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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顾如初,容少高调示爱-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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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瑾后退了一步,向启上前沟通:“林院长,我们是警察,我姓向。”

    “警察啊!”林爱握着门把的手放开,她转身把二人往屋里引:“向警官,你的同事来找过我了,我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我不知道阿建竟然会了我做那种傻事。”

    容瑾敏锐地捕捉到她话里的不寻常之处:“你说的傻事是?”

    林爱眼睛一缩:“我不知道他会为了我的病而干出偷挪公司款项陷害上司的事,如果我早知道,我宁愿不治病,也不会看着他自己毁了自己。”

    这下就连向启也意识到有几分不寻常,容瑾沉沉开口:“你的人跟她说的?”

    “不会,连你都不知道的事情,我的人怎么会说。”向启脸色难得严肃:“林院长,这话谁跟你说的?”

    林爱有些诧异:“就是那位姓李的警官啊,向警官,虽然阿建做错了事,但是终究错不至死,你看在我没几年活头的份上,请你们查清他的死因,还他一个公道好不好?”

    她说着几乎给向启跪了下来,向启急忙把她搀扶起来:“林院长,你不用说我们也会这么做,快起来。”

    “你刚才提到的那个小李,长什么样?”容瑾问。

    林爱这才注意到屋子的另外一个年轻男人,相对于向启,容瑾周身的冷厉即使她活了这么多年,见过不少大事,也不免浑身一颤。

    “一米七五左右的男人,没有穿警服,只穿了牛仔裤和灰色的t恤和李宁运动鞋,哦,对他的左手背上还有一块红色的胎记。”

    她有条不紊的说出,向启闻言有些奇怪地自言自语:“小李手上并没有红色的胎记”

    他刚想问出心里的疑惑就被容瑾拦住。

    容瑾一瞬不瞬地盯着林爱:“我还有一个问题请问林院长,你说林建出事之前来找过你,那时候他脚有没有一些异样?”

    林爱认真回想了片刻,才点头道:“警官你不问我都忘记了,当年阿建来找我的时候,脚确实是有点跛,我记得我还问他怎么了,他说是前阵子出了一个小车祸撞到的。”

    “你确定他是这么说的?”

    “确定,那时候他太异常了,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容瑾点了点头,“你的线索很有用,我们一定尽快查清林建的死亡真相。”

    说罢,给向启递了个可以走了的眼势。

    “阿瑾,小李手上并没有胎记,警局里也没有一个手背上有胎记的人。”向启不清楚刚才容瑾拦住他的意思。

    容瑾淡淡瞥了他一眼:“你不觉得林爱形容那个姓李的警官的时候有些奇怪?”

    “哪里奇怪?”向启思忖了片刻:“不对,我们看到一个陌生人的时候首先会注意那个人的脸,其次才是高矮胖瘦,关于他穿什么鞋子还有手上的胎记,如果不是刻意,一般很难注意到,这林爱关于那个男人的面貌一点都没有形容,反而将那人穿什么衣服裤子还有鞋子记得一清二楚,这不对劲。”

    闻言,容瑾脸上露出一种孺子可教也的神情:“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她在撒谎,二就是有人故意引导她这么说。”

    “我看她的神情并不像在撒谎,那就是有人引导她故意这么说,会是谁?”向启支着下巴思索着。

    容瑾看了眼四周:“这些店铺的门口大都装着监控器,根据林爱提供的线索,想要找到她口中之人并不难。对了,找这个人的同时,查找一下林建失踪前一个月内,青城所有医院的入住记录,他应该在其中某家医院治疗过。”

    “你怎么知道?”

    “我在他的腿骨发现有处新鲜骨裂,能造成那样范围的骨裂,应该是车祸造成的。”

    “就那几根烂骨你都能发现骨裂?”

    容瑾冷冷一眼扫过来,向启连忙噤声:“我明白,死者也是有尊严的。”

    “接下来的事情你处理。”

    向启还没来得及应话,容瑾早已跨进车内,绝尘而去。

    容瑾把钥匙丢在桌子上,朝厨房里的李妈问道:“太太还没回来?”

    李妈从厨房里探出一个头:“没呢!太太说今天有手术,说不定几点回来。”

    又是手术?

    “知道了。”他神色淡漠地洗手落座,盯着满桌都是他喜欢的饭菜若有所思。

    蓦地,他拎起西装外套,李妈端着汤出来瞧见他的动作,奇怪道:“少爷不吃了再出去吗?”

    “先热着。”容瑾头也不回。

    与此同时,青城最大的酒吧内,沈纾抿了口酒,看着笙歌手上的西瓜汁,不解开口:“你约我来酒吧喝果汁?”

    四周嘈杂了些,沈纾的话语是用喊的。

    笙歌顿了顿,转手倒了一杯酒:“不好意思,职业病。”

    身为医生,她很少时候会把自己喝得酩酊大醉,因为无论何时,只要需要,她下一秒就得出现在手术台上,而上次少有的一次醉酒后遇到容瑾,也让她有些心有余悸。

    她倒了酒,却没有喝,只是盯着酒杯中的液体发呆。

    “你跟容教授之间是不是出了问题?”沈纾见她情绪不对劲,直接了当道。

    “跟他没关系。”笙歌下意识反驳。

    “我看关系有点大,看你这欲求不满的模样,难不成容教授又不行了?”

    笙歌:“”

    “你倒是一点都不害臊!”她淬了她一口,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正好你明天合着也休息,有多少不痛快,就一块儿撒出来吧,本姑娘陪你还不成?”

    “想大醉一场的是你吧?”一杯烈酒下肚,胃壁被灼得有些难受,这些日子被李婶细心养着,她的胃病已经好了不少,此刻只觉得一阵翻江倒海。

    沈纾被戳中心事,尴尬地撩了撩头发。

    笙歌了悟:“在祁大哥那里吃瘪了?”

