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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宋以唯还没有说完,皇覃濯的头又抵了上来,长长的睫毛感觉要触到她的皮肤,他蹭了蹭她的脑袋,道:“放心。”
“嗯。”她在心中自嘲的笑着自己,拿别人来折磨自己的这种事未免太傻了。你自己不好过,别人却不会掉一块肉,也是,操那么心干嘛?
两人的日子这么暖暖的过着,皇覃濯真是一刻也舍不得离开的,所以这晚在接到秦歌电话的时候,皇覃濯一口就回绝了。
电话那边传来秦歌骂骂咧咧的声音,皇覃濯刚要挂电话,就听见苏城的声音传了过来,道:“阿濯,事情有些麻烦,晚上你过来一趟吧!”回身瞅着躺在床上的女人,皇覃濯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嗯了一声。
晚上,依旧是几人常来的会所,皇覃濯推门而进的时候,那三人已经到了,目光都齐齐的落在他身上。
“你这大爷的脾性什么时候才能改改?”秦歌嘟囔了一句。
“废话少说。”皇覃濯没好气的回了一句,大爷似得坐下,朝苏城问道:“怎么回事?”
“二哥,边吃边说吧!”苏武说道。
皇覃濯突然来了一句:“我也有事说。”
一个小时后,
秦歌气得大拍桌子道:“赶赶赶,你赶着去投胎啊?”
皇覃濯嘴角微扬,视线看着秦歌,道:“想不到你喜欢那种口味。”
“你……”秦歌气得说不出话来。
“哈哈,秦抠抠看来要放血了!”苏武又想起当时在医院天台上直升机的那一幕,啧啧了几声道。
“给我住嘴。”秦歌气呼呼的起身朝门外走,三个人跟在他身后笑着摇头。
走廊中人很少,偶尔从其他包间中传出几声喧哗,四个长相出色的男人从包厢中走出,高挑的身材加上英俊的面容,倒也是一道风景。
旁边包厢的门突然打开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从里面冲了出来,长长的头发几乎遮住了她的面容,或许是没有想到外面有人,那女人竟然直直的撞在了走在最边上的皇覃濯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女人软软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皇覃濯皱眉看着自己的衣服,冷声道:“滚。”
女人又说了几句对不起这才匆忙的向外跑去,带起一阵淡淡的香气。
苏武看着皇覃濯那副愈发冷冽的脸,道:“二哥洁癖不会又发作了吧!”
“净些毛病。”走在最前面的秦歌哼哼了一句。
皇覃濯回到家的时候并不算晚,宋以唯正躺在床上翻看着那本准爸爸守则。皇覃濯进来的时候,她正伸手拿了一颗酸酸的梅子放进嘴里,头也没抬的说道:“回来了。”
皇覃濯笑着嗯了一声,走到床边坐下,俯身啄了啄她的唇,刚要说话,衬衫领子就被宋以唯给揪住了。宋以唯放下书,在他衣服上嗅了嗅,问道:“你找女人了?”
“你……”皇覃濯反手扣住她的脑袋,问道:“这就是心里想的?”
宋以唯呵呵一笑,问道:“你身上这浓浓的香水味是从哪来的?”
皇覃濯嘴角的笑更加大了,他抬起她的下巴道:“吃醋了?”
“吃你了!”宋以唯瘪嘴回道。
“在走廊上被一个哭着跑出去的女人撞到了,应该就是那时留下来的气味。”皇覃濯说完就放开宋以唯,背对着她说:“我先去洗澡,等我。”
伸手将衣服扔进垃圾筒,皇覃濯这才将自己给干干净净的冲洗了一遍。
从浴室出来,皇覃濯掀开被子就将宋以唯搂了过去,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
宋以唯看了一会儿书,朝皇覃濯问道:“秦歌今天也去了吧!”
