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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你朝思暮想的人了吧?”欧锦鸿刚一落座就冲着对面的年轻男子邀功的问。
男子淡淡的“嗯”了一声,他坐的位置,刚好可以清楚看到欧锦鸿刚才停车的地方。
见男子没有领情的意思,欧锦鸿就翻了一下白眼,语气却是试探,“那个……她升职的事我已经搞定,只是共进晚餐的事么……”
男子眉峰微扬,修指轻叩着桌面,深眸半敛,不发一言。
欧锦鸿的目光掠过男子那张高深难测的面庞,虽然大多时间他都是面容平静,神色疏离,但即便这样仍显得高高在上,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场将别人压得喘不过气来。
“还是瞒不过你,”明白躲不过后欧锦鸿只得如实交代,“我以为她刚升职肯定需要大客户出业绩,没想到我都明说要介绍个基金公司的大客户了,她还是拒绝与我们共进晚餐……”
男子端起面前的雨前龙井,抿唇浅尝了一口,享受般的眯了眯眼睛,才缓缓开口,“最近一年你以为的事就没有一件是对的。”
“你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欧锦鸿表情有些受伤地哀嚎了一声。
最近一年,为了眼前的家伙……他不但要在交易时间内务必在线随时为程澄解答期货技术;还要24小时开机随要随传地把聊天内容传给对面这个走火入魔的家伙。如果这家伙再这么玩下去下去,自己会不会被玩挂了?
想到这里,欧锦鸿就不由打了个寒战,他忽地隔着桌子探身凑近问,“我说周乔方非,你这钻石王老五不会真对她一个小虾米动心了吧?”
第五章 挚友()
周乔方非挑眉,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茶,才淡声反问,“是又怎么样?”
欧锦鸿听了,就有气无力地往后倒在了沙发里,低声【呻】吟,“唉,你还是我认识的周乔方非吗?咋能为了一个女人就把事业发展重心转往国内?”顿了顿,他摇摇头,“我就想不通了,她到底是哪点让你这么着迷?之前的N多美女,你都是无动于衷……说个道理来听听,嗯?”
“你真想知道?”
“兄弟一场给个底,她会成为你单身的终结者吗?”欧锦鸿本不是爱八卦的人,可对眼前这位令不少女人犯花痴流口水的男人的感情问题,他真的很好奇。
周乔方非修长的十指轻轻地对敲着,不答反问,“晚上还有慈善酒会,一起吗?”
慈善酒会?欧锦鸿几乎要抹一把冷汗,“不不不,刚才一接你电话我就赶去交易所了,老婆还被我扔在公司没接呢……”要不是一年前他陪周乔方非去参加那场该死的慈善酒会,会惹上这一年来的劳心费力?
