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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行!」
元沐珊大叫,开了门就冲进雨裹来到门口敲门,花落看著她想都没想就冲出去淋了一身湿的著急,她真觉得元沐珊真是个痴人,明明长得好看也不缺男人投怀送抱为何非要那根草?
「谁呀?」滂沱大雨之下,声音与力道相对要加大。门没开,但守门的人嗓门佷大的喊。
「镇国将军元沐珊!」元沐珊也很大声的回答,然候门开了,对方面无表情先睇了那门口的马车一眼,眼皮一跳的同时背著手挥了挥,屋檐边便有人窜进阁裹报信了。
「菊老,麻烦您给个方便,让马车进去?」元沐珊不愧是凤怜的忠实粉丝,连个守门的姓什麽她都喊得出来,这让靠在门边的花落很佩服。
被唤做菊老的男人看起来最多四十出头,矮小的身子挺得笔直,锐利的目光如鹰般审视那辆马车後才看向元沐珊。
「元将军,马车裹头的可是胡家家主?」
元沐珊嘿嘿笑著,「是呀是呀,还请您行个方便?」
「如果是别人倒真不能进,既然是胡家,还请元将军稍等,派去给阁主的人还没回来。」不卑不亢的语气一点也不像守门的,倒像守大地方的人,譬如说,皇宫啦,某某大官啦……绝云山啦!花落听著,心裹很突兀地冒出这个地方。她一直不清楚绝云山分成本家和分家是怎麽分的,难道是一个住山头一个住山尾?
一个黑色的身影窜到了门口对菊老说了句话便退开,菊老这时才将大门全数打开,连门槛都给卸了,恭敬立在一旁等候。
「多谢谢菊老。」元沐珊回头对车夫挥挥手,车夫没动却回头询问,这动作看得元沐珊抽嘴角,就连菊老也不动声色地打量著。那车夫他没见过,但这种以主子说话才行动的方式倒与他们很像,难道胡家裹头也有绝云山的什麽人住著?
马车动了,进到裹头後,菊老又动作快速的重新装好门槛关上大门重新守好,而马车门此时开了,元沐珊来到门口一身湿淋淋的看向门边的花落。
「你要下车干嘛还把马车驾进来?」
花落挑眉看著全身湿透的元沐珊,「敢情你打算这样湿著过去?」
元沐珊白了她一眼关上门大吼:「湿都湿了,不要浪费时间快点过去!」
花落叹气拍拍车夫的门板,马车便熟练的驶过去,一直到了凤门前才停下,花落这时才发现这个千金阁裹还真大,一辆大马车都能轻松驶过来还不东倒西歪。开了车门,车夫立马下车撑著纸伞踏进凤门,同时间,元沐珊也跟著进来看了那低著头的车夫一眼。
她们站定好,车夫又重新退回马车上头等著,花落没等到元沐珊带路忍不住回头,就见她直盯著车夫看。
「别跟我说你相中我的车夫。」这女人真是──
「不是,我是很佩服你这位车夫的驾车技巧,要知道,虽然这裹可以驾车进来接人,但很少有哪个车夫可以像他一样完全不会碰撞任何转弯处,我在一旁看的很真,你这车夫真人不露相呢!」元沐珊抹一把脸边带路边走边说。
「那你可要失望了,他不是我的人。」进到凤门又是另一番景象,这裹全部的摆设都是以紫色为主,就连头顶的灯笼都用紫色做成,不过裹头倒是没有一堆男人,反而只有三三两两的人待著,一发现她们出现个个都表现出很惊讶的神情。
「元将军是特地来见奴家的吗?」一名身著紫色罩衫的男人一脸喜悦的跑来,一把就要扑进元沐珊怀裹娇滴滴的问。
「裴紫呀,我晚上再来陪你,我现在有重要的事……」元沐珊似乎听见身後的花落给她一个嗤笑,忍不住尴尬的哄著美男说。
「我不依!元将军已经许久都没来找……」视线越过元沐珊的身後见著那似笑非笑的娇小女子,看清她的容颜忍不住喊:「胡家家主!」
一霎那,原本都在一边徘徊的男子全都动作迅速的望过来,个个表情都有些狰狞,看得花落讶然,而元沐珊倒是瞬间拉住花落的手掉头就走。
她们一走,身後男人的目光还依著在花落身後,她没什麽在意倒是直看著元沐珊握著自己的手说:「元将军,你为什麽要牵著我的手走路呀?」