“嗯。”他点头。
“没想到婧婧竟然和他在一起了,他们两个怎么看都不像是有交集的人。”宋以唯其实很是讶异。
“秦歌的确需要一个会花钱的女人。”皇覃濯说了这么一句。
“真是奇妙,怎么看都搭不上边的两个人就这样走在了一起。”宋以唯今天感叹很多。
皇覃濯转身抱紧她,闻着她身上甜甜的味道,说道:“秦歌的路还很遥远,不过缘分这事,的确是很奇妙。”
窗外已经下起了雪,房间里面的两个人静静相拥着,说着话,里面时不时的传出几声笑声,暖暖的。
安城,
刚从国外回来的楚漠从来没想过迎接他的是这样一副场景。办公室里的人忙活的不像话,几个高层一听说他今天回国,都脚步匆匆的往他办公室跑。
“你们之前不是做的很好吗?现在这个模样,你们是在开玩笑吗?”邪魅的男子面容依旧,他将腿搭在办公室的桌子上,目光邪肆的看着面前一个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笑着问道。
“董事长,有人在恶意收购公司的股票。”
“几个建筑工程也被捅出了篓子。”
“传媒方面也出了岔子。”
“……”
几乎是每个人都说了一句,楚漠盯着桌上还未开启的显示屏,似捉摸的笑道:“看来我不在的这段日子可是发生了不少有趣的事情呢!”好玩儿,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嚣张,敢踩他的尾巴。
送走几个高管,楚漠打开电脑又开始翻阅那些命人捕捉的新闻。
她被炸落海,失踪然后又出现,她怀孕。鼠标最后落在一张女人挺着大肚子的照片上,冬日暖暖的阳光照在她的身上,她的头发更长了,披散在肩上,手放在已经凸起的肚子上,笑得温柔。
“小唯,看来我也错过了你有趣的事情呢!”身体后仰,楚漠笑得魅人。
在国外呆了大半年的时间,楚漠那颗寂静已久的心又开始重新的跳跃起来,他是最喜欢和人玩儿的,但是在调查了几天后,什么线索也找不到,各种恶劣的情况似乎是约好了似的全都挤在了一块儿,心底的好奇心彻底被挑起,他道:“既然你不现身,那我就先猜一猜吧,是皇覃濯呢?还是另有其人?”
不同地点的三人都因为这莫名其妙的一场恶意攻击开始忙活起来,只是那攻击就像九连环一样,解开一个,还有下一个,下一轮等着,层出不穷,让人应付不暇。
时间就这样过着,宋以唯一直被皇覃濯护在 翅膀之下,闲散的时候和陈婧,南文秀聊聊天,要不然就是抱着本字典给宝宝想名字,这天,又到了去医院检查的日子,皇覃濯对她宝贝的紧,时不时的就要带她去医院检查。农历的时间已经进入腊月了,离年关很近了。皇覃濯这天又将宋以唯裹成了球才带着她去医院,一路上宋以唯有些困,整个人都倚在皇覃濯的身上,皇覃濯抱着她,吩咐司机开的慢些。
“先睡会儿,到了我叫你!”吻了吻她的发顶,皇覃濯哄着她。
此时相拥在一起的两人完全没有想到,两人的处境在这时又不知不觉的转到了另一个路口。
到了医院,皇覃濯将她抱下车,一路抱进去,完全不在意旁边投来的各种目光,他的心绪全都被揽住他脖子,睡意未退的女人身上。
很有权威的医生问了宋以唯几个问题,又给她把了把脉,这才开了单子让她去检查一下。
皇覃濯一直跟在她身边,将她送进检查的地方,进去之前,皇覃濯抱着她的大衣,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抵着她的额头道:“我在外面等你。”
“嗯。”宋以唯扶着腰笑了笑,在皇覃濯盯得紧紧的目光中,走了进去。
五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宋以唯还没有出来,皇覃濯抬手看了看表,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怎么还没有出来?
想着想着,他忽然起身,一脚踹开了里面的门,房间里面的景象里面完全展现在他的面前,女医生带着口罩站在他面前,病床上躺着一个挺着肚子的女人,眼睛的目光一冷,皇覃濯上前冷声问道:“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有结束?”
