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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但是现在她必须要先保全自己撄。
施维维咬了咬牙起身:“三天后,这个时间这个点,希望你说到做到!”
笙歌掀了掀眸,唤住她:“等等,我话既已出口就一定会做到,只是我有些事情还不甚明白,劳烦施小姐替我解惑。”
施维维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才重新落座:“你想知道什么?”
笙歌食指轻轻扣着桌面,红唇缓缓翕动:“其一,你怎么会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其二,据我的了解,容老爷子极喜欢孩子,他虽然容不下你,但是无论如何,你怀的是容家的血脉,或许因为愧疚他给的会被我能给的多得多,你为什么不去找他,反而找上我?偿”
施维维故作神秘地抿了抿唇:“关于第一个问题,其实很简单。你是不是收养了一个孩子,名字叫秦燃,育青小学二年一班?”
听她提到秦燃,笙歌眸光一沉,语气顿冷了几分:“你怎么会知道燃燃的事情?”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不是昨天回家后,请求你今天接送他来学校?”
听她的口气,笙歌已经大抵明白了,她嗤笑一声:“我说燃燃从来都不会让我送他上学,昨天晚上怎么突然提起来,原来是你捣得鬼!”
施维维不以为然地撩了耳边的碎发:“不错,我一个朋友的孩子正好跟秦燃同班,我悄悄教了她说了几句话而已,你要知道孩子的自尊心很强,提出这样的要求无可厚非,而就接送上学,你觉得合情合理,断然不会拒绝他,所以我能找到你不是在意料之内?”
笙歌压着怒火,沉沉道:“几句话?你是让人拿燃燃的身世去戳他吧?孩子许是单纯童言无忌,但是你的心思却是卑劣至极!”
“那又如何?反正我的目的达到了不是吗?”施维维不以为然,甚至脸上有几分自得!
笙歌眯眸看向她,在她提及父母死因的时候,她还觉得她可怜,现在只觉得她落到这份田地实属咎由自取。
她笙歌垂了垂眸,声线很快恢复如初,“好,这个问题我明白了,那第二个问题呢?”
施维维看向窗外:“容老爷子喜欢孩子不错,但你都说了他容不下我,我没有那么傻,自己送上门去。”
笙歌沉吟了几秒:“那容二爷呢?怎么说都是他的孩子?”
“他那样的人,怎么会在乎一个孩子!”施维维突然失声尖叫道,许是发觉自己的反应过激,她倏地站起身:“顾笙歌,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希望你能遵守约定。”
说罢,急冲冲离开。
笙歌看了眼对面的牛奶杯子,眼底一沉。
几分钟后,她掏出手机拨通了黎臻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久才被接起,黎臻似乎还没睡醒,声色有些哑:“歌儿?”
笙歌看了眼腕表,今天是工作日,按照黎臻的作息习惯,此刻应该早已在公司了,她有些奇怪:“哥,你生病了?”
那段沉默了几秒,随即笑道:“没事,在飞机上没睡好,多睡了一会。”
笙歌想他许是临时出差了,也没有太在意,想起自己打电话的来意,她便直接开口道:“哥,三天之内你能不能帮我弄一个假身份。”
那端有些诧异:“你要假身份干嘛?”
“我有用,要有法国出入境资格。”她没有解释。
黎臻叹了口气:“你还真会给我找难题,行,等下把简单的资料传给我。”
笙歌握着话筒,低低道:“哥,谢谢你。”
“如果真要要谢我的话,就请我吃饭吧!”对方想也没想,不假思索地开口。
她有片刻的怔然,她已经许久不曾听见黎臻用这种口气说话了,这让她想起了当年的顾如归,那个温柔,无条件宠着她的大哥。
嘴角不自觉弯起了一丝淡淡的笑意:“好,想好吃什么了跟我说,不过得按老规矩。”
“我真是从你身上半分都讨不到好处,得了,我买单,成不?”黎臻叹了口气,语气中不满又无奈。
笙歌挑了挑眉,有些傲娇地开口:“那就这么说定了!”
耳边传来嘟嘟的电话挂断声,黎臻把手机往床头一扔,掀起被子起身走到窗边。
露重的早晨,就算太阳已经出来了许久,窗户还有薄薄的水雾。
黎臻抬手轻轻试过,眼前顿时明朗一片。
“青城,还真暖和呢。”他看着自己的指尖,喃喃着。
笙歌挂断电话后,在茶餐厅等到中午,李一刀终于姗姗来迟。
“手术过程出了点小问题,等久了吧?”李婷看着她,歉疚地解释了一句。
“我以为我们之间不需要解释这样的问题。”笙歌把菜单推给她:“这家的培根芝士卷不错,可以试试。”
“对,我们外科医生是什么性质的,你顾医生再清楚不过,跟你点一样的吧,我不挑食。”李婷接过菜单草草看了两眼便放下,对了,你之前电话里说有事情问我,是什么事情?”
笙歌叫来服务员重新点了一份餐,才看着她开口道:“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的病情。”
“谁?”
“容老爷子。”
李婷有些讶异,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你不知道?”
