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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谁家好-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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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实在很佩服这个男人,敢不穿绸裤在裹头未免太开放了吧!
「嗯……好不好看?要不要我掀开给你看看?」男人开了口,先用「嗯」当气声开头是为了彰显他媚人之姿,因为他原本是外头小倌馆裹的老板,不知因何原由住进这家客栈,而且还传出他是南皇的男宠。
男宠不男宠的她不清楚,她只想知道连续两年来她上楼来都会等他开门是为了什麽?因为他的美貌与娇豔?还是因为他是南皇的男宠而她又晓得南皇是男的而不担心他扑过来?
其实嘛……小说漫画看久了,偶尔也会希望自己是其中的男女主角,偶尔她就幻想著有那麽一天能被一个爱龙阳的男人爱上自己,那应该是最具挑战性与成就感的事,不过,她每每看这男人都觉得不对劲。
「嗯……又看我看呆啦?我说你要不要乾脆别住後院天天来陪我住好了。」男人依然靠在门板前,那双大腿也要露不露的展示著,那如猫眼般的眼睛直直地望著她,每每都看得她好想……伸手摸摸他的头头,他真像她以前养过的猫。
「我们认识有两年了吧!」说是认识,其实只是偶尔她要送个饭到他房裹而已,以及她每天无聊时会上楼来看看他在不在,因为美男大家都爱看,就像好看的小说也有人天天都要翻一下才过隐的。所以,她天天跑来找他只是为了看美男!
「嗯……然候呢?你终於想起来我这具身子你看都看了摸都摸了想负责吗?」他揶揄的话令花落第一时间先脸红再说。
「什、什麽话呀,我看你是你换衣不锁门又叫我进来;我摸你是因为你说肩膀酸耶,明明都是你叫我做的怎麽用那麽暗示的话说?」这男人不止眼睛像猫个性也像猫,他就曾经因为热到吃不下饭要她喂饭给他吃,呿,比她还懒。
看花落一张小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男人审视的目光仔细打量了一下才说:「嗯……我的确是有句话用暗示的方法说,既然你没察觉就算了。倒是你今天怎麽那麽早就来吵我了?」男人换了个姿势,原本是用背靠门板,现在是右侧身子倚著门板,抬起一臂撑著门框脑袋倚著手臂由上往下看她问。
「吵你?」转头看了看天色,「都要中午了你还要睡?」这男人身为南皇的男宠领的应该是南皇给的薪水,听说他晚上是肯定不在客栈裹的,所以,他会不会特地晚上才进宫去「工作」呢?可是皇宫不是一关门就不能进去不能出来了吗?难道南皇特地为了他开後门?
「嗯……反正我醒来又没事干,天气又那麽热,不睡觉要做什麽?要不然……你进房来陪我呀!」男人笑得贼贼的,那起了坏心眼的猫眼看得花落下意识离他远一点。
「不了,我还要上楼去捡衣服洗,你要睡继续睡,等等中午要端饭过来吗?」南炎国裹很少见到胖子,估计是因为天气太热造成的。
「嗯……饭不用,水果就好。你又要去洗衣服,你有那麽缺钱吗?」懒散的身姿忍不住倾出房门一些,直直打量面前又往後退的花落问。
虽说猫咪她很喜欢,但那种大得如老虎般体型的大猫她就害怕了,而这男人就是那类的危险动物,他一出门边她就退得更远。
「我当然缺钱呀,我住这裹包吃包住却不给钱的。」唉,这算不算虐待童工呀?虽然她除了偶尔送饭兼洗衣之外也没事做。
男人忽然笑得好欢快,花落看得心直跳,转身拔腿就要跑却被人一把拎住衣领给提起来,那叫一个气闷呀!她怎麽就觉得自己注定要维持这大约一百五的身高咧!
被拎著靠近男人胸膛,隔著粗布小二服,她完全没感觉对方身上有任何的黏腻腻甚至连汗臭味都没有,这真是奇了!难不成这男人天生有体香不成?
