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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你的人滚出医院。”皇覃濯压住自己的怒火朝皇覃清吼道。
宋以唯被皇覃濯抱在怀里,大声的哭着,那突然响起的哭声竟让皇覃清有些无措。他又深深的看了宋以唯一眼,可是脚步一点也没有动弹。
“你还不走?是想看着她哭过去?”苏城推门而进,沉稳的声音正对皇覃清。苏武跟在苏城的身后,将苏妈妈熬好的汤端到宋以唯的身边,朝几人道:“我妈说,坐月子的时候不能哭。嫂子,你别哭了。”
“你还是先走吧!”经过皇覃清的时候,苏城朝他说了一句。
皇覃濯的目光全放在宋以唯的身上,苏城和苏武也走了过去,病房中,只有皇覃濯独自站在一边,他就那么安静的站了一会儿,随后才迈开步子走了出去。
“嫂子,这是我妈炖的汤,肯定不比李嫂做的差,你尝一尝。”苏武将汤端到皇覃濯的身边,皇覃濯一手抱住宋以唯,一手端过汤,朝还在啜泣的宋以唯道:“别哭了,今天早晨还没有吃饭,喝一口汤好吗?”说着就将舀起一勺,放在宋以唯的嘴边。宋以唯不说话,头枕在他的肩上,眼泪哗哗的掉着,像断线的珠子,怎么也止不住。
皇覃濯将勺子靠近她的唇,轻声哄道:“乖,张口。”
宋以唯就像没有听见一样,目光无神,没有焦点的看着前面的墙壁。
不顾苏城和苏武的目光,皇覃濯端过碗,喝了一口,掰过宋以唯的头,朝她的唇上吻去。那一小口暖暖的汤汁透过他的唇渡到了她的嘴里,还有一些不老实的顺着两人的唇线露了下来。松开她,伸手扯过一张纸巾,仔细的擦着她的唇角。他抚着她的发,道:“今天这么一试,才知道电视上演的也不尽是真的。”这法子虽是浪漫,但是太不切实际了,瞧瞧他身上的那些水渍就知道了。
宋以唯的眼泪还闪着水光,皇覃濯耐着心,一口一口的哄着她,这才让她喝了一碗汤下去。
苏城和苏武一直站在旁边,看着皇覃濯如同没有人一样的照顾着宋以唯,各自心里也是感慨万千,这么多年的哥们儿,什么时候见他这么好脾气过。
……
女人生完孩子都要坐月子,可是若没了孩子,这月子就成了空月子。坐月子对女人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阶段,若是在这段时间内,调整不当,那么身子就很有可能拉下病根,当然,也有人说,某些病症可以通过坐月子给调整过来。
皇覃濯一直很担心宋以唯这样的状态,自那日皇覃清来过,宋以唯大哭一场以后,她就再也没有哭过,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表情沉闷,不喜欢和人说话,也只有皇覃濯温声细语的和她说着的时候,她才会偶尔应一声。南文秀和苏妈妈两个人都来看过她,作为两个过来人,两人都对皇覃濯说,不要让宋以唯这样下去,对身子不好。
宋以唯坐的就是空月子,没有孩子,甚至来到这里的人没有一个敢谈起孩子这两个字,生怕再惹到她伤心。
明明是万家团聚的新春时节,皇覃濯却依旧陪着宋以唯住在医院里,这天,他刚看着宋以唯入睡,就看见了外面站着的苏家两兄弟。苏武见他出来,问道:“二哥,你把我找来有什么事?”
皇覃濯带着两人往外走了走,看了眼身后的房间这才沉声道:“小武,这几天你去皇覃接应一下。”
苏武一听,立马跳了起来,龇牙咧嘴的道:“我哥猜的果然没错,你果然要拿我当苦力,可是,二哥,你不觉得风险太大吗?”四兄弟之中,数他年纪小,经验不足。
“风险大不大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你安心的做就是。”皇覃濯的目光很是肯定的看着苏武,秦歌这阵子里外忙得跟狗似得,苏城本就忙着苏家,也只剩下他能做个援助了。
“你也该历练历练了!”苏城很赞成。转而又朝皇覃濯问道:“你准备什么时候回来?”
