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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觉得胯下肿胀疼痛,从未这般渴望过一个女人。为何她身上的香味儿和她的那么像,为何她的身躯也会这般的柔软。。。。。。为何她的味道也是如此香甜?欧阳煜舌尖狂肆的扫过贝齿,在檀口里翻搅,清秋身体不由自主的一颤,他有力的舌头一碰到柔软丁香,毫不客气的吮缠住,放肆的挑逗勾弄,舌与舌交缠出淫浪的声音,这声音像是催情剂一般,在两人体内点燃着一把火。清秋不由自主的轻喘低吟,鼻间,尽是属于他的气息。他吻着她的脖颈,锁骨,一路往下,低头含住一朵蓓蕾,用力的吸吮着,间或用舌尖含住,再用牙齿轻轻啮咬,恣意玩弄着那抹粉嫩。他猛地拉扯下她身上的亵裤,迫不及待的将自己埋入她的体内,他以为是幻觉,那种紧密的结合和她才会有的。。。。。。
“清儿。。。。。。”不由自主的,他竟是从喉间发出一这样一个声音。
清秋浑身一震,没想到现在她却做了自己的替身,说不出什么感受,只觉得奇怪。
、147
“你好紧。”他实事求是的说道。
清秋听罢,只觉得脸如火烧。
挺动窄臀,他开始来回**,每一个移动,都顶到最深处再往后退出,空中弥漫着不知名的花香,带走**的味道。清秋受伤的背部被地上的草摩擦的生疼,清秋咬牙默默的付出,他予取予求。
**纠缠过后,清秋穿好衣衫,他已经昏睡过去,就像第一次一样。她淡淡的笑了笑,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恍惚中,他像是做了一场春梦,待他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在王府,努力的想要回忆什么,却是什么也想不起来。身体的纠缠,**的快感均是一场梦么?如果是梦,为什么感觉会如此逼真,如果不是梦,为什么他记不得对方的容颜?胸膛上隐隐的刺痛,他拉开衣襟,上面是纵横交错的伤痕,那么他被人下了春药是真的,另外一个女人帮自己解毒也是真的?那么他当真是被先前那个女人侮辱过了?
。。。。。。。。。。。。。。
清秋被紫心恶人先告状,她拖着受伤身体回到魔魂教的时候,烈焰已经怒发冲冠的坐在花厅中,清秋低垂着头,跪倒在烈焰面前:“师傅,云霜没有完成师傅的任务,请师傅责罚。”
烈焰眯着眼瞳:“紫心欲要将那九王爷带回本教,是你从中阻拦?”
清秋点点头:“是。”
烈焰恼怒道,冲过去一把扼制住清秋的手腕,掳开她的衣袖,只见藕臂上一只栩栩如生的血色蝴蝶,展翅欲飞,“你当真是不要命了么?竟让这蝴蝶长成这样?!”
蝴蝶越漂亮,说明她爱的愈深,情咒越毒,到时候发作起来,犹如在地狱中历练,真正的生不如死。
烈焰说道:“若是你这手臂上再长出一只蝴蝶,就算是为师,也解不了你的情咒!”
清秋抬眸,平静的看着烈焰:“师傅,有时候,情感是不由自主的,不是你我能控制的。”
烈焰满眼心痛:“从来,你都是听命为师,从来不会违抗师命,这次却屡次三番的怀为师大事!就算为师能饶你,众位弟子也会不服,紫心,鞭刑伺候!”
“是,师傅!”
紫心能借机报仇,当然不会手下留情,狠狠的鞭子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在清秋本就受伤的身上,血肉剥离开来的痛,清秋惨白着脸,汗如雨下。
紫心眯着眼瞳,意思在说,你到底不是我的对手!
清秋毕竟还有用处,烈焰也只是做做样子给众弟子看,在清秋即将要昏厥的时候,他才抬手:“停。”
紫心不甘愿的拿开鞭子,清秋趴在地上,背部,胸口,全是翻开的血肉,触目惊心。
烈焰蹙了蹙眉,吩咐两个紫衣奴婢:“带白护法下去疗伤!”
“是,教主!”
