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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梓桑与软轿里面的人是认识的。
过了一会儿,便是见着几个侍女抬着软轿飞步离去。上官梓桑又来到了慕容熏身旁,道:“你没事吧?昨日不见你与秦王回来,陛下派了很多人在山上找你们!”
慕容熏摇了摇头,又道:“可知道夏让叛变之事?”
上官梓桑点了点头,唇边露出些许讥诮之色,“自作孽不可活!”又看着慕容熏叹道:“你找个地方藏起来吧,现在山上挺危险的,我分不过神来照看你!”
慕容曜摇了摇头,“我不需要你照顾,我会照顾自己的,方才软轿里面的是谁?”
上官梓桑看着慕容熏露出几分狐疑之色,“皇甫家的二公子皇甫少华啊!”
慕容熏点了点头,不过心中到底升为了几分疑惑,这皇甫少华方才说到了夏霜与赵凌,且不知他们到底发生了何事?隐在心中的不安,慕容熏又问道:“你哥哥他们呢?”
上官梓桑斜眼看了慕容熏一眼,道:“他们都很好你不用担心!”,面上又露出几分讥诮,“如是有时间不如担心一下你丈夫!”
慕容熏眸色一凝,想要再问些什么的时候,上官梓桑脚尖一点,便又是不见了身形。
慕容熏正欲跳下树枝,远远的却是看见陆染之一个人的身影,走的有些匆忙,不时的看向身后,而他的身后却是跟着两三个追兵。
他们来的方向正是方才陆染之与赵挚的藏身之处,慕容熏心中一凛,这家伙,居然丢下了赵挚一个人逃了出来,心中升起一股怒气的同时又有一股担忧,没有犹豫,慕容熏立即朝着方才赵挚藏身的立方奔去。
到了大树下面,没有见到赵挚的身影,慕容熏心中升起一股不安,莫不是出事了么?
“皇婶!”
慕容熏回身一看,只见赵挚的小脑袋从不远处的一个草丛里面钻了出来,慕容熏三步并作两步蹲在了赵挚身前,“怎么跑到那里面去了?”
赵挚皱着眉头,道:“方才有追兵,漂亮哥哥自己去引开追兵,让我藏在这里等你回来!”
慕容熏一滞,原来是这样,看来是自己误会了陆染之了,方才见到了他身后跟着几个追兵,希望不要出事才好,想到此处,慕容熏摸了摸赵挚的头,道:“太子,你做的很好,继续藏在这里,我现在去找漂亮哥哥,在这里等我!”
赵挚点了点头,将脑袋又缩了进去,看着赵挚淋着雨瑟瑟发抖的样子,慕容熏心中就涌起一阵心疼,不过眼下还是应当先去救陆染之吧,她虽然受过几年的杀手训练,但是骨子里面却是恩怨分明,绝非冷酷无情。
第六十一章 反攻开始
慕容熏朝着陆染之的方向追了去,略过了片刻,慕容熏见前方躺着几具尸体,这莫不是方才追着陆染之的那三人?只是陆染之现下在何方?
在周围找了片刻,慕容熏在一块巨石后面发现了陆染之,眉宇间倒是一片镇定之色,他瞧了一眼慕容熏,淡淡道:“你来了!”,语气仿似慕容熏的出现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一般。
慕容熏点了点头,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陆染之起身,抹了一下脸上的雨水,道:“方才有追兵追我,我差点被追到了,但是突然出现了一人,这些追兵就死了,天色太暗,我也未曾看清楚救我的人究竟是谁!”
慕容熏想起方才误会了陆染之心中到底有几分愧疚,放软了语气道:“走吧!”
等找到赵挚的时候,雨已经停了下来。月亮重新从云朵里面钻了出来,恢复了皎洁的本色。天空如同被水洗过一般,墨兰墨兰一片澄净。
慕容熏将赵挚抱起来的时候,他似乎已经睡着了,可是摸了摸他的额头却是滚烫滚烫的,慕容熏心中一惊,这孩子不是睡着了,而是高烧昏迷了,而这孩子自幼身体便是羸弱不堪,刚出生时便是经历了一场生死大劫,此刻看着他难受的模样,慕容熏只感觉心头有无数根针在扎一般。
“必须的得上找到上官梓宣!”这是慕容熏此刻唯一的想法。
此时天边却是燃起了一阵烟花,刹那间姹紫嫣红,错落一片流光溢彩。
“这是金牛卫的信号!”慕容熏跟在赵彻身边有些日子,她自然知晓这便是赵彻的贴身护卫金牛卫的信号了!莫不是赵彻要开始反攻了?
