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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和旧桌椅还是胖老板娘他们留下的。我把我的东西都安置好,发现我的车载冰箱就放在一边柜子上了。
小明美男在一旁示好地说:“你看我帮你搬家了,还把冰箱给你带来,你得请我吃饭。”
伸手不打笑脸人,我当然顺着台阶下:“好,但要过几天才行,我还得找人装修一下,还要去把手续办好,还要进货,还要……”他打断我说:“反正我没事,我帮你一起办。我只要你自个做饭给我吃就行了。”我知道他要帮我,我也拒绝不了,所以只有接受了。
接下来的一切比我想的更顺利,但还是琐碎和麻烦,当我把家什添得能在里面做饭时,心想胖老板娘跟他丈夫以前是怎么在这么小的地方做饭的。闷热,小厨房里只开了个排油烟的小圆孔,睡房和卫生间里还好都有一个气窗,这里却只有这个孔,我用的还是电磁炉,要是明火的话我估计得缺氧。万恶的小明美男,就知道折腾我,这是他最大的乐趣,他大爷的在前面说是帮我守店,却是来招蜂引蝶才是。现在的小美女真是太早熟了,一个媚眼过来,连累无辜的我直打颤颤。
我没好气地把菜端出来,几个打扮入时的小美女正以买书看书为名,趁机靠近小明美男为实。他见我出来拨开花红柳绿,雀跃地到小桌子边抢菜抢饭,我只好去招呼他的花红柳绿。可人家是冲着小明美男那坨有机肥料来的,呼啦啦一下就散了,我对着他直翻白眼道:“你怎么不让你的粉丝多照顾我的生意?唉,就知道吃,听到没有?”
他饿死鬼投胎一般把饭菜都塞满了嘴,我真怀疑有这么好吃吗?他不睬我。过两天还要请装修师傅过来稍改一改,店还没正式开业,刚办的座机电话响了,我很疑惑地接听:“谁?”
“你不声不响地搬出来倒底想怎么样?”展奇的声音,冷冷的。我第一个反应是看向小明美男,可他正跟饭菜较劲。我沉默了会说:“展奇,我想试试。”其实我想说我想试试分开,我们之间这样算什么?却不敢说完。他也不说话了,小明美男这时却过来死扯活拉把我拉去吃饭,电话被他啪一下挂了。
晚饭后,我把小明美男推出了门,这家伙一疯起来跟个厉鬼似的,一神起来粘得跟牛皮糖一样。不管怎样,他还是帮了我的忙的,要真是我去办那些手续办不办得下来难说,真办下了没个把个月怎么能下来,说不定还要送个礼给个回扣什么的,哪像把他带着,他大爷横得办事人员一接完上头电话就孙子样讨好我们,我心理不想靠他们,实际上却总是靠着他们。
早上房间里用消毒药水喷了又喷,到现在还是一大股的味道,弄了个风扇吹,心里埋怨小明美男在H市时把空调扇给用坏了回来时又没让带,热得我光穿个吊带裙还是一身汗。拿出笔记本上网,我给“猪贱笑”发去感谢他的信息,还把店的近况简单跟他说了,可那头却没人回复。
热得烙了一夜,早上才睡着便被外面的嘈杂声吵醒了,一肚子起床气。我的房间门什么时候关着的?记得昨晚太热,外面卷闸门关了就把房间门敞着的。赶紧穿衣出去,我发觉一群装修工人在我的店里忙碌,一边的小明美男无所事事的样子,见我出来讨好地迎上前:“田田,你继续睡,有我呢。”只差有个尾巴再摇两下了。
我一手乎开他靠得极近的脸,这人真不知道拿他怎么办好。他在一边委屈道:“昨天不是怪我没给你招揽生意,今天我帮你装修,一大早就起来帮你,你怎么这么不待见我。”
心里很矛盾的,别看他现在好好的难保哪里不顺他的心就变身了,我只能用眼白了白他,随便他怎么样,洗脸去。可人是大爷,洗完脸我被他使唤着做早饭,点名要青菜炒蘑菇,很鄙视他的这种行为。
晚上装修工人都下班了,小明美男是必定要我伺候晚餐才能把他推出门的。晚饭后我没急着赶他,他倒高兴得很,我得把今早的事情理理好才行,搬进来刚换的锁心,他什么时候自己弄了把钥匙?我把手往他面前一摊:“快把我门上的钥匙还给我。”
小明美男正在消灭我的饭后水果,一脸茫然:“什么钥匙?”
