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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面色阴沉的道:“你是第一个敢这么和我说话的女人。”阴冷的面容随即又一转变,笑道:“不过我喜欢。”
“走吧,我带你过去看看。”皇覃清起身强制的将宋以唯带起,朝房间里面走去。
宋以唯很是被动,皇覃清威胁的说道:“想要保住你的孩子,最好乖乖听话。”眼睛漂在她护住腹部的手上,带起一抹不悦。
宋以唯警惕的瞪着他,却又不得不跟着他往前走。
见她动弹,皇覃清很是满意,紧紧的揽着她有些臃肿的腰带着她往里走。这里面的布置真的是很让人吃惊,完全的现代化,甚至是有些智能,房间里的温度被自动的调到一个适宜的数值,宋以唯看着那间几乎是浅粉色堆积的屋子说道:“你也想关我?”
“no,我们只是做个游戏,就看我那二弟有没有那么能力找到你了,在他找到你之前,你只能是我的女人。当然,即使他找到你,这个事实也不会改变!”皇覃清嘴角挂着邪笑,阴阳怪气的说道。
看着房间的门被关上,宋以唯扶着腰在床上坐下,抹了抹额上的冷汗,真不敢想象她竟然和皇覃清对峙了这么久。
她这是怎么搞的?事情又乱了,这样丝毫没有反击的她就像一个被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棋子,终究还是又一脚掺进了两兄弟的恩怨。但愿,她的宝宝能够平平安安的陪着她。
一个名叫张妈的中年女人在当天下午就来到了宋以唯的身边,照顾她的饮食起居,皇覃清神出鬼没,时不时的消失,可又会突然出现。事实上,在饮食这方面,张妈做得很是周到,为了孩子,宋以唯并没有闹脾气,而是安安静静的吃完,又安安静静的被张妈送回房间。
皇覃清很是不喜欢她这幅生人勿近的模样,习惯了被人簇拥着,再加上心底的征服欲,皇覃清总是想要撕破宋以唯这张平静的面皮。
晚饭后,宋以唯在客厅里慢慢的走了一圈,正准备往房间走,身子突然又被皇覃清拉住,他一手拽着她的胳膊,一边朝张妈道:“你出去。”
张妈畏畏缩缩的赶紧出去,房子中就剩下了势力差距这样大的男女。
“宋以唯,我是不是对你太客气了?”皇覃清的脸凑近宋以唯,伸手扯住她的头发,扯得她头皮发紧,宋以唯倔强的眼神盯着他,沉默着不说话。皇覃清呵呵冷笑了两声,凑近她的耳边,道:“你越这样,我越想征服。”手中又用力,他一手掰过她的脸,速度很快,唇瞬间就触碰到了她的,他就像一个粗鲁的侵略者,反手擒住宋以唯的手,朝她的唇上吻去。
宋以唯偏头,排斥的摇晃着,皇覃清忽然用力狠狠的夹住她的下巴,狠狠的吻了上去。宋以唯一直瞪大眼睛,唇上忽然使力,一点也不留情,将他的唇咬出了血。那力度就像对待一个有着深仇大恨的人,皇覃清因为吃疼松开了宋以唯,宋以唯赶紧双手护住自己的腹部。
“你对他也这么粗鲁?”用方巾擦了擦唇角的血,看着白色方巾上的血迹,皇覃清一步步的逼退宋以唯,声音危险的道:“小唯,先是拒绝我,再是咬了我,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要不然,就拿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赔偿我怎么样?”
“皇覃清,你要是把注意达到宝宝的身上,除非我死在这里,要不然,我绝不会放过你。”宋以唯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说出的话也带着一股阴狠的味道。
“呵,怎么办?你越是护着ta,我越是想动ta。”皇覃清将宋以唯逼到墙角,诡异的眸光和脸上的表情是能让宋以唯后背发凉的。宋以唯紧紧的拽住自己的衣服,深吸了一口气,直视皇覃清,语气平静的道:“该说的话我已经说了,你要是动手我肯定阻拦不了你,但是,我说过的话你最好也不要忘记。”
这回轮到皇覃清不说话了,他将她逼到墙角,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宋以唯的脸,她的唇上还带着他的血迹,看在他的眼里,竟有一股妖冶的美丽。紧握的手,额头上的汗珠,皇覃清知道,宋以唯的神经已经完全绷紧了。他忽的呵呵一笑,伸手,动作轻柔的抹去宋以唯唇角的血,另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肚子上,笑道:“别这么紧张,我不过是和你开了个玩笑,你是我看中的女人,我怎么舍得你痛?”又拍了拍她的脸颊,皇覃清笑着转身,朝门外喊道:“张妈,带夫人出门坐坐,别在屋里闷出了病!”
