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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唯,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连一只狗都要骑到我的头上?”皇覃濯箍着宋以唯的腰带着巨大的冲力将她推倒在卧室里的沙发上。
宋以唯被他这么大力的一推,就以一个暧昧的姿势被他压在身下,她面色一红,刚才伶俐的口齿顿时结巴了。
“没。没有。”宋以唯摇头。
“没有?人家狗也有自己的生活,你抛下自己的男人不管,去管人家小两口,你就没有那么一点点的内疚?”皇覃濯将一只手垫在她的脑后,生怕哪里伤着她,但是说出口的话就跟掺着千年老陈醋和火药混合物一样。
“我没有抛下你不管,我只是工作而已。”宋以唯被他控制的不对劲儿,想要动弹,又不敢。
“工作?为了工作你就让我晚上独守空房?为了工作你就和一群老男人应酬,还对他们笑?”皇覃濯一口一个证据,语速流利,将宋以唯堵得没有话说。
“皇覃濯,你不讲理。”宋以唯最后被逼的没话说,只能拿出这句已经叨叨了无数遍的话。
“我就不讲理了,你能怎么样?老婆都要没了,鬼才跟你讲理。”他低吼一声,脸色有些吓人。
宋以唯眼珠子一转,突然伸手抱住他的头,学着他刚才的动作,头在他脖颈间蹭了蹭,语气软了下来,说道:“我要工作,你可不可以谅解一下,我保证以后不会再熬夜。”
皇覃濯的身体随着她的动作也僵直了下来,被她抱了好一阵他才回过神,唔了一声,膝盖一使劲儿,抱着她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宋以唯就跟一个无尾熊一样被他抱在怀里朝里间的卧房走去。
“宋以唯,以后要是被我抓到你没有一点身为皇覃太太的自觉,你就给我等着吧!”皇覃濯说这话的时候虽然有点咬牙切齿,但是语气明显软了下来。眼中的笑意也开始蔓延。
头毛茸茸的头又蹭了蹭他脖间的皮肤,她抱着他点了点头,半开玩笑的说道:“以后绝不会让你独守空房。”
“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是不是?”皇覃濯将她摔倒软软的床上,孩子气一来,挠起她的痒痒来。
暖暖的灯光照耀下,纯粹的笑声在卧室里响了起来。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两人的距离又拉近了一步,白天,两人分别在两个公司里忙碌着,晚上,两人在一张床上相拥而眠。
宋以唯从来没有想过会收到杜家的请帖,展开那精致的帖子,大概的看了一眼,这才明白其中的原因,想必这些人是担心在皇覃濯那里碰钉子,所以干脆将帖子发到了她的这里,还是以宋氏总裁的身份,用她来牵扯皇覃濯,还真是一条好计,也不知道是谁想的?
帖子的内容是杜家为归国特意宴请宾客,杜家虽不是什么商界名流,但是杜家世世代代都是文化人,享誉文化界,是青城的第一大书香世家。
回家的时候皇覃濯将帖子拿给皇覃濯看,皇覃濯看完冷笑了一声,道:“他们倒是瞧准了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去。”
“你去还是不去?”宋以唯问道。
皇覃濯抱过她,笑道:“怎么?你已经有男伴了?”
“滚!”宋以唯朝她吼了一声就往外走。皇覃濯一见,赶忙追上,从背后抱住她,止不住的笑道:“是我太娇惯你了,连滚也敢跟我说了。”
“不乐意?不乐意睡客厅去!”宋以唯现在嚣张的可以横着走。整天依着他,还真当自己是大爷了!
“胆儿越来越肥了啊!”皇覃濯上前趁她不备将她扛在肩上,扛回了卧室。
整个人覆上去,他有些动情,攫住她的唇就吻了起来,双手也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游走。
“唔,别……”宋以唯费力的想要推开他,可是他禁锢的太紧,根本挣扎不了。
“小唯,我想要。”皇覃濯喘着粗气,在宋以唯耳边说道。
“不行,我今天来亲戚。”宋以唯这才将原因如实告诉他,虽然很狗血,但是看着他吃瘪的表情真是不错。
皇覃濯先是一愣,随即问道:“怎么今天就来了,不是应该后天来吗?”