周乔方非向上拢了一下衬衣的袖口,看一眼手表,“我还有事先走了,改天请你和安妮吃饭。”
“好。”欧锦鸿扯动了一下嘴角。
他很了解周乔方非,绝不是外人眼中以为的那样。周氏的业务渗透各行各业,而周乔方非却在留学时就一手创建了一家知名公司,并轻轻松松的拿大笔资金玩转很多金融服务领域。显赫的家庭背景加上优秀的个人才华,让神秘低调的周乔方非一直被外界感兴趣,因为他不但很有钱又极为有貌,却以29岁高龄仍然保持没有半丝绯闻的单身。
目送周乔方非笔挺的身姿弯进蓝色跑车,欧锦鸿才一脸无奈地走出茶楼。看看毫无动静的手机,望望不远处的龙井问茶,摇头叹息着走向自己的黑色越野车,想起因答应周乔安排的偶遇而被自己放鸽子的老婆安妮,他觉得很有必要先去买份礼物,再加一个赔罪的度假计划,否则,今晚会很难过关。
程澄与简丹分开回到家时,已是晚上十点。
她是个喜欢独立的人,大学一毕业就从家搬了出来。目前她住的雅筑花园,是三层的独栋,她住三楼,二楼是餐厅客厅客房,一楼是车库,楼下还带个小小的花园,周围环境很好,晚上她一个人住,白天有保姆刘阿姨来打理家中的一切。
洗漱完毕,程澄正准备上床睡觉,就听到门铃响。
看了眼时间,已接近十一点了,不知是谁深夜造访,她只得走到楼下,发现显示屏上呈现出的是欧阳枫堂兄的脸容。
“欧阳睿,你不是明天才回来的吗?”程澄颇感意外的打开门,望着对门邻居讶声问道。
“事情办的比较顺利,行程就提前了一天。” 风尘仆仆的欧阳睿笑着举了举手里的行李箱,“喏,刚到家,就是过来打个招呼。”说完看着眼底有浓浓倦意的程澄,就礼貌地道了晚安。
第六章 闺蜜()
翌日清晨,程澄很早便起床,因为每个周六都是程家固定的家庭聚会日,她准备用过早餐就赶回家。
只是她刚坐到餐桌前,闺蜜金子就跑来了。
最近半年来的每个周末,除非她在外面,否则金子一定会来。
因为身为医院院长的金妈妈明年就要退休了,为了不得退休综合症,就想在退休前嫁掉女儿赶紧造个外孙出来给她侍弄,奈何金子相亲无数却无一看上,于是金妈妈就发动所有关系为金子流水线的安排相亲对象。
“我受够了这种摧残!”金子进门就丢下包躺在沙发上嚷道,“如果将来我生个女儿,一定叫她幼儿园就开始培养竹马!”
程澄失笑,“如果生的是儿子呢?”
“那就从小学定下童养媳!”金子理直气壮。
“还好,不是指腹为婚。”程澄把手中刚倒的牛奶递过去。
金子斜斜地抬起美丽的眼,“那么远,我怎么拿?”
知道好友在对她发嗲,程澄起身走过去把牛奶直接塞到她手里,“这么折腾也不是事,遇到好人就嫁了吧。”
“我呸!你还不是和我一样是单身钉子户?”
知道说不过金子,程澄就笑着坐回餐桌继续用餐。
金子则躺卧着边喝牛奶边叹气,“澄澄啊,你说我遇不到好男人是因为我嘴毒心狠,可你是咋回事?要知道在咱们圈子里,你的做人姿态可是少有人及啊,”说到激动处,金子一骨碌爬起来挪坐到程澄对面,“你看啊,别人持才自傲,你却虚怀若谷;别人卖弄口才,你却多思慎言;别人拼命外显,你却韬光养晦;别人趾高气扬,你却不显不炫,可就是你这么好的女人,怎么就一直单身呢?”
程澄放下牛奶杯子,抬头看着金子约有三秒,淡声问,“你是不是有事要说?”
金子喝了一大口牛奶,短暂的踌躇后点点头,“有……”
“什么事?”
“昨晚在酒吧遇到了燕知秋,听到了一些话。”
程澄拿起一片土司,均匀的涂着果酱,不发一言。
“你好像一点也不意外?”金子惊讶不已,“当年你对她那么好她却恩将仇报,你真就不后悔认识她?”
程澄涂果酱的手一顿,然后淡淡的摇头,“人生不是电影,没有倒带。”
“可就怕她不这样想啊,”金子不客气的拿走程澄手里涂好果酱的土司,边吃边叹气,“我听说她这次回国目的有俩个,一是为了和裕泰的孔二公子结婚;二是进军金融业与你见个高低!估计你俩……”
“我俩昨天碰过面了,”程澄淡淡的笑了笑,“她先打的招呼。”
“嘎?她对你的怨恨已经上升到了‘恨屋及乌’的高度了,还能先给你打招呼?”金子半点不信地瞪圆了眼。
程澄不置可否的笑笑,又拿起一片吐司,认真的涂着果酱。
但她心头却暗潮涌动——因为她至今仍弄不明白,曾经惺惺相惜的同窗燕知秋,为何会在毕业前突然宣布与她绝交?
