和我陷入绝境,所以我只能横心跟他们周旋,不过,你再慢半步来救我,恐怕就见不到我了我绝对不会让他们碰到我的。 ”
林浩轩把粥放在桌上,搂紧怀里的女人道:“都是林浩轩不好,让你受了惊吓,以后我会派人严密保护你,同时我向你保证,在我有生之年,必定全力对付藏反分子,让揦子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最惨重的代价。”
韩初雨宛然轻笑,随即望着热气腾腾的粥道:“你做的早餐吗?”
林浩轩轻轻点头,柔声道:“来,我喂你”
这碗粥整整喝了半个小时,平日里总是大方得体善解人意的韩初雨,趁着这片刻无尽的撒娇,并狡猾的套下林浩轩不少陪伴的承诺,让后者暗感后宫风气变了,连大家闺秀都变得缠绵悱恻,以后自己的日子就难过了。
喝完白粥,林浩轩就为韩初雨穿上袜子。
然后才检查她的伤势,肩膀的红肿已经消散很多,只要休息几天就会恢复,于是他放心的把女人抱下了床,柔声笑道:“这几天就在昌平行园休息吧,等伤好了再会韩家”
韩初雨善解人意的点点头,她知道韩家这几天会门庭若市,各方达官贵人都会上门探访,向韩家表示所谓关怀,因此爷爷让她来昌平行园居住,除了不想让她触物伤情留下阴影,也有让她来花园静心休养的意思。
林浩轩和韩初雨刚刚进入大厅,玉玲珑和妮儿纱就跑了过来。
现在的她们早已经情同姐妹了,玉玲珑眉飞色舞的向韩初雨问道:“妹妹,伤势好点没有?对了,听说你昨晚孤身战群恶,用双管猎枪把敌人轰在楼梯?”
林浩轩捏着玉玲珑的小巴,没好气的开口:“八卦”
韩初雨却微微轻笑,牵着玉玲珑和妮儿纱的手,与她们共同进退道:“两位姐姐喜欢听八卦,我也喜欢说八卦,你管得了我们?
走,姐姐,带上好茶,咱们去花园边喝茶边聊天,我给你们细细解说昨晚的故事”
玉玲珑和妮儿纱忙点点头,向林浩轩扮了个鬼脸就跑了,
林浩轩望着她们消逝的背影,喃喃自语:“完了,后宫要结盟了”
话音刚刚落下,肖静就从外面走了过来,笑着接过话题:“你应该感谢雨雨,她把玉玲珑和妮儿纱两个小妮子收服,可以为你将来省下多少事情,岐少,你算是上辈子积德了”
林浩轩爽朗的笑了起来,随即话锋偏转道:“蓝波宾馆的事情怎样了?”
肖静踏前半步,让声音稍微变小道:“昨晚老巩亲自带队击杀,共歼灭二十八名藏人,其中十四名还携带有武器,估计是留守的藏反凶徒;旅店的老板从后窗跳下,也被老巩开车撞死,蓝波宾馆算是鸡犬不留了”
林浩轩郑重的点点头,然后吩咐道:“把手尾弄的干净点,让政府方便向民众交待。”
肖静露出自信的笑意,意味深长的回应:“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王副局长已经把昨晚的事情定性为江湖仇杀,让那些居心叵测的西方记者无法可说,不过,这也是彻底把岐门推向了藏反分子的对立面。”
林浩轩呼出闷气,眼神坚定的道:“我迟早要劈了揦子。”
肖静知道昨晚的事情触犯了林浩轩底线,轻轻叹息后转移话题:“对了,昨晚咱们被炸死近二十名兄弟,重伤八人,轻伤十三人,因为昌平行园不便大规模疗伤,所以现在都在首华医院治疗,何育涛也留在那边疗伤。”
林浩轩微微皱起眉头,淡淡开口:“他何必留在那边呢?日灭魄远比医院医生高明”
肖静宛然轻笑,摇头回道:“何育涛说这点小伤麻烦日灭魄,实在是浪费神医的精力了,而且他是小伤,只要在医院观察两天就行,更重要的是,如果他和兄弟们都在医院治疗,那么大家就不会说岐少厚此薄彼。”
林浩轩微微点头,恍然大悟笑道:“何育涛还想得真是周到。”
肖静呼出闷气,颇有同感的开口:“是啊,何育涛做事确实小心谨慎,有了大年三十混进涂家高手的教训,他现在对进入昌平行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