“我怎么知道?”宋以唯从他身下翻了出来,卷着被子就滚进了被窝儿。
皇覃濯起身连声招呼也没打就走了出去,差不多有十分钟,他才回来。宋以唯睁开眼,刚要说话,后脑勺就被人托了起来。皇覃濯在床边坐下,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将一碗红糖水凑到她的面前,拿勺子一勺子一勺子的喂着。
“其实我没事!”宋以唯肚子并没有什么不适,皇覃濯不肯,非要逼她喝下去。
“全都给我喝光了。”他发令道。
睡觉的时候,他将一个热水袋放到她怀里,然后又将她揽到了自己的怀里。宋以唯看着他这么利索的忙活着,戏谑道:“你还挺懂!”
“话真多,睡觉!”他关上灯,紧了紧怀中的人就闭上了眼。
黑色遮住了她嘴角的笑意,暖水袋的热意一直停留在怀中,浸到了心里。
一周后,杜家的宴会在杜家的大宅举行,各界名流齐聚一堂,宋以唯也看到了好久未见的陈婧和秦歌一行人。
皇覃濯和宋以唯到来的时候,陈婧他们早就到了。皇覃濯对今天的宴会并不在意,所以也只是挑了一身黑色的西装,宋以唯的衣服和皇覃濯很是搭,她身着一身黑色的抹胸长裙,外搭一件披肩。
秦歌瞅见皇覃濯的时候,刚要打招呼就瞥见了他的领带,眼睛往下一眯,果然也戴着那对袖扣。
“这个死变态。”秦歌小声嘀咕了一声,牵着陈婧的手就朝皇覃濯和宋以唯走去。
“这么艳丽的颜色你也戴?”秦歌指了指他的领带,切了一声。
皇覃濯哼哼了一声,瞅了瞅秦歌的领带,淡淡的道:“你还不是一样?”
“那两人呢?”皇覃濯问道。
秦歌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道:“哎,苏老大最近一直神出鬼没,据说是被人勾了魂去。小武子啊,你瞧那么正在招摇吗?”说着秦歌指了指正在角落里和人说话的苏武。
“真有意思。”皇覃濯和宋以唯对视了一眼,相视一笑,难得苏城那般稳重的人,终于开窍了,就是不知道他看上的人又是如何的模样。
“宋总,最近怎么样啊?”陈婧上前调笑道。
“还能怎么样?,没你活得潇洒,倒是你,整天飞飞飞,就没飞够吗?”宋以唯和陈婧打趣着,她这个人没有定性,经常学人家书上的,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常常将秦歌吓出神经病来,上次飞欧洲的时候原本预定的一个航班出了意外,没把秦歌给吓死,这才是风一样的女人,抓不住,套不牢。
“年轻的时候就要多出去走走,别……”
“秦歌,管好你女人。”陈婧的话没听完,皇覃濯就拖着宋以唯往一边走。
“你干什么?”宋以唯翻了个白眼儿,怎么说走就走呢?
“要是再听下去,你非得被她说的也跟着她满世界的飞,到时候我岂不是也要和秦歌一样可怜?”皇覃濯想想那情景就很想笑。
陈婧拉着秦歌,一脸阴险的看着皇覃濯的背景,那目光看在秦歌的眼里都感觉凉飕飕的。
“媳妇儿,你又打什么主意?”秦歌朝陈婧问道,只要是整皇覃濯的主意,他想想就很兴奋。
“我在想啊,什么时候带着小唯一起跑,到时候,愁死你们俩。”陈婧呵呵的笑着,完全不顾及秦歌的脸已经耷拉下去了。
……
皇覃濯和宋以唯走出没几步,迎面就走来了杜温婉和她爸杜长青,杜长青,长青,长青,他的确是书法界的一颗常青树。一手好字,千金难买。
“世侄来了?”杜长青很是慈祥的开口。
皇覃濯点了点头,喊了声:“世伯好。”宋以唯也跟着叫了一声。
杜温婉挽着杜长青的胳膊朝皇覃濯和宋以唯笑笑,带着一抹年轻女子常有的羞涩。
“这就是宋小姐吧,果然是才貌兼备。我先去应酬一下,你们随意。”杜长青客气的说了几句话就带着杜温婉朝一边走去。
