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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亏了二公子的妙计,才让我起死回生。”李佐讨好的为齐璟倒了杯茶,毫无威严可言。
“此次找我来,所谓何事?”齐璟泰然接过李佐敬的茶,毫不客气地喝了一大口。一国王爷敬的茶,还真是特别香醇。
“我们下一步要怎么办?”李佐推着一脸的奸笑,讨好的问。
“是你的下一步,不是我们。”齐璟更正他的措词。
“是是是,是我的下一步。”李佐应和着,脸上的笑容更加虚伪了。
“现在李仁派棠少隐去拿玉玺,该怎么做你应该知道了?”齐璟用最灿烂的笑容,漫不经心的道。
“明白。”说完,李佐黑着一脸张,对一旁的谋士道:“知道该怎么做了?”
“小的明白。保证将事情办得完美。”那谋士此时的表情与方才李佐的神情一模一样。说着,那谋士便弓着身子打算退出去办事,可刚退至门口便被齐璟拦了下来。
“你明白什么了?”齐璟喝着茶,状似不经意的问道。
谋士看了李佐一眼,接收到肯定的信号后,才将自己理解的下一步计划道出:“抢回玉玺,杀了棠少隐。”
谋士自信满满,肯定这次非得到李佐的褒奖不可。
闻言,齐璟却笑了,正要赞扬谋士的李佐狐疑地看着齐璟,觉得他笑得十分莫名其妙:“二公子?你笑什么?”
“你认为凭你们的本事,可以杀了棠少隐?更别说还有萧渐离。”齐璟笑他们的不自量力,笑他们的无知。
“这……”李佐涨红了整张脸,齐璟说的没错,以棠少隐的功夫,无论他派出多少人都是送死。
齐璟对着李佐勾了勾手指,李佐顺从地将自己的耳朵伸了过去。齐璟在其耳边低喃了几句,李佐脸上的笑容泛开了。
“过来!”李佐对着谋士吼了一声,黑着脸在他耳边将齐璟对他说的话,转告给了谋士,那谋士无比尴尬地笑了笑,退了出去。
“二公子,还是您足智多谋。要不是您,我也不会如此顺利,可以光明正大的去监视李仁。”李佐讨好地道。
“萧渐离会帮你,但你做的要干净。记住,你要按照我的话去做,就不难成功,若是你做的太绝,就算我不计较,萧渐离也会第一个杀了你。做好这件事,以后,你就绝对不能轻举妄动,尽可能去挑拨李佑,让他对李仁暗下杀手。现在李佑要除掉的是李仁而不是你,你应该知道自己要站在哪边。”齐璟备感无力地道,这个李佐真是空有其表,整个人就是一草包。不过,这草包唯一的好处就是容易控制。
“我要怎么办?”李佐极自然地问道。
“如果这都要我来想的话,就算你真的当了皇帝,你以为你可以当多久?”齐璟半开玩笑地道。
李佐听出了他的话外音,尴尬地笑了笑,同时对着一旁的侍卫意示,命人将早已点好的菜端了上来。
看着一桌的美味,齐璟不禁胃口大开,这李佐还真是下了不少功夫,这里的每道菜都是他喜欢的。如果他对政事也有如此本事的话,怕也不用等到现在还是个郡王。
酒足饭饱之后,齐璟满意地离开了如意楼。走到招牌下时,齐璟带着讥讽地笑了,这如意楼还真是名副其实。
傍晚时分,棠少隐如期回到了舒王府。李仁秘密召见了他,直至深夜棠少隐才出来。这一切都被一直隐藏在暗处的萧渐离看在了眼里。
“怎么样?”半夜三更被人从暖温的被窝里拉出来,任谁都不会有好脸色,但齐璟却是个例外,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还有些得意。
萧渐离直接将玉玺交到齐璟手上,没有说话。
看着手中的玉玺,齐璟笑得格外灿烂,如今真玉玺在他手中,他就可以真正的坐收渔利。如此一来,他就可以控制整个楚国,对付齐玉龙更是易如反掌,不仅如此,他还可以利用楚国的兵力对齐国施压,强迫齐杞退位。