我没好气地说:“没钥匙你早上怎么进来的?”
他一脸理所当然的说:“找开锁工人呀。”
他还献宝一样地拿出一串钥匙,拿了一个下来把另外几个给我:“看我刚刚换上的锁,一把我的,剩下的都给你。”
我接过,又把手伸过去,他拿着那个钥匙在我眼前晃晃,耍赖说:“给你也行,大不了我每天找开锁的。”我放弃了,只好暗自又在睡的那屋里加门栓,果然还是老式的门把式最防狼。
装修是个又烦又累人的事情,好在有小明美男,觉得这种时候有个男的还是顶用。我想到了展奇,展奇自从上次后没再打电话来,我也没有打电话给他,一下子我们之间便没了任何联系。展波却出现了,他穿着一身的淡蓝,站在我面前。我正蹲着铲磁砖上油漆的,抬头看他,脸上汗津津的,边上的发丝粘在上面,此时自己肯定像个一身污渍的装修女工。他却俯身伸手帮我清理发丝,轻柔地捋到耳后,手指经过,我的耳朵红了。一边的小明美男也正蹲在一角,歪头看了眼后又继续低头发狠,磁砖补刮得吱吱响。
我尴尬笑笑,站起来故意大声道:“展波你今天终于有空了,怎么你也来帮我干活吗?”
他也跟着直起身,笑得一口白牙说:“你都开口了,我能不帮吗?老婆。”
上来抢过我手中的刀片也学我蹲着铲,我还在他的定语里沉浮,是得解决一下了。
在我看来装修之后的最大区别其实也就是用点了点色彩上去,但整体效果就不一样了,整个店鲜亮起来了。有两个男的帮忙很快把店布置好了,我这人随便惯了的,觉得在门口橱窗贴张“开业大吉”的纸明天就开张吧。
可是谁来告诉我这吵死人的礼炮和门口一排溜的花篮,还有这街边一条长龙的车子都在搞什么?小明美男你以为这是搞奠基仪式吗,还要剪彩,我的老脸挂不住了。眼前一溜的人物,除了展奇没来,我就说我只是开个小书店,怎么把电视台也给招来了,原来是这几个青天白日地都跑这来了。好在他们都是来跑个龙套就跟我打了招呼开车遁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招呼这些人。想想也是,这几个本来不会大日头底下集体出来晃悠的人,现在被外面人山人海观赏,搞得他们像猴一样还不闪。冯臻青几个挤出去了,可秦绎还挤过来跟我握手,哈,怎么觉得像元首会面,可是你老人家的手能不能不要使这么大劲啊?怎么交警同志也被招来了,我差点要去赶他们快把车开走。我的天,差点被挤晕过去,难道W市的人民群众都不用上班上学了,都跑这来?太挤了,我把手甩开后还是无耻地闪进里面了,小明美男已经亲自上阵扮收银员,不管他们,随便闹去。
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这是预告?
总算见识了什么叫日进斗金,今天一天我就让供货商把他的存货都火速送了过来,他当场就让我改行做批发得了。在去银行的路上我死死捂着袋子,开车的展波笑得脸都抽了,小明美男已经瘫倒在后座上,嘴里骂道:“出息。”我心情非常的好,忽略。
“我哥还要过段时间才回来。”展波小盆友,你不说话会死呀。我的好心情一下子没影了,展奇!