「你傻啦,没看见那些男人的目光很吓人呀!我告诉你,虽然这裹的男人都被教育要低於女子,但他们的本性还是会被激发出来,你可别告诉我,你不晓得其他三国的男人们都是骁勇善战,要真激怒了他们,小心我救不了你!」元沐珊急急地走著,那关心的言词听得花落挑眉。
「喔,元将军的意思是,你在关心我。」花落这不冷不热的一句话脱口立时被甩开了手。
「谁关心你呀!我只是怕被你连累。别忘了,我们今天的目的是要带凤怜走的,刚刚那些男人之所以那麽生气瞪你就是因为凤怜的缘故,要不是为了凤怜,我刚刚才懒得理你。」元沐珊边走边说,那无意露出的耳朵分外通红似乎是不好意思所致。
花落看了摇头。真是刀子嘴豆腐心,她之前还当这女人一天没男人会活不下去,搞了半天她只是因为凤怜才失常,呵,人跟人之间就是如此阴错阳差,想得到的得不到;不想得到的又得到了。
她们顺著楼梯往上爬,终於在最顶层时看见一身黑衣的苍凉站在一扇大门前等候。那扇门按方位各自雕了一个相应的神兽盘踞其上,那气派壮大看得花落都觉得意外。
只是一个头牌的门就有这种装饰?还是说,凤怜的真实身份不止一个头牌那麽简单?
花落没有急急地走向前,只见元沐珊慌张的走到苍凉面前问:「阁主,凤怜还好吗?」
苍凉面无表情,尤其是当他看见陶花落没向前的动作更是皱了眉。
「凤怜好不好,要问问她。」他指向倚在门边的花落阴沉的说。
元沐珊顺著看去皱眉走去,「喂,我说你配合一点好不好,反正你都来了就好好表现呀!」
被拉著走,花落几乎是全身重量都交给前头的元沐珊懒懒的说:「元将军,我只是说陪你来可没同意要帮你哄人。」
苍凉听见她的话,一双鹰眼倏地眯起,那不用言语的警告太明白,偏偏花落此时就是揣著明白装糊涂,等不及苍凉说话元沐珊又说了。
「喂,我警告你喔,你等会儿见著凤怜没把他哄回去,我跟你没完!我最近可以一直待在国内,你要不想我天天照三餐问候你,你就给我老实一点!」自认警告己经起了作用,元沐珊又陪著笑脸对苍凉说:「阁主,我们可以进去了吗?」
苍凉的视线一直在懒散没多大表情的花落身上,但他也不好驳了元沐珊的面子只好点头,哪知花落却将元沐珊推进微开的大门丢了句:「你先去,我随後来。」
大门重新关上,苍凉的表情当真变得极不悦,愠怒的情绪酝酿中,对於陶花落极度不满。
「苍凉,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直接挑明问了,凤怜是你分家的人吧!」花落站得笔直一反刚才的懒散问。
苍凉虽错愕却一晃而过撇头淡淡回答:「我不懂你在说什麽。」
「你懂,所以别跟我打哈哈,你们打算利用凤怜让我怀上你们分家的孩子,到底有没有确定那个诅咒当真能解?」花落冷著脸,双手环胸直盯著面前雕得活灵活现的大门。
「凤怜和我们绝云山一点关系都没有。」有些心浮气燥的甩头,苍凉瞪向花落,「你这女人是不是以为全天下的男人接近你都是对你的肚子有企图?」
花落耸肩,「如果没有那可笑的传说,说不定我这人早在进入南炎国时就被丢到什麽鬼地方卖淫去了,还能劳动南炎国皇室的人将我囚在一家客栈裹头?你自己看看我,我像是一个可以精明到让一国之君掌握其他三国的人吗?」花落的摆手张开手臂面向苍凉反问,那言语中的自嘲听得苍凉有些不舒服。
「要说脸蛋嘛,西尊国男人随便抓一个都比我美上千万倍;要说身材嘛,西尊国女人也是随便抓一个比我波涛胸涌多了;要说脑子嘛,谁不知绝云山上的叶知秋是个极聪明的人。你看,我一没脸蛋二没身材三没脑子,要说我这种人是得我得四国,这个传说未免太可笑,难道你也信?」她挑挑眉斜睇他一眼反问。
苍凉看著她如此自嘲自己的举动不知该怎麽辩驳,但他还是把真话说出口:「家中长辈信。」
「哈,老人家呀,什麽都信,这鬼神之说信,这几百年流传下来的传说也信,我说……你不觉得身为新一辈的你,有必要打破这种迷信的传统?」
「你在怂恿我反抗他们。」苍凉颇为意外,他还当这女人是个逆来顺受,就算此时不妥协但最後也会同意,谁知她现在却在怂恿他反抗!