“有被看穿吗?”齐璟一边把玩着玉玺,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
“没有,与真的一模一样,不过按照你的要求,还是做了点破绽。”萧渐离平板地道。
“很好,看来‘铁匠’的手艺越来越好了。”齐璟将玉玺丢给萧渐离后,又道,“现在我们就坐着看戏吧。”
“你打算怎么对付齐玉龙?”萧渐离问道。
“他现在在哪?”齐璟反问。
“在楚国的西北,那是姜国的边境。他拿着那张假的藏宝图去寻宝了。”萧渐离道。
“西北?”齐璟若有所思。算算时间,他应该是到了,但西北与姜国接壤的地方是一片荒芜的沙漠,他去那里绝对是自找苦吃。
“有什么问题?”萧渐离狐疑地问。
“没想到你这么聪明,如此轻易地就为我解决了一个大麻烦。”以齐玉龙的急性子,想必只会一心寻宝而忽略了应有的准备,他刚好可以利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将局势扭转过来,等到齐玉龙回来时,风云早已变色。
“不敢恭维,下一步有什么打算?”萧渐离可不认为齐璟是在真的在赞美他。
“等。”齐璟只说了这一个字后便不再出声。
“等?”萧渐离一时没有领会他话里的意思。
齐璟泰然一笑,好心的为解释道:“李佑一定会最先动手,我们要时刻注意他的一举一动,帮他接近李仁,但不能杀死他。”
“知道了。”萧渐离一点就通,不由对齐璟越来越佩服他了。
第一零四章 暗杀行动
月黑风高的夜晚绝对是盗窃杀人的最好时机,有心人自然是不会放过这绝佳的杀人契机。
一名身着夜行衣的蒙面男子,此时正在舒王府的房顶来回穿梭,在往返了数次之后,他终于站定。
小心翼翼的将房顶的瓦片取下一片,顺着月光向里面望去……
一直在暗中监视他的萧渐离,并没有打扰他,看着他跳下房顶进入了李仁的房间之后,萧渐离才发出响动。在引来了巡逻侍卫的同时,也在第一时间救下了李仁。
那人见形势不对,也没多做反抗,而是将早已藏好的毒药吞食下去,气绝身亡,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个字。
齐璟和李璎随后赶来,看着地上的死尸,齐璟会心一笑,等待好戏开锣。仵作验尸时发现此人身上带有一枚奇怪的令牌,而李仁见此令牌,脸色更是黑得不能再黑。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径自回了房。
李璎诧异地看向齐璟,而齐璟也只是摇摇头,带着她一起回房。同时,叫人将这尸体抬了下去。
李璎满心疑惑,却也没有说什么,不是她不想问明原由,而是自知问了也不会有结果。之后的几天,李璎都一直暗中观察着整个舒王府的动静,可却始终没能看出个所以然来,思量之下她决定找棠少隐问个明白。
这天,棠少隐刚准备出府便被李璎拦个正着。
“棠大哥。”李璎拦住棠少隐即将离去的脚步,正色道。
“是璎儿?”棠少隐颇为意外,他们有多年未见,最近虽经常见面,却也都只是匆匆一撇,她会主动来找他还是头一回,“找我什么事?”
“那天晚上的刺客是怎么回事?”李璎劈头就问。
棠少隐有些意外,一时不知该不该告诉她,正在他犹豫的当口,却无意中对上李璎澄清的眸子,到嘴边的话被他生生咽了回去,为了防止自己多话,棠少隐只能选择逃避。
“棠大哥!一定发生了非常严重的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李璎不给棠少隐喘息的时间,紧追不舍的问。
棠少隐被逼得退无可退,只好停下来,为难地看着李璎,支支吾吾地道:“璎儿,你……怎么会问这个?”
