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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脚,踹在她单薄的身上,清秋痛的身体卷缩:“王爷,不要,不要伤害孩子,不要,我求你,求你!”
“啊——”凄惨的声音在室内响起,清秋却死死的抱住腹部,他的手无情的踩在她的手背上,“**荡妇,去死,去死!!!”
“王爷不要啊!孩子是你的骨肉,是你的骨肉啊!”清秋声嘶力竭的嘶喊。
他冷笑:“本王的?你和那么多男人有染,本王怎么知道是谁的种?!”
她有气无力的说道:“可以等孩子生下来滴血认亲!”
“本王不要你这个贱人的孩子!”他一声狂怒,哀痛欲绝。
清秋惨白着脸,哀声痛哭。
“不准哭!”他霸道无情的怒吼,哭得他心烦意乱,该死的荡妇,该死的!!!
他双眼充血,骇人恐怖。
忽然拉住清秋的脚踝,清秋被他拖过去,背部肌肤婆娑着地板,喀得生疼。
他居然在她面前宽衣解带,清秋瞪大眼睛,害怕的往后缩:“你要做什么?!”
“贱人,嫌本王满足不了你是不是,好,今天,本王会让你**的尖叫!”
“不,你不能这样对我,不能。。。。。。。”
他**的站在她面前,粗鲁的发狠的将她身上的衣服撕成碎片,没有任何前奏的将自己的硕大埋在她的体内,清秋只觉得下体撕裂一般,她狠狠的掐住他的手臂:“不要这样,不要!!!”
他狠狠的,狠狠的将自己的昂扬穿插她的身体,全根没落,愤怒的宣泄,没有人性的占有,清秋下身渐渐渗出一些血迹,他视若无睹,又狠狠的插进、抽出,用力的重复着这样的动作。
清秋不停的哭,不停的哭,她好想把真相告诉他,可是她不能,她要保护她的孩子,他们还未出世的孩子,屈辱,她忍受,委屈,她咽进肚子,没想到无影竟给她吃毒药,她不怕死,可是她不能牺牲孩子,她必须保住孩子,所以她妥协。。。。。。
纯粹的发泄兽欲,他蹂躏她,糟蹋她,完全的强暴。
清秋心颤抖着,不怪他,不怪他,真的不怪他。。。。。。
女淫顺着大腿流下,湿润了他的昂扬,他讽刺道:“本王怎么今天才发现,原来你这样**,越粗暴的对你,你的女淫流得更多,真是下贱!”
清秋闭上眼睛,只觉得心里刺痛,不怪他,不怪他,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她都不介意的,可是她的心痛的要死掉了,她好累好累,好想休息。
整整二个时辰的蹂躏,他还在她体内无情的进出着,她已经晕死过去,他扯住她的头发:“给本王醒过来!”
清秋果然醒来,只觉得筋疲力尽,下身酸痛不已,他怒瞪着她:“说!本王的功夫如何?!”
清秋紧咬着贝齿,难堪的别过头。
“说!”他再次怒吼:“本王能不能取悦妳!”
、139
该死的,他加快律动,最后抽出自己,火热的种子喷洒而出,他优雅的站起来,拧起一块巾布擦拭着身上欢爱的痕迹。
高高的睥睨着她:“看来你果真很适合做妓女!”
适合做妓女!清秋想笑,笑不出来,想哭,也哭不出来,尽管知道他会发狂,他会愤怒,可是她没想到他竟然会用‘妓女’给她定义。
他穿好衣服,一派从容:“本王念在你我夫妻一场,本王给你找个好归宿,去京都最大的‘怡春院’如何?”
清秋嘴角微扯,却是什么也没有说。
他点点头:“看来你很满意本王的安排。”
丢过一件衣服到她身上,沉声道:“来人,将这个贱人送去‘怡春院’!”
清秋心慌起来,她爬过去,抱着他的小腿,可怜的望着他:“不要。。。。。。”清儿不想和王爷分开,在王府为婢为奴都不可以么?
游夏从外面跑进来,却没有想到会看到这样的场面,清秋衣衫不整的趴在地上,扯着王爷的小腿,她立刻明白是什么事情,竟是跪倒在地上:“王爷开恩,王爷开恩啊,主子她有身孕,不能去青楼的。”
欧阳煜嘴角一勾:“你这么衷心,本王就成全你,你和这个贱人一起去青楼!”
