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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煜握着拳头:“本王最厌恶像你这种女人!”他皱着剑眉睥睨着她:“你说本王要怎么处置你?”
姬月在地上磕头起来:“王爷,妾身知道错了!求王爷看在小郡王的份上,恕妾身无罪!”
男子眼眸一瞠,揪住姬月的衣襟:“你说什么?你怀孕了?”
姬月因为练邪功,丧失了生育能力,前段时间和欧阳煜说翠儿是朵朵的妹妹,无非是想把翠儿推到风口浪尖上,让她和王妃、冷清秋斗得鱼死网破,而她则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铲除她们,翠儿其实就是她的傀儡,其实她才是朵朵的姐姐,她真正的名字叫潘晨晨,也是阴冥宫宫主沙月。。。
、118
“暂时还没,不过妾身有预感,妾身一定会怀上的。”
欧阳煜见她说得信誓旦旦,将信将疑,“本王看在你寻得冷姑娘线索的份上,暂且饶你一回。”并不是因为她说的鬼话饶过她,而是因为冷清秋!
“谢王爷!”姬月只觉得自己费力不讨好,这步棋显然是走错了,她应该主动将消息告诉王爷,博取他的好感,哎……现在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下去!”欧阳煜大手一挥,姬月欠了欠身这才退下。
“皇宫……”他喃喃念道,耳畔飘过三王爷的声音:九弟,听五弟说,皇兄“金屋藏娇”,为兄真是好奇,那究竟是名怎样的女子只得皇兄这样大费周章,掩掩藏藏呢!
他一拳砸在树身上,树身凹陷出一个窟窿,碎渣切入手背,渗出屡屡血丝,他怒极,自己怎么就想不到呢?原来她和他咫尺天涯,仅仅是一步之遥。她为了摆脱自己才和皇兄进宫?还是皇兄将她掳进宫的?他心底隐隐作痛起来,一声怒吼:“黄唯,备马!本王要去皇宫!”
皇城大门亥时关闭,而现在已是子时,虽有不妥,但是黄唯也不敢有异议,因为皇帝对王爷特别厚爱,赐他金牌,随时可进出皇宫,在这朝野之中,有这等殊荣待遇的莫过九王爷一人。冷清的街上马蹄声声,在这沉寂夜中显得极其突兀,只见两匹一白一黑的骏马,往皇宫奔去。……
残缺的明月亦如她残缺的心般,自那件事情后,清秋便呆在屋里,足不出户。她终日将自己关在屋中,人比黄花瘦,她一日日憔悴下去,那日后,便染了风寒,卧病不起,这几日身体才逐渐康复起来。皇帝倒也没有什么举动,虽说他唤她“爱妃”,却没有册封,她心里才觉踏实,可是她终究是害怕,皇帝绝不是空穴来风,若是他召见自己侍寝,她又该如何应付他?她每日都过得忐忑不安,生怕皇帝下道圣旨,封她为妃……
经过那次,她便知自己和王爷再无可能,她被皇帝糟蹋过,已不是冰晶玉洁的冷清秋,而是皇帝的禁脔。夜不能寐,食之无味,日子就是这般无趣,身心皆受着煎熬。
秋茗慌张来报:“姑娘,皇上来了!”
玉杯从指间滑落,只听到“哐啷”一声脆响,清秋心里猛地一惊,如此夜深,他过来只怕是没有好事,她哑着嗓子道:“你告诉皇上,我已经睡下。”清秋急忙将烛台上的蜡烛给吹灭了,室内顿时一片漆黑。
秋茗面有难色,见明黄身影往这边靠来,跪倒在地上:“奴婢参见皇上。”
“平身。”皇帝敛眉道:“你下去!”
秋茗面有难色道:“皇上,姑娘已经歇息了……”
“退下!”皇帝脸色不悦,秋茗闻言只颤着身体退了下去,皇帝轻声唤道:“清秋,朕知道你没有睡,朕这几日忙于国事,所以一直没有时间来看你,你不会怪朕?”
清秋咬着唇,死死揪住芙蓉帐,心音如鼓,跳个不停。
皇帝声音透露着不耐烦:“你不开门,朕可要闯进来了!”
清秋心一个颤,只往床内缩去,她抱着被子,像受了惊吓的小鹿,眼眸中装满着害怕和不安。皇帝果真一脚踹了开来,月光从门口钻了进来,铺设在地上,紧接着清秋便见到一双黑色靴子。那黑靴的主人缓缓走来,走到床边,芙蓉帐已经被放下,月色照在帐上,影影绰绰,他伸手撩开芙蓉帐,只见女子尖声道:“你不要过来!”
