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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倾离‘唰’的一声打开了折扇,好整以暇的看着二人斗法,嘴角带笑,倾国倾城。风相如不置一语,温润而笑,修长的大手端起面前的酒杯,优雅的品着,恣意淡定。
傲尘抬起小小的头颅,不屑的瞥了一眼面色不虞的沈芸熙,心中暗嗤道:白痴的女人,没事挑衅娘亲,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而云千澈则因为云清刚刚说的那个‘澈’字而心情大好,好看的唇形勾起了完美的弧度,宠溺的看着云清谈笑自若,即使有白玉面具的遮挡也仍然能够让人感觉到他如冬日暖阳般灿烂的笑意。
君玥昊深邃的眸子里快速划过一丝痛意,何时起他们之间已经如此情深了吗?清儿,再次相见,我仍旧晚了一步吗?
一句句‘沈姑娘’听在沈芸熙耳里,更是如针刺一般刺进她的心,这三年来君玥昊驻守边关,与她形同陌路,三月前虽已回府却从未在碰过她,云清这声声‘沈姑娘’听在她耳里那就是赤果果的羞辱。白皙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僵硬的嘴角几欲维持不了面上的淡定,葱白小手因气愤而狠狠的捏着手里的酒杯,荡起圈圈波纹。
“‘慕容姑娘’是忘了吗?芸熙是王爷的王…侧妃,有夫之妇岂能在称‘姑娘’?不像慕容姑娘现在可是自由之身到哪儿都无拘无束。”沈芸熙抬头看了眼君玥昊终是把到了嘴边的王妃该成了侧妃。
“哦?”云清挑眉,清眸斜睨了一眼沉默的君玥昊,接着在看看沈芸熙努力维持温柔的脸,忽而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这儿不是君国也不是王府,倒叫云清一时没想起来沈姑娘的身份,江湖儿女不拘小节,想必沈侧妃‘温婉贤淑’自是不会计较的对吧?”
看着云清一副无辜的神情,沈芸熙怒火难平银牙紧咬,该死的贱人,根本就是故意的,故意在大庭广众之人羞辱于她,心中怒火熊熊,偏偏不能发作,只因这贱人一句温婉贤淑便堵住了她所有的退路,若是她计较便说明她并非温婉贤淑,而是心胸狭窄,那她一直以来在王爷面前维持的温柔形象便会轰然倒塌,所以这口气她唯有忍了。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僵笑道:“不,不会。”
“沈侧妃果然气量高雅,至于自由,”云清唇角轻掀:“心困牢笼的人想来是一辈子也只能仰望天空而见不到美丽的风景了,着实可惜,可惜。”
帘儿‘噗’的一声笑出声来,这沈侧妃不是没事找抽吗,小姐不找她麻烦她就该偷笑了,她到没完没了了找不自在,可怜加白痴的女人。
“大胆丫头,你是在嘲笑本妃吗?”沈芸熙怒不可竭,区区一个丫鬟居然也敢嘲笑于她,简直是奇耻大辱!
见沈芸熙一双美目几欲喷火的瞪着自己,帘儿狠狠的回瞪了一眼,接着若无其事的夹了一筷子菜到民儿的碗里,笑道:“民儿,多吃点,吃饱了才有心情看戏。”至于为什么是夹菜给民儿,只因为顺手。
民儿尴尬的低下头,吃着碗里的菜,耳根有着一丝可疑的红晕。玄风站在后面看着这一幕,黑眸中燃起不悦的情绪,恨恨的盯着那你情我浓的二人,恨不得将两人的背上盯出一个洞来。
无视!赤果果的无视,沈芸熙的怒气在看清对面云清无声的吐出了‘温婉贤淑’四字时,生生的压了下去。
该死的贱人,什么叫没想起来她的身份,她看她分明就是故意的,故意以此羞辱于她,总有一天她会拿她的项上人头来祭奠姐姐的在天之灵,还有那个小贱人,竟敢嘲笑于她,迟早有一天她要扒了她的皮,等着吧!
努力平复着心中的怒火,沈芸熙收起了所有的不快,温柔的开口:“慕容姑娘心思单纯,芸熙自然不会跟慕容姑娘计较,那丫头虽不懂事,但看着慕容姑娘的份上本妃也不予计较了,不管怎么说,这次也多亏二位的出手,王爷与臣妾才能轻松脱险,”笑容温婉,落落大方,话锋一转,又道:“不过,芸熙很好奇,慕容姑娘是怎么知道那刺客会来?”