游夏吓得目瞪口呆。
欧阳煜扯动着自己的脚,她却死死的不肯放。
门外侍卫小声问道:“王爷有何吩咐?”
欧阳煜眯着眼睛,踹开清秋,无情的说道:““本王不会再穿破鞋!贱人!给本王滚的越远越好,永远都不要出现在本王面前!”
雨丝飘飘,凉风嗖嗖,这个夏天,似乎更冷了。
。。。。。。。。。。
王府大院冷冷清清,他的背影孤孤单单。
夜夜留宿‘依雪阁’,楼依雪成为最得宠的宠儿,虽是如此,可是她却不得怀孕,她不知,是他喝了药,他不想任何人再孕育他的子嗣,他不需要孩子。
‘清秋阁’被他一把火烧成灰烬,关于她的,他全部都要毁灭,他痛恨她,生生世世。
听说她在青楼很受欢迎?他冷笑,笑到心里揪痛。
寡鲜廉耻的下贱女人,竟然也值得他牵肠挂肚?无由来的,他生了一场大病,一病不起,整整半个月的时间,他才康复。
‘怡春院’
尖尖十指灵活的在琴上跳跃,忧伤的琴音流泄,满室哀愁。她很庆幸,孩子没有事。
她坐在房中,游夏匆匆来报:“小姐,嬷嬷叫你去楼上雅间陪客。”
清秋点点头:“我知道了。”
清秋拾阶而上,推开雅间,透过水晶珠帘,看到一袭黑衣男子,她的心剧烈的要跳出胸腔,她朝着里面一福:“公子有何需求?”
他缓缓赚过身来,腰上锦带玉勾,俊美的轮廓忽隐忽现,清秋自嘲的勾起嘴角,不是他,他既然把自己送到青楼,又岂会来这里看她?
他沉声道:“会喝酒么?”
清秋点点头。
骨节分明的手撩开珠帘,男子目光灼灼的扫过她身上,他朝她走过来,在桌上坐下:“那就陪在下喝几杯。”
清秋点点头,将琴放置好,莲步轻移,走过去帮他斟酒,他一把扼制住她的手腕,清秋只觉得那手如烫火,烧得皮肤都疼了起来,心有些悸动,只觉得莫名其妙。
他抬眸,淡淡道:“姑娘可要接客?”
清秋淡淡的点头,他遂然放开她,眉几不可见的皱了皱。
“莲,出淤泥而不染,在下倒觉得姑娘像极了那莲花。”
清秋一顿,一笑置之,斟好酒,递给他,他优雅的接过,和她干杯,一饮而尽。
几杯酒下肚,她脸色微微潮红。
他拿出一大叠银票放在她面前:“去和老鸨说,在下要赎姑娘出去。”
“谢公子抬爱,清秋是自愿留在这里的。”
“什么?!”他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猛地扼住她的手臂:“你——”
清秋讶异看他,他意识到自己的失礼,才放开手,淡道:“对不起,在下失礼了。”
“墨笙哥。”
男子浑身一震,她认出了他。
清秋淡淡道:“墨笙哥,莫要再来这种烟花之地,不适合你。”清秋站起来,欲要起身。
“清秋,跟我回山庄!”
清秋淡淡的摇头:“墨笙哥的好意,清秋心领了,王爷下令过,清秋将在这里永生为娼,墨笙哥,答应清秋,不要和王爷对抗。”
白墨笙心中一痛:“清秋,你恨他么?”
她摇了摇头,飘然离去,如一团白烟转瞬不见,白墨笙闭上眼睛,心中哀痛。清秋,我一定要带你出去。
才刚出门,老鸨便扭着屁股上来:“清秋,王爷叫你过去。”
“哪位王爷?”
“九王爷。”
他是来**的,呵呵,清秋嘴角扬起一抹凄凉的笑容。
。。。。。。。。。。。。。。。。
“王爷,清秋姑娘来了。”
欧阳煜左拥右抱,他嘻嘻哈哈的,似乎很开心。
“让她弹一曲。”他望也没望清秋一眼。
清秋默默坐好,手指拨弄出美妙的音符,她轻轻唱到:
红藕香残玉簟秋
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
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
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
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却上心头
云鬓高绾,珠光宝气。
女子眉间落满着忧伤,峨眉微蹙,歌声如泣如诉,一时间,房内哀伤环绕。
欧阳煜猛地一拍桌子:“贱人,妳莫不是故意扫本王的兴致!”
