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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湘琳既然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心计自然不会比她差,要是她再去指指点点的话,反而显得小家子气。
果然,颜湘琳见到对方的猪哥模样,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的神色,而是主动地走上前去,用娇媚的语气说道:“大哥,我是外地来的,对这一片地域不太了解,你看。。。。。。”
“妹子多心了!”这个中年男子立即打断了颜湘琳的话,接着说道:“我是鸣鹫城城主,这一片地方我说了算,师妹若是日后有什么困难的话,可以随时来找我!”
方洪决说完递给颜湘琳一个通讯珠,他本想借势拉一拉颜湘琳娇嫩柔润的小手,可颜湘琳却没有没有半点和他接触的意思,而是拿过通讯珠就将手背了起来。
任凭方洪决再想占便宜,也没了办法。可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可是鸣鹫城城主,只要颜湘琳不离开鸣鹫城,迟早有一天是他的菜。
第121章 坎坷人生,责任重负()
不出意外,寒伤很简单的就把苏依依带来了这一处花开满地的美丽地方,出乎预料的是,苏依依便没有像寒伤想象中的那样欣喜,她脸上看不出半点开心的意思,惊讶过后就收回了表情。
寒伤有些无语,苏依依变脸也变得太快了点,她的态度就像是随时跳动着的秒针。因为寒伤也怀着些心思,所以也懒得再去试探苏依依的心情。
“你能走了吗?”
这是寒伤第二次询问这个问题了,如果苏依依这一次还不想下来的话,他也无话可说了。
苏依依没有说话,自顾从寒伤的背上滑了下来,也就是从滑下来的那一刻,她也下定了某种决心。在她看来,寒伤这态度明显的是在排斥她。
沉默是最深沉的伤感,也是最狠的报复。既然寒伤如此,她倒也不介意让寒伤尝尝那种冰冷态度换来的心情。
寒伤根本就弄不懂苏依依的心思,见苏依依不想说话,他倒也没有去触她霉头,而是在前方做起了一个沉默的领路人。他本想直接出去的,可是说好一起来看花的,当然要将承诺兑现完毕,即使现在的气氛有些不尽人意。
生活是杯无色的酒,是苦是涩也要喝。既然选择活着,就必定有所承担,即使生活的真相令人难过,令人作呕。
很有默契,两人的思绪都在悲苦,而苏依依的更为浓烈。
当全世界都将你丢弃时,千万不要自甘堕落,唯一能让自己解脱的,只有自己。
人的信念很多,但最沉重的的却只有一条,要是这一条信念被现实所扼杀,那就会像脊椎被抽离一样,身体随着整个世界一起瓦解。
现实把她比喻作一个沉了船的水手,在雾蒙蒙的天边,遥遥寻找白帆的踪影。
当现实折过来严丝合缝地贴在我们长期的梦想上时,它遮盖住了梦想,与它混为一体,如同两个同样的图形合二为一一样。
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当悲伤来临时,不是一个一个来的,而是成群结队。一个人若是对某件事情厌恶在心,那全世界都会成为他的敌人。
悲伤使人格外敏锐。
有的人追求幸福,所以努力,有的人拥有幸福,所以不将幸福当一回事,有的人触及不到幸福,所以颓废。放弃的欲望在脑海深处越聚越大,却被责任和本性死死压制着,让人遍体鳞伤、颤抖不堪。
人生是由啜泣、抽噎和微笑组成的,而抽噎占了其中的绝大部分。
真的要放弃吗?苏依依的决心还是定不下来。决心不过是记忆的奴隶,它会根据人的记忆随意更改。苏依依的记忆里满是寒伤在乎自己时的画面,所以,她还是选择认输,不让放弃探出头来。
装,装出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你可以的,他也可以,我们都可以,人都是这样活下来的,即使这样会让人默默流泪。
笑,全世界陪你笑,哭呢,你便独自哭。宛如一个深藏在角落里无人问津的乞丐,得不到半点同情。
能哭就好,哭是痊愈的象征。哭过伤过,生活还得继续,责任也得继续扛上肩头。一个人并不是生来要被现实打败的,现实可以尽可能地将人消灭,可就是打不败他。
在坎坎坷坷的人生道路上,一举一动都承受着不能承担的责任和重负,负担越重,生命越贴近大地,它的意义也就更真切实在。
花很美,一枝独秀不是春,百花齐放春满园。然而即使是如此满园的春意,也不能叫苏依依开心起来。寒伤的脚步并不快,可是她还是没有追上他的能力。
每动作一下,伤口都会传来一丝痛楚,渐渐的剧烈起来,寒伤的背影也渐渐远去。她并没有开口叫他,更没有让自己的痛苦表现出来半点。
寒伤不愿再背她,她当然不会再去强求,那样只会让自己掉价,一点一点的掉到一文不值。
寒伤的心思凌乱,根本就没注意到自己已经走出了好远,要不是脚底被一块尖锐的石头硌得生疼,他也许已经消失在苏依依的视线里了。
回过神来,却察觉不到苏依依那特有的香味,他便转过了身,苏依依在后方百米之外。
见到这一幕,寒伤只好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他忽然发现自己不是一般的笨,苏依依虽能行走,可伤逝还没完全复原,当然走不快啦,所以他原路返回,想要搀扶着苏依依一块走。
走近一看,苏依依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珠,看来她显得很吃力。
“对不起,我刚刚在想事情,我扶你一块走吧。”
寒伤道了声歉,伸手拉住了苏依依的胳膊。
“不劳费心,我能走。”
苏依依将留恋寒伤的目光收了回来,轻轻地收回了自己的胳膊,努力让自己的动作不显得刻板,迈出了脚步,似乎想证明给寒伤看。
寒伤察觉到了苏依依态度中的冷淡,不由得心中一紧,难道他做错了什么?在他看来,一定是因为自己刚刚的失心让苏依依生气了,毕竟自己走得离她那么远才反应过来。
他现在可不愿苏依依受到什么委屈,立即就换了一副歉意更深的嘴脸,再次拉住了她的手。
“我真的可以的,我很好!”