这山这般的大,慕容熏也无法一时之间找到上官梓宣了,唯有先朝着信号的方向找到赵彻,在动用赵彻的人马寻找了。
想及此,慕容熏便是抱起了赵挚便是朝着烟花燃放的方向奔去了。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果见前方聚集着许多的士兵,他们个个身材高大,纪律严明,俨然是一队精兵。慕容熏心中忽然一动,想来夏让的造反之意赵彻早就洞悉了,是以不过是引蛇出洞,故意为夏让创造了一个机会罢了。想到此,慕容熏不由得心中一凉,而此刻赵凌却是去调用镇西军前来护驾,而赵凌已经辞去了镇西军的大帅一职,交出了兵权,手上有无兵符而去调用镇西军的话,岂不是擅自调用军队,过分一些,给他按上图谋不轨的罪名也可以。
是以,夏霜何以会在长安西门出现?莫不是从一开始这一切都是一场算计么?
几个士兵上前询问,见是秦王妃与太子,便是带领着慕容熏前去来到了赵彻的身边。
在一片阔地上面,赵彻骑着一匹黑马,四周的火把将此处照的明亮,身子可以看见他身上穿的龙袍上面绣着的金龙的爪子,他目光如鹰,锋利的扫视着,带着天生的王者之气,令在场的士兵无不臣服着,崇拜着。
他冷眼看着慢慢走近的慕容熏,嘴角抿的如同一条直线,眸子里面发出猎猎的冷光。
“上官梓宣在哪?”慕容熏没有行礼,而是直接仰头看着赵彻,黑眸如同与夜色融为了一体,但是却是带着倔强与不屈。
赵凌看着慕容熏的眸子愣了一下,心中忽然一阵绞痛,这个眼神太过熟悉了,多少次,那就是那样的看着自己!
看着慕容熏微微皱起的眉宇慕容熏怀中抱着的赵挚的时候,他平静的眸子里面露出了一丝慌乱,急忙道:“快些将上官梓宣宣来!”
由着一个士兵带路,慕容熏便是去了不远处的一处帐篷里面,帐篷想必是方才下雨时临时搭建的,里面基本上没有什么摆饰,而最边上是一块平整的石头上面铺了一张狐皮。慕容熏立即将赵挚放在了上面。
不久之后,便是有人进入帐篷里面,却是上官梓宣与德妃一起进入的。在看见狐皮上面躺着的赵挚的时候,德妃眸子里面出现一丝担忧,立即道:“上官神医,你快些瞧瞧太子!”
上官梓宣弯腰行了一礼之后,来打了狐皮边,深深的看了慕容熏一眼之后,开始为赵挚把脉,眉头渐渐的凝了起来。
慕容熏此刻方才觉得看见上官梓宣蹙眉是一件锥心的事情,轻声询问道:“如何了?”
上官梓宣从药箱里面拿出了银针,在赵挚的头顶与胸膛的穴道上面扎了几针之后,又道:“太子是风寒引发了久病,此刻我只能暂时将病情止住,至于诊治则是需要这里的事情结束之后!”
慕容熏蹙眉问道:“为何要等到事情结束之后?”
上官梓宣凝着眉头不知道从何说起,一旁的德妃闻言平静道:“太子这柄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每隔一段时间便是会发作,没次发作的时候必定是要陛下的一碗鲜血作为药引,然此刻陛下哪里能抽的开身,所以此刻倒是为难上官神医了!”
慕容熏摸着赵挚的额头,看着他皱在一起的小脸,忽然站了起来,往外面走去,边走边道:“只是取一碗血又不会耽误太多的时间!”
说着便是到了帐篷口,叫了一个士兵,“去请一下陛下,就说与太子有关!”
那士兵愣了一下道:“陛下此刻已经带人离开了!”