“她身体有些不舒服。”医生回道。
“怎么了?”皇覃濯看了医生一眼,这才转身朝一边的女人问道。
一根针管适时的插在皇覃濯的后脖颈处,昏昏沉沉的意识很快就冲进了皇覃濯的头脑,他整个人趴在了台子上。
……
宋以唯下意识地护住自己的肚子,朝周围的人问道:“你们要带我去哪里?”刚才那一幕就像是做梦一样,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会被人在那种情况下掳出来,而且没有被人发现。
眼睛上的黑布遮的她很难受,一个男人坐在她旁边,声音冷冷的道:“你最好别动那块布。至于去哪里,去了就知道了。”
宋以唯放在腹部的手微微抖,她尽量抑制住心中的恐惧,脑子飞快的转着,掳走她的人到底是谁?她坐的椅子是被人调制到了一个让她舒服的角度,并没有亏待她,或许是忌惮着她是孕妇?可是眼睛上又被蒙上了黑布,这是不想让她记住道路?是谁?到底是谁?皇覃濯会知道吗?他会来救她和宝宝吗?这些问题一个个从她脑海里闪过,她紧紧的护在腹部,生怕这个孩子再出什么意外。
到达目的地的距离并没有想象的那么远,似乎是很快就到了。没有什么粗鲁的举动,她的身体甚至是被人扶着下来的。电梯,走廊,拐拐转转,脚步终于在一个地方停了下来,门被推开,耳边响起车上那个男人的声音:“老板,人带到了。”
接着就听一声关门的声音,身边没了支持,宋以唯伸手扶着腰,站在那里,眼睛上的黑布依旧蒙在她的眼睛上。
身体蓦然的被人从背后抱住,那人将她揽了过去,紧紧的抱住,她双手护住腹部,镇定的问道:“你是谁?”
那人也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抱着宋以唯,头俯下,埋在她的脖颈间。宋以唯不敢乱动,只是浑身僵硬的又问了句:“你是谁?”
那人依旧没有说话,只是浅浅的呼吸落在她的耳边,她心中有些恐慌,轻声道:“能把我眼上的黑布拿去吗?”
眼睛上的黑布忽然被揭了去,宋以唯本以为屋内很光亮,需要她眯着眼渐渐地去适应,可当黑布被揭开的时候,迎接她的是一屋子的昏暗。厚重的窗帘将窗外的阳光遮的密密实实。那人的脸庞就靠在自己的脸侧,她不敢动,依旧是不敢动,即使那人离她这么近,她浑身僵硬到不行。
“不想看看我是谁吗?”那人呼出的热气喷在她的脖子里,可是他说话的声音却将宋以唯给一震。怎么会是他?
“没有想到是我?小唯?”男人依旧抱着他,窗帘泻出的一点光芒打在他的背上,他环住面前的身子,声音里竟有一丝笑意。
“你带我到这里干什么?”宋以唯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会因为惊吓而变得颤抖。
男人蹭了蹭她柔软的发丝,答非所问的说道:“你知不知道,这个拥抱我等了多久?”
手忽然触到了她凸起的肚子,男人将手至于她的腹部之上,埋在她发丝处的眼睛忽然一冷,似暴风雨前的乌云,带来一阵狂风。
”这里面的宝宝是男是女?”男人的注意力顿时被她凸起的腹部吸引了,他握住她冰冷而又僵硬的手问道。
“不知道。”宋以唯就像一个木偶一样,毫无感情的答道。
“不知道?”男人的声音提了一个调,随即又落了下来,他将手收回,将面前的女人转了一百八十度,和他面对面。伸手抚上她的唇,道:“不知道也好。”
宋以唯的眼睛突然有了情绪,她警觉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头一歪,躲开他的触碰,说道:“你什么意思?”这种话从这个男人嘴里说出来,根本就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考虑,她拿不准,他说出这句似乎是意味深长的话有什么目的。
“没有什么意思,只不过一句感叹,小唯,你是不是想太多了?”男人俯身,薄唇朝宋以唯的唇上吻去。宋以唯护住肚子后退,冷声道:“不要碰我!”
“你这是为他守身?”男人也不靠前,他站在原地看着对面的女人,嘴角邪邪的上挑,露出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