紫心恨恨道:“师傅,云霜一而在再而三的违背师傅的意思,徒儿只怕有朝一日她会为了那个王爷反咬师傅一口。”
烈焰来回的踱步,敛着眉沉吟。
紫心小声道:“师傅,徒儿有个好主意。”
“说。”
“云霜这丫头性子顽固,倔强的紧,不如这样——”
烈焰听罢,只轻轻点头:“不愧是为师调教出来的,好!”
紫心嘴角扬起得意的笑容:“师傅,这件事情让师妹去做,若是她不依,那就杀了她腹中孩儿!”
烈焰颇为赞同的点点头:“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全权处理!”
“是,师傅!”紫心狠眼一眯,射出一道狠毒的光芒。
清秋的卧室
清秋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
紫心推开房门,来来回回的踱步:“师妹,和师姐作对可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
清秋咬牙,缄默不语。
紫心说道:“师傅说等你伤好把欧阳煜引诱到本教来!”
清秋忍痛道:“你们究竟想对他做什么?!”
紫心挑了挑眉:“师傅说过不会伤害他,只是想和他谈谈。”
清秋直觉的以为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师傅究竟想对他做什么?收服王爷为己用?可是王爷不会如此轻易就范的啊!
紫心也不拐弯抹角,直说道:“师傅说,你若是乖乖照办了,以前的一切就可以既往不咎,你还是他最心爱的徒儿,他也会继续帮助你报仇;如果你胆敢违抗师傅的命令,那么你将被驱除本教,遭受千刀万剐之刑,师姐知道你不情愿,可是好歹你也是做母亲的人了,孩子可是很无辜的。”
紫心冷笑:“做为师姐,我还是奉劝你一句,乖乖照做,这几日,你便在这里好好养伤。”
说完,就退出了房间。
清秋深深的叹息,她一手抚上腹部,没想到她遭受如此磨难,孩子竟还相安无事,由此可见,她腹中孩儿生命力是何等的顽强。像是无形之中,孩子给她默默支撑下去的力量,如果没有孩子,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支撑下去,师傅逼得她好累啊!有点想念他宽广温暖的怀抱,心不知不觉的酸楚起来。
泪水簌簌而下,清秋咬住下唇,五官痛苦的扭曲成一团。
。。。。。。。。。。
一夜,都在泡澡,仿佛身上有多污秽不堪,他使劲揉搓着身上的皮肤,直到脱皮,他才善罢甘休。靠在浴桶里,疲惫的阖上眼睛。
“欧阳煜,我没有背叛你,真的没有!”
“欧阳煜,你怎能不相信我?!”
“欧阳煜,我已经化成了孤魂野鬼,这一切都是你害的!”
“欧阳煜,你还我孩子,还我!”
“欧阳煜,我恨你,我恨你,化作厉鬼我也不放过你!”
面目全非的女人从四面八方向他围困,她的脸明显的是被烧伤,欧阳煜痛苦道:“不,不!”
蓦地惊醒,只觉得心痛得厉害。
、148
捏住桶沿的指泛白,他压抑道:“清儿,不要恨本王,不要!”
他目光沉痛,仿佛看到了一抹孤寂的灵魂在面前飘荡。。。。。。蓦地,他从浴桶里站出来,身上只穿亵裤,**着上身往院外奔去,孤魂如轻烟飘过,他一路追赶:“清儿,不要走,不要走,不要!!!”
那团白烟消失不见,他猛地呕出一大口鲜血,他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呵!
清秋被安排到厨房里做粗使丫鬟,做的尽是一切粗活,烧火,砍柴,挑水。。。
因着她相貌丑陋,厨房里的丫鬟便唤她“丑娘”。清秋倒也不介意,平日里话甚少,只规矩的做自个的事。
厨房里的丫鬟只知道丑娘原本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因家道中落,横生变故,家人才安排她进王府做事。
平日里,她们做完事情总是喜欢议论着王府的是非,却是小心翼翼,生怕被王爷听了去,这段时间,听说九王爷情绪很不稳定,时常拿下人开刀,谁若是不小心惹着他,必死无疑。
清秋正在厨房院子里劈柴,那些闲下来的丫鬟又开始嚼舌根。
“你们知道么?听说王爷最近被鬼附身了!”其中一个瘦高的名叫平儿的丫鬟说道。
另外一个西儿的丫鬟东张西望了一番,这才谨慎道:“可不是么,听说王爷夜不能眠,食不知味,人也憔悴不少,不似往日那般风采了。”
“哎,依我看啊,定是那死去的冷清秋上门报仇。。。”平儿摇首叹息着。
“我也觉得有这个可能,听说王爷亲自喂冷清秋喝了堕胎药,把她丢到蛇窟不止还扔到乱葬岗!”
