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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已被推到风口浪尖,不知要惹出多少麻烦。李若还特别交待了我要老老实实地等着,别惹事,这回想走也更麻烦了。”“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司马秋难过极了,只恨不得没来过这个地方。“算了,现在想再多也没用,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只是我实在想来想去也想不通眯眯眼要干什么,不过……”她苦笑:“他恐怕是真的看上你了。”司马秋脸一红,贾离的笑容在眼前一晃而过,他真的喜欢她么?后宫里头早头炸开了锅,她们英明神武的皇上今天干了三件让所有人都吃惊的事情。第一件:一次召了两个女人服侍。她们清心寡欲的皇上什么时候变得欲求不满了?第二件:这两个女人居然在宁心殿睡到了大天亮。天啊,这后宫中就连皇后也没在宁心殿睡过一整晚!第三件:皇上居然只宠幸了她们一晚,就让她们连升三级,两个都封了美人,还入住明华宫。明华宫诶!那可是离皇上居所最近的宅子,当初云妃依着是北国公主的身份,向皇上讨要明华宫,他都没给,却给了这两个人!皇太后理所当然没有放过这些消息,赵习玲和司马秋午饭后就被召到了太后的朝华宫,梅妃和云妃都早就到了,简直就是三堂会审。行过礼后,太后首先话:“两位美人,都抬起头来,好好让衰家瞧瞧。”赵习玲和司马秋抬头,堂上三人看看赵习玲,又看看司马秋,全都了然于心又有些不解的样子。太明显了,赵习玲是国色天香,司马秋和赵习玲一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皇上宠的定是赵习玲。可为什么司马秋也跟着侍寝和册封?太后不动声色,只是按惯例道:“两位美人幸得圣恩,今后要好好服侍皇上,不可骄纵。”赵习玲和司马秋连忙称是。云妃抬了抬眉,问道:“两位妹妹感情不错?”赵习玲答:“臣妾与司马美人进宫后一直住在一起,相处时间长了,感情自然不错。”云妃又问:“可听说你们进宫不久便打了一架,还弄得双双发疯失忆,可有此事?”赵习玲笑道:“只是一点小误会,云妃您言重了,臣妾与司马美人现在感情甚好,过去的事都过去了。”梅妃道:“是啊,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两位妹妹进宫不久,到新住处后,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告诉姐姐,千万不要客气。”赵习玲和司马秋谢过。太后点点头,说:“没别的事了,就先回吧,也都累了,好好歇着去吧。”回到晋华宫,早有一堆的宫女太监在门口等着了。人人手中都捧着各色礼品,一问便知是嫔妃们送来的贺礼。赵习玲和司马秋忙了整整一下午,好容易打发走了这一票人,大口喘着气摊在屋里。“我的神啊,真是见识了,不是说古代通讯设备落后吗?这消息传得比风还快啊。”司马秋翻着白眼。“这也好啊,我们回头整理一下,把好带的都放在一起,出去的时候都带着,也为下半辈子做点打算。”赵习玲虽然担心,但看见这么多东西也还是高兴的,毕竟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这么久了,那个李若也没有点消息吗?”“你看看这个,我认不全。”赵习玲递给司马秋一张纸片。“哪来的?”司马秋接过纸片念道:“今晚子时屋内。”“屋内?”赵习玲惊道:“他胆子太大了吧!”纸片是一个小太监道喜时偷偷塞给她的,皇宫后院,这要是发现了,杀头的罪啊。“这叫做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吧?”“青青,子时你陪着我,我们一同见他,定要说服他带你一同走。”司马秋点头,两人窝到赵习玲的床上,天南地北地聊着。居然发现她们是校友,曾喜欢同一个食堂同一个窗口的同一道菜,在同一个自习教室上过自习,也曾爬上学校的后山在那次著名的狮子座流星雨下许下很多很多的愿望。两人越聊越投机,赵习玲突然说:“我们还真是有缘呢,不如学古人拜个把子如何?”