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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眸色一深,只觉得浑身的火都只往一处涌去。
毫不犹豫俯首,噙住那两片鲜艳的红唇,他大力碾磨着,像在发泄着火一般。
唇上传来一阵疼痛,笙歌吃痛地睁开眼睛,看到眼前容瑾放大的俊脸,懵了一会。
容瑾稍稍离开了点,沉怒的眸盯着她:“醒了?”
笙歌的视线从他的脸上落到他光裸的上身,再到
蓦地,她惊慌地低头,看到的是同样赤果的自己,还有容瑾放在自己胸前某处的手,吓得尖叫了一声。
“容瑾,你干嘛!”
容瑾见状不悦地拧了拧眉,转手把她从浴缸里捞起:“醒了正好!”
笙歌在半空中扑腾着身子,”容瑾,你快放我下来,你要干嘛啊!”
他脚步停住了半瞬,嘴角勾起一丝邪佞的弧度:“自然是干些夫妻间该做的事情。”
她只觉后背一软,整个身子都陷进床榻之中,容瑾很快就压了上来,光果的肌肤相贴,滚烫得几乎要烧起来。
鼻尖全是二人沐浴过后的香气还有热气。
容瑾埋首在她的脖颈间,轻轻啃着。
一阵电流涌过,笙歌浑身轻颤,意识清醒了许多:“你说过只要我不同意,你就不会动我。”
他抬起头,直视她的眼睛:“难得都醉得糊涂了还记得我说过的话,不过我反悔了。”
“你”笙歌气结。
他捏了捏她通红的脸庞,气息在她耳廓处蜿蜒着、蛊惑着:“乖,难受。”
“”我被你压着也难受!
笙歌试着动了动手脚,但是很快就被压制住,实力悬殊下,酒劲上头的她心一横,闭着眼睛别过头难堪道:“你轻点,听说头次会疼”
容瑾闻言愣了几秒,随即勾唇一笑,贴在她耳边呵气如兰道:“只要你配合一些,不会让你疼。”
她的耳根子唰得红个彻底,动了动被他钳制住的手:“手可以放开了,我不会再挣扎了。”
手上一得空,笙歌便不知道往哪里放了,男人的身体看过不少,但那都是在手术台上或是实验室里,像这样实打实看的还是头一回,纵使脸皮够厚,心绪够淡定,但此刻也是手足无措。
容瑾似乎知晓她的心思,看着她笑道:“你只要抱着我就好,其他的我来!”
笙歌:“”
心里不再抗拒,又加上她本就醉酒清醒的时候也朦朦胧胧,不多时已经此处不知何处了,若不是
“少爷,醒酒汤做好了,给你搁哪里好?”
李妈的声音让笙歌浑身一激灵,她只觉得身上一轻,然后柔软的棉被覆盖了上来。
属于容瑾淡漠的声音响起:“给我就好。”
他顿了顿,“李妈,我下次记得关门,太太皮薄,在她面前就不要提了。”
“哎!”李妈特别大声的应了声。
笙歌无语,欲盖弥彰有这样的吗?
容瑾关了门,看着蜷成蚕蛹的被子,抬手扯了扯:“出来喝了醒酒汤。”
蚕蛹尾巴蹬了蹬,不理他。
“不这么跟李妈说,她大概会在你耳边叨念十次以上,以你的性格,会乐意听?”
“这么说不关门是我的错了?”笙歌探出脑袋,没好气道。
“是我的错。”容瑾无奈地按了按额头,他又不是先知,哪能面面俱到?
笙歌浑身包裹得紧紧的,朝他伸出一只手:“汤给我。”
岂料,容瑾转身在自己身侧坐下,没有要把碗给她的意思。
她把手缩回去,一脸戒备地看着他:“不是要喝汤?”
“烫手。”
“你要喂我?”她惊疑。
“不乐意?”
笙歌往后缩了缩,用行动回答着。
容瑾舀汤的动作一顿:“有些兴致一旦被打断后,就索然无味了。”
她喝着汤:“我听阿纾说,男人一旦起了兴致,没那么容易被打断”
“你想说我不行?”他保证,只要她敢回话,他绝对不会放过她。
笙歌有时候还是识趣得很,也明白男人很忌讳被怀疑某方面的能力,于是乖乖地一口一口地接来他递来的汤。
最终她喝了汤,容瑾也没有要求继续刚才的事,套了身衣服后,她放下了戒心,迷迷糊糊就睡了,睡梦中感觉有人抱着她,拨弄着她的头发,不温柔,甚至有些粗暴,但是她没有心思去理会,因为头实在太重。
次日,笙歌睡到日上三竿,就算是喝了醒酒汤,太阳穴还是疼得突突直跳。
她按了按太阳穴,拿下药箱打算吃点止痛药缓解,不料刚找着药就被李妈抢走。
她疑惑地看着她。
李妈把药收进药箱放回原位:“太太,不能吃药,是不是头疼?我去给你泡点蜂蜜水。”
“李妈,那只是止痛药。”
“什么药都不能吃,这说不定就怀上了,影响孩子怎么办?”
笙歌哑然,看着她碎碎念着,难道要跟她说两个人昨天晚上什么都没发生?
她叹了口气:“那喝蜂蜜水。”
“太太,这阵子你要注意些,不能再喝酒了,药更是不能吃,对了,中午你在医院不能天天回来吃饭,我给你列张食谱,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都写上”
笙歌本来就头疼,被她念叨头更疼了,忽然觉得容瑾昨夜所说的并非虚言,忍不住打断她:“李妈,我没有怀孕,而且我是医生,你说的这些我都清楚。”
“太太你是脑科医生又不是妇产科医生,李妈是过来人,听我的准没错。”说话间她递来一杯半温的蜂蜜水。
略甜,但也满爽口,酒后没有食欲,喝了一杯倒也开胃了许多。
“先生呢?”