第七章 家宴()
见程澄没有接茬,金子不无感慨的摇头叹息,“万丈深渊终有底,唯有人心不可量,你可要小心这个报复心重到畸形的燕知秋啊。”
“你今天跑来,就是为了提醒我小心她?”
“当然不全是了,”金子敛去感慨,眸底精光一闪,“我来是为了提醒你,有人在查你。”
“什么人?”
“你想知道的话我受累去查。”
程澄摇头,“不用理会。”她自认无愧于任何人,没什么怕人查的。
金子点点头,吃完土司又躺回沙发,长长的叹气,“澄澄你要是男人多好,我一准嫁你,哪还用得着被老妈折腾啊。”
“就算我是男人,也不敢要你这神出鬼没的女人。”
“没良心!大清早就打击我这一心为你的雷锋啊?”金子不满的翻起白眼。
“嘴甜的人不讽刺你,那说的都是假话。”程澄话音刚落,她放在餐桌上的手机就响了,看了眼来电显示上醒目的‘老妈’二字,她只得对金子耸耸肩,“母命难违,雷锋先自便,我得马上出发回家了。”
“哎唷,既然你的心不肯做我的海角天涯,那我只好披上盔甲继续投入到相亲战场中去了。”该提醒的已经提醒过了,金子矫情完毕就拎包起身,潇洒而去。
接完电话,程澄匆忙换过衣服,从车库另选一辆车疾速驶往父母家。
自她记事起,程家就有个不成文的习惯,每到周末,全家总要聚在一起,搞个家庭聚会。
程澄是程家唯一的开心果,她的职责不是吃吃喝喝、说说笑笑,就是陪着外婆、爷爷奶奶、父母、伯父母聊天,话题从国际局势跳到天气美食,再从金融危机转到律师界的丑闻,直到家人各自午休了,她才功成身退地返回自己住所。
刚一进门,保姆就迎上来。
“澄澄,刚才有位先生来过,他说他是你的朋友,因为打不通你的电话就留下这个电话号码,说等你回来打给他。”保姆边说边递过一张卡片。
接过卡片,程澄一怔,她这个地址只有为数不多的人知道,怎么会有什么‘先生’过来?
再低头看了看这张只有电话号码的卡片,她更是疑惑:这号码明显不熟悉,可那位自称“朋友”又认得她家的‘先生’是谁?
沉吟一下,程澄随手把卡片抛进垃圾桶,往搂上走了几步,又回头对保姆说:“最近比较乱,不要随便什么人都让进家里!”
“好的,我知道了。”保姆刘阿姨没敢再多嘴描述那位先生长得有多帅,气质有多高贵。
她是个不愿多事的人,在程家工作二十多年了,以前照顾程澄的爷爷奶奶,程澄搬出来后才被程老爷子指派给程澄的。程家薪水很高,她知道在程家谁是最宝贝最不能得罪的人,她只要做好本分的事就好。反正,程家还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的。
程澄素有洁癖,出外回家总是先冲个澡的。沐浴更衣后,她泡了一杯咖啡,慵懒斜躺在露台的摇椅上,想着今天早上金子说的那一席话——
燕知秋要与她见个高低她无所谓,可究竟是谁在查她呢?
还有今天这个神秘的“先生”,又是谁呢?
第八章 初见()
想到因怕打扰聚会而在父母家关掉的手机,程澄连忙从包里摸出来按下开机键,看着恢复正常待机的手机屏幕,不知怎么就翻到周乔方非的手机号码,然后怔怔地望着那串数字,一时间,连她自己都不能肯定自己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给他打电话吗?
可是打过去之后,该说些什么?
虽然她隐约怀疑他就是那个神秘先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