司马秋哈哈笑起来:“男人才拜把子,女人只能结金兰。”于是两人在床上跪起,赵习玲念道:“天灵灵,地灵灵,今天我李佳与伍青结成姐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生死与共,你玉皇大帝老人家一定要保佑我们一生一世幸福安康,富贵荣华。”司马秋听着她满口胡诌,笑到肚子疼,也跟着胡诌了一遍。想想应该有个信物,于是脱下左手的翠玉手镯,放在赵习玲手上,道:“我们来到这里,什么也没带,只能借这身体上的东西给你了,做个信物。”赵习玲戴上镯子,也解下脖子上的金链子,系在司马秋脖子上。“以后就是姐妹了,来这世上,好歹也有了个亲人。”不知不觉,子时已到。赵习玲让司马秋睡在里边,不一会,就看见一个黑影拉窗探入。“是谁?”尽管已得到消息,赵习玲还是尽量小心。“玲儿,是我,李若,纸条你没收到?”李若走到床边,低声答道。“收到了,坐。”赵习玲让出一块地方。李若刚要坐下,忽然袖子一摆,手已捉住司马秋的脖子:“你乃何人?”司马秋惊了一下,这么黑的地方,他居然以这么快的速度丝毫不差地捉住自己的脖子!赵习玲忙解释道:“别伤害她,她是司马秋,我让她在这的。”李若松了手,道:“玲儿,不能随便相信人。”语气中很是不快。赵习玲道:“别人都不可信,但她绝对可信。你莫要问这么多,等以后有时间我一定慢慢给你解释。”李若停了半晌,然后说:“南方水灾,皇上下个月会有一次南巡,到时候宫内守卫会大量减少,我会在宫里制造一些混乱,然后带你离开。”赵习玲道:“李若,司马秋要和我一起走。”“我说过了,不行。”“你带不走两个人?”“不是。”“那为什么?”“她是司马绵的女儿,我们要逃本就不易,若是御史中丞的女儿被劫,出动的人马就更多,太危险了。”赵习玲摇摇头:“不对,御史中丞并没有兵马的直接调度权,何况皇上的人你都能躲,不差多一个御史中丞。我不知道你到底出于什么原因不愿带司马秋走,反正我已与司马秋结为金兰,说好了生死与共,她要是走不了,我也不会走。”李若无奈,只得答应,然后犹豫了一下,问道:“我……听说,你侍寝了?”赵习玲料到有此一问:“若是真的,你还愿带我出去吗?”“当然,你当我李若是什么人?”话语中满是坚定。赵习玲听闻一震,心中涌入一股暖流,她笑道:“只告诉你一人。我与青青一同侍寝,但皇上嫌我丑,只要了她,没有要我。”李若听完,说不出是奇怪还是高兴,皇上的审美观没有这么差吧。赵习玲接着说:“只是皇上不知道发什么疯,居然将我俩都封了美人,徒添了许多麻烦。”“这个我也听说了,到是不防事,你们搬到明华宫,有单独的居所,反而更容易行事。不过过几天皇上必定会赐你们宫女太监,到时少要几个。”赵习玲点头应下,李若便起身要走。赵习玲伸走抓住他的袖子:“李若,你是什么身份,能不能告诉我?”她早就好奇了,可怎么也打听不到。李若回过头来,握住她的手:“我是皇上的人,但很快就不会是了,到时,李若只是玲儿的人。”说完,手又紧了一下,才不舍地放开,跃窗而去。只是玲儿的人。赵习玲反复咀嚼着这句话,笑得好开心,她这个自诩不会再爱上任何人的现代灵魂,却被这么一句简单的话震撼和感动,原来,爱情来得如此悄无声息,连防备,都来不及呢。
七、心动
第三天,赵习玲和司马秋搬进了明华宫,贾离果然让孙品分拨人手。她们只再要了两个太监和两个宫女,主要也就是打扫园子干些杂活。贾离当晚就留宿明华宫,而且还接二连三地来,每次都是召两人一同进屋,却只与司马秋缠绵。赵习玲开始还在床上睡着装装样子,后来就干脆让人在屋内摆了张睡榻,任那两人在帐内翻云覆雨地折腾,她自在榻上呼呼大睡。贾离拥着司马秋,天气越来越热了,每次缠绵后都是一身的汗水,他却不放开,只是盖着薄毯静静地等汗消去。司马秋不再怕他,在他面前虽然还是会脸红,但不时地也会调皮撒娇。他喃喃地叫着秋儿,问道:“那支曲子,唱给朕听可好?”司马秋懒懒地蜷在他怀里:“皇上为何一定要听那支曲子?”“好奇。”他确实是好奇。“唱个别的好么?”笑红尘不是不好听,只是不太对气氛。“哦,还会别的?唱来听听。”司马秋想了一想,张口缓缓唱出一首郑钧的灰姑娘:“怎么会迷上你我在问自己我什么都能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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