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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墨一般漆黑的眸子里面闪过些许意味不明的光芒,他轻声道:“你不知道当年的事情,陛下定然是容不下秦王的,杀秦王是迟早的事情,也这是我不愿意你嫁给秦王的原因!”,他的眉间蹙了一下,面色有几分凝重,“可是当年的事情父亲也知道,他为什么还要答应你嫁给秦王?难道,他有其他的什么打算不成?”
慕容曜一再提到当年的事情,也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慕容熏心头划过几丝疑惑,若是向慕容曜询问,他也未必会如实以告,不若日后再去问问慕容桦好了。
第六十七章 赵凌夜访
而前一段时间沸沸扬扬的丞相府二公子杀害长公主公子的事情,也终于有了结果了。由于人证物证俱在,经过了大理寺的审理,便是判了慕容轩死刑,秋后行刑,据说,当时慕容轩便是被吓晕了过去。就在大家以为这件事情尘埃落定的时候,上官家的家主上官贺却是拿出了先帝御赐的丹书铁劵保下了慕容轩的性命。
长公主当时也在堂上听审,本是信心满满,终于可以为儿子报仇了,当是却是没有想到事情会突然急转直下,可是即便是她以公主之尊,也不能改变这老祖宗定下的规矩,有了丹书铁劵,连皇帝都不能杀死慕容轩了,否则便是大不敬。可是叫她如何能够甘心呢,当堂便是呕了一口血水之后,晕了过去。
虽然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难逃,慕容轩依旧是被判了流放之刑,但是能够捡回一条命,对于他来说,已是不幸中的大幸了,只要留的性命在,总是有回长安的一日。
而这条消息还没有过去,便是又闻得另一条消息在长安炸开了锅,那边是前一段时间关于上官家与灾民的药材里面加入了假药的事情。
这倒是令大理寺的官员为难了,上官家,他们自然是得罪不起的,可是上面的意思又不明确,到底要不要严惩或者估计上挂的面子,意思一下。
所以便是只有一面揣摩圣意,一面拖延着审理好了。
眼下的证据只有李二虎与李二虎手上的万人血书,可是也不能明确定罪与上官贺,也许是下面的人将药材偷换了鱼目混珠也说不定啊!
于是大理寺的官员便是不断的审问上官家一些不是居于高位,而是地位不高但是却是最接近于办理事情的人,毕竟他们也是有嫌疑的嘛!
可是就在大理寺捉拿一些不关痛痒的小人物的时候,一本账簿却是不知道怎么的,竟然出现在了公堂之上。这账簿不看不要紧,一看倒真是惊起了一身的冷汗,上面居然清清楚楚的记载着上官贺做假药的的账目,而且是上官贺亲自记载的。
这下子,大理寺也包庇不了了,便是先将上官贺请到了大堂之上,走过场似的闻了闻话,上官贺也将事情全部否认,声称全然不知情。
而当日,暗宫的首领之一夏霜亲自到了大堂作证,证明上官贺的确派出了杀手追杀李二虎,而且杀手自己也已经招供了,是受到了上官家的指使。
闻言,上官贺面色没有一点去的起伏,淡淡道:“杀手现在何处?是他亲口说的是本官指使的?”