皇帝身体一震,他勾唇阴险道:“清秋可不要忘记,你是答应过朕的。”
清秋声线颤抖着:“可是我还没有准备好……”
“那你告诉朕,你要准备到何时?”
清秋嗫嚅道:“我……”
皇帝豁然掀开芙蓉帐,只见女子一脸憔悴瑟缩在角落里,清秋见他,像是见到豺狼虎豹一般,双眸瞠得圆大,她紧紧拽住锦被:“你,你不要过来!”
皇帝见她这般模样,不禁心疼起来,他伸出手:“你看你这般憔悴,真是教朕心疼啊。”
清秋诧异的看着皇帝,只见皇帝蹙着眉,眼中布满着疼惜,她询问道:“皇上真的会心疼清秋么?”
男子眼中似一汪春水,温柔荡漾:“自然。”
清秋吞了吞津唾,“既然皇上疼清秋,那么可不可以现在不要为难清秋?”
皇帝面色一沉,他皱眉道:“清秋,朕心中有你,这几日一直未有召见其他妃嫔侍寝,朕对你厚爱有加,你可别不识抬举。”他眼眸深邃的看着清秋,意图再明显不过。
“皇上尽可以招其他娘娘侍寝,清秋不会介意的。”
“你——”绝色容颜蒙上一层寒霜,他皱着眉道:“朕乐不乐意宠幸那些妃子,还需你教?”
“清秋不敢。”
皇帝眯着眼眸:“既然你不愿意,朕也不逼你,但是你可不要后悔!”他怒气冲冲的往外面走去,清秋心中一慌,猛地拉住皇帝的袍角,咬唇道:“皇上……”
皇帝冷着脸:“何事?”
清秋颓然放开皇帝的袍角,自行解开罗衫,眼眸中不带一丝情感,为了他,她只能忍……雪肌暴露在空气中,粉红色的肚兜性感诱人,皇帝转首,只见清秋穿着肚兜躺在平躺在床上,张开着白嫩修长的双腿,这幅姿势着实的撩人,一股热浪直冲胯下,只觉得**翘首挺立。他喉结一个滚动,说道:“你可是自愿的?”
清秋茫然的点了点头:“是。”
“朕没有逼你?”
“没有。”
皇帝已经跪在床上,一把扯掉女子唯一蔽体的肚兜,他大掌罩住高耸浑圆,忘情的揉捏着,嘴中还不断发出低低的喘气声,清秋眼中有泪滑出,那泪滑落在枕上,瞬间消失殆尽,她违心的呻吟起来,心酸无比。
、119
皇帝一听,更是兴奋,他猛地吻住清秋的红唇,纠缠吸吮,清秋只觉得胃部泛起阵阵酸意,想吐——她蓦地推开皇帝,趴在床沿干呕起来,见状,皇帝龙颜大怒,他气极的指着清秋的鼻子:“你。。。”她嫌他脏是么?不配吻她?顿时,怒火在胸口蜿蜒燃烧,他面色骇人的阴沉。
清秋抹了抹嘴,眼神黯淡,未有置词。
皇帝怒极,他用力掐着清秋的胸部,清秋只疼得皱起眉来,他一个翻身,躺在床上,声音充满着威严:“朕要你服侍朕!”
清秋只觉得心口堵满着委屈,她眼泪连连滑落,只咬唇不动,她做不到,做不到。
皇帝阴冷道:“朕的耐心可是有限的,既然伺候朕让你觉得如此委屈,朕也不会勉强你,北沧风沙滚滚,常年都是烈日暴晒,朕考虑是否要将九弟调到那里去?”
清秋一听,只觉得心痛得撕裂了开来,他是尊贵的王爷,志在报国,皇帝却要大材小用,他。。。能接受么?难堪的别过脸去,漠然不语,皇帝脸色动容,扳过女子容颜,只见她泪流满面,他眯着眼瞳:“你的眼泪只为他而流是么?”