老鸨扭着腰肢跑进来,哈腰赔笑,“王爷,莫要生气,是老奴没有管教好。”
、140
她朝清秋挥挥手示意她退下,清秋抱琴欲要离开,忽见一道人影闪过眼前,只见白墨笙手持长剑往欧阳煜直袭而去,清秋心中紧张,她惊叫道:“不要!”
欧阳煜手无寸铁,方才注意力全部落在清秋手上,没有想到竟会被突袭,只觉得肩上一痛,原来是白墨笙的长剑刺到了他的肩上,触目惊心的血汩汩而流。
几名莺莺燕燕吓得往外跑,老鸨也出去叫人,一时间,屋内只剩下他们三人。
欧阳煜一手握住剑身,反手一挥,一个起落,已赤手空拳朝白墨笙袭击而去,清秋惊喊,奋不顾身的冲过去,拦在白墨笙身边:“不要!”
欧阳煜的掌直直落在清秋胸上,清秋只觉得腔内气血翻滚,‘哇’的一声,喷出血来。
白墨笙大喊:“清秋!!”
欧阳煜冷眼看着冷清秋,一声冷哼便往屋外走去。
清秋恋恋不舍的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心酸难耐。
“白大哥,快走,不要管我,官兵要来了!”清秋推搡着白墨笙,白墨笙固执道:“不行,我要带你一起离开,你受伤了,受伤了啊!”
清秋缓缓抚上腹部:“我没事,我不会有事的。”孩子还没生下来,她怎能让自己出事?
“走啊,走啊!你再不走,我永远都不要见到你!”
白墨笙无奈,只得放下受伤的清秋,夺窗而逃。
清秋匍匐在地上,奄奄一息,他那一掌太狠,其实他完全可以收手的,清秋心痛起来,他已经不是那个会和她说情话,温柔待他的王爷了,他不会再对自己怜香惜玉,她知道,他恨极了她,她知道,他恨不得将她撕成碎片。
“哎呦,我的姑奶奶啊,你怎么能得罪王爷呀!”老鸨跑进来大声嚷嚷着。
“嬷嬷,你放心,清秋保证,‘怡春院’不会有事的。”
“你保证有什么用啊,你又不是九王爷!”显然,她不知道清秋是被他送过来的。
清秋虚弱道:“若是有事,他方才就下令了,何必等到以后?”
听她说得在理,老鸨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哎,你这丫头,嬷嬷怎么跟你说,你都不听,把孩子拿掉,好好接客,攒点积蓄不好么?非得这样活受罪?!”
“不,孩子不能有事。”那是他们的骨血啊!
老鸨叹息道:“真不晓得你为何对那负心汉这般痴情!”
。。。。。。。。。。。。。。。。。
落英纷飞,庭院深深,月凉如水。女子如瀑布般的青丝直垂腰际,晚风吹来,发丝轻舞,裙裾飘决,自那次后,她整整十日才恢复身体,仍是有些虚弱,呆在屋里闷,便出来透透气。师傅给的银两已经尽数用完,他说会来接自己,可是左等右等却不见他来,但是,她不着急,因为师傅的承诺从失言过。。。。。。
犹然记得那个充满血腥味的日子,她白家惨遭灭门。。。。。。全家上下一百多口人命全部葬身火海,那日啊奴带她出去放风筝,所以她顺利的躲过那场劫难,汹涌的火势蜿蜒燃烧,像条毒蛇一样吐着红信子,她发疯般的要冲进火海,她的爹爹,娘亲全部都在里面啊!
啊奴拼死拉住她:“小姐,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要为老爷和夫人报仇啊!”
她跪倒在冰冷的青石板道上:“爹爹,娘亲,孩儿一定会为你们报仇!”
她爹爹忠肝义胆,一生效命于朝廷,最后却落个卖国通敌的罪名被满门抄斩,当今皇帝何以听信谗言,不分青红皂白灭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