夏霜脸色一顿,她下手向来不留情面,杀手在第二次便是已经死了,而且那杀手只说是上官家的人指使的,倒是没有说是上官贺亲自指使的。
第一日便是这般的过去,那知第二日,皇帝的案几上面的奏折有一半都是关于昨日的事情,更是有官员联名上奏,说上官贺是被人冤枉的,希望陛下彻查还他清白。据说,赵彻当时的脸色很是难看。
果然第三日重新审理这件案子的时候,便是有一个上官府的管家承认了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做的,而且承认了,他跟在了上官贺身边已久,已是能够临摹他的字迹,那个账本便是他做的。当堂便是写了几个字,果然是分毫无差,连字迹大师都分辨不出来。
依然已经犯人已经伏案认罪,事情也水落石出了,上官贺自然是无罪的。只是上官家的威望却是收到了极大的打击。上官贺言自己用人不准,御下无方,便是请求辞去家主的之位,但是被族里面的长老严词拒绝,值得继续担任家主之位。
听到了这两个消息的时候,慕容熏没有丝毫吃惊的表情,慕容轩的案子是她早就知道的,而上官贺的案子也是在她的意料之内,早就知道没有那么轻易可以扳倒上官贺的。
而此刻凡是有点眼力劲儿的便是可以知晓,事情却并不如它表面上那么平静,更大的暗流也许已经涌进来了。
这几日慕容熏依旧是呆在丞相府内,慕容桦的病情也一日日的好转起来,只是精神却是怎么都提不起来,每日就是喝过药后便是窝在屋内也不出门,当然也不愿意见慕容熏或者慕容曜。
而慕容曜却是每日都早出晚归却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事情,慕容熏倒是知晓在南疆的这两个月,慕容曜倒是打了几场不大不小的战役,皆是大胜而归,所以在南疆军营里面倒是颇有声望。
虽然慕容桦有意将家主之位传给慕容曜,但是慕容曜此时却只是个副将之职,倒是有些难以服众,所以慕容熏便是猜测若是赵彻有意用慕容曜的话,不日将会给他一个品级较高但是有不会影响到其他家族的利益的官位吧。
这些日子赵凌虽然没有到相府里面来但是还是让赵晖送来了一些补品,并且委婉的告诉慕容熏,是时候回去了,慕容熏倒是没有急着回去的意思,一是慕容家既然即将发生大变,那么她断然没有离去之理,若是到时候有什么情况发生的话,也好随机应变一下,二是,她有些逃避赵凌此时的感情,回去之后,倒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只不过慕容熏心中倒是有一件心事,那便是关于赵凌调用兵马的事情,她为听秦王府的人提过,外面也没有什么传言,所以一时摸不准赵彻到底会如何处置赵凌。
夜色如墨,叫月如钩。
夜间慕容熏半睡半醒之间,感觉背后似乎有一具温热的胸膛,灼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脖子上面。慕容熏心中一凛,以为是盗骊,心中便是升起了一种排斥感,厉声道:“你怎么又来了?”
“还有谁来过?”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慕容熏的背脊一僵,立即回身,瞧着背后之人居然是赵凌,他黑着一张脸,高高的挑着剑眉,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
慕容熏往里面缩了缩,注意到赵凌脸上的异色,心中便是有一些忐忑,嘴上厉声问道:“你怎么来了?堂堂王爷,不走大门,居然半夜摸到了别人的床上,王爷何时想成为采花大盗?”
慕容熏不咸不淡的揶揄道,赵凌的脸色不变,一只手撑着脑袋,看了慕容熏半响之后,突然笑出了声,“我到我娘子的床上怎么了?”,顿了顿,他又道:“不要岔开话题,说说看,还有谁来过?”
慕容熏顿了顿,目光淡淡的看着床顶的雕花,淡淡道:“没有!”
赵凌没有出声,他长臂一声,将慕容熏抱了个满怀,呼吸喷洒在她的头顶,感觉到了慕容熏的抗拒与僵硬,赵凌叹了口气说道:“别动,让我抱一会儿,我一会儿就走了!”
似乎怀里的女人没有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依旧动来动去,赵凌磨着牙威胁道:“你这样动来动去是很危险的,你知道吗,你这是在玩火!”
果然怀里的女人安静了下来,赵凌抚上了女人的脸,肌肤细腻手感很好,而且似乎温度很高,呵呵,赵凌心中笑了笑,是在害羞吗?
心满意足的搂着慕容熏的身子,赵凌唇边泛起一抹浅笑,自那日认清的自己的心意以来,赵凌便是决定这一世她便是除了母妃以外自己最重要的女人,他想好好的带他,一生一世。
“我想你了,熏儿!”赵凌说道,他说话的语气很轻,仿似梦呓一般。
慕容熏僵在赵凌的怀中,闻见这一句话便是心头泛起一抹暖意,头顶传来赵凌均匀的呼吸声,他睡着了吗?
