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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从别墅那边带过来的。”
“你还带了其它的吗?”
“呃?”容瑾看向她的目光有些困惑。
笙歌唇角抽了抽:“这本书我已经看了十遍不止了,大部分故事我都能倒背如流。”
“”
容瑾想了想,拉开另一个抽屉,在里面翻了一会儿,拿出一本更让笙歌吐血的书。
犯罪心理学!
“这本也看过十遍了?”他好似没有看到她扭曲的脸色一般,施施然地把书递到她面前,眼底都是那种你需要学习的神情。
笙歌冷哼了一声,愤愤地接过书:“没有!”
她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一遍都没有!”
“鼻子变长了?”突然,容瑾冷不伶仃的冒出一句。
笙歌莫名其妙了一会儿,总算意识到他是把自己比喻成了匹诺曹。
那个一撒谎鼻子就会变长的木偶人匹诺曹。
“我说的都是实话。”她忍不住辩驳,真和他较上劲了。
容瑾轻轻压着书页,淡漠的眸光移向她:“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大学考试的时候,试卷的内容从这本书的第一页出到了最后一页。”
笙歌:“”
她撇了撇嘴:“那是我的考试卷子,你怎么知道从第一页出到最后一页,你又没有跟我一起考试。”
容瑾眯了眯眸,他是没有跟她一起考试,因为他就是出卷子的那个人。
而面前的女人,卡线六十分,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怎能不让人印象深刻?
当然,他并打算回答这个问题,埋头继续看他的书。
显然,笙歌是非常不热爱这么学科的。
才翻了几页书,便开始各种小动作,他被她晃得也是一点精神都集中不起来,放下书刚打算发作的时候,眼角余光却瞥见旁边的女人眼睛蓦地一亮。
他压下了怒意,耐着性子等待她的下一步动作。
只见笙歌果断地把书扔下,赤着脚蹭蹭蹭地跑进卧室。
不多时,她便献宝似地抱着他的手机出来,毫不客气地朝他开口:“密码。”
容瑾看了眼她的赤足,顿时不悦拧眉:“把鞋穿上。”
笙歌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脚,白皙圆润的足趾纠结着,就是不肯动:“告诉你手机的密码。”
他眉心拧得更紧些:“不穿鞋不说。”
话落,就感觉有些不对劲。
可话既已出口,覆上难收。
容瑾纵使心间有万般懊恼,脸色也不动分毫,依旧是冷冷的模样。
但笙歌在他面前,素来是不识趣的,她白了他一眼:“容瑾,你还讨价还价,幼不幼稚?”
嘴上虽这么说,但还是乖乖穿上鞋子,在他身边坐下:“密码!”
她已有些不耐烦,他看了眼自己的手机,慢悠悠地开口:“不记得了。”
笙歌怒了:“胡说八道,我早上还看你打过电话。”
“我用的是指纹。”
忍!
忍无可忍,还要忍!
谁让她要用他的手机,这弱肉强食的社会,有求于人,自己首先就要低一等。
她拉过他的手指,按个试了一遍。
不行!
“把另一只手给我!”
容瑾凉凉瞥了她一眼,拿过手机,轻轻松松解了锁,却没有把手机递给她:“你拿手机要干嘛?”
笙歌莫名其妙横了他一眼:“电视不能看,我用手机看还不行?”
“不看书了?”
“不看!”
她刚回答完,容瑾就把手机屏幕重新锁上,“你需要多学习点知识,现在的肥皂剧没什么营养。”
“我堂堂一个医学博士被你说没知识?”笙歌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我怕是你的手机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所以才不给我看?”
“嗯,是有一些。”他顺着她的话接口,一点都没有恼意。
“容瑾!”笙歌再也忍不了,怒吼了一声。
这一声没有震慑到他,反而把正在午睡的秦燃给吵醒了。
秦燃揉着惺忪的睡眼站在侧卧门口:“秦姐姐,发生什么事了吗?”
笙歌心中顿时一阵愧疚,急忙道:“没事,我和他闹着玩,燃燃你继续睡吧。”
他闻言,点点头,转身回了卧室。
她看着侧卧的门再次合上,才咬牙低声道:“容瑾,你有事瞒着我?”
容瑾看了她一眼,率先起身:“走吧。”
“去哪里?”笙歌有些不习惯突变的画风。
他没有回答,而是去卧房换了一身衣服,出来看见笙歌还不为所动,顿时无奈地按了按眉心:“你打算就这么出去?”
“出去?”
“不是无聊?出去走走,顺便买点菜,冰箱空了。”容瑾已经拿起了车钥匙。
笙歌眼睛一亮,火速回房间换了一身衣服。
淡粉色的连衣裙,长直发松松地扎在脑后,这次她没有刻意遮住额头的那道伤疤,脸上没有化妆,但模样看起来依旧美丽。
容瑾见状,愣了一瞬。
“很丑?”她心有所触般地抚上额头的伤疤,下意识地要去解绑头发的皮筋。
容瑾拉住她的手,微凉的唇贴在她的伤疤处,轻轻吻着:“不丑,这样的你,我很喜欢。”
“真的?”她不自信地看向他。
“真的。”
笙歌犹豫了片刻,终是放开手,他既然都不在乎,她有什么好在乎的?