    沈纾喝着酒不说话,忽地放下扯着笙歌往舞池里走:“憋得难受,陪我跳舞去。”

    一处僻静处,向启端着酒杯看着舞池的方向,瞳孔不可置信地一缩。

    嘴角浮现出邪佞一笑,他果断地拨通了容瑾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不像容瑾的处事风格。

    “有事快说。”淡漠的音声里带着一丝不耐烦,伴随着他的话语还有一些“砰砰砰”的声音。

    那声音向启再熟悉不过,是枪声,他在射击场?

    一个在酒吧买醉,一个在射击场撒火,向启隐隐闻到了一种叫做“八卦”的味道。

    “挂了。”那端等了几秒钟不见他开口,情绪已经不耐烦到了极致。

    “等等!”向启急忙唤住他:“有空的话,来一趟。”

    那端沉默了片刻:“没空。”

    他故作神秘笑了声:“我保证,这里会比你放空枪有趣。”

    “向启,说了不该说的话的时候要考虑到后果。”

    “我保证只要你来了,会一点揍我的心思都没有。”因为你大概只想去舞池里把某人拎起来打。

    他嘿嘿笑着挂断电话,容大少爷,身为朋友,我已经够义气了。

    容瑾把电话扔到一旁,对着移动靶放了几枪,枪枪正中靶心,可是心中的这股烦躁却怎么都压不下。

    他把枪一放,捞起外套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射击场。

    向启挂断电话不久,就有一条短信进来。

    很容家大少爷的风格,只有两个字:“地址。”

    他喜滋滋回了,才把手机揣回兜里。

    “启哥,不来一局?”一友人拍了拍他的肩膀,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的时候,惊艳地吹了一声口哨:“哟,这妞正。”

    他勾了勾唇角,笙歌那一张脸放在青城那一堆名媛里可算是数一数二,只是平时大部分时候被她浑身清冷的气质压过去,倒忽略了她姣好的美貌,此刻在闪烁灯光的辉映,随着舞动的身姿,美得有些惊心动魄。

    某人看到这一幕大概要气疯了吧?

    “这妞可不是你泡得了的。”他看着友人眼里掠夺的神色就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好心建议了一句。

    友人不屑一笑:“在青城有哪个女人我江泽动不得,你等着,我去跟美女打个招呼。”

    他说着就往舞池的方向走去,向启来不及阻止,只能替他默哀。

    “哎,只愿待会你可别缺胳膊少腿了才好!”青城容大少宠妻传闻早在黎老寿宴后就不胫而走,他的女人岂是你能动?

    笙歌并不太适应这种吵杂的环境,沈纾酒劲上来跳得嗨,怎么拉都拉不出来。

    四周不少人摩肩擦背,有不怀好意之人甚至主动蹭上来,这点让笙歌颇为反感。

    职业的关系,她亦有少许的洁癖症,虽不及容瑾那般病态,但是陌生男人或有意或无意的触碰不免让她拧紧了眉心。

    “阿纾,回去了。”不能发作,她只能从沈纾身上下手,哪知她喝了不少酒又跳得正酣,根本连她是谁都不认识了。

    嘴角蓦地狠狠地一抽,突然有些后悔建议来酒吧的冲动。

    想直接离开,又放心不下这个状态下的沈纾。

    慢慢在舞池中间,她也开始觉得放纵了。

    有一个男人就在此时挤到她身边,目光在她身上纵肆地打量着:“美女,喝杯酒呗?”

    笙歌微微勾了勾唇角:“必须喝?”

    似笑非笑的神情让江泽觉得更为惊艳,他眯着眼睛,摸着她的情绪:“不是,我不强人所难。”

    “那就不喝。”笙歌淡淡回绝,语气不留一丝余地。

    “我说的不强人所难是在你乖乖喝酒的情况下。”

    “这杯酒多少钱?”

    江泽得意地挑着眉梢,女人嘛,都一个模样:“十万。”

    他想的是,十万买眼前女人一夜,足够了。

    “一百万,我请你喝十杯。”笙歌说完,不再理会他,不由分说地拉着沈纾往舞池外拖。

    江泽先是一愣,随即意识到自己竟然被一个女人羞辱了,不免恼羞成怒,大步跟上笙歌的步伐,没有拿酒的那只手拽住笙歌的手臂:“今天这杯酒,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男人阴鸷地眉眼看得笙歌有些不悦,若不是另一只手还有个沈纾,恐怕江泽讨不得一丝好。

    “不就是一杯酒吗,我喝了就是!”未待笙歌反驳,沈纾抢过江泽手里的酒一干而尽,随即把酒杯往地上狠狠一砸:“可以滚了吗?”

    玻璃碎裂的声音在局部引起了一阵***乱,音乐声暂时停住了。

    注意到身边好奇目光的投来,江泽越觉得挂不住面子,他示意酒保再递过来一杯酒,盯着笙歌:“她喝了不算,我的意思是要你喝。”

    “喝!”

    “喝!”

    周围之人开始起哄,他听见脸上越发得意起来,想来这种场景并不是第一次了。

    笙歌按住快要暴走的沈纾,朝他笑盈盈道:“喝酒是吧?一个人喝多没意思,按刚才说的,你请我喝一杯我还你十杯如何?”

    她说着便打了手势让酒保送十杯酒过来,最大杯,最烈的。

    十杯酒排在眼前,此刻就算江泽想反悔都来不及,更何况他根本就拉不下面子拒绝。

    笙歌夺过他手里的酒,一饮而尽,随即扫了他还抓着自己的手一眼:“这位先生,你的酒我已经喝了,现在轮你了!”

    江泽手一松,眉头却拧成死结,这十杯烈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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