阴晴不定的脾气让人一点也看不透,就在皇覃清转身的时候,她抚着自己的胸口,后背已经湿透。
张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过来,一脸惊诧地看着宋以唯道:“夫人,出去吗?”宋以唯这才抬头,看了看客厅中,哪还有皇覃清的影子,她点了点头。
被张妈扶着走到门外,那窄窄的胡同又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低矮的楼房还是她之前来的时候的模样,处处散发着古老和陈旧的气息。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宋以唯歪头看着隔壁的房子,那门前,哪里还有那个老人的影子,门上挂了一把锁,好像是很久没有人住的模样。
屋子的前头没有一个守卫的人,宋以唯瞥了瞥四周,无力感涌上心头,虽然看不见,但是她知道,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一定有很多双盯着她的眼睛。
……
皇覃濯那日从酒店中逃出来的时候,在半路上遇见了秦歌他们。两方相遇的时候,秦歌和苏城几乎没有认出那人就是皇覃濯,脸上受了伤,衣服上也不少血渍和灰尘,整个人看起来哪还有一点干净的模样。一见到秦歌,皇覃濯根本就将洁癖抛出了老远,他一把抓住秦歌的肩膀,冷声道:“皇覃清没死。”
几人一听,立马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来不及考虑什么,几人直冲苏城的老窝赶去。
皇覃濯几人合计了一夜,一边做决定,一边派人出去搜找。力度丝毫不小于当日宋以唯坠海时的模样。
窗外的天已经泛白了,皇覃濯揉了揉眉心,在地图上又划了几点,眼睛中已经泛着血丝,可依旧还是专注的看着,脑中也在高速的运转。
四个人谁也没想到,南瑾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当一身干净利落,如同从画报中走出的温润男子与四个眉头微皱,忙得连衣服都没换的男人碰面时,对立明显的场景可想而知。
“你怎么来了?”皇覃濯只瞧了一眼,又低下头去,不知道在纸上划拉着什么。
南瑾看了看身后的那两伙计朝苏城说道:“苏老大是不是该让人走了?”
苏城朝那两人使了个眼色,这才起身朝南瑾问道:“这个点,南总总不会是来串门子的吧!”还好巧不巧的串到了他的老门子上。
“小唯的事情我要参与。”南瑾也不拐弯抹角,看了看那个低着头,身上还穿着一身脏衣服的那人,语气坚定的说道。
皇覃濯摘下黑框眼镜,使劲儿揉了揉眉心,钢笔在手中转了一个圈儿,然后直直的指向南瑾,他只说了三个字:“不需要。”
“多一个人总是多一条路。”南瑾笑着道,目光中的坚决却是不会任人改变的。
皇覃濯见此,脾气暴躁的吼了一声:“滚!”这个南瑾,他可是看着不爽许久了。
暴戾男人的怒吼也没能让南瑾退缩,他将目光转向苏城,开口说道:“苏老大,你觉得呢?在青城,相比较你们这些鼎鼎大名的人,我这种初来乍到的行动起来是不是更方便一些呢?”