我喜滋滋地捏着银行卡,这样下去那我还不发死,当然这可是他们几个活招牌起的作用。回店里的路上,小明美男半死不活的说:“田田,你回去要做十个菜给我吃,煮两锅米饭。”
我不同意:“不行,累死了,出去吃。”
我把他们带去书店旁边的兰州拉面馆,坐在油乎乎的椅子上,小明美男一脸不高兴,展波却微笑着把老板端来的面递他跟前。我早饿得呼啦了半碗,小明美男本来就已饿得眼都绿了,恨恨地从展波那接过埋头狂吃,还把油汤溅得到处都是,一碗下肚,又叫一大碗。
“我就说好吃吧?”我献媚道。
“还行,这顿不算,你得补上。”小明美男又埋头进碗里。这是命令,他就一饿死鬼投胎的,就知道吃。
“小明,”他瞪我,只能喊他名字的不然要翻脸的,“装修费我算给你。”
他吃完一边抹嘴一边咬牙说:“你是想让我把店拆了是不是?”遇到强盗了。
展波发话了:“你别管他,上次你去找他,他把你吓到了,就当他赔给你的。”
我又多事了:“小明,你上次抽的烟是不是……,你还是戒了吧。”
小明美男听到我关心他又高兴起来:“田田,你都说了,我肯定办到。”然后狗腿地跟在我身后出来。把迷途青年引上正道也是做好事。
小明美男确实是累了,他要去店里睡,我坚决不让,最后委屈地上了展波的车开了空调睡在后座上。我说太饱了想散散步,展波也跟着在一旁,这时这条街安静得只有几个小餐馆还有几个人。快到街尾时,我看向展波:“展波,我们什么时候把离婚证办了。”
一边的展波仿佛没听到般,在路灯的暖光下静静地看着街尾的学校门口。我又重复了一遍,他才转过脸来,那应该是平静的表情却有些吓人。我不知所措,很久没见到这样平静我展波小盆友,让我以为对面的是展奇。
“你这么急着想摆脱我是不是找到了合适的人选了?”他的问话真不像是问的语气。我本能地摇摇头。
“趁我哥出差了跑出来住,连我哥也出局了?是什么人让你这么下决心?小明?看着不像。难道是秦绎?”在他的盯视下我摇头,“那难不成是冯臻青几个中的?”我只能猛摇头。“怎么,这几日又勾搭上别的男人了?”我气得,怎么连展波都这腔调了。
“展波,我只是不想这么尴尬着。”我低头小声说。
“你不想尴尬,难道都要收回?”
我不敢看他,这话说得,这语气哀怨的,心里乱得像被揉搓着。
“在你找到合适的之前,还是这样吧。”他说完便自己走回车子那,我一直看着他消失。
我还在消化,我怎么就觉得什么时候自己成了个辣手催花无情无意,还到处留情的渣子了?退一万步说这个不应该是美女美男的特权吗?从头到尾不是你们这几个臭皮囊在我面前晃呀晃地勾引着我戏弄着我吗?
躺在床上辗转不能入睡,现在事情没解决不说还被冤枉,真想撞墙。
第二天小明美男没有来,估计真是累趴下了,我一个人收银整理,打扫擦拭,忙得团团转。昨天的开业像做了个成功的广告一般,好多从别处慕名来的顾客,他们第一句话都会问“这是上电视的书店吗?”。我当然不否认,谁会跟自己的钱过不去?三天下来,我的钱包是鼓了,可是老腰却酸了。这三天小明美男和展波都没出现,我疯了才会给他们打电话。
下午展奇出现在我店里时,我正趴在收银台上有气无力地说:“请自便,有什么需要请喊我。”见面前的人不动,才抬头看他,我张大了嘴,瞌睡都醒了。
“你回来了。”我半天才憋出四个字来,心想我还生气呢。
“跟我回去。”他说完不高兴的抿着嘴唇。
“不要。”我转头给一边的顾客结帐,看他的一脸像上门收保护费的,本就没几个人都被他吓走了。
“你跟谁借的钱?我问过小明和展波。”他质问我。
“你又不借,管是谁借给我的。”我堵气道。
他不说话了,自顾自地往店内去,看了看小厨房