慕容熏颓废的放下了帘子,走到了赵挚身旁,牵着他的手,眼下也只得等外面的战事了结了。
一旁的德妃幽幽的看着慕容熏,眸子里面闪出几分狐疑与不解。
外面传来了阵阵的喊杀声,想必双方已经开战,慕容熏此刻对于双方谁输谁赢都不在乎,心中只是担忧着赵挚的病情,这种感觉连她自己都感到不可置信,可是一个心却是悬在他的身上。
帐篷里面很安静,谁也没有再说话。
不知不觉间便已是到了天明,天边浮现了出了鱼肚白,几丝曙光将慕容熏唤醒。她摸了摸赵挚的额头,高烧依然没有退下,心中正在担心的时候,便是闻见帐篷外一个士兵禀道:“德妃娘娘,陛下大胜,已经救回了太后,几位娘娘与长公主,陛下请德妃移驾!”
几人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之后便是准备离开,慕容熏想要抱起赵挚的时候,德妃淡淡笑道:“王妃昨夜辛苦了一夜了,还是让我来吧!”
慕容熏讪讪的将手收了回来,人家亲娘在这里呢,我操什么心呢?
德妃抱着赵挚,几人便是准备朝着太后的地方的行去,走了一会儿,慕容熏看着前面的一个士兵疑惑道:“太后不是在东山么?你为何带着我们从西山下山?”
士兵愣了一下,道:“太后已经陛下接回紫金宫了,我们眼下便是要去紫金宫与陛下他们会合!”
紫金宫已经被夏让掌握,赵彻不可能这么快就攻下紫金宫的,莫不是有诈?
慕容熏又道:“我这便是放心了!”又蹙了一下眉道:“只是我方才有些东西遗漏在了帐篷里面,那东西对我十分的重要,我要回去找一下,你们再次等候一下!”
士兵笑容僵了一下,道:“王妃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还是属下去给王妃找找吧,王妃还是不要耽误了与陛下会和的时间!”
慕容熏叹道:“也只好这样了,你过来,我在告诉你,那东西是什么模样!”
士兵走进了几步,慕容熏里面的德妃却是突然发难,手上的簪子便是抵在了士兵的喉咙上面,寒声道:“你们究竟是何人!”
慕容熏看着德妃,她的身手也够敏捷的,不愧是将门虎女。
见被拆穿了,士兵索性不再隐瞒了,他高声道:“夏长老有令,活捉太子与秦王妃!”言毕,便是见着数个士兵率先发难,拔刀将身边的赵彻的人砍死,此刻便是虎视眈眈的瞧着慕容熏几人。
慕容熏心中记挂着赵挚的身体,纠结着要不要主动出手。就在慕容熏纠结的时候,一道青色的影子从天而落,他手握一柄长枪,招式极为漂亮又干净利落,不过几招便是将夏让的人干掉了,这般的身手在年轻一代里面算是高手了。
只见厉南宸将长枪在地上稳稳的一插之后,半跪在地上抱拳道:“属下参见德妃娘娘,太子,秦王妃!”
德妃立即道:“快些起来吧,陛下的情况如何了?”
“陛下已经在东山救出了太后,命属下皆娘娘与太子前去东山!”
厉家尚武,慕容熏观之厉南阳与厉南慧皆是资质平庸之人难成大器,唯有这厉南宸倒是个可塑之才。原以为厉家的武艺到了这一辈算是荒废了,没有想到厉家却是还有一个厉南宸,倒是不容小觑。
伏象山又分为东山与西山,东山地势较为平稳,是以是皇家围猎时聚集的场所,而西山的地势则是更为的险峻,前日,慕容熏与赵凌便是自西山下山的。几人便是又去了东山,想来、经过一番恶斗,地面虽然已经清理了,但是空气里面却是依旧残留着血腥之气。
到了之后,厉南宸带着几人去与赵彻交差,半路一个侍女将陆染之唤了去,想来是长公主的惹罢。对于陆染之,慕容熏并不像与其有多少纠缠,其实她心中也有疑问,以陆染之心高气傲的性子怎么会甘心成为男宠呢?
想不通便不再去想,反正以后与陆染之相交的时候也不会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