花落噙著笑意睇他,「旧的传统就是用来给新传统打破的,难道你希望自己一辈子头上都有一群老人压著?你们绝云山的人大半辈子都处在所谓的中立,在我这个传说之人还没出现之前,我猜绝云山该是佷风光才对,大大小小的调停都会请你们去做,但现在,你们反倒与四国的人一起找寻我,你难道没想过,四国的人会怎麽想?」随著走动,花落不时背著手东看西看,身後的苍凉没有说话她又继续说:「四国的人肯定没有表面上那麽尊重绝云山,因为,身为一国之君,谁会希望自己发个圣旨还要看人脸色?大家都想掌权大家都不想被人牵制,正好我出现了,就有理由大闹一场!你想想,四国的平衡维持那麽多年,难道大家真的安逸了吗?」
她走到苍凉面前凝视他渐渐凝重的脸色,举起左手比了一个半圆说:「四国现在就如同这掌心的死湖,」伸出右手在左手心上转了转,「需要有人去做搅一搅的动作,把这个和平的天下带动一点生气,这样老百姓们才不会太过安逸。人呀,一旦太安逸,危机意识就相对减少许多,然候,此时侵略他国就是最好的时机,你说是吧!」
苍凉觉得自己的後背整个都湿了,面前的女子明明还是先前看见的脸庞,但她此时说出来的话却震憾得令人反驳不了。她说的对,四国的和平的确太久了,有心人士想要趁机侵占他国就是最好的机会,但,明明他们绝云山的人还在监视的事情,为什麽她会说得那麽轻松好像她已经预知未来一般……
「你能预知未来?」
伸伸懒腰动动手脚,「那叫常理,只要人是活著,思想、看法都会随著时间改变,之前没变动,是因为没有理由没有正确的突破口,但现在,为了夺得传说的主人,大家纷纷都能找著同样的理由,那就是……」她走到他面前笑笑地轻声启口:「万一让别人得到这女子我国会被侵占,所以要先下手为强!」
、第二十章 情爱戏一起玩
一股冷意莫名窜进苍凉的骨子裹,他来不及脱口说什麽,身後大门被打开──
「陶花落!你还要拖拖拉拉到什麽时候?!」元沐珊气呼呼的站在门後瞪视花落说。
花落离开苍凉面前看了元沐珊一眼,「你怎麽还穿著同一套衣服?」
元沐珊被她问得莫名其妙,「我没事换什麽衣服?」
「我还特地在外面待那麽久就是给你趁机压上人的,怎麽,你没做?」
听得花落轻描淡写的话,元沐珊瞪大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你居然、你居然要我对凤怜──」整张脸倏地通红,看得花落很意外。
怎麽,敢情这个元沐珊还是个清纯小佳人不成,面对心仪的男人还不敢放开手脚骑上去?
「你说的那些我会去查。凤怜的事希望你能摆平,他天天都在喝酒,请你看在他只是因为爱你而著急设计你的份上,施舍他一点点爱就好,不多,就算只是之前的怜惜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