“嘘——这话可不要乱说,王妃说了这件事情不能再提的。”
“哎,你们说,是不是那冷清秋出墙在前,王爷狠心在后?”
“这其中关系其是你我能知道的。。。”
“。。。。。。”
清秋对这些议论早就麻木,即使自己是主角,她也可以云淡风清,现在没有什么事情能够引起她的在乎。。。
白天在厨房做事,晚上帮师傅打听着需要的信息,王爷的一举一动全部在她的监视中。不知道是他太疏于防范,还是她太过小心,一连半个月他都没有发现自己暗中的对他的观察。“清秋阁”已经被大火烧毁,他住在一所新的院落里。
偶尔的他会去依雪阁,不用想也知道他去那里做什么。对于他的所做所为,她心里早就无波无澜。
每次看到他,她只会用充满着仇恨的目光活剐他,天知道,她多想让他去死!每每都痛苦的隐忍着,因为她不能辜负师傅对自己的厚爱,她不能以怨报德,她欠师傅太多,多得无法偿还。
本欲休息的她,被厨房管事张嬷嬷交代要她送碗燕窝粥到王爷的书房,清秋本想推拒,又怕他人怀疑,只得硬着头皮把燕窝粥端去王府书房。
因着她相貌丑陋,厨房管事便要清秋戴上面纱,清秋无奈,只得遵从。
已是五月底,天气愈来愈炎热,寂静的夜晚,草丛间虫鸣声声,叫得人心里烦躁。
清秋步进书房,王府侍卫拦住她:“什么人?”
清秋粗着嗓音说道:“奴婢是厨房的,张嬷嬷要奴婢为王爷送燕窝来的。”
侍卫见她一身粗布麻衣,面上又戴着纱布,怕是刺客,其中一名侍卫便揭开了清秋的面纱,只见清秋脸颊上均是被火烧过的痕迹,丑陋而又狰狞,烛火透过红色灯笼投射在女子脸上,愈发觉得诡异。
那侍卫一看,直喊道:“鬼。。。”
另外一名侍卫怒道:“闭嘴,不要吵到王爷。”遂又对清秋说道:“快去快回!对了,把面纱戴上,不要吓到王爷。”
“是。”清秋罩上面纱,才往里面走去,想他死,何其的简单,只要在燕窝中加点料即可,清秋眯着眼瞳,眼眸中流露出浓烈的仇恨,那仇恨像一把火,似乎欲将书房烧成灰烬。
晚风阵阵,吹在脸上只觉得燥热。
清秋走进书房门口,小声说道:“王爷,奴婢是来送燕窝的。”
“咳咳。。。进来。”
里面时不时的传来咳嗽声,清秋咬牙诅咒着他被万病缠身,痛不欲生!
推开门,看到欧阳煜一袭黑衣坐在书桌前,他看也未看清秋,手往桌上一指,淡淡道:“搁下。”
“是。”清秋将燕窝搁在桌上,正欲离开,却不知怎的衣角碰到矮几上的花瓶,“哐啷”一声,那花瓶摔了个四分五裂,清秋急忙跪倒在地上,低垂着螓首:“王爷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
欧阳煜放下书本,微微一叹,抬眸看向匍匐在地上的人儿,只见她头上缠着蓝色的布巾,一看便知道是上了年纪的人,本不该太过在意,可是谁知她脸上却覆着纱布,他精神一阵恍惚,猛然想起那次的她脸上也覆上面纱,只觉得心底刺痛。他敛着黑眸,沉声道:“抬起头来。”
清秋抬起眼眸,清澈的眼眸装载着深深的害怕和不安,尽管如此掩饰,可是她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却是让欧阳煜身体一僵。
“你——”他激动的站起身来,眼眸中闪烁着复杂难解的光芒。
风吹发舞,一头没有束缚的青丝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