云清挑眉:心思单纯,是暗骂她不懂人情吧?愚蠢的女人,她后面那句话的意思恐怕不止是想暗示她与刺客是一伙的吧?嘴角轻勾扬起讥诮的弧度:“呵呵,那依沈侧妃的高见该是如何?”
“熙儿一一”君玥昊微微蹙眉,看向沈芸熙的眼里划过一道暗芒。
沈芸熙柔柔一笑,颇为温婉的道:“熙儿只是好奇,慕容姑娘和云霄宫主是怎么破解了他们的行动,那些毒,还有那批死士好像是跟着小世子来的,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那么听小世子的话呢?难道大家都不好奇吗?”
不得不说沈芸熙这次吸取了教训,不仅把云千澈拉了出来,更是聪明的挑起了众人心里最感兴趣的东西。
果然,沈芸熙话音一落,便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大家对于两人的斗法自是看的津津有味,妙趣横生,不过相比昨夜之事,他们心里确实更加好奇,虽然他们也暗自查到了些蛛丝马迹,但就昨夜的情形来看,显然云千澈掌握的情报比之他们的要详细的多。尤其那死士一事,他们亲眼所见更是尤为怪异,是而他们并不阻止,反而兴趣勃勃的看着云清二人。
唯有君玥昊眉头几不可见的皱了皱,一双寒眸晦暗难明。
帘儿抬眸看了一脸期待的众人,小嘴轻抿,心里暗自高兴,小少爷的本事可大着呢,说出来怕吓着你们。
傲尘则淡定的多,一直与碗里的美食奋斗着,将众人的反应砰之脑外,丝毫不在意桌上的风云暗涌,小嘴啧啧有声:“好吃,真好吃。”
云千澈揉了揉傲尘的小脑袋,温柔的说道:“喜欢便多吃点,”温柔的话语淡然如仙的气质此刻却让人心里无端发寒:“孟盟主的一番心意,诸位不要浪费了,乘着有的吃的时候还是多吃点的好。”淡淡瞥了一眼沈芸熙,那一眼带着无比的势压:“想要本宫的解释,你还不够格。”
沈芸熙一怔,眸中划过一丝慌乱,讪笑道:“这个,我,王爷,臣妾只是一时好奇而已。”
云清微微眯了眼睛,看向沈芸熙毫无破绽的脸上清冷的眸里划过一丝精芒,有时候没有破绽也是一种破绽,清眸中慢慢染上冷意,不等君玥昊开口便说道:“有时候好奇心大了不是好事,没听过有句话叫好奇害死猫吗?”
沈芸熙激灵灵的打了个寒战,这两个人的气场都太过强大,无端的让人心里压抑,骇的她垂下了眸子不敢在与二人对视。
“来来来,大家都快吃吧,这菜凉了便不好吃了,尝尝我天下第一庄的厨子手艺怎么样,可还能入得了贵客的口。”眼见气氛不对,孟拂申朗笑着招呼众人用餐,打破了僵局。
“清儿,何为好奇害死猫?这与猫有什么关系?”洛倾离瞥了一眼沈芸熙,忽而一笑,清眸中满是浓郁的笑意。他真的很好奇,为何她说出的话总是那么有趣。
呃……云清额角垂下几条黑线,黑眸定定的看着洛倾离,认真的问道:“你真的想知道?”
洛倾离一怔,被云清眼里的认真所蛊惑,这样一双清眸中清澈淡然,自三年前相见总是会吸引着他的视线不自觉的跟着她转,心跳的频率慢慢加快,一种难以言说的喜悦充彻着他的心,他愿意一辈子只为她而心跳,嘴角上扬,妩媚妖娆:“想。”
帘儿差点一口水喷了,她定定的望着正看着她家小姐发痴的男人,心里暗忖:这离王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悄悄转头看着傲尘,小心肝扑通扑通的跳,完了完了,心中暗暗祈祷着,但愿你运气好一点,一会儿小少爷会对你手下留情点儿。
对于这样好奇的人云清比较愿意以身说法,这样会比较容易理解且又印象深刻,洛倾离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的结果便是:悲催了。
只见傲尘抬起头,黑亮的眸子犹如天上最亮的寒星般闪亮,小嘴微张:“你真的想知道?”