苏依依虽在拒绝,可是寒伤却能明显地察觉到她的哭腔。
“我刚刚在想事情,对不起。”
“哦。。。。。。”
苏依依算是应了一句,便没了下文,不是她不愿说话,而是她害怕自己再说话的话,也许会哭出声来。她的脚步依然没有停留。
这一次,她的生涩动作再也瞒不过寒伤的眼睛,再也没有了往日的优雅,而是变成了一种渗人心脾的孤寂与落寞。
所有人都显得寂寞,人们用自己的方式想尽办法排除寂寞,事实上仍是延续自己的寂寞。寂寞是造化对群居的诅咒,孤独才是落寞唯一的出口。
苏依依扭曲的行走动作,狠狠扭在了寒伤心头,揪住他的呼吸,使他心头在颤,呼吸浑浊。
鼻尖涌起一阵酸楚,他一个箭步凑了上去,再次将毫无反抗能力的苏依依扯到背上,他不知该说些什么,如果愧疚是柄长剑,足以将他刺杀。
第122章 我需要你的霸道和占有()
“你放下我,我不要你背!”
苏依依挣扎了数下,可寒伤依然紧紧地抓住了她的双腿,任凭她再想反抗,也没了能力,因为她现在几乎是修为全失,她当然也能挣脱寒伤的紧抓,只不过那样会让她有生命危险。
她现在已是强弩之弓,要是再把最后那点余力用尽的话,她就算不死,后半生也得在病床上度过。她当然不愿意这样,健康才是一个人的全部精神支柱,若是健康都没了,就算是活着,那也只是躯壳一具,得不到半点安慰。
苏依依不说还好,现在她这么一说,更是激起了寒伤一个男人该有的强迫心理,他抓住苏依依双腿的手掌更紧了。他当然不愿苏依依挣脱他的后背,因为他知道,如果他真的让苏依依下来了,那两人真的就会从此以后都后会无期了。
女人是爱闹情绪,这是事实。但是女人之所以会闹情绪,那是因为她在乎、她弱小,因为女人都长不大,这是本性。
对待女人,千万不能相信她们的表面心理,她们越想挣脱,代表的却是越想依靠。寒伤以前不明白,可是他现在明白了,就因为苏依依提起了穆一燕。
如果寒伤当初强迫穆一燕的话,她还会变成现在这样吗?
不!答案是否定的。对于女人来说,一个男人的在乎就是她的信念,因为寒伤的放纵,才让她以为自己一文不值,所以才有了人尽可夫的后来。
因为她傻乎乎的认为,寒伤根本就不在乎她。
一个女人报复男人的最好武器,无疑是那一具豁出去的贞洁躯体。她水性杨花,她堕落放荡,说到底还是为了博取寒伤的在乎。
如果我作践自己能让你更在乎我的话,那我愿意一辈子都这样放荡下去。这是大多数女人的心理。
可惜,人人都输给了“我以为”三个字。一个人终究可以信赖的,不过是他自己,人要什么归宿?他就是他的归宿。
这一刻,寒伤为穆一燕停留的那一丝仅剩的爱恋心理瞬间淡去,既然事已至此,各自寻找各自的幸福才是正事,所有感情,都该烟消云散了。
不得不说,穆一燕确实是寒伤心里的一块石头,多亏苏依依开导了他,不然也许寒伤一辈子都放不下这一块石头。
石头一放下,接踵而至的是前所未有的自由感,人生在世,总要割舍一些信念,轻飘飘地生活下去。静静地来,静静地去。即使明日天寒地冻,路远马亡。
“我叫你放下我,你听到了没有!”
如同男人不了解女人一样,女人同样也不了解男人。苏依依根本就不知道寒伤的思绪已经飘远,而是将自己的语气放到最大分贝,几乎是怒吼着对寒伤说出这一句话。
寒伤抓住她的手掌更紧了,这难道是说明寒伤已经开始在乎她了?
不,不行!这还不够!
寒伤的手掌虽然用了些力道,可是苏依依根本就没感受到半点疼痛,她能够确确实实地感觉到寒伤在极力压制着他的力气。
“他为什么要压制?他压制着自己的力气,不就是在表明着,他在压抑对自己的在乎吗?他为什么要这样,他为什么不承认?”
苏依依的眼泪终于决堤,裹住了她全身的温度,滴洒到寒伤的肩头,狠狠刺激着寒伤的感知系统。
天呐,你为什么要创造女人这种奇葩怪物?寒伤之所以抑制力道,是因为他不想伤害到苏依依半分,可没想到苏依依竟然是这种想法。
“我不会再放下你了,对不起。”
寒伤摇了摇头,表示否定。
“骗子,你放开我,骗子。。。。。。”
苏依依边叫边哭,哪里还有半点武王的样子?
寒伤恍然发觉,他从来没见过任何人流过这么多眼泪,要是拿碗来接的话,苏依依的咸味泪水,足以养活一条咸水鱼了!
“我没骗你!”
寒伤的理智终于失去了一丝,手掌更紧了一些,苏依依已经能够察觉到像蚊子叮咬一样的疼痛了。
不,不够,这依然不够!
“你就是骗我,我不要相信你,再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