皇覃濯沉着脸,想了一会儿,道:“等她稳定下来吧!这种事我不想假手于人。”
“阿濯,你变了很多。”苏城做了一个总结。
“若是碰见你的肋骨,你也会变的。”就像过来人的语气,皇覃濯说道。
苏武笑了起来,苏城也抿嘴,唇角挑起了一个弧度,道:“保重。”
皇覃濯点了点头,送走这两人以后,他又匆匆进了房间,坐在宋以唯的床边,看着床上的人,冷峻的眉眼顿时柔软了下来。
……
青城的机场,宋卫国将机票护照那些证件交到宋以然的手上,命人带着她的行李朝机场大厅走去。宋以然很是排斥,一路上都耷拉着脸,对宋卫国的叮嘱也是爱理不理。
“然然,英国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管家已经等在那里了,你去了以后就安心的留在那里,等国内的事情消停一会儿,我们再说说回来的事情。”宋卫国语重心长的说道。这阵子他头上都已经开始长白头发了,大女儿的踪迹一直被人保密小女儿的丑闻又在整个圈子里闹得人尽皆知,害的他出去都感觉脊梁杆子不直。
“爸爸就这么对待我。”宋以然这阵子也消瘦了不少,看向宋卫国的目光中却带着恨意,那样恶意的目光出现在她娇柔的面貌上,格外的狰狞和不搭。
宋卫国朝身后的人说了句:“看好小姐。”然后就直直的走了出去,再也没有看一眼。这几天,这个女儿让他遭受了多少低看,他那样一个爱面子的人,怎么能忍受的了。
冷眼看着快步走出去的男人,宋以然嘲讽的笑了笑,刚要转回头,眼睛却死死的盯在了自己的左前方。背后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那种来自地狱的气息又迅速的将她笼罩,她定定的站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只能看着那个恶魔朝自己越走越近。
他怎么会在这里?
皇覃清已经快要走到面前了,宋以然这才回过神,拔腿就要跑,嘴中的救命两字还没有喊出就被人追了上来,捂住了嘴。
躲开有些人看过来的视线,皇覃清朝手下看了眼,那些人了然的将宋以然拖了出去,结果刚到外面,他们一群人就被另一群人堵住了去路。
“皇覃先生,得罪了!”一个黑衣男人开口说道,然后就指挥身后的人抢人。可是跟在皇覃清身边的哪能是饭桶?机场外面的一个视线盲区中,皇覃清看着双方厮打的情景,迅速将宋以然转移,朝那群人扔了句:“回去告诉他,这女人我解决了,我就是要什么都抢在他的面前。”
一方人做掩护,皇覃清带着宋以然乘车飞驰而去。另一方的人在看清这局势之后也匆匆退场,回去复命。
这一边,皇覃濯听着手下的回话,冷哼了一声:“也好,我怕脏了我的手,不过该做的事情还是得做足,把消息传下去吧,记得要抢在皇覃清之前。”
屋里,宋以唯没有忽视皇覃濯脸上一闪而过的冷色,淡淡的问道:“你去哪儿了?”
皇覃濯赶忙脱下外套,走到她的身边,盖好她的身子,才低声说道:“有点事儿出去了一会儿。怎么,是不是哪里难受?”
宋以唯转头看向窗外,朝皇覃濯道:“我想晒晒阳光。”
皇覃濯给她又添了几件衣服,用毯子裹住她,将她抱起,然后抱着她在窗边早就安置好的地方上坐下,双手紧紧的抱着她,带着密密的心疼道:“坐月子不能吹风,等你好了我们再出去晒阳光好吗?”
宋以唯将头埋在他怀里,伸手环住他的腰,点了点头。
皇覃濯抱紧她,吻了吻她的发顶,宋以唯看不见他的眼中,此时全是心疼。以前的宋以唯哪有这么脆弱,现在的她就像个受伤的孩子,全心的依赖着他,没了孩子,她就变得像个孩子一样。
“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晚上我让李嫂给你准备。”她的身体一点也不振作,皇覃濯抱着她也感觉轻飘飘的,她最近食欲不好,皇覃濯整天打着主意想给她补补。
宋以唯摇了摇头,皇覃濯叹了口气,心疼的说道:“怎么办,你吃不下去我也吃不下去,为了我,多吃一点好不好?”