「嗯……我给你一个赚钱的机会吧!」温热的气息不容她拒绝地附在耳朵出声,顿时缩得她直挣扎。
「不要不要,你快放我下来我怕高!」
虽说秋月那事件过去两年了,花落心裹还是颇有阴影,尤其是身後的男人虽没外头百姓粗旷但身高也是同等高呀,试问一个一百五和一个一百八以上的放在一起,光是差距就令她感到很有压力,更别提对方那美得冒泡的脸庞还在她脑袋後,她的小心肝可守不住呀……
感觉手中的人是真的在害怕发抖,男人挑眉将人放下却依然维持圈住她身子的动作说:「嗯……为什麽不要,我这钱赚的很容易的喔……」
终於脚踩到地有了安心感,刚刚发慌的脑子也重新启动,依然维持背对他的姿势说:「我当店小二只要天天坐在大厅和偶尔送饭兼洗衣就好了,要是赚你的钱难保不会有麻烦,我虽然想存钱但也不想惹麻烦!」大不了,她想办法跟秋月借!
睇了她的脑袋瓜一眼,他松开手靠到窗边,「嗯……你还没听我说怎麽赚呢!」
花落一得到自由很快离他一段距离,看他面色正经禁不起心中的好奇忍不住问:「你要我做什麽?」
男人的目光闪了闪开口:「很简单,每天傍晚时分来我房裹帮我抹身体就好。」
大脑突然放空一片空白,眼神也变得散涣活像痴呆,直到肩膀被人摇晃几下她才回过神来,一见那男人放大清晰的胸膛在自己眼前,她又匆匆逃开再次与他拉开距离。
「抹身体?你那时候不是都会进宫的吗?」怪哉,进宫「工作」不是应该先沐浴的吗?怎麽这男人反倒要抹什麽身体咧?
男人笑得虎牙都隐约露出来了,看得花落那叫一个害怕呀!
「嗯……我都不知道……原来你那麽注意我呀?」那半眯的眼瞳直直地撞进花落的眼裹,她忍住摸心的动作保持无情无欲的表情,但只有她自己晓得她的心跳得比跑步机还快了,拜托呀,别跳出来了呀,会死人地。
「那麽豪华的马车停在门口想装做看不见都难。」其实每天那时候她都是端菜出来经过瞄一眼的,当时和他没那麽熟只见他穿得凉快上马车,她总会幻想他接下来会有多麽热烈的激战,咳,她想歪了。
「嗯……我就说嘛,两年来你都对我冷淡不热络的,我还当自己已经没有吸引力了呢!就是进宫前才需要抹东西才好交待,之前我都只抹前面,陛下挺不高兴的,所以我想,乾脆让你来帮我呀!如何?」那笑得妖娆的面容看得花落侧了身避开来。
脑子裹不停响起「之前我都只抹前面,陛下挺不高兴的」这句话,令她忍不住猜想是不是那位陛下喜欢「後骑式」?咳,她又想歪了,罪过罪过,再想下去真的会流鼻血了,不想了!
「只、只是抹东西厚?」她支支唔唔的终於结巴问。
侧过身的花落当然没看见男人得逞的笑,依然维持笑靥承诺:「嗯……只是抹东西。」
「那我知道了,什麽时候开始?」花落紧紧张张的,像个偷偷摸摸跑到有夫之妇的女人家中的小男生。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好,那我傍晚再来。」花落一应完话赶紧跑人,活像後面有鬼在追。
陶花落匆匆地往上跑直到站定呼了口气才松下来。要命呀,那男人真让她觉得是自己的克星,不过,要是真的可以从他那裹赚足银子的话,那她应该可以想办法离开这个热死人的国家了。
虽然这裹的人都是好人,掌柜的也对她挺好的,但她就是不想待在这儿,一个原因是因为这裹太热了,另一个原因……她其实蛮想去找季怜春的,不知道他现在人过的怎麽样?
他那麽厉害的人应该能够自己照顾自己──不要想了,她干嘛要一直想著季怜春呀?他又没有许她什麽名份之类的,搞不好他经过两年都已娶妻生子了也不一定!