洛倾离妖娆一笑,答:“你愿意告诉我吗?”
傲尘鄙夷的看着他,又一个白痴的男人,找虐,他能不成全他吗?No,他一定满足他!小手一扬,道:“那好吧,如你所愿。”说完又埋头于美食奋斗,事实上傲尘的吃相很优雅,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种贵气天成的优雅。
洛倾离一怔,这就完了?桃花眸一眨在眨,眸中的困惑不是一点点。众人都看着那低头大吃的孩子,唯有孟拂申若有所思的盯着傲尘的侧脸,准确的说是傲尘脖颈中落出的一点莹白。
帘儿摇了摇头,心里为洛倾离默哀。
事实上,吃过饭之后,洛倾离便为他的好奇心买了单,全身僵硬,唯有眼珠子可以转动,真真的体验了一把活死人的感觉,自此后,轻易的他不敢在招惹这个小恶魔,得罪他你就真的体会什么叫悲催了。
饭后,云千澈提出了辞行,孟拂申再三挽留不下的情况下,为众人打点行装。君玥昊等人一听云清要走,立刻表示自己也该离开了,风相如本欲留云清在夜国做客,奈何云清离家三年归心似箭,风相如不好强求,只说,以后有机会便来夜国做客,到时他定要好好招待她。
……
是夜,天下第一庄的书房里灯火通明,孟拂申端坐在书案后,双手摩挲着一块羊脂白玉,目光迷离氤氲久久,最后一声化为一声轻叹,起身朝门外走去,袍袖一挥,灯烛灭,整个书房陷入黑暗之中。
一路来到雅苑,孟拂申轻叩门扉,沉闷的叩击声在这寂静的夜格外清楚。
帘儿打开门,见是孟拂申微微一笑道:“孟盟主,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儿吗?”
孟拂申一脸郑重的说道:“孟某是来找云姑娘的,不知可方便?”
帘儿一怔,这孟盟主怎么看起来一脸严肃的样子,就在帘儿愣神的期间,屋内传来清冷无波的声音:“帘儿,请孟盟主进来。”
“是小姐,”帘儿应了一声转身对孟拂申说道:“孟盟主请进。”
晕黄的灯光下,云清与云千澈相对而坐,见孟拂申进来,扬唇一笑道:“孟盟主,请坐,帘儿看茶。”
“多谢云姑娘,云霄宫主,深夜打扰还请见谅,”孟拂申进屋四下打量了一番,面色严肃:“孟某此次来是有一事不明,想要向云姑娘求证,望姑娘能为孟某解惑。”
“哦?”云清轻挑眉头:“孟盟主有话不妨直说。”
孟拂申神色微凝,似在思考该如何开口,云清也不催促,帘儿上好茶后,屋内便陷入了短暂的寂静中。片刻后,孟拂申拿出一枚羊脂玉佩递到云清面前。
云清眼睛微眯,快速闪过一丝精芒,仔细的打量着这块玉佩,终是让她发现了细微的异处,眼眸微闪,似是明白了什么,不过还需要确定。云千澈扫视一眼玉佩,眼光一闪似有所明了,轻捏杯盖,刮过杯沿,荡起圈圈涟漪。
“云姑娘可曾见过这枚玉佩?”孟拂申双目炯炯的看着云清,隐隐含着一丝期待。
云清不动声色的看着来人:“不曾。”闻言,孟拂申眼中一阵失望,难道是他奢望看错了吗?
“这枚玉佩有什么意义吗?”
孟拂申摩挲着玉佩,面露苦笑:“云姑娘有所不知,这是我孟家的传家玉佩,当年我爷爷雕刻,后我爹传给了我。”
果然如此,“那么孟盟主此来是……?”
“唉,”孟拂申一声叹息慢慢开启了一段尘封的往事:“我爹当年还有个兄弟,说起来我应该要叫他一声大伯,大伯五岁那年因为一场意外走失了,后来爷爷派出了打量的人出去寻找可惜都没有大伯的音讯,大伯就这样一直生死不明,知道后来爹爹出示,奶奶仍旧时常抱着爹爹哭,那是因为她心里始终惦记着大伯的缘故,爷爷也经常一个人叹息,爹爹小的时候不明白,直到有一天在爷爷的书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