这种宴会都是极其无聊的,也就是年轻人凑到一起能够玩个痛快,已经许久没有和陈婧好好聊一聊了,宋以唯和皇覃濯打了个招呼就朝陈婧走去,皇覃濯想要拦,却又抵不住她的轻声细语,最近抵抗力是愈发的下降了,她只要软软的一说话,他这心也跟着软了下来。这边秦歌也被陈婧“驱逐。”耷拉着头朝皇覃濯这个沦落人找来。
“你最近的动作挺大啊!”男人们聚在一起,谈工作的情况最多,秦歌拿了一杯香槟,站在皇覃濯的对面,说道。
皇覃濯嘴角一勾,面色沉静的道:“他欠的债太多,是时候讨回来了。”
秦歌抿着酒道:“他这个人阴谋太多,就怕最后剩个空壳子给你。”
“不是剩个空壳子,他用来对付南瑾和楚漠的公司本就是个刚注册的小幌子,事实上,他的老巢并不在这里,要不然,你以为他凭什么能够这么快的卷土重来?”皇覃濯笑着摇头,他的确阴,可是他皇覃濯也不是吃素的。
“对付南瑾和楚漠?这件事你有没有想过其实是和她有关?”秦歌提出一个大胆的猜测。
皇覃濯的眼神慵懒至极,觥筹交错间,他优雅的扣了扣西装,不以为然的道:“要是我没猜错的话,如果宋卫国不让位,他的下一个目标肯定就是宋氏。”
“哈哈,宋以唯还真不简单,竟能让清老大做到这般。”秦歌笑道,话语中颇有自豪感,比起宋以唯这么能招惹男人,他家媳妇儿虽然喜欢满天飞,但还是不错的了。
“哎,说实话,你压力大不大?这些事宋以唯知道吗?”秦歌就是喜欢看皇覃濯慌手慌脚的模样,那样的情景比看到苏老大找女人都过瘾。
皇覃濯不屑的瞅了他一眼,道:“这些事我是不会让她知道的,她心里有我一个就够了!”
“啧啧,真难得,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哎呀,还是我家的比较安心。”秦歌悠悠然的笑道。
皇覃濯的目光越过众人落在一身风华的宋以唯身上,语气轻淡的说道:“说实话,我看陈婧这个女人不爽很久了,你说,我要怎么做?”
“你敢?”秦歌紧张的瞪了他一眼。
“哈哈,秦歌,这也是你的命门嘛!连钱都不要了!”皇覃濯放下杯子,正要朝宋以唯走去,可是那边宋以唯身边发生的一幕,着实让他的笑僵在了嘴角,再也笑不出来。
这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三个人,三个男人,一黑一白一紫,绅士般的站在宋以唯的面前,都做出请的手势,三只手摆在他眼前。现场的众人似乎也被这一幕给惊住了,自动的形成一个圈子,将这一幕给围了起来。
“吼吼,皇覃濯,你老婆的桃花可真旺啊!”秦歌这根搅屎棍又凑了上来,瞅着那一幕,幸灾乐祸的朝皇覃濯说道。
皇覃濯的脸此时已经覆上了一层厚厚的冰。
宋以唯也被面前的这一幕给吓住了,起初走过来的只有楚漠,没想到皇覃清不知道从哪个角落也钻了出来,最后是南瑾,她甚至还记得,南瑾嘴角那抹故意而为的笑意。
“小唯,你说,我请了你那么多次,这次你就不肯赏我一个面子,让我和你跳一支舞?”楚漠一身紫色绒面西装,邪魅的弯腰站在宋以唯的面前。长长的刘海几乎要遮住他的眼睛,所以她根本看不见他眼中的意图。
而站在中间的皇覃清,与楚漠想比,身上的温度显然阴冷了许多,但是看向宋以唯的眼睛却带着些许温度:“小唯,这种事我怎么能错过?”
南瑾一身白衣就淡定了许多,他笑着道:“虽然知道你不会选我,但是我还是要表达一下。”说这话的时候,南瑾的目光若有似无的朝远处一动不动的站着的皇覃濯瞟去。
“哇哦,人家都找上门来了!”秦歌在一边吹了一个口哨,就在这口哨吹完的时候,一阵轻柔的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