笙歌摇了摇头:“李一刀,我今天来找你的事情,请不要告诉第三个人。”
李婷沉默了片刻,才缓缓道:“脑膜瘤,瘤状较大,已经压迫到神经,本来能做切除当然是最好的,但是考虑到手术难度和患者的年龄,王主任和大家讨论后,一致建议保守治疗,家属也同意了。”
“瘤体越来越大的话,势必压迫神经,到时候难免会影响到患者其他器官,就算不做手术的话,恐怕患者也不能像正常人那样生活。”
李婷沉肃地点了点头:“你说的对,患者确实已经出现偏瘫的情况,左半边身体不太灵活,记忆里也开始消退,正常这种情况下,做手术切除是最好的方法。”
她顿了顿,试探道:“顾医生,我记得你以前做过一例相似的手术,那位患者也是七十高龄,如果你愿意的话,说不定可以”
“风险太大。”笙歌淡淡打断她:“连你都没有完全把握的手术搁在我这里也是一样的,况且我现在也不是医生了。”
李婷看了眼她的手,欲言又止。
笙歌垂了垂眸,言语里带着几分自嘲:“你想问我手的事情?确实不如以前灵活的,但是应该很快就能恢复了吧!”
她想起米拉的话,精神有一瞬的恍惚。
“当时我听起助手说起手术室发生的事情后,我就觉得有些不正常,没想到”李婷叹了口气,她蹙紧了眉心,低声开口:“对了,容老爷子的血液里检测出抑制中枢神经的成分你知道吗?本来他的病应该还能拖一阵子,但是在那药物的刺激下,才突然恶化的。”
笙歌倏地抬起头:“怎么回事?”
李婷看了眼四周,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笙歌听完,拧紧了眉心,她看了眼送餐的服务员,对李婷道:“我知道了,先吃饭吧。”
李婷见状也没有再多言这件事情,二人便吃边谈论着一切医院的趣事,在八卦层面上,李一刀不输给阿纾,可以算是骨灰级。
说到某脑科医生追求妇产科护士刚说到兴头,她的手机里提醒上班的铃声响起。
李婷脸色一变,把钱拍在桌面上,匆匆起身:“顾医生,我差点忘了下午还有一场手术,这顿我买单。”
笙歌还来不及开口,她已经远去,看着她的背影,她只觉得,很羡慕
“吃饱了?”耳边传来一道熟悉的嗓音,笙歌抬头错愕地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对面的容瑾。
224章 他强势介入她的生命;她的落幕已然注定()
“你怎么会在这里?”笙歌顿生出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容瑾淡淡瞥了她一眼:“爷爷在附院住院,你呢?”
“我约了朋友一起吃饭。”她吞吞吐吐。
容瑾没有多问,只是看着她开口:“刚才爷爷出了点状况,我还没来及吃饭,你陪我吃吧!”
笙歌实诚地道出了一个事实:“其实我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偿”
他不悦地拧了拧眉。
“呃我去给你重新叫一份好了,要吃什么,面食还是小点?”她被他看得头皮发麻,移开目光,叫来服务员收拾掉李婷用完的餐盘,打算重新给他点份餐撄。
容瑾没有回答,视线落到她面前的套餐上。
笙歌了然,扭头对服务员道:“麻烦再来一份一模一样的,谢谢!对了,把酱换成”
“不用了!”他开口阻止,落落自然地把笙歌面前的盘子端到自己面前:“我也不是太饿,吃这个就好了。”
笙歌顿时仿佛被雷劈了一样:“容教授,那是我吃过的”
“我没瞎。”容瑾淡淡回了一句,拿起她用过的刀叉已经开始自若地切培根芝士卷。
见此,服务员也是一脸愕然。
“怎么?餐厅有规定夫妻不能公用一份餐饮吗?”他把培根卷放入口中细嚼慢咽,看似漫不经心的语气,却夹杂着一抹不容忽视的冷意。
服务员脊背一凛,呆怔地摇了摇头:“没有您请慢用!”
说罢,落荒逃走。
而自始至终,容瑾连头都没有抬起来过。
笙歌总算回过神来,她神色怪异地看了眼容瑾,问:“好吃吗?”
容瑾叉起一卷鱿鱼圈蘸了点酱放入口中后,才开口道:“还不错!”
“你吃不出来?”她问。
“呃?”
笙歌目光落到盘子边的酱料上,思忖着开口:“刚才没来得及告诉你,那是虾酱。”
容瑾闻言,咀嚼的动作一顿,然后迅速拿起餐巾,把刚才吃进去的东西径直吐出来。
笙歌看着他的动作,毫不客气地笑了:“原来你真的吃不出来!”
嘴上虽这么说,却还是递过一杯柠檬水:“漱漱口吧。”
他吃虾过敏,对虾酱亦然,根本就没怎么吃过的东西,怎么分辨得出来?
容瑾没伸手接,只是目光沉沉地盯着她,好似她犯了多大的错误一样。
笙歌放下杯子,无辜地摊了摊手:“我刚才点餐的时候本来想让服务员把虾酱换成鱼子酱,只是容教授要勤俭节约,没让我把话说完。”
容瑾看着她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脸色更黑了点。
笙歌莞尔,但也知道点到为止,于是识趣地起身:“你别吃了,我去给你重新点一份你能吃的。”
岂料,刚转身就感觉腰迹传来一阵大力,还没回过神来,一张放大的俊脸就出现在自己面前。
唇上微凉的触感传来,笙歌脑袋几乎炸开!
容瑾竟然在吻她!
在这午餐时间已过,人不多却也不少的餐厅!
笙歌反应过来的时候,下意识地推拒。
容瑾眸色一深,固定住她的后脑勺,扫遍她唇齿间的每一个角落,才气息不稳地放开她。
“容瑾,这么多人,你疯了是不是?”笙歌又羞又恼,美眸怒瞪着他。
容瑾手指摩挲着她嫣红的唇瓣,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笑意:“好吃吗?”
“”
“唔我觉得很好吃呢!”他盯着她,意味不明地开口,灼热的鼻息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