唉,她对於这些国家的人来说顶多是过客,无根浮萍想找著落根处哪有那麽容易呢……沮丧不用太久,花落的眼裹顿时又换了一个不同风景。
上了一层楼的风景又与适才不同,二楼是天字一到十的房间,而楼上却是地字一到十的房间,据说这是阳澄想出来的,这样颠覆别人理所当然的逻辑只是为了保护那些天字号的客人,而地字号的据说不是客人是护卫。
皇家的客栈就是这麽气魄,连养个护卫都是直接养一层楼的,真令她觉得南皇真是一个很会做生意打算盘的人。地字号的护卫们有男有女,天字号的客人们自然也是男女不拘,但地字号的护卫除了保护还有暖床的作用。
但也不是每个都愿意,不愿意也不会失去这份工作,算是挺民主的方式。
天字号的房门都是一般的木头门,地字号的房门千扁一律都是黑的,类似黑曜石的材质在夜晚中总会闪闪发光,这也是让人误解的另一个主因。连个门板看起来都价值不裴,想也知道裹头的人有多金贵了。
地字号白日又有一个奇观,就是每个门板前都会放置几件衣服外加一袋东西,她拿起衣服披在身上再拿起那一袋东西看也不看别到腰上,据说是阿泰想的。说她是可怜的孤女身上没钱可赎身,所以让地字号的护卫们偶尔丢几件要洗的衣服和报酬给她,她本以为他们与自己非亲非故的不会当真,哪知道阿泰硬要她上楼去看看,结果她现在倒是养成平日来这裹看,有衣服就拿去洗,没衣服她也不失望──她知道那些人都在窗边打量她的反应。
捡了半边的衣服欲要经过正中间时,「花落,进来一下。」裹头传来软软又娇腻的嗓音,记得她第一次听时感觉自己鸡母皮在跳探戈,等她再听第二次後就好很多了。
她暂时把脏衣服拦在门边,因为裹头的女子很讨厌臭衣服的味道。
「飞兰姊,你有事吗?」她进门不卑不亢的问。
「废话,没事叫你进来干嘛?脱了鞋上来替我踩一踩。」床榻上睡著一个只著肚兜的女子,女子拥有雪白结实的肌肤,纵使胸脯压著还不难看出那边缘的圆弧度,可见那该有多大呀!
陶花落自个儿的身体不大却极爱看别人的大胸,总觉得自己没有看别人的过过瘾也好。她听话的脱了鞋,一脚先试试……
「你根本就没胖过还试什麽呀?快上来。」飞兰不耐烦的催促,陶花落也只好两脚踩上去,在拉住上头的绳把开始踩。
其实踩背这方法是她小时候替外公的背痛踩著玩的,那一次见著飞兰一直喊背痛,但她又不想让别人替她按摩,陶花落才说自己可以替她踩踩背,原是说著玩的,没想到飞兰倒养成这个习惯。
她移动脚步踩著,飞兰的背原本硬得像石头,被她全数踩完後就软了,她下来却是坐在她腰上用手替她揉著脖颈的穴道,惹得飞兰舒服的呻吟,要不是这层楼的老大是飞兰,估计会有很多偷听的家伙听得欲火焚身来找碴了。
陶花落真觉得自己就是个奴才命,刚来这朝代就成了季怜春的奴,虽说最後她也没做到什麽奴婢该做的,但她还是一个奴,现在成了店小二兼洗衣婆兼按摩师,真是标准的劳碌命。
「嗯……好了,真舒服……」飞兰喊著,确定陶花落可以停下了。
陶花落下床才刚穿好鞋就被睁眼的飞兰问:「你去哪儿?」
「去洗衣服。」
飞兰丢了一个白眼过来,「那群臭男人的破衣服洗个屁呀!叫他们丢了吧!」
陶花落却没有因此答应,只是淡然的答,「那是阿泰的心意,他们也不想这麽做的。」
「嗯,这倒是,看在阿泰的面子上他们是会这麽做。」飞兰想了想又坏笑的看向陶花落,「花落呀,你和阿泰……到什麽程度啦?」
陶花落还是那副冷然样,「我跟他什麽都没有。」这就是她每每遇见阿泰另一个想跑的主因,他对她太好,好到地字号的人都以为他想娶她。
「哎哟,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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