容瑾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指腹在她手背上细细摩挲着。
二人就这样出门,直到上车,他才放开她的手。
即使过程中,他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但是她莫名觉得满足。
一直以来,她所期待的,也不过就是这样简简单单地一份感情而已。
如今她和容瑾的状态,似乎已经符合了她对爱情的定义。
容瑾开车兜了一圈后,最后停在公寓附近的一间超市外。
秦燃快醒了,他们买些菜也该回去了。
挑选食材用了一些时间,容瑾在排队,让她先去外面等。
她听话地走出去,却不期然地在超市门口看到黎臻。
168章 我是不是从来没有跟你求过婚?()
168章我是不是从来没有跟你求过婚?
不过几日不见,笙歌却觉得二人之间的距离隔着千山万水。
黎臻朝她走来的时候,她始终都没能迈动一下脚步。
她想,她和他之间已经有了隔阂,而这隔阂只深不浅。
以前的笙歌,从来不曾想过会和自己哥哥闹成这样的程度,不对,那时候的她,从来没想过哥哥还活着。
所以这一刻对她来说,仿若隔世。
黎臻在离她一步远的时候停了下来。
他的脸上有着少有的倦态,抬手按了按眉心后,才看着她缓缓开口:“歌儿,这样的生活是否如你所愿?”
笙歌瞥了眼超市出口的方向,嘴角浮现淡淡的笑意。
她点了点头:“对,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我认真想过了,我想要的容瑾他能给我,而我”
笙歌顿了顿,才兀自坚定地开口:“哥,我爱他。”
“以前你跟顾如年在一起的时候也跟哥哥说过一样的话,但是结果如何?”
她眸中一痛,阖了阖眸再睁开已是清明一片:“他们不一样,顾如年是顾如年,容瑾是容瑾,两个人之间天差地别,不能拿来比较。”
黎臻深深看了她一眼,“你说爱他,那他呢?”
“他说过会护我和一辈子周全,那时候是我没相信他而已。”
话既已如此,就再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的必要,黎臻收回目光转移了话头,“三天前,赵氏宣布破产了。”
笙歌有些惊诧:“你抽资了?”
“在你眼里哥哥就是那种落井下石的人?”他嗤笑一声:“赵佳铭与前妻纠缠不清,不顾赵父的反对找到我,希望我能撤资并同时取消你们之间的婚姻关系。”
笙歌眼底的惊诧慢慢消散,她笑看着他:“这样不好?”
黎臻眉心拧紧:“你见过他的前妻?”
“见过,是个值得赵佳铭倾身以待的女人。”
他见状不再多言,从口袋里掏出她的手机递给她:“拿好,哥不想管你和容瑾之间的事情了,你累哥也累了。”
笙歌接过手机,觉得黎臻有些异样,于是试探地问道:“你和阿纾之间是不是?”
闻言,黎臻眼底涌过一抹晦涩的笑意,“歌儿,或许你是对的,哥从一开始就错了”
他看了眼从超市出口走出的容瑾,眸色一冷:“哥的事情不用你管,你自己好自为之!”
说罢,他转身离去。
笙歌看着他背影,缓缓开口:“哥,妈妈已经离我而去,我只剩下你了。”
黎臻身子一僵,他扯了扯唇角,俯身迈进座驾中。
容瑾眯眸看着黎臻开车离去后,这才阔步走到笙歌身边,注意到她手里的手机,眸光微微一变。
他不动声色地把她的手机抽走放进自己的口袋,牵过她的手:“黎臻跟你说什么了?”
笙歌回握住他的手,调皮地眨了眨眼:“你想知道?”
“不想。”
“”
笙歌嘴角抽搐着:“容教授,你好无趣。”
“嗯,我还冷面、变态!”容瑾淡淡接口,握着她的手却一刻也没松。
“自我形容真具体!”
“承蒙夸奖。”
说话间,二人已经走到车旁,容瑾把购物袋放进后车厢,放下盖子的时候突然问了一句:“想不想吃蛋糕?”
笙歌拧了拧眉:“现在不想吃,直接回家吧。”
“嗯。”
话虽这么应着,他的脚步却在原地胶着不动,大掌更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她的手指。
“怎么了?”她忍不住问。
容瑾沉吟片刻:“我是不是从来没有跟你求过婚?”
话落,笙歌眼睛一亮,笑盈盈地看着他:“所以,你现在是要在大庭广众下跟我求婚?”
“你说呢?”容瑾勾起唇角,被她怪异的想法逗笑。
“都结婚多久了?老夫老妻的,还不如去超市多买根大葱实在。”她抽出手,不以为然地往车门的方向走去。
年少的她是对婚姻有无数种浪漫的期待,但是如今,她觉得夫妻间贵在柴米油盐。
即使以二人如今的身份地位,并不会为生活所迫。
但是她所要的生活,也不过就“平实”两字而已。
曾经那些波澜壮阔对她来说都是过往云烟,真正的爱情是细水长流,而岁月长河中,纵使两个人的音容面貌不再,但只要相视一眼,内心还会如情浓那般悸动,这样便是最美好的。
容瑾锁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二人回到公寓的时候,秦燃已经醒了,他抱着抱枕,呆怔地坐在沙发上,天气那么热,也没开空调,额头上汗珠一直滚落。
笙歌朝容瑾使了个眼色,后者眉头蹙紧,放开她的手。
“燃燃,又梦见爸爸了?”她开了空调,抽出纸巾擦掉秦燃额上沁出的汗珠。
秦燃咬唇点了点头。
笙歌回头看了容瑾一眼,后者见状,眸光闪了闪,把食材拎进厨房。
“逝者已逝,燃燃,既然已经离开二李村,就忘记在那里发生的事情,所有开心的、不开心地都让它过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