“王爷?”慕容熏轻轻的唤了一声。
“恩。”他回答的很自然,仿似两人如同一对老夫老妻一般。
“你私自调用兵马的事情难道陛下没有什么表示吗?”慕容熏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赵凌蹙眉问道:“难道你希望我被处置吗?”
“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觉得奇怪罢了!”慕容熏不知不觉间语气有些急促。
赵凌低低的笑了笑,笑声很愉悦也很好听,“我开玩笑的!皇兄并不是什么都没有做!”
顿了顿,赵凌继续说道:“其实我自取调用镇西军的时候便是想到了这个后果,但是我赵家的天下岂能让外人来指手画脚,所以便是没有顾忌那么多!其实我心底也是明白的,皇兄是一个爱才之人,他不会要我死的!”
“只是皇兄的疑心颇重,即使我手上没有兵权依然不能叫他放心,所以这一次便是有了一个借口!”
“什么借口?”慕容熏紧接着问道。
赵凌的手指轻轻的搭在慕容熏的肩上,慕容熏可以感觉到他说话的时候胸膛轻微的震动,“这样子皇兄便是有借口将镇西军打乱,分散到其他的军队里面,毕竟我在镇西军里面的威望太高了,他不希望有这样结果!”
慕容熏心中细想了一下,这倒也是附和赵彻一贯的性格。
“当年,南家被灭族,为了防止南家在南疆的十万士兵兵变,便是也是将其打散,分到其他的军队里面,镇西军里面倒也有当年南疆军队里面的人,我倒是极为佩服南家的治军之风,那些南疆的士兵,作战都非常的勇猛,即使身居高职之后,也是身先士卒,据说,这便是从南家遗留下来的!”
感觉到了怀中的女人身体的温度骤然下降,赵凌不由得担忧道:“熏儿,你怎么了,没事吧?”
慕容熏面上露出些许的悲戚,直到今日,一提到南家仍旧是心中的痛楚。
慕容熏摇了摇头,淡淡道:“我没事!”
第六十八章 青楼寻人
赵凌又拥了慕容熏一会儿,便是起身离去。临走之前,他吻了吻慕容熏的头顶,柔声道:“将这里的事情忙完了之后就回来吧!”
慕容熏看着尚在摇晃的窗户,脑中一片空白,不要,不要将心沦落下去,永远不要再为了一个男人而奋不顾身,飞蛾扑火了。
翌日,慕容熏倒是起得很早,燕语进入伺候慕容熏洗漱的时候,她已经起身了,见慕容熏眼底有些青色,想来便是晚上没有睡好,燕语便是笑道:“小姐昨夜没有睡好?可是想王爷了?”
燕语本事无心的打趣,哪知正是戳中了慕容熏的心事,慕容熏便是升起了一抹恼意,她看了燕语一眼,淡淡道:“你若是想赵晖了,回去就是了!”
燕语笑着将帕子递给了慕容熏,看穿了她的心思,燕语唇边的笑容更灿烂了,“这厢着说着小姐呢,怎么一下便是扯到了奴婢的身上了?”,看着慕容熏紧紧抿着的樱唇,燕语又道:“相爷的身体一日日的好起来了,小姐若是想王爷我们就回王府好了,王爷必然是很高兴的!”
慕容熏将手中的梳子往桌上一扔,“越发的没大没小了!”
燕语笑了笑,“若是小姐不喜欢奴婢说,奴婢便不说就是了,只是奴婢不说,小姐心里就不想了?”,看着慕容熏越发冷峻的脸色,燕语赶紧打住话头,换了个话题说道:“小姐,我们回了相府几日了,小姐一直都没有出去过,今晚,我们出去逛逛可好?”
慕容熏一只手撑着脑袋,点了点头。
若是想到会看到这幅影像,燕语是不会建议慕容熏出来逛逛街散心的。
只见莺歌看着前方的身影,疑惑道:“那不是秦王吗?”
燕语循着莺歌的目光看去,前方阔步行走的男子不是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