宋以唯仰头看了看他,他还带着胡茬的下巴就那么直接的映入眼帘,伸手抚上去硬硬的,扎的人生疼。
一把抓住她的手,握着又放到毯子中,宋以唯这才顺从的窝在那里,感受着窗外照进来的阳光。
……
再次回到这个让人害怕的地方,宋以然的双腿开始打颤,牙齿上下哆嗦,说话都说不清楚。她被人绑着双手,摁倒在地上,仰望着那个来自地狱的神。
“你又要做什么?”宋以然一直认为那日亲眼看着张美丽坠落在自己的面前就是最大的示威了,她以为自那以后,皇覃清就再也不会找她。
皇覃清依旧用那个小巧的指甲刀磨着指甲,他呵呵的笑了一声,提醒道:“宋以然,你这记性真是不好,一个月前,你忘了我说过什么话了吗?”
皇覃清一说起一个月前,宋以然的身子就颤抖的更加厉害了,她瑟瑟的跪在那里,脸上褪尽血色开始发白。
“我不想说那么多话,可是你却非逼着我说那么多,真是,怎么摊上你这个脑子不够用的废物。宋以然,我说过,会让宋以唯遭受过得都让你遭受一遍,你还记得吗?”皇覃清懒懒的说道。
“你什么意思?”宋以然的腿不由自主的往后挪动,她不敢再看这个男人,太可怕,太嗜血。
“你这脑子是怎么长得?里面进水了吧!”皇覃清嫌弃至极,朝手下说道:“带下去验一验,晚上我一定要知道结果,哎,真想早一些解决了你,留着真是块污点。”
擦得锃亮的皮鞋抬起,皇覃清走近宋以然,笑着说了句:“宋以然,我会让你看清,这辈子投胎做人是多么糟糕的一个决定。”
“明天又要看戏了,是该找件事消遣消遣了!”似是轻叹,却掀起在场众人心中的波浪,他又要动杀戒了!
惊吓过度的宋以然被带了下去,空留一间空荡的房间,窗户开着,黑色的窗帘随风而动,昭示着一场悲凉戏剧的开幕。
皇覃濯的人下手很快,在皇覃清那边结果还没有出来之前,宋以然未婚先孕,腹中孩子父不详的消息已经通过网络传播了出去,而当地晚报的娱乐版面也将这豪门小姐的八卦绯闻放到了头版头条。在这个媒体主宰消息传播的社会,在这个人人皆可娱乐的时代,宋以然的事情顿时又爆炸了起来,在青城的上流社会中引起一股娱乐风暴。人人都在议论这娇美的宋家二小姐怎么会走上这样的路,除了主流媒体,一些小报甚至还将几个男人的照片也贴了上去,一些富贵圈儿中的公子哥看了以后,直呼大幸,好在没有去追求宋以然,要不然这得闹多大的笑话。没有人想到,宋卫国当晚就因突发性心脏病住进了医院,而宋以然的丑闻竟然也波及到了宋家的股票,股票大跌,让宋氏也跟着受到了不小的牵连。网络媒体的作用有多大,由此可见一斑。
皇覃清在拿到检验结果的时候,眼睛从电脑屏幕上转开,嘴角带着冷笑,看着那两个很是明显的“阳性”二字,嘴角勾起了一个渗人的弧度。
就在宋以然的事情传的满城皆知的时候,宋以唯被皇覃濯护在身边好好的。她不怎么爱说话,皇覃濯就寸步不离的护着她,至于宋以然这件事情,也没有告诉她。她只要安安稳稳的被他护在羽翼下就可以了,皇覃濯在心里这样想到。
“冷不冷?”皇覃濯关上房间的灯,只留床头一盏淡黄色的灯亮着,他脱了衣服在她身边躺下,习惯性的将她抱到怀里,低头问道。
“不。”宋以唯惜字如金,只说了一个字。
“皇覃濯,我疼。”宋以唯枕着皇覃濯的手臂,小声的说道,带着哭腔。
皇覃濯以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