“一大早向警官就来接走了。”
“向警官?”
“是啊,先生的车昨天被太太吐得不成样子,刚好向警官来找少爷有事,他就坐他的车一起去警局了。”
警局
“阿瑾,你今天精神看起来不是很好,昨天晚上没收住?”向启笑嘻嘻地打趣着。
“人有安全送回去?”他指的人自然是沈纾。
“我又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况且沈大律师我敢动?”
容瑾自然相信他不会做什么,边走便道:“我要的东西查到了?”
“你说巧不巧,林建当年确实出了车祸,不过不是小车祸,他当时就在顾如归的车上,车子撞上护栏到爆炸有几分钟的时间,顾如归死了,而他活着,这说明当时林建或许有能力能够救他一把,但是他选择了见死不救,而这缘由,大概就是为了那一笔钱,林爱的救命钱,这样的话,就完全和我们之前掌握到的资料吻合。”
他看着一脸凝色的容瑾,不解问:“事情发展得这么顺利,你怎么还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太顺利了,反而让人心生疑惑。”
“你想太多了!”向启拍了拍他的肩膀,看着迎面而来的警官小李:“看,林爱昨天说的那个人有线索了,小李对于有人冒充他的事格外耿耿于怀,几乎彻夜不眠地查。”
“倒省了你的事!”容瑾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句,扭头往外走。
向启在他背后喊:“阿瑾,已经查到嫌犯的藏身之处了!”
“难道还要我教向警官怎么抓人?”
容瑾头也不回,向启给了憋笑的小李一拳:“笑什么笑,还不去整理家伙逮人?”
“容少,去医院吗?”商博拉开车门问。
“嗯,容家这两天有什么动静。”
“二爷抢了几个标后就没有再为难顾家了,倒是顾氏的股份又有变动,变动如此频繁,怕是要变天!”
“是黎臻?”
“容少知道?”商博有些诧异。
“嗯,顾笙歌自己的决定,不用去管顾氏,至于这个黎臻,还是要查,他的身份绝对不止黎老义子那么简单!”
“容少的意思是祁皓凡这个身份?可是顾医生跟他那么熟悉,都没察觉到异常,会不会是您多虑了?”
容瑾扯了扯领口,深潭似的眸子迷起一个危险的弧度:“我倒是希望如此,你忘了当年顾蕴文找我的事了?”
“你的意思是?”商博瞪大了眼睛:“不可能吧?”
“凡事皆有可能!”他抿了抿唇:“商博,调头回别墅!”
“但你和王主任约好要去谈施小姐的事情。”
“你替我去一趟。”
商博应了声,调转了方向。
容瑾走进别墅的时候,笙歌正在给花圃松土,简单的深色长裙,脖子上套着一条防脏的围裙,乌黑的头发松松地束在脑后,俯身的时候遮了半边脸。
阳光凝在她鼻尖薄薄的汗珠上,折射出五颜六色的光芒。
容瑾一直知道她是美丽的,就好如此刻娴静温良的她,让他有种把时光留在这一瞬的感觉。
笙歌久蹲,起身的时候有点眩晕,待眼前黑暗过去的时候,她看到了在原地沉思的容瑾。
“我在松土。”她晃了晃铲子,老实道。
“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木槿应该是早春栽植,夏季盛放。”
“你查了?我以为你就知道绿萝。”笙歌笑盈盈地看着她,从他之前的住所不见一株植物,还有别墅的情况,就知道他并没有这方面的知识,所以他此刻的专业让她诧异。
“嗯,查了。”
容瑾神色自若的承认,她觉得自己似乎看不到这个男人窘迫的时候,蓦地有些无趣,低头继续松她的土:“我刚才出去买了些三色堇和洋桔梗的种子,秋天可以栽种。”
手被他握住:“不是喜欢木槿?”
“不是还没到季节?”她反问。
“那就不种,到了季节再说!”不知为何,容瑾出奇地执着。
笙歌怔了怔,她盯着松散的泥土喃喃着:“春天还有那么久,等不及了”
容瑾还想说什么,手机铃声响起,笙歌瞥了眼屏幕上浮现的号码,她认得,是王主任的座机。
………题外话………抱歉今天更晚了,明天见
082章 容瑾黑暗中的眼睛看不见情绪:“舍得回来?”()
容瑾看了她一眼,走到远处接了电话。
笙歌只隐隐听见他应了一句“知道了”,然后便挂断电话朝她走来。
“要出去?晚上吃什么,我让李妈做。”她头也不抬道。
“你似乎料定我一定会出去?”容瑾眯眸打量着她。
她手势一顿:“我猜得。”
“那么我要很遗憾地告诉你,你猜错了。偿”
“哦,那真可惜。”她耸了耸肩,无所谓道。
容瑾抢过她手里的铲子,丢入泥土中,激散了几只正在搬家的蚂蚁:“顾笙歌,就连蚂蚁都知道困守自己的一方领地,而你难道比它们傻?”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是不明白还是不愿意明白?”容瑾嗤笑了声:“别在王主任那里费心思了,我说过只要有一丝风险都不会冒然行事。”
笙歌抿了抿唇:“她不是有苏醒的迹象了?”
“顾笙歌!”容瑾钳制住她的下巴,逼迫着她看向自己:“我是不是一直都太小看你了?”
“我不过是条小帆,翻不了大浪,容先生不必在我身上多费心思。”
昨夜还在他身下绽放如花,此刻就是一副冷淡的模样,他要说她太会伪装,还是她生性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