清秋只淡淡的看着他,清秋哽咽道:“皇上误会了,清秋不过是风沙进了眼睛。”
皇帝不屑的冷哼,他径自坐起身来,整理着衣衫,腰上一紧,清秋小手环绕上他的腰,轻声说:“皇上,清秋伺候你。”
她的声音软软绵绵的,甚是好听,他只觉得心猿意马。皇帝转过身来,戏虐的看着她,清秋伸手接着他身上的盘扣,皇帝乘机握住女子丰盈,挑逗揉弄着,他的上衣尽数被褪下,她跪在他面前,主动吻上他的唇,皇帝只觉得欲火难忍,他喘着粗气,一把将清秋压在身下,慌乱的去扯身上的亵裤,他喃喃道:“清秋,朕要你。。。”好想好想要。
清秋只躺在床上,眸中盛满着绝望和无奈。
皇帝粗鲁的去扯清秋的亵裤,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入她,享受着**的快感,熟知,只听“嘶”的一声,皇帝顿住,他抬眸往清秋看去,只见女子左脸颊上一条血迹斑斑的伤口!那伤口正冒出欢快的血珠,他身体一僵,只愣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着女子。
清秋左手拿着一支银簪,那簪子上还留有血迹,她睁着空洞的眼睛望着帐顶,像是没有了灵魂般。
那道狰狞的伤口深深的刺痛了皇帝的眼睛,他颤抖着手指:“你。。。你。。。”
“来人!快来人!”皇帝吼叫了起来,白皙的脸蛋涨得通红,他匆匆披上锦袍,嘴里不断喊着:“来人!来人!”
福贵公公扯着那细长的嗓子,说道:“皇上有何吩咐?”
皇帝气息粗喘:“快!将‘清露膏’拿来!快!!”
“是,奴才遵旨。”福贵公公命令一小太监道:“快去把‘清露膏’拿来!”
皇帝整理好衣冠,这才小心的将清秋的衣裳一一穿好,他皱着眉,痛心道,“清秋,朕不逼你,朕再也不逼你!”
清秋目光呆滞,她只躺在床上,不哭也不闹,安静的可怕。
富贵公共将‘清露膏’送了进来,皇帝又是命令道:“打一盆清水进来!”
奴才们一一照做,皇帝用湿了的巾布擦拭着清秋左脸颊上的伤口,动作小心,神情专注,待她血迹清洗干净,他这才温柔的在她伤口上抹上‘清露膏’,清露膏能够消肿祛瘀,淡化疤痕,只要平时不吃酱类膳食,脸上是不会留下疤痕的,他这皇宫中也只有这么一瓶,若是没有,清秋岂不是要毁容?皇帝的心依旧在跳,害怕犹然还在,自古,女子最注重的东西便是贞洁与容颜,他万万没想到清秋竟然会不惜代价的以此反抗他,他幽幽叹道:“清秋,你真是让朕既爱又恨,哎。。。”
他豁然起身:“朕不打搅你了,你好好休息。”他知道清秋现在不愿见他,他对两名宫女吩咐道:“好好照顾姑娘,若是姑娘有半点差池,朕唯你们是问!”
“是,皇上!”两名宫女颤颤巍巍回道,皇帝大跨步而去,福贵公公在皇帝身边小声嘀咕了番,只见皇帝眉间褶皱深刻了起来,他没想到这天会来得这般快?当日,和清秋的对话是被那名叫姬月的女子窥听了去的,他是有意让王爷知道清秋在皇宫的事的,因为他想让王爷对清秋彻底死心。。。
于公于私,他都不希望清秋和王爷在一起。
“御书房”
男子颀长的身影如松树般站在殿中,轮廓深邃,鹰眸半眯,此时的他,只恨不得将皇宫给拆了去,不久那脚步声便逐渐靠近,欧阳煜手掌握紧,他隐忍着心中怒火,皇帝大步跨入御书房,见到男子冷硬的背影,竟是一怔,看来今日九弟肝火过旺啊!他说道:“九弟,你来可是和朕商讨楼丞相的事情的?”
欧阳煜眼眸一眯,也不废话:“她在哪里?”
皇帝一愣,装糊涂道:“他?”
欧阳煜拔出腰间长剑,直着皇帝:“是你把清儿抓进来的?”
皇帝恍然大悟,做作道:“原来你是指她。”皇帝摁下男子手中长剑:“九弟,这样剑拔弩张,若是被母后知道,她老人家一定不会高兴的。”
欧阳煜怒道:“你少拿母后压本王!”
皇帝叹息道:“九弟,朕留的住她的人,也留不住她的心,难道你连朕也不相信么?”
欧阳煜沉吟道:“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