皇覃濯的手一顿,但随即就站起来,朝南瑾不耐的说道:“南瑾,你……”
“留下来吧!”苏城打断皇覃濯的话,朝南瑾伸出了橄榄枝。
“苏城,我要救我女人,不是谈生意。”皇覃濯暴怒。
“我没有能反对的理由。”苏城摊手。
“你……”皇覃濯气急,一屁股又坐在椅子上,脸色铁青。
“南瑾,你要是给我拖后腿,小唯这笔账我连你也算上。”皇覃濯见南瑾优雅的脱下外套,接过苏城手中的资料。朝他说道。
南瑾笑得很是温润,他回道:“这正是我想要和你说的话,别因为愤怒而拉低了智商。”
“哼。”皇覃濯懒得瞅他。
时间匆匆而过,当天大亮的时候,人手已经大面积的派出去了,皇覃濯摘掉眼镜,冷哼了句:“这只狡诈的狐狸。”
一旁的南瑾抿嘴笑。
……
皇覃清是在一大早来的,他用钥匙打开了宋以唯锁住的门,就着黑暗的气氛在宋以唯的床边的坐了下来。手摁在床边的台灯上,淡淡的灯光立马将黑暗的房间照亮,皇覃清伸手正要抚上宋以唯的脸,结果就见宋以唯正睁着眼看着自己。
“天还没亮,你怎么醒了?”皇覃清没有收回手,将手探到了宋以唯的脸上,宋以唯歪头,艰难的坐了起来,疏离淡漠的神色看着皇覃清。
“你知道吗?整整一个晚上,他的人就将整个青城给翻了个遍,可惜啊,白白费了那么多力气却还是没有找到你。”皇覃清不依不挠,又去握住宋以唯的手,宋以唯挣扎,皇覃清便又拿她的孩子来做文章。
“宋以唯,跟着我做我的女人有什么不好,你若是想要什么,我都会捧到你的面前。”皇覃清的语气变软了,但是他眼中那阴气十足的色彩还是让宋以唯很不舒服。
“我若是答应你,你会放过我的孩子?”宋以唯嘲讽的问道。
皇覃清似怜悯的叹了句:“我的女人,必须完完整整的为我所有,除了这个孩子,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是吗?你打算给我什么?拿我当玩具一样宠爱?”宋以唯的笑越来越讥讽。自从明了他们兄弟两人你争我抢的相处模式,她真是厌烦了这样做筹码。
“宠爱你不好吗?这辈子,你是唯一一个让我心软的人。”皇覃清紧紧握住她的手,不容抗拒,淡淡的灯光将他阴冷的面容照在宋以唯的眼里,宋以唯眉头一直皱着,看不懂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最不想做的就是别人的玩具,棋子。”宋以唯苦笑着摇头:“若是妥协了,那么等待的肯定就是毫无感情的被利用,被抛弃。”
“你就那么肯定他会护你一生一世?”皇覃清发问。
“不肯定。”宋以唯毫不掩饰的答道。
“哈哈,真好奇这话传进他的耳中,他的表情会是什么样子。”皇覃清大笑。
“但是我想尝试。”说到这里,宋以唯的话语中夹杂着一丝苦涩:“皇覃清,看人要用心。”
“那我倒要看看,他到底会为你如何的着急。宋以唯,我们打个赌吧,若是今天晚上他依旧找不到你,那么我不会再给你们两个相处的机会,这辈子,天涯海角,你只能跟在我的身边。”宋以唯眼里对皇覃濯的那份感情还是惹恼了皇覃清,他又恢复到原来阴冷的模样,连笑起来都是冷的。
“我有反对的权利吗?”宋以唯自嘲道。
“没有。”他回的很是肯定。
……
宋以然那天回家以后将自己关在房间中关了好几个小时,颓废的从房间中出来,看着空荡荡的房子,她这才记起宋卫国此时正住在医院里,于是又朝医院赶去。
医院里的宋卫国此时正在暴躁的发着脾气,见宋以然进来,明明还没完全恢复,却还是使劲儿的朝宋以然招手道:“然然,快过来,你姐姐失踪的事你知道了吗?”
“宋以唯失踪?”宋以然在心中冷笑,面上却装出一副不知情的模样,惊讶的朝宋卫国问道:“有皇覃濯护着她怎么会失踪呢?爸,肯定是你想多了。”
“怎么会想多,小唯到底是去哪儿了,这孩子,怎么就这么不平呢?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得罪了什么人还是单纯地被绑票?她小时候被绑过,哎!”或许是病下了,又或许是因为养在外面的那个女人给了他教训,宋卫国变得唠叨起来,张口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