“棠大哥,你从来不会骗我,所以我才来找你。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李璎再接再厉,她十分了解棠少隐的性格,自知他定会将一切都告诉自己。
“我……”棠少隐刚想拒绝,可是当他与李璎双眸交会时,却是将一切全盘托出,“李佑派杀手想要暗杀义父。”
李璎闻言并没有太多意外,她早就猜到了七八分,如此棠少隐的话只是印证了她的猜测,但她还是多问了一句:“我爹有什么打算?”
“这……”棠少隐知道李璎聪慧过人,却不曾想她会有此一问,一时不知要如何搪塞。
见到棠少隐一副有口难言的表情,李璎更觉得事有蹊跷,便决定打破沙锅问到底:“你一定有什么事瞒着我!我们自小便相识,算得上青梅竹马。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亲哥哥……”
棠少隐对李璎原就没有多少的“抵抗力”,现在她又如此轻声细语,这叫他怎么能抵挡的住?还未等李璎将话说完,便已经招架不住,主动交待:“义父已经有了打算,这件事你就不要再问了。我知道你很关心义父,但……这件事,事关重大,你绝对不告诉其他人……义父打算在这次祭祀大典上与李佑做个了解。”
李璎没有再继续追问,也算了放了棠少隐一马,棠少隐深深地吐了口气,一个转身便消失了。他已经决定在祭祀大典之前他都不再与李璎单独见面,不然一定会将更多的秘密告诉她。
李璎并不相信她爹会与李佑对抗,他明明是不问世事的。但这次她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如此再因此发生战争的话,受苦的只能是百姓。但她要怎么办呢?
虽然同住一个屋檐下,却没人发现李璎的异常,就连心细如尘的齐璟也未能发现,他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李仁身上,既而忽略了李璎。
在这种时候会有谁会注意到一介女流?答案自然是不会。在祭祀大典开始的前一晚,李璎找到了棠多令。
轻轻敲响棠多令的房门,在房刚开一条缝的时候,李璎“嗖”地一下,便窜进棠多令的房间,顺道将门也关好了。
棠多令两眼茫然地看着前方,根本没有看清方才进到她房间里的物体是什么。
“多令!”李璎有些好笑地看着棠多令的模样,忍不住嗤笑道。
“你怎么来了?”棠多令有些意外,这时候她不在房里陪她家相公,跑来找自己做什么。
“我有件非常好玩的事,不知道……”李璎故意将尾音拉长,话也只说半句。
“什么事?”棠多令立即兴奋地拉着李璎的手追问。
李璎凑到棠多令耳边,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了她。而棠多令的表情也越来越兴奋,看样子她很喜欢做那件“非常好玩的事。”
“什么时候行动?”棠多令迫不及待的问。
“巳时。”
“好。就这么定了!”
两个女人就这样达成了一致,前后不到一盏茶的时间。
李璎如同来时一样,“嗖”地一声离开了棠多令的房间,可是当她回到自己的房间时,仍然不见齐璟的踪影,看样子今晚他应该要到很晚才会回来。李璎也因此放下心来,今晚一切进展顺利。
同一时间,齐璟正与萧渐离商量着明天祭祀大典的行动计划。
“你说……明天谁会赢?”齐璟就像一个大玩家,拿着三人的生死开着玩笑。
“你希望谁赢呢?”萧渐离没有回答他的话,淡淡地道。
“你好像并不期待。”齐璟笑着道。
“你从来没有失手过,这次应该也不例外。对于毫无悬念的结果,又如何让人期待?”对于齐璟的本事,萧渐离从未怀疑过。
“但是,我觉得明天的事仍有太多变数,我没有十分的把握。”齐璟还是第一次在大战前产生不安的情绪,他总觉得明天并不会太顺利。
第一零五章 祭祀大典
“你在担心什么?”听到齐璟说这话,萧渐离倒是颇为意外。
“我担心会节外生枝。”齐璟也说不清自己在担心什么,但这种不安的情绪让他十分矛盾。
“是李佐那边的问题吗?”萧渐离猜测着,以李佐的性格而言,他那里确实最容易出问题。
齐璟没有回答萧渐